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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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是一个很奇怪的忍族。 我生长的宇智波是一个信奉力量与权柄的大族,致力于从各个方向开发瞳力、创造忍具的一百种玩法。 过渡依赖血继界限的宇智波族人大多气血不足,阴属性的查克拉侵蚀眼睛也侵蚀身体,这使得灵巧而华丽的身法在族内迅速发展,并得到了一致的好评和推广,配合构筑出的绮丽复杂幻术,使得宇智波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地愈发坚定。 瞳术的又一个副作用就是偏执而极端化的感情,写轮眼的勾玉越是增加,拥有者失去的就越多。 宇智波盛产天才,可宇智波的土壤似乎又留不住天才,绝世天才惊鸿一现迅速陨落,剩下的普通天才纷纷卷生卷死,忍术释放都被他们精确到了毫秒……总之,包括但不限于以上的cao作,自尊且敏感、孤独又抱团的宇智波成功地把自己孤立在了只有自己的孤岛。 千手不同。 这个号称是宇智波劲敌,兼宿敌的忍族走的是和宇智波完全截然不同的方向。 以上任何一个可以形容宇智波的词语都能在千手的身上找到相反词。 从他们的传承、武器、以及擅长的忍术看,千手一族执掌力量与长兵,拥有难以摧毁的健壮体魄和厚重宽广的生命力,可怕的是,他们个个社交出众,亲和拉满,和周边邻里的关系日益稳进。 ——邻里我快要坚持不住啦! “那边的小心点,别把屋檐踏碎……这己经是第三个掉在我头上的瓦片了!” “左边左边……哎哎哎,哪个土遁好手来一个土墙——” “我刚刚抗过来大腿粗的树干呢?谁?谁偷走了!” “巡逻组的走开啊,放下你手中的铁锹,那是我的坑,否则咱俩训练场见!” “见就见,等我填完这个坑,看我不打个你奶……奶奶都认不出来。” 我捧着不知道谁塞在手里的甜水,坐在不知道谁现做的小马扎上,无比冷静地喝了一口空气。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呢。 一切都要从我一觉睡醒,就地痊愈开始说。 千手的医疗手段卓越,不同于上次让他们束手无策,只能靠我自己多喝热水多睡觉才痊愈的应激性感冒,隶属于外伤的撞击挤压伤完美地契合了他们擅长的领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总之我一觉醒来,发现病痛全无,甚至要比原来更健康。 虽然不知道木叶的医院是什么医疗水平,但我推测,千手的能力绝对要比未来的木叶更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过去几十年,技术反而倒退了。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推断很可能和将来的木叶为何没有一个千手有直接关联,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以后如果能活到那时候再看吧。 言归正传,总之我痊愈了,是时候该关心一下被我拆了一半的房子了。 就以我这个体格修一天也砌不好一块墙,于是我提出了要雇人修墙。 但千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得知我要修缮房子之后,作为邻居的千手们一个塞一个的积极,出人出力,还不求一分报酬,他们对此给出的理由是: 休战期天天在族里闲的不行,好不容易有点活,不让倒贴就算了,报酬是必不可能收的,这活我接定了,必不可能让别人抢去! ……就是这样。 千手们过分的积极的参与,导致原本只需要修墙就搞定的工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房屋扩建,而我就是那个不用交付一分报酬的包工头。 再说一次,你们千手真的好生奇怪啊! 更奇怪的是作为族长——我终于发现这个人是族长,作为族长的千手柱间居然还不反对,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试图加入其中…… “桃桃桃桃——”顶着一头草屑的千手柱间从垒起的土墙上冒出,并举起了两只手:“想要什么颜色?绿色,还是红色?” 绿,是生机盎然鲜翠欲滴的绿,那是不知道从哪里薅下来的藤蔓,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有活力且……我默默感受到与眼前这人同源的生命力,觉得它的杀伤力没准也挺可观;至于红,理所当然的是接下来砌墙用的砖,只是也不知为何,它的颜色是犹如烈火炙烤后留下的深红。 绿色的藤蔓与深红的砖块,明明两者色彩鲜艳而锐利,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这让我下意识想要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两个颜色这么好看呢。 一直住在深蓝色宇智波族地的我这样想着,脑袋随着那双手的移动左右转动。 