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伪骨科】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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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爱如罂粟和记忆, 我们睡觉如海螺壳里的酒, 如月亮血光里的大海。” 从未名机场到首都机场只用两个小时,从首都机场到夏彦的病房也同样需要两个小时,但从未名市到夏彦身边,却足足用了八年。 你一身OL工作装风尘仆仆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揽客的司机问你到不到某某商务中心,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提着电脑一路小跑到了机场网约车处。 下午临下班时候你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确认你的身份,问你是不是夏彦的家人。 家人…… 你似乎是被这个词刺到,怔愣了片刻,还是朝着电话那边吐出一个“嗯”。 对方向你表明身份,是夏彦的队友兼军医,现在他的情况不太好,希望家属能尽快过来一趟。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急切,你却保持着律师一贯的冷静,开口询问:“您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知道我和夏彦并非亲兄妹,为什么要通知我呢?” 对方似乎噎了一下,没成想接电话的人居然如此冷漠,但他也只是顿了片刻,就继续接上了话头:“他的情况不算理想,我们本意打电话给夏彦的养父母,但出于年龄与心理的考量,还是希望您过来一趟。” 你握着手机,沉默地听对方讲,偶尔回应几个字,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在律所的楼梯间,你冷得像西伯利亚刮过来的风,带着寒意,凛冽得像刀子,仿佛刀枪不入。 挂断电话后,你和领导请了假,赶最快一班红眼航班飞首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你和夏彦并不是亲兄妹,这事你小学就知道了,而从初中到高一,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亲密又暧昧的“家人关系”——直到高二夏彦被少年班选中去首都。 他去首都读大学,你也按部就班地上学、工作,上高中时候还会打电话、过年回来一桌吃饭,而等到了大学,每年的年夜饭都不能聚齐,要么是夏彦留在学校帮忙,要么是你律所实习来不及回家。 mama和你通视频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叹气:“你们两个都忙,也不知道注意身体,你有时间也多和小彦打电话,多说话。你们是一家人,我和爸爸出什么事情了的话,还要你们彼此照顾。” “妈,说什么呢,你们一定平平安安的。”你作势撒了个娇,劈里啪啦敲着键盘,看着聊天界面某位合伙人的意见,又把打好的段落删删改改。mama听着你那边的键盘声,又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打车去医院的时候司机师傅很是健谈,“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这么晚来工作啊?放心,首都治安可好了,甭担心。”“我们家儿子也和你差不多大,在外面读书……” 他口若悬河,你心不在焉,等到进了住院部打听病房,更是一张冷脸挂了霜,但你也说不清是气温让你看着冷漠,还是这份“亲情”让你冷漠。 大概是穿着西装还拎着手提包的原因,你与其说像病人家属,更像是来谈遗嘱的律师。你拿着身份证和复印的户口本复印件给夏彦的同事看完,那种警惕的目光才算消失,但是之后不少人又以一种疑惑的神情看着你。 血缘至亲躺在ICU,大部分家属会痛哭失声询问理由,少部分还会恶语相向,但你不悲伤,没有和夏彦的同事们打听他的情况怎么样,也没有去看他,就只是站在病房外,笔挺地站着,看起来似乎不关心,但又有一点关心他。 