葬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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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中)
又是一次高潮来袭。
罗生生紧闭双眼,在无尽的抽搐中,仍在试图掰开男人掐紧自己的双手。
然而出于脱力和失衡的缘故,新一下的重cao过后,她还没来得及碰触到他手背,上身就整个塌软下去,侧脸由此掉进被褥,随男人一下又一下愈加凶狠的冲撞,不断被推挤着朝前,直至临近床边。
“浩浩……呜……”罗生生摇头呜咽,“不行了……快…快停…呃啊……快停下呐!!!再下去…啊嗯……会……会失禁的啊!!!”
听闻她向自己求饶,季浩然轻笑着挺身,把住对方腰窝,将人用力拉回床中,继续大刀阔斧地,让她吞下了自己整根。
“失禁就失禁。”
无谓说完这句,男人抿住唇线,眯眼看向胯前。
在臀棒交接、yin水四溅的视觉刺激下,他仰头深吸口气,克制住欲射的冲动,再度加快了进出的节奏,“生生……你知道吗?嗯?我最喜欢……最喜欢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嘶——从里到外……都是湿透……”
配合话意,季浩然伸手向前,将她挡耳的长发撩到一边,再故意变换rou棍插入的角度,自学成才,捣出满室“咕叽”不停,“噗呲”不断的水声。
“你听,嗯?听我干你——”蓦地讲到干她,粗口带出的兴奋,让他忍不住耸腰,朝前又来一记深插,“嗯?喜欢吗?”
“呃啊!!轻点……别……唔……别说了……”
再说,就又要xiele。
罗生生揪紧被单,把头深埋柔软,希冀能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逃掉窘迫,借以找回一点她在性事里,自诩上位的颜面。
“怎么?是不喜欢吗?”
见她倔强,季浩然戏瘾又来,问时故意放慢动作,将语气蒙上一层委屈。
罗生生知道他在磨着自己,虽然嘴上没给答复,也就意味不明地“哼唧”了一声,但身体的反应却十分真诚,只见她翘起臀瓣卖力向他撞近,腰肢也随之加剧了上下摆动的力度。
“呃啊——”
男人吟叫一半,咬唇打住。
为控制快感,他将身体微微后倒,索性卸下力气,专心享受了会儿她无声的放荡。
“浩浩……”不多时过去,罗生生还是败给虚软,转头半睁着含泪的媚眼,伸手向后,想他牵住自己——
“我快没力气了……”
“是累了吗?”他哑着嗓问。
问时,季浩然长臂一捞,轻松把人扶坐起来,而后单手环紧她的肋下,将罗生生压向自己,牢牢贴敷在胸膛,合上心跳的节拍,带领对方如坠弹床般,快意地上下。
“这样呢?”他俯首咬她耳朵,呼出的热气吹热耳廓“会不会好受一点?”
“嗯……”
罗生生闭着眼,舒爽地点了点头。回他的这声鼻音,娇软而绵长。
季浩然是个耳根很软的家伙,闻后骨头不禁发酥,忘却了今晚暴戾的来由,拾回以往,将动作恢复成了温柔。
他低头吻了吻女人发顶,抬起左手,伸出两指勾进了她半开的嘴中。
罗生生蓦然尝到异物,也没做抵触,反而自然地合唇含抿住,用舌尖模仿koujiao的姿态,就像条滑腻的小蛇一样,变着花儿地勾缠着他那敏感的指腹。
“呃啊……生生……”
男人发颤。
罗生生预感他快要到顶,赶忙松嘴回头,发命地上下,“啪啪”造出大响,将他后脑拗下来与自己接吻,再低声蛊道:
“别那么快射……等我一起……一起……好不好?”