不得不说,在建筑的方面,千手有着得天独厚的审美。 一无是处的包工头选择向审美认输:“可以都要吗?” “可以啊,”他眉毛一挑,然后两只手往前一扔,“接着!” 我顿时瞳孔地震,手中的水差点泼出去:“缚道之——” “——嘿咻。”前一秒还蹲在墙头的千手柱间原地消失,下一秒属于他的手从我的身侧探出,扣着我握着茶杯的手自下而上,一滴不漏地接住晃出一半的水,接着往前一步,用同一只往前一探,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板砖和藤蔓。 “好,接住了!”他自豪地夸奖:“不愧是我。” 我:“……” 千手柱间! …… 建筑工程在热情洋溢的工人和自暴自弃的包工头的共同努力下,推进得如火如荼,而造成了工程开始的那一场惊天一炸,仿佛被一双大手磨平,一点水花都没有激起。 我不信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但就我并不高明的观察下来,似乎这些人对我的态度和先前没有太大的改变——真要说的话,反而更亲近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是时代的关系还是忍族的差异,亦或者两者兼有?我永远搞不清楚人心,不过,我好像慢慢地喜欢上了这里。 心理防线的松动造成的变化很明显,具体的表现之一就是,在长达数个来回的心理建设,以及不知道多少次的露出马脚之后,我犹犹豫豫地叫住了第不知道多少次扛着不知道哪家门板路过的千手柱间。 和往常一样,沉迷于副业的千手柱间完成了今日份的放风,掐准时间,想赶在族里派人抓他回去务正业之前脚底抹油,接着他就被叫住了。 一般的原因是不能让逃命的他留步的,但这次不论是提出要求的人,还是提出的要求都比较特殊,所以他放下了装模作样的门板。zWWx.org “想让我指点一下?”他低头询问想他提出这个要求的少女,“哪方面?” “你最擅长的那方面。”少女面无表情,但微微颤抖的眼睫出卖了她无比紧张的内心,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脚尖朝向是最容易逃跑的方向。 ——考虑了很久,我决定还是不能因为顾虑就放弃追求进步。 我需要一个足以傍身、凭此安身立命的力量。 到目前为止还不知的那一次的破坏究竟是我的失控,还是它的威力本身就是这个程度,而且上次被周围的破坏砸到真的太丢脸了,我痛定思痛,决定—— 多放,多练! 肌rou力量无法增强,技巧总可以吧,被砸多了,总可以从之中找出安全的走位提前避开,哪怕不能提前避开,至少不要放一招就把自己结果了…… 物理伤害,我的天敌。 那么有什么会比让最擅长物理伤害的千手来指导这一方面更合适的吗? 在听我说完想法后,千手柱间的表情很意外,不过还是一口应下了。 过于爽快的态度让我怀疑了一秒自己是不是掉入了什么坑里……应该不会吧。 反正我前前后后泄露的也不少了,这些人应该是可以……稍微相信一下的吧? “没有问题,不过我得先看一下你的能力,”他想了想,带着我走了几步,走到了相对空旷的场地,“就这里吧。” “这里吗?”我犹豫地看了眼不远处的住房区……真的不会出现什么百年千手毁于一旦的情况吗? “没关系没关系,”他自信地揣手,“我们打起来拆的东西多了去了,你不要有负担。” 既然作为族长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的钱包和小命稳了。 我没见过千手柱间出手,或者说族里的人我其实也没见过他们正式出手,和无法估算自己能力一样,我对忍者能达到的水平也一知半解……那么,我该用哪个破道呢? 我用了三秒时间思考。 第一秒,我划去了已经用过的破道之四,紧接着,出于更好调控和感受力量流向的考量,我依旧决定使用完整吟唱版的破道,而不是舍弃吟唱的削弱版。 第二秒,我在鬼道的等级中犹豫,是选择和白雷一样的低级破道,还是更大挑战的中级? 几番挣扎之后,最后内心的喜好占了上风。 说实话,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但我馋族人放的豪火球好久了。 这次有人兜底,我稍微、放肆一点,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第三秒,我抬头,直视千手柱间那双自信的双眼。 或许是为了确保安全,我的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释放出的气场之下,然而,这个原本能让我产生安心感的举动,此刻,却激起了我一直以来压制的好胜心。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有负担。 第四秒。 我抬起手,开始吟唱。 “君临者啊!血rou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 火焰、火团,火球,火海……赤红色的火从这个一直存在感微弱的少女手中聚集,位于中心处的光越来越明亮,烈焰熊熊映照着她的眉眼,那双一直以来流露着不安而警戒的眼睛,此刻如同火焰,肆意而嚣张。列缺流星的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