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女人(h)
我哪有女人(h)
徐薏被他抱起来中空插入的时候疼得飙泪,这种没有润滑过的单是纯粹的裸rou黏在一起的感觉非常怪异。 “去床上?” “就在这里” “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 他以为举杠铃呢? “你先放我下来” 说着,周行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向前挺进,徐薏闷哼了一声,疼的同时也不争气地流水,滋润着他。 徐薏眼眶红红的,“为什么?” “我想看你这样被做到高潮的样子” “……” 徐薏想起他不在的时候,余清露和那个小男友的进展可谓是迅速,都能时不时跟她分享床事了。 那时徐薏是怎么劝她来着? ——你们要做好措施啊。 “在想什么?” 许是被托在半空中,让徐薏总有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她里面紧致的豆芽儿全立起来,磨得他发疯,再这样做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徐薏低头看他,眼中皆是无法自控的被情欲击碎的涣散。 “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好想你” “你确定想的是我?” 周行疯狂拿下面的硬物顶她,越来越烫,越来越胀,似乎要带着她将所有的气力都冲向一个点。徐薏倒在他的肩上,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周行最终还是把她放到了餐桌上,好让她安定下心,不再胡乱说话。 做完后两个人喘着气,徐薏全身发麻,手从他背上垂落,一时间动弹不得。周行把套子摘了扔进垃圾桶里,随手点起一支烟,看着她。 徐薏的屁股坐不住,只是靠在桌边,同时两手撑着身体,汁液从大腿根部流出,经过细白的左腿膝盖,滴在脚踝上仍挂着的那条蓝白条的三角裤上。 缓了一会儿,徐薏颤颤巍巍地走进他的房间拿了件宽大的短袖出来,想要洗澡。这时突然有人敲门,应该是点的外卖到了。 徐薏看了看他,他看了看徐薏。 徐薏只好把手里的衣服套到身上,去开门。 那时的外卖都是商家自配,送餐的看着岁数不大,挺机灵一个小姑娘,只是将餐品递给徐薏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 徐薏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越过了她看向屋内,徐薏说了句谢谢,便关上了门。 “你女人真多啊” 周行并不在意,他打开浴室的灯,转过头问,“一起洗?” 徐薏忙着把袋子里的饭拿出来,中途却被拉走。 “那你别动手动脚” 说着,周行打开了水,一瞬间浴室里充满了白白的雾气。 “……” 他只站在一旁观赏着她一层一层渐渐抹出泡沫的场面实在是太奇怪了。 徐薏最终还是羞耻地停下了。 他嘴角上扬,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帮你抹?” 徐薏摇摇头,挤了一大团沐浴液在手上,说道:“我帮你抹”。 周行没有拒绝。 这不是第一次触碰他的身体,可能沾着香滑的皂液的手或许会有些不一样,徐薏抚过他腹上坚硬的肌rou时,觉得好像变烫了一些。他好像确实比一年前壮了一点,也黑了一点。 徐薏蹲下去,那一大片粗黑的地方她就不管了,她只打算给他的腿随意抹上一点就算完事了,尽管如此,被她冷落的地方还是渐渐抬起了头。 她就知道一起洗就不可能正常痛快的洗完。 “怎么办,它又硬了” 周行的话倒显得他很是无辜。 徐薏发誓再也不会和他一起洗澡了。 她手上有泡沫,很滑,握不住,徐薏凑近,唇瓣贴上去,又张开含进了嘴里,味道有点酸,分不清是谁的,毕竟他们刚做过不久。 身后的热水哗哗地流,徐薏跪在温热的地板上,硕大的rou茎在她小嘴中进出着。徐薏的手试图去抓贴满了亮白瓷砖的墙来支撑,附着的湿热水汽与她手上的浴液混合,徐薏才碰到就打了滑,下盘重心不稳,让她呛到了自己。 徐薏不得已退了出来,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 徐薏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然后伸到水下冲洗掉,周行蹲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捧起她的脸发狂似的亲吻着她。 