“好。”
……
今晚做过头的缘故,睡下后,季浩然梦中的呼吸较往常,偶尔会多出几下微鼾。
声音算不上恼人,可还是让习惯身畔安静的罗生生,有那么点不太适应。
深夜,地暖和空调将室内烘得格外干热,让当下本就不太安稳的她,更是难以成眠。
接近凌晨的时点,罗生生最终没能耐住煎熬,小心拂开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拿起床头那盒剩烟,从中抽出一支,披上开襟的长毛衫,掩紧后,顾自走至露台,意图透透凉气。
此刻室外,雨雪已停,铁制栏杆上覆了层薄薄的冰冻,天气湿寒。
她背向长街,抿嘴含住烟尾,手抖着点火,深嘬一口后,再仰头长长地吁吐。就像小孩爱玩堆沙捏泥的游戏那样,乐此不疲地循环了几遍,等到终于得见自己满意的烟霭,她突然就将表情改作开怀,望着夜幕,“咯咯”笑了起来……
姿态好不天真。
楼下空旷的街侧,一直有辆全黑的保姆车孤伶伶地停着。光看车头,应是辆雷克萨斯新款的LS,身价奇贵。
刚才没太留意,当这姑娘终于抽完烟,身体热络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外界寂静的环境里,车体双闪传出的“嗒嗒”声,异常有些突兀。
罗生生循着动静,转身下看过去,好奇地歪了歪头,不懂这个时间,怎么会有大佬不辞辛苦,非要熬着夜地在干耗在路边等人。
她抱身缩起肩膀,心想无事,就索性陪车里的人一道等了会儿,意图八卦地瞧瞧,看对方接得……到底是住在周围的哪方神圣。
然而四五分钟平白过去,结果却令人失望。
车子不开也不走,就像单纯故障了一样,照旧打着双闪,没见有人下车,也没见有人朝它奔赴。
“没意思。”
罗生生噘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于是她也没再继续挨这莫名其妙的冻苦,利落推门回到屋内,适意地打出声哈欠,决心回笼继续睡去。
路过沙发时,她稍瞥一眼,发现茶几上,自己手机突然亮了亮屏。
每天零点到六点,罗生生设置的都是勿扰模式,无论来电还是信息,至多跳个弹窗而已,其余并不会有什么扰人清梦的动静。
当下提醒是通来电,上海本地的陌生号码。
她往上翻翻,发现最近两小时以来,对方一连打给了她不下十个电话,再点开短信的红点,里面还有三条同个号码发来的讯息——
“罗老师,我是浩浩助理。”
“我们打不通他电话,也联系不上人。您家具体在哪里?我们现在要马上过去接他回安城。”
“钱师傅出大事了!望您见信速回!速!!!”
罗生生被屏幕上连串的感叹号给吓到心惊,生怕耽误,赶紧一面快跑着上梯想去叫醒季浩然,一面按下号码朝对过回拨了过去。
“喂?能听见吗?浩浩还在睡,我马上喊他起来,你们现在在哪儿?钱师傅……是指钱韦成吗?他怎么了?”
遇到正事,罗生生素来不愿别人把自己当作累赘,于是成串的问询不经思索就连珠炮般发了出来,就好像迫切地想要印证自己并非是个祸种一样,语气满满都是焦急。
接通后,听筒的对过,初始传来的,是抹啜泣。
季浩然的助理先是哽着嗓子,说了个“能听见”,然后接下来的话音,就没再连成过整句。
由此,罗生生心口禁不住咯噔了一下,从对方悲悯的表现里,大抵能够猜到,对于早已命悬的钱韦成来说,今夜发生的所谓“大事”,到底是在指代着什么?
恸感忽然来袭,她屏住呼吸,克制住生理上想要落泪的冲动,用力将床上无知无觉的男人推搡——
“浩浩……醒醒!”
音调颤抖。
但季浩然大概还陷在梦里,全程没有睁眼,只皱下眉头,扭开身子,掀起被面盖住自己头脸,向着边侧她惯躺的床位挪动,把脸趴进软枕,重新呼呼睡死了过去。
罗生生不得法,又隔着被子猛拍了男人几下,都没奏效。
“要不……你们先过来?”她吸了吸鼻头,尽量平缓着嗓音说道:“我家在虹口这边,鞍山新村地铁口附近。你们放心,我保证,只要你们到了,我就算硬扛也会扛他下楼!”
“呜……我们已经……呜……”
电话对过,助理大概感受到了她亦是沉重的情绪,共振之下,抽噎变得愈加厉害,后面他的唇舌含混不清,教人根本辨不出在说些什么。
大概是看不过眼,边上隐约传来句“把手机给我”的男声。助理的哭声就此渐淡渐远,背景音里传递出的氛围,蓦然转入了种让人心悸的安谧。
“是我,车已经到了。”程念樟顿挫,“让他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