这种矛盾的状态让夏彦的同事们对你多有警惕,毕竟你的神情透露出一种“随时会谋杀在病床上的夏彦获得高额保险金”的感觉,让人不由得多留个心眼,连给你打电话的扬笑都在自我怀疑给你打这个电话真的合适吗?你看起来和夏彦根本没什么亲情在其中,就算不是亲兄妹,你们两个的关系也太……冷淡了点。 这种忐忑直到夏彦醒过来,见到你的一刹那,躺在床上虚弱的青年眼神里似乎有了光彩。夏彦努力扬起嘴角挤出个让你安心的笑容来,喊着你的名字。 你的电脑还没合上,就放在外面,屏幕里的会议还在继续,但你已经站在了夏彦的面前。八年后的相见形象说不上好看——他胡子拉碴的,头发长得能遮住眼睛,虚弱又憔悴,而你穿着衬衫西裤,熬夜修改文书眼下挂着黑眼圈,两个人看起来都仿佛经历了一番颠沛流离。 八年,夏彦比走的时候长开了不少,但那张娃娃脸还是没怎么变,其实隔了八年,两个人都变了很多,但是你们太熟悉彼此了,家人就是就算只有一分像从前,也能够完全认出来的人,你看他的脸,不知道是在看现在的夏彦,还是。他努力扬起嘴角,想要让你放心,你只是看着他,喊了他一声“哥哥”。 你看到夏彦同事们眼神里的诧异,也看到夏彦珊瑚色眼睛里的惊喜,但只是一瞬间,那种惊喜又变成了愧疚。 “我没事,你别担心……”他着急地要抓住你,夏彦手背手腕上都插着针眼,手腕还缠着两层纱布,他抬手欲动,一旁的同事连忙按住他:“你不许乱动!” “好,我不动……”夏彦说着,眼神却始终没有从你身上移开,病了很久的声音又干又哑,就像粗糙的砂纸,他盯着你,咳了几声:“我是不是回光返照……” 你只是站着,含着笑看他,从他禁锢一样的手中挣扎出来:“好久没见……要不要一起给爸妈打个视频电话?” 他用扎着针头的手按下你的手,摇摇头,声音沙哑,却很急:“别、别告诉他们……” 你微微弯起眼来,但是带出的笑容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像是划身高时候压在你和夏彦头上那把冰凉的铁尺,昭示着你们的关系。 永远压抑,永远冰冷。 你想你应当是快乐的,当夏彦拼了命要摆脱亲缘带来的关心时,这像是一种刀口舔血的自虐式快感,不断模糊道德的边界。 …… 夏彦手术刚做完,伤口发炎引起高烧,天天39、40度高热不退。每次挪动身体拉扯着伤口时他都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尽管如此,他却执拗地坚持着清醒,在他和扬笑——那位军医——争吵的时候你不经意间听过几耳朵,大概是夏彦怕镇定剂影响神经,不肯吃药。 他清醒的时候躺在病床上扭着脸看病房外的你工作,写文书打电话在他眼里似乎都很有意思,夏彦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你看,当你转过脸看他的时候,夏彦则露出个笑容来,一脸的岁月静好——如果忽略他身上的管子和吊瓶,那当然像是岁月静好。只有在护工过来换药、处理伤口、换设备的时候,夏彦才昏一样睡过去,那时候你的视线被挡住,里面什么样的人间疾苦你也看不到。 在医院的时候偶尔你也会接到mama的电话,看着视频里的你瘦削的脸颊,mama语气里带着心疼:“你怎么瘦了呀,又在忙什么工作?” 就这样絮絮叨叨讲了一阵,不知哪句话提到夏彦,mama就又会叹气,说夏彦最近也忙,保密工作都不能打电话了。她皱起眉的时候也好看,眉心浅浅的一道皱纹里藏着对你和夏彦的思念。但是mama不知道,夏彦和你仅有一墙之隔,正躺着在鬼门关徘徊。 你们的关系冷淡得仿佛隔着千万里的冰原,在这段“亲情”里攀援,走两步就要后退几十步。扬笑和国安部的同事们要不是查了你的身份,都不敢相信你和夏彦是一家人,兄妹两个根本不亲近,但是知道夏彦和你的确不是亲兄妹时候,又似乎能稍微理解这种疏离感——小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分走父母的爱,大约都很不开心,只是你表现得过于明显,仿佛与他不共戴天,这让他们不太理解。 …… 你住在国安部附近的招待所,申请了远程办公,见到夏彦的时候只是两套正装换着穿,一套黑一套白,饶是好脾气的同事们也都想皱眉——未免太不吉利。黑白轮换不知多少次,终于熬到夏彦转普通病房。按理说你大可以一走了之,但你依旧留在这里,白天远程办公,晚上来看看夏彦。 