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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整日里忙着打猎什么的,你这打猎,一月收入如何?”趁着吃饭的时候,耐不住的沈长亭有些好奇的问。楚行山在他眼里,真的是个异类,平日里干农活很厉害不说,而且除此外,整年都显得很潇洒,日子也挺滋润,这些全靠那打猎的手艺,他是真的很好奇,对方打猎到底有多少收入。“这个不好说。”楚行山也没拿沈长亭当外人,毫无隐瞒地道:“真论起来的话,有时多有时少,看情况,运气好的话,猎到一头山羊或者老虎的话,一个月一百两也不成问题,余下的兔子,孢子野猪之类的,价钱低得多,平均下来,五十两左右。”沈长亭闻言面色一惊,道:“这般多,难怪你如今日子过得不错。”“嗨,糊个嘴,与长亭哥你没法比,你笔杆子一挥,一个月悠闲过日子,都与我不相上下,还有青枣这般能干,比我强多啦,我从小见到书就头疼,笔都拿不稳,想学你都学不来。”楚行山笑了笑,同样也羡慕沈长亭。他是做粗活的,对于沈长亭的财源,自然也很羡慕。沈长亭笑了笑,不以为意。赵青枣对此也没意外,毕竟楚行山如今和沈长亭也是同僚,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待吃过饭,见赵青枣忙着收拾碗筷,沈长亭突然心头一阵冲动,拉着楚行山道:“行山,我看这些日子你一直教青枣打猎,你看能不能也教教我。”“你要学啊?”楚行山面色一愣,不过看沈长亭认真的样子,不由爽快的道:“成,不过陷阱那些你问青枣就行,除了这些,我会的也就是射箭了,不过这个青枣可学不来。”“射箭?”沈长亭眼睛一亮,想了想,点头道:“好。”“那行。”楚行山说着,就顺手将还没放回去的弓箭拿了出来,道:“先试试拉弓。”说着,楚行山又是忙着讲解拉弓的要点。沈长亭见此,也有样学样,他是不想与赵青枣太过生分,所以想多了解一些,争取能帮得上忙。然而想法虽好,行动起来后,结果却让他一时间无比尴尬。楚行山用的弓拉力极大,差不多接近一石,凭他如今的身板,根本无法拉到满弓,就是拉一半,没一会儿也累得气喘吁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吓得楚行山慌忙扶着他歇息。赵青枣刚收拾好碗筷,出门一瞧,就见到沈长亭喘,息不止,不由面色大变,没好气的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第九十八章谣言第九十八章谣言说着将沈长亭扶进屋里,就没好气的道:“长亭哥,你这是担心自己身体好的慢还是故意跟我过不去,这种力气活,你明明不行,还忙活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奇,才想试试看。”歇了会儿,喝过茶的沈长亭好了许多,有些尴尬的开口。“试什么试,真想试,那也得等身体好了再说,以后不许逞强。”赵青枣气得半死,说罢还狠狠瞪了楚行山一眼。楚行山见势不妙,冲沈长亭咧嘴笑,忙不迭的跑回家了。不得不说,当日赵青枣的语气实在有些不好,或许正因赵青枣连续的抱怨和争执,刺痛了沈长亭的心,接下来的几天,沈长亭除了去衙门,更多的时间则是一个人默默在村子里晃悠。不过他也并未四处乱跑,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后山一块视线极好的地方,默默想着心思,谁也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赵青枣第二天就察觉到沈长亭心思很重,但她并未过多理会,在她看来,有矛盾很正常,有些事她也希望沈长亭自己能想明白。然而接连好几天,沈长亭都是如此,甚至休沐的日子里,整日都是如此,就让赵青枣内心渐渐有些不耐。她真不明白沈长亭在想什么,作为一个男人,整日里竟然不知晓上进,更多的时间自怨自弃,这种奇葩,她实在是头一次见。虽然沈长亭如此,对她的生活并未有多大影响,但终究让她内心烦躁不已。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自问也是很了解沈长亭的,也能把握住沈长亭的心思,然而这一刻,先前的了解仿佛都成了笑话似的,让她越来越摸不着头脑。如今她俨然已经成了对方的女人,日子要过下去,很多事必须要说明白,她的性格如此,无论如何也改不了,她也不求沈长亭能改,但求对方能理解,但如今看来,一切都想当然了,沈长亭的固执出乎她得意料。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了。赵青枣内心暗叹,面对这等难题,以她的才智,也有些想不通,原想就这样任由对方发呆,放手不管,但抬头不见低头见,她终究拗不过内心的柔软。这段时日处下来,沈长亭对她如何,她心知肚明,抛开沈长亭偶尔的固执来说,沈长亭对她真的是推心置腹,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做不到他这样。在这个吃人的世界,有这样一个男人,赵青枣是真的该感激老天,然而另一方面,她又是急性子的人,也是真心替沈长亭好,只是她始终不明白,为何沈长亭无法接受这等事。青山如黛,绿水环绕,景致怡人,沈长亭端坐在一块石头上,眉头皱的很深,望着远处,愣愣出神。“长亭哥,回家吃饭啦,天黑了,外面冷。”赵青枣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山林间回响,惊起飞鸟。沈长亭以及坐如老松,仿若未闻。赵青枣眉头微皱,但旋即又安奈心头的不满,暗叹一声,来到沈长亭身边,已经晾了几天了,可眼看沈长亭似乎想一直这样下去,她不得不后退一步,主动来关心。“长亭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这几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赵青枣眉头紧皱,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目光投在沈长亭的侧脸,洁净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宛若万丈高峰的脊梁,看似坚毅不拔,唯有微眯的眸子,似乎透着无尽的心思,让赵青枣看得心头微微一愣。她从未如此认真端详过眼前的男人,这般突然细看起来,发现沈长亭别有一番书生的桀骜。“没事。”沈长亭似乎被赵青枣看得有些不自然,话音清冷,如同秋风,透着落寞。“那就先回去吧,你在这样,身子可吃不消,走啦。”赵青枣鼻子微皱,笑着拉起沈长亭。沈长亭身子有些僵,以赵青枣的力气,虽然能拉动,却显得很吃力,但很快沈长亭就自己起身了,迈着步子,沉默的往回走。一脚踩下,脚下的青草瞬间软趴趴的垂在地面,被沉重的步履压得不堪重负。“长亭哥,你心思很重,能跟我说说吗?”赵青枣幽怨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