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夜晚(某一次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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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哈啊啊!jiejie,姐……jiejie,求求啊——求求jiejie,不行,了……啊!呜……” 暧昧的房间里,少年被放在床边,面色潮红,双腿被女生勾在臂弯里,手指揪着身下皱巴巴的床单,求饶的话混杂着哭泣不停的逸散在空气中。 然而女生完全没有理会小孩的哭喊,腰身依旧在快速地运动着,强硬又不容置喙地逼出了少年今天第三次高潮。 “啊,啊呃——嗯……姐,jiejie,要抱……” 即使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浑身脱力的少年依旧哑着嗓子抽噎着伸手。 于是冷着脸色的女生终于俯下身,亲吻着少年红的发烫的脸颊,吻去每一处泪渍,然后一只手环住少年腰间,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肩膀,把少年抱了起来。 只是东西依旧在少年的身体里,抱起的动作让他本就酸软的身体又添了几分颤抖。 但小孩依旧毫不迟疑地双手环住女生的脖颈,头低埋在女生的肩上,在身后又一次开始的动作下,呜呜咽咽地哭着,头发散乱地黏在脸侧,可怜巴巴的耸着肩膀乱颤。 “呜!嗯……嗯啊啊,呜呜——” “jiejie,嗯……jiejie——然然错了,啊啊呜……嗯,然然不敢了,嗯……唔啊啊!” 少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哭,不停的求饶说错了,打着嗝断断续续的哽咽,呻吟和哭喊毫无阻碍地从红润的唇中吐出,脸颊被热气蒸得通红,布满了泪痕,眼神朦胧得半阖着失神。 身体被再一次刺激出快感,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遍布全身,前面又颤抖得挺立起来,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射出来,腿根痉挛,浑身抽搐。最终少年也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身子,崩溃得流出稀薄的液体。 姜芸终于放过了他。 虽然只有四次,但之前她从未这样对待过少年,除了很少的亲吻和拥抱,没有任何其他的安抚,甚至故意忽视了不应期,强硬的让少年接受快感。 “乖乖,要不是我这次出差,还真不知道乖乖有这样一份,“惊喜”,给我。” 姜芸亲了亲已经快要昏睡过去的少年,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小孩浑身都软软的,趴在怀里闭着眼睛,还在小声抽噎。 温佑然是真的撑不住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在热水里泡着只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然而这样简单的想法却被女人无情的打破。 唇舌撬开他的齿关,在口腔内肆意掠夺,舌尖扫过上颚又勾着他的舌头吮吸,直到舌根发麻,留不住的唾液滴落在水中。 “唔……嗯?” 被简单粗暴的弄醒,温佑然只能睁开眼睛,温顺的伸出没有恢复力气的双手抱住姜芸脖子,抬身把自己完全递了上去,承受另一方面的“侵犯”。 他们大概亲了十多分钟,亲到温佑然差点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但是姜芸突然把他抱出水,用浴巾擦干之后抱到床上,换了一身柔软的睡衣。 “嗡——” 吹风机的热气混合着手指的翻搅,头发很快被吹干,温佑然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带着困意的眸子疑惑的看着她,姜芸笑了笑,语气非常温柔。 “别装傻,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莹白的手指捏捏少年脸颊上的rou。 “离你睡觉还早着呢。” “jiejie,明天可不可以,我明天没有课,”温佑然鼓鼓腮帮子,抱着姜芸的腰撒娇,眼睛湿润,亮晶晶的好像落了星子。 “不行。” 然而早就熟悉少年得寸进尺功力的姜芸非常无情,带着宽容的微笑驳回了温佑然的请求。 “既然在酒吧待了三个小时,那你就跪三个小时,” 姜芸怜惜地吻了吻少年的发顶,然后揪着人给丢在墙角。 卧室里铺满了厚重的地毯,跪再久都出不了问题。 “jiejie……” 被提到墙角,温佑然身体乖巧的保持着跪姿,随后抬起情欲尚存的小脸,眼尾通红,眼眸湿润,紧紧的抿着嘴唇,乞求地看着姜芸。 “jiejie我没力气,求求你换到明天好不好……” 声音小小的哑哑的,轻软的发梢扫过耳际,少年蹙着眉头,一副可怜兮兮惹人疼爱的样子。 “然然好累,jiejie……唔……” 见惯了少年这副模样的女人一点都不为所动,甚至慢条斯理把少年在酒吧玩儿的骨牌拆了一幅,随便抽了一张放在小孩嘴里让他咬住。 “不要说话,我开始计时了。” 随后在温佑然委屈的眼神下,在他身体上又放了十几块骨牌。 “掉一个十下戒尺,你乖乖罚完说不定能在十二点之前睡觉。” 说完,姜芸揉揉他的头发,不顾少年开始变红的眼尾和颤抖着已经像是跪不住的身体,拉了张椅子就那么坐在他面前。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温佑然浑身绷得酸痛,额角沁出汗珠,混杂着眼泪一起往下流,一边无声的哭泣,一边压抑着影响姿势的颤抖,口水从嘴角流出,黏黏腻腻得附在胸前的衣襟上。 “啪嗒——” 被夹在两只手腕中间的骨牌突然掉了下去,磕在小腿上发出轻巧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温佑然条件反射的夹紧身体,却反而又弄掉了三块骨牌,噼噼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呜……” “才十五分钟,乖乖就已经攒到四十下了。” 姜芸纤长的手指轻弹了下露在少年嘴唇外边的骨牌,随后把掉下去的骨牌又放回原位。 “呜呜……” 小孩眼里积蓄的泪水更多,哼哼唧唧的,眼睛眨一下就全滚落下来。 只是女人并没有理会他,手里拿了本书认真的看着,任凭温佑然忍耐得痛苦。 没有间隔多久,颤抖的身体再一次失去平衡,温佑然晃晃酸痛的身子,整个趴倒在地上,除了嘴里咬住的那张,其他骨牌完全散开。 “唔!”背在身后的手臂自暴自弃的落在身侧,少年微微歪头,手指紧紧地揪着衣摆,泪水沾湿了散乱的头发,舌尖一顶把骨牌吐出来,声音沙哑哭着求饶:“jiejie,jiejie求求你,然然好累,求你了,明天再罚吧……” “不行。” 生硬的拒绝。 姜芸把书放到一边,抱着温佑然跪坐住,双手握上他的手腕,琢磨着小孩是真的撑不住这个姿势,于是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条短的绑带,松松垮垮的捆住,固定在墙上。 “jiejie,不要……难受,然然难受,然然错了,不要这样,求求jiejie,不要……呜呜……” 温佑然抖着身体不停的挣扎,姜芸只能一手摁住他,另一只手将骨牌收集起来,重新放在他的身上。 少年果然不敢再动,连哭都是小心翼翼的遏制着,下颌用力绷紧,咬着骨牌,憋得小脸通红,精致的喉结在痛苦的表情中上下滚动,胸口震颤,腿根巍巍。 “累计一百七十下,还差两个小时十七分钟,”姜芸吻上少年紧蹙的眉心,眼神温柔,“乖乖加油,罚完,jiejie就原谅你。” “呜……” …… 这个姿势确实比开始的要省力一点,但也只是让温佑然多坚持了十分钟而已。 一个小时堪堪结束的时候,骨牌在颤抖的肩膀上滑落,小臂夹住的两张更是迫不及待的掉下去。 “二百一十。” 骨牌被重新放回原位,少年在一个小时中不停的哭泣,泪痕被新的泪水覆盖,直到膝前的小块地毯完全浸透。 …… 三个小时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骨牌频繁的掉落,姜芸也不厌其烦的每次都摆放回去,甚至饶有兴趣的变换放置的位置。 于是温佑然身体的每一处都要被迫紧绷,汗液,眼泪,口水混杂在一起沾湿胸前的布料,黏黏腻腻得贴着皮肤。 到后来少年的身体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每一处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剧烈的颤抖压都压不住,骨牌放上去就簌簌的掉下来。 姜芸只能减少骨牌的数量,只剩下大腿和手腕处留了三张,但还没等温佑然松口气,姜芸像是不满意,往他的嘴里也塞了三张。 本就酸痛的下颌又被强制张得更大,少年喉咙里发出悲鸣,拼命摇头抗拒,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在两边唇角上都凝成细流。 在第一个小时刚过去不久的时候,姜芸突然从抽屉了找了一条黑色的丝带,覆在温佑然那一双惹人心疼的眼睛上。 最后能求饶的机会也被剥夺,温佑然终于不在试图唤起女生的温柔,只能全身心保持着姿势,小小地抽噎着。 结束已经十一点,姜芸给温佑然解开绑带,小孩已经说不出话了,浑身颤抖得被抱在怀里半阖着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受控制的哽咽,然后牵连出浑身的酸痛。 安抚性的抱了会儿,姜芸给他喂了两杯温水,防止哭了三个小时的少年因为脱水晕过去。 “乖乖,起来了,”手拍了拍少年敏感的侧腰,得到回应后姜芸亲了他一下,声音温柔:“八百三十下,四舍五入算八百下。” “唔!——不要……jiejie,不要……啊——不要,呃啊!” 裤子被褪去,完全没有力气逃走的温佑然被姜芸就着安抚的姿势摆趴在她的腿上,细长的戒尺破开风声,凌厉地落在臀部,那片皮肤瞬间泛起红色,像一个深深的烙印。 “自己数着,两边各二百下。” “啊!二!jiejie……求你啊——三,呜……啊!四……” 想要背到身后护住臀部的双手被女生攥紧握住,戒尺一下下打在左半边,火辣辣的疼,很快,细密的疼针扎似的燎起一片guntang。 温佑然一点躲避都做不到,只能哭叫着报数。 “啊!……呜呃……五……五十七啊——” 姜芸每一下都用了七分的力气,所以刚三十下的时候,温佑然就已经开始挣扎。 只是以他现在来说,基本上算是没有力度,所以剩下的七十下一下不少地完完整整落在通红的地方。 