他看你时候眼神有愧疚,偶尔会说“好久不见都要认不出来你了”,你看着他,冷冰冰地回一句“是吗?”,好像高中夏夜的热度都是假的,没有发生过。到后来夏彦其实像自说自话,面对着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似乎你们在呼吸同一个房间的空气,他就很开心。 夏彦转到普通病房时,那些钝刀子割rou一样的痛才一一浮出水面,但他刀口疼的时候你是看不到的,扬笑把你礼貌地请到了病房外,你站在门口看着医生进进出出,白色的墙边,寥落的人声不绝如缕。 等到处理完,夏彦还惨白一张脸,却依旧对着你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来。你很想和他说笑不出来可以不笑,真的很难看,但是对上他视线时,你只是抿了抿唇, 日子就是这样一点点溜走,某天又是你被赶出来,军医进进出出,你站在走廊外看矗立的白色,却意外接到了相亲对象的电话——那是在某件案子里认识的证人,国安信的工程师,比你大一岁。他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你很久不聊天他有些担心,不过两句,电话里的声音和现实声音逐渐重叠,你的心头微动,往后看,那位相亲对象奇迹般地出现在你身边,身上还带着赶路的疲倦,但在看到你的时候,眼睛却亮了起来。 你太熟悉这种眼神,在夏彦脸上你曾见过无数次。 也是这一点熟悉感,你接受了这个男人的拥抱。 你知道夏彦的同事们在看,他可能也在看,但你还是抱了抱相亲对象,能够折磨到夏彦你就很开心,即便自己不开心。 回来的晚上夏彦罕见地发热烧到神智不清,你走到他身边时候,他似乎有什么预感,伸手死死抓住了你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抓着你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骨节泛白,你的肌肤也被抓得泛白。 夏彦得同事和医生上前试图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奈何青年铁了心,仿佛那不是手指,而是熔在圣女雕像上的锈渍,两个人要长在一起。军医对夏彦这种铁一样的意志也束手无策,只能带着歉意说麻烦你陪他待一会儿,可能一会儿就好。 这一呆就是半夜,凌晨时候夏彦终于醒过来,他看看你,又看看自己抓着你的手,虚弱又沙哑:“你别信那个人……他不是什么好人……他配不上你的……” 你的表情冷了几分,冷冷看着夏彦:“你调查我?” “不、不是的华生……”他情急之下喊出只属于你们的称呼,又像是被抛弃的狗狗,委屈地低下了头,“我、只是……只是担心你,但我是通过合法手段了解的,不违法……” 你不说话,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夜色里的沉默让他更害怕,于是夏彦抓你抓得更紧:“华生……相信我……你和叔叔阿姨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骗你们的……” 夏彦说到激动的时候设备都被他晃得发出响声,他急于解释,却被口水呛得咳嗽,声音也不觉沾染了些泪音:“我想到要把我最重要的人交出去,看着她结婚、生子、去过另一种生活……我……我做不到只送祝福……” “华生,你别生我气好不好……但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把你交给另一个男人……”夏彦插着针头的两只手都握住了你的手腕,他的身体曲成一只虾子,痛苦地呢喃着。 “呵。”在痛苦的泥沼里,这一声嗤笑就像天空里飘过的肥皂泡,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你想甩开夏彦的手,还是没有狠下心,只是挣脱开,站在床边笑了。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没办法说服自己?那你怎么说服自己悄无声息地去首都,怎么说服自己八年不见?给父母打电话却从来不联络我你怎么不说,我次次联系你却联系不到你为什么不说,是谁到快死了才一个电话打过来要我处理后事,家人就是这样吗?夏彦,我是你的家人吗?” 你极力控制着自己,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一串。 