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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只是一时贪恋rou体的欢愉,或者说,对她是控制欲作祟。她不太相信地反问道:“那你是……喜欢我吗?”一问出来就立马自我反对地摇摇头:“不对不对,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弄错了,棠棠。”沈致摸着她的头发,纠正了她,“我爱你,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如果说,刚才提到“喜欢”,阮棠还只是意外。那么现在,她简直要石化在当场。“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呢?”她喃喃地念着。“怎么会?”沈致说给她听,“棠棠,你才六岁的时候,我们就一起生活了,是我看着你长大的,没有谁比我跟你相处的时间更多。我对你,不能够有这样的感情吗?”确实是这样的,虽然他总是管着她,但真的要算起来,那些日子他把她照顾得很好,几乎让她忘掉了父母不在身边的恐慌。沈致是个值得信赖的肩膀,有他在身边,阮棠很少有需要顾虑的事情。她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他都能替她打理好,包括现在也是一样。只是,他在她面前总是一种绝对权威的形象,她很少能对他说出个“不”字。这在无形中,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推得很远。如今他突然说起了“爱”这个字。一定是太突然,所以她的心才跳得这么快,快要蹦出嗓子眼。她不知所措地拧着眉毛。沈致把她拥进了怀里,摸着她孱弱的蝴蝶骨,它在微微地抖动:“吓坏了吗?那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我送你回家去吧。”是她来求和好的,最后,变成他安慰她。阮棠坐在沈致身边,时间很晚,刘叔叔被他放回家了,工作这么累,他还要自己开车。一路无言,车穿行过熟悉的街道,到了她的小区门口,保安认识了沈致的车牌,直接放了行,他却没开进去:“我还有事,你自己可以上去吗?检查一下有没有带钥匙。”阮棠拉开包看了一眼:“带了。”就算没带,家里还有丁丁可以帮她开门。阮棠开了车门,冷风灌进来,她想了一下,又关上:“沈致,你还要回去加班?”他摇摇头:“是别的事。”什么样的事呢?阮棠很想问,但想了想,她好像也没有这个资格东问西问的。毕竟,连向他的助理打听他的新住处,对方都不便透露一个字。“嗯,那我走了,你路上小心。”阮棠只能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开门下车。在她走过小区门禁的那一刻,沈致降下了车窗,叫住了她:“棠棠。”“啊?”她转过身,站住。他的眼底涌动着一丝留恋:“你能不能……”你能不能……阮棠睁着大大的眼睛,心里莫名升起了微妙的期待,等着他说出接下来的话。然而,他最终转过头:“没事。”车窗重新升起,隐没了他的脸。“沈致!”阮棠追上,还没来得及叫住他,车就已经疾驰而去,消失在夜色里。她只有揣着重重的心事,一个人回到了家。丁丁已经睡下,大概以为她今晚不会回来,没有留灯,房子里漆黑一片。阮棠轻手轻脚去洗了澡,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来。她不是丝毫没有悸动。在沈致对她说喜欢的那一刻,遥远的记忆就被唤醒,她对他,也不是没有过少女的心事。还是初中生的时候,她就跟易圆圆分享过那些讲情情爱爱的口袋书了。“竹马哥哥好暖哦。”在课上偷看完了整本书的阮棠,把下巴搭在课桌上,满脸憧憬。易圆圆不以为然:“你不也有一个吗?沈致就是你的竹马哥哥。”“我的天哪,”阮棠嗔笑着直打她,“千万别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你是不是想他又罚我抄课文啊?”但笑闹过以后,她的心也曾静下来,偷偷地肖想了一回。沈致什么都好,就是太凶,还不近人情。他冷得像冰山,只能让人默默放在心里,不敢高攀,悄悄计算他融化的距离。这点来之不易的肖想,随着他毅然决然的出国,就被她自己粉碎在时间的缝隙里。他对她没有留恋,不然,为什么会走得毫不犹豫,这些年也不曾回来看过她?翻来覆去一夜,睡着的时间屈指可数,快到天亮的时候,她模模糊糊地做了个梦。有人站在床前,叫她的小名:“棠棠,棠棠。”睁开眼,竟然是沈致的父亲,他面容慈祥,脸色比平时要好一点,不再像常年卧床的病人。“伯父?”阮棠坐了起来。“伯父来看看你,”沈海默朝她笑笑,“我要走啦。”“怎么来了就走?吃早饭了吗?”阮棠起身去牵住他的袖口,“别走,您坐。”他坐下来,梦境里他一直在笑,一直到她意识清晰,忽然醒了过来。阮棠一个激灵,翻身坐起。丁丁在厨房里给她热牛奶,见她急匆匆跑出来洗漱,探过头来:“醒啦,今天好早。”不到五分钟,阮棠就已经把自己打理完毕,冲过来把她往外拉:“走,快点,今天不去剧组了。”“哎,等等,早饭不吃了?”丁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着搡着,拉出了家门。阮棠赶到和煦医院,VIP病房还没对外开放探视。值班的护士翻了翻病例:“8号房的病人?他刚进手术室。”阮棠问了手术室的位置,道了声谢,就急急奔了过去。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沈致和叶霜母子俩,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沈致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看起来一夜未归,脸上挂着倦容。阮棠一步一步走过去,是叶霜先发现了她:“棠棠?你来啦。”“哎,伯母。”她走过去,被叶霜握住了手,坐下来。叶霜怜爱地暖着她,欣慰道:“好孩子。”一旁的沈致,朝她投来淡淡的一瞥。阮棠讪讪地坐着:“就是突然想着,要来看看。”“在手术了,要是挨过这一关,之后的日子就能好过点,不用受那么多罪。”叶霜说来又有点悲观,“要是挨不过……”“妈。”沈致制止了她,“别说这些。”“好好,不说。”叶霜抹抹眼睛,站起来,“棠棠吃过没有?我去买点早餐,沈致在这边陪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我不饿。”沈致说。“我……”阮棠看看他,“伯母,我想喝小米粥。”“那好,我去买。”叶霜强笑着,朝着电梯的方向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在长椅上。“沈致。”阮棠叫着他的名字,朝他坐近了一些。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