周行勾出她的嫩舌翻滚,抵着她的舌根,让她非常想咳嗽,但徐薏极力忍着。热水冲开他身上的泡沫,徐薏闭着眼找他的rou根,很不容易。 一番折腾下来,浓着的白液随水一同流走,徐薏饿昏了头,也没怎么洗就出去了。 饭已经凉透了,晚上风极大却不见滴雨,气温降了不少。 徐薏坐在地上打着游戏,把过不去的关卡扔到一边,转过头一看,周行已经躺在靠枕上睡着了。 周行总是睡得很规矩,也不会打呼噜,反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可能因为长期在打工的缘故,他的面貌上有种说不出的成熟,但他向来随性,又不会被完全束缚住,这就使得人们产生一种错觉,就像是他在这场短途中是最自在的那一个。 徐薏坐在地上,匍匐过去凑近周行的脸,偷亲了一口,蜻蜓点水又觉得不够,挺身碰了一下他的唇,胸压到了他的手臂。 徐薏心满意足地起身时,瞄了眼周行,发现他也在看着她,似笑非笑。 徐薏咳了咳,故作镇定,“你在这里睡要着凉的”。 “徐薏,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一副欠揍的嘴脸。 徐薏不说话,周行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手搭着她的肩,按着她的后脑,微微仰头,“来,亲一口”。 徐薏抵着他的舌尖,被他吸到乳尖顶立,周行受了诱惑,手渐渐往下,不断掐着她丰润的臀rou。 周行不明白徐薏怎么能做着一个荡妇的事,表现的又纯情得要死。 徐薏喘着气,腿上有薄汗。 “不要在这里……” “上次不就是在这吗?”周行摸着她发红的脸,轻声轻气。 徐薏一愣,回想起来在这里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能解锁新姿势,像是游戏里的一个升级任务点一样。 徐薏从他身上下来,把靠枕扔给他,说着:“不要,不要做了”,然后转身把游戏机关了,走进了房间里。 周行把客厅的灯关了,整个房子都没有了光源,一片漆黑。 周行爬上床抱着她说:“徐薏,明天我去扫墓,你去吗?” “明天?” 大后天才是清明。 “只有我们俩?” “嗯,你不想去就不去”他说。 徐薏知道是谁。 宋玲一初中和周行是隔壁班,周行是初一下半学期转学进来的,关于一个长得太好看的转校生的传闻是很多的。 周行并不是清江本地人,但他爸是。他爸入赘后和那个富家小姐生了周行,那个富家小姐病死后,他们被赶了出来,于是他爸就带着他回来了。他爸妈并没有离婚,所以没有分钱这一说法,没了钱,他爸只能干起他的老本行,是比鸭子高级一点的,类似于专属宠物一样,不只是提供床上服务,他爸本来就是从陪酒做起的,手段很多。 但他爸毕竟也不年轻了,行情不好,渐渐的名声也不是很好了。 宋玲一说周行他妈比他爸可能大了不只十岁,高龄产妇生产后落下的病不少,而且听说她妈是二婚,之前流过产闹不和就离了,当然这些都是传闻,周行他妈那边在清江有产业,传闻可能只是一些商业性的恶意诋毁。 宋玲一说周行并没有过实际意义上的女朋友,他来者不拒,用完就扔,但竟然也没人跟他闹过,他比他爸可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过,这些传闻在陈娴的那里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陈娴曾经无意提起过周行的身世,她觉得“周行还挺惨的”,而且“也没那么坏吧”。据她所述,周行刚来的时候非常沉默,每次都和人打得伤痕累累,那时他爸经常被请去谈话,带着九十九朵玫瑰花,令人啼笑皆非。 陈娴认为是他交的那帮朋友把他带成这样的,并非他的本性。 徐薏贴上他的薄唇,说道:“我想去”。 周行一点即燃,把她压在身下。 “不是说不做么?” 徐薏脱掉自己的衣服,攀上他的肩,指尖微凉。 “我在外面叫,别人会听到” “那叫给我听” 周行咬住她的乳,徐薏闷哼了一声。 陈娴显然没有把她的事告诉高雅,但高雅迟早会知道的。 “周行,别让我选错了” 徐薏的声音早已被周行揉碎,不免带着点哭腔。 周行的手臂垫在她的头下,缠着她,他进得太深,痛感上来时,徐薏咬上他的肩,留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周行感觉不到疼,待徐薏松口后,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