夏彦的心跳监测器猛然划出落差极大的曲线,他痛苦地摇着头:“不,不是的、不对、你是我的家人……我不是不联络你,也不是把你当遗嘱的收信地址,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他沙哑的嗓音挤出痛苦而扭曲的情欲,被迫推到了风口浪尖面对自己自己畸形的感情。 你们第一次吵架时候阿姨抱着他和你,把你们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说家人就是无论多生气都会和好的人,是多远都会牵挂的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们有感情联系,你们是一册户口上的家人,不会再改变。 夏彦接受着这个概念,他保护你、喜欢你,但是后来他发现,所有的感情出口都被“家人”这个定义堵住了。 它是借口,也是被斩断的后路。 他保护你,因为你们是家人;他看不上给你写情书的男孩们,因为你们是家人;他不喜欢女孩子从你这里打听他的事情,因为那是属于家人的故事……但是后来他越来越说服不了自己那些念头只是“你们是一家人”…… 再后来,所有萌发的情感都被这个关系压抑,无法深入。 他记得夏夜帐篷里的情窦初开,对生理的好奇让你们贴在了一起。两个人都穿着上衣,穿着袜子,但两双腿都光溜溜的,裤子被丢到了一边。隔着棉质内裤,初初发育的性器摩擦着同样稚嫩的花唇,甚至来不及思考贯穿头脑的快感是什么,夏彦的初精就射在了你的内裤上。两个人贴着抱在一起,不断挤压着勃起的性器,品尝这禁忌的快感。 因为你们是家人,是关系最亲近的人,所以玩这种扮夫妻的过家家是可以的、只穿内裤赤裸着拥抱是可以的、给你看小夏夏的长相和看你腿间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些其实都是不可以的,是他明知道不可以,却听着你说你们是一家人,所以掩耳盗铃地接受了的可以的。 你看着他,看他插满管子的身体,看八年的时间如何雕刻一个成年人,看你们无限亲密又不能靠近的情感,眼泪滚落。夏彦着急替你擦眼泪,但满是针头的手怎么能做出温暖的举动,你的泪似乎从他的眼里落下,guntang的、冰凉的、靠近的、无法接近的,都融在一起。 床帘被拉上,单人病床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嘎吱作响,你拉开病号服,看被割过包皮的、完美的性器形状,终于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比之前大一点。” 没有长歪的小夏彦比之前更长更粗,如果不是病了那么久大概会更生龙活虎。你努力回忆着那次摩擦,脱下裙子只留下冰凉丝滑的黑色丝袜。 你坐下,小心挤压摩擦着夏彦的性器。夏彦躺在病床上,病号服上衣也被解开,露出肌rou线条来,他这个人,永远这样矛盾——明明是娃娃脸,却有着精壮的躯体;明明是生病痛得喘不过气,却还朝你露出笑容。 你小心避开了他身上的管子与设备线,仿佛跋涉过八年的万水千山。两个人抱在一起,终于可以靠近。 插入是女上位,是你要求的女上位。尽管夏彦已经被你扒干净,你的上半身却依旧整齐,丝袜只被撕了一道口子——你自己撕的,在脱下丝袜时,青年却阻止了你,而你的两只手一用力,“刺啦”一声,黑色丝袜的裆部就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薄薄的内裤来,就当着夏彦的面。阴阜几乎贴着他的鼻尖,把丝袜撕破。 他急得很,又不敢乱动,你缓缓往下坐着,八年让身下这根也发育得充分,柱身粗壮,guitou饱满硕大,这一根性器你分了三次才吞下。完全插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身上佩戴的各种仪器在这一刻都像监工,监视着一个残破的身体如何运作、如何奔向快感的巅峰,荷尔蒙、多巴胺、各类激素都跑了起来,在凌晨夜里。 你骑马一样晃着身体,两个人交合处溢出体液,笔直又粗长的性器几乎要贯穿你,你拉着夏彦抚摸自己的rufang、腰肢、臀rou,问他和八年之前比感觉怎么样,问他喜欢哪一种,夏彦哥哥? “夏彦哥哥”这四个字出来,像是无形的杀器,夏彦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含糊却又鲁莽地说“都喜欢,只要是华生都喜欢。” 