打完一百下,姜芸放下戒尺暂停,腿上的少年只会攥着手颤抖,双眼失神,泪痕干涸在脸侧,不止哭喊,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细小的混杂着哭腔的哼声。 “呃——啊!呜……咳咳……” 手掌发狠得按压在已经烫熟了的皮肤上,终于让温佑然回过神来,腰身猛的向前一抖。 “报数。” “啊!一……一百……零……啊!一,一百零……二……呜啊……” 戒尺换了另一边落下,少年有时候会痛到根本反应不过来,于是节奏就会暂停一下,让少年缓一下再继续。 “姐…唔姐……jiejie……” 堪堪打完两百下,温佑然的眼神涣散,呼吸微弱,碰一下就会害怕的瑟缩颤抖。 不想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少年难受,姜芸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提起来面对着抱在怀里。 “jiejie……” 温佑然把脑袋很自然的歪倒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攥紧她的衣服,双腿张开的姿势牵扯到了身后,疼到腰身发颤。 姜芸亲亲少年的耳根,手指安抚地抚过他的后背,扣着下巴把人转过来接吻。 直到又一次把人亲得眼睛湿润,面色潮红,才放过他。 短暂的休息结束。 “不用报数,一百下。” “唔……” 手掌打在红肿的地方,力度放的很轻,但那里已经一点刺激都受不住。 感受到肩膀隐隐有湿意,姜芸手下松散地打着,调笑地问温佑然:“小娇气包,这就哭了?” “……嗯。” 委委屈屈又不得不屈服在女人手下。 温佑然哼哼唧唧得哭着,但没过多久就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和力度,倦懒的身体慢慢放松,昏昏沉沉的。 “宝贝,这个时候睡着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女人压着声音在少年耳边笑起来。 身体突然碰到柔软的布料,温佑然迷迷糊糊睁眼,发现已经躺在床上了,身后隐约泛着热意的疼痛。 “腿张开。” 本来以为终于被放过了,没想到还要继续,尤其是看到女人手里新拆开的散鞭,已经预料到的惩罚让温佑然抱紧了枕头,身体开始恐惧。 “张的再大点,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别逼我把你捆上。” 床上的人眼睛湿润地咬紧下唇,只能把腿再分开一些。 “把嘴唇放开,三百,报数。” 听到这个数字,温佑然眼睛睁大,下一秒疼痛就大腿内侧传开,手臂一下子把枕头又抱紧了点。 “呃,一,二……三……唔,四……” …… “九十……五……啊……” 疼痛积蓄在同一个地方,温佑然有时又会身体乱动,身后那里刚降下去的温度现在又有点发烫,双腿想要蜷缩着并起来,随即被姜芸推着分开。 又五下散鞭下去,姜芸暂停下来,看着少年散乱的姿势皱眉。 “腿抱起来,伸直。” “呜……” 很费力的姿势,也是温佑然最害怕的姿势。 但也只能照做,把腿抱起来。 “继续。” “啊……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唔……一百,零三……” 声音继续在房间中响起。 一百四十左右的时候,温佑然就有点坚持不住了,但他刚露出来一点想放下去的动作,就被散鞭狠狠地甩在手上,于是只能呜咽一声,重新抱直,不敢再往下放。 本来以为打到一百的时候会换姿势,但姜芸似乎是知道他难受故意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但是,二百下散鞭正常的姿势他都不一定能坚持得住,更何况是这样费力的。 于是在二百二十左右的时候,就连手也没力气抱住膝盖了,在姜芸打下一下的时候落了下去。 这一散鞭没能落下。 姜芸停手,看着床上哭得乱七八糟的温佑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握着两只脚腕把腿翻上去。 “抱住。” 在颤抖的指尖放到膝弯上后,姜芸一只手撑着脚腕,另一只手把散鞭继续打了下去。 节奏变得更快。 温佑然受不了这样,但脚腕被握住,他连挣扎都做不了多少,最后只能把枕头蒙在脸上,咬着布料,闷闷地报数。 “……二百九十九……呜呜……啊——三百。” 最后一下打完,姜芸慢慢地把少年的腿放下来,大腿后侧,膝弯以上的地方,又烫又酸又疼。 两处伤都在身后,一处在腿心,温佑然没办法只能趴在床上。 “呜……jiejie,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嗝…呃……求你了……” 打到最后少年甚至有点神志不清,连报数都做不到,只是哭着,但水分的过度流失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最后也只是气息微弱的哼唧。 “好,乖乖,我们来上药。” 姜芸俯下身查看伤处,用戒尺打的要严重一点,现在已经有点泛青紫,另外两处只是微微红肿。 细致地上完药,姜芸又给少年喂了杯水,然后拿了温水泡过的柔软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体。 一切都收拾完,已经过了十二点半,温佑然早就沉沉地睡过去,泪痕被擦净,只有红肿的眼眶宣示着少年经历的漫长惩罚。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