你让他摸自己的身体,唯独不肯让夏彦摸你的脸颊、眼睛——那里藏着一碰就碎的泪珠。仅仅是女上位的姿势,你就喷了三四次,夏彦的jingye留在你身体里,又被新的jingye冲刷。你摸着黏糊糊的性器,俯下身在夏彦耳边吹气:“夏彦哥哥,明早护工发现床单被子都脏了你怎么解释呀。” 夏彦的脸涨得通红,拉住你的手腕去吻你的脉搏,两个人一直折腾到查房前,你拖着发软的双腿把脏了的被子抱走,还弹了一下小夏彦。 …… 那天起两个人发了疯一样弥补八年的遗憾,有人在的时候只是牵手或者抚摸他的脸,但只要有时间,两个人就像是性瘾发作,一刻也忍不了地脱下裤子玩弄小夏,或者让他舔舔你潮湿yin荡的xiaoxue,在不为人知又容易被发现的边缘里感受到扭曲的快感。 好一点的夏彦终于给mama打了电话,当时的你们都出现在了镜头里,和mama聊天打招呼,只是相机拍不到的地方,两个人下半身赤裸着交合,夏彦的手指搅动湿滑的幽缝,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看起来关系融洽,实际上正深深重重地cao着,cao得jiba和花唇上都是yin水。 mama在电话那头说,看见你们就放心了,她和爸爸不能再把你们护在羽翼下,你们两个是家人,要彼此搀扶。你怔了一下,笑眯眯和mama讨嘴乖,mama问是不是太热了,怎么脸红了,又说夏彦脸也很红,首都这么热吗? 你们含糊其辞,谁也不肯下去打开窗——“家人”的浓精刚刚射进了你的身体里,满满的,甚至还恶意堵住不许流出来,只要一动,满腹的jingye就要溢出来。 挂掉视频的那一刻,你们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贴在了一起,两个人亲吻缠绵,汗蹭着肌肤,从床头做到窗边,像是犯了性瘾,如果没有对方的身体,一刻都活不下去。 但是当相亲对象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完美的假象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电话震了很久,夏彦也cao了很久,cao道两片花唇磨得发肿,水都要干掉,他才射了出来。 你捧着他汗涔涔的脸,喊他哥哥,说哥哥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他看着你,终于吻住你的唇。床上的床单被子乱得一塌糊涂,你们就在一塌糊涂里醉生梦里,品咂毫无道德可言的性爱。 从陌路人到醉生梦死的一个月,你们似乎连对方的骨髓都咂了个遍,交换体液,交换秘密。夏彦抱着你把尿,你抓住夏彦新长好的伤疤亲吻,看他痒得直躲。 病房像是时间线外的平行宇宙,但是一切总要有终点,狂热的爱也是一样。 在回未名市之前,你问夏彦,未来和过去是等长的吗?夏彦吻你,说追赶你的速度越快,未来就会越快到来——尽管说这话时候你们两个在车上刚做了一次,内裤都是湿哒哒的。 在机场告别,时间线终于又回到了正轨,你奔波劳碌、一个人回家,又被父母问相亲对象如何——但那位相亲对象已经被前女友家人找上门自顾不暇,你笑着说都还好,挂了电话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摆出冷冰冰的表情,你就已经打开了门,夏彦站在你的公寓门外,带着赶路的寒意,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 “我可以将我的户口独立迁出来……这样我们就不再是一家人。”他说。 你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完,看青年的脸上浮起红晕又垂下头,终于一把将男人带到了门内,热情地吻他。花瓣抖落,而你们一边哭一边笑地接吻。 是亲人,是再亲也不能僭越的人,但也是亲人,是愿意为他撤掉一切道德约束的人。 那天晚上,红宝石戒指在你手上,rutou和阴蒂同样被镶嵌了红宝石,玫瑰花插在腿间,两个人躺在玫瑰里zuoai缠绵,火一样的玫瑰堆积在门前,仿佛是烧毁一切禁锢的guntang火焰。 “我们相爱如罂粟和记忆, 我们睡觉如海螺壳里的酒, 如月亮血光里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