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挺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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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下面的摄影车嘀嘀两声,小雨朝楼下跑去,在楼道拐弯处还不忘再朝她们这边丢过来一个委屈的眼神。 景熙朝小雨笑了笑,跟她保证一句:“我了解正卿,他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太放在心上。” “谢谢,要是可以的话,你能帮我去确认一下吗?”小雨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哀求,“拜托啦。” “行啦,我们会去问。”海瑶拍胸脯应承下来。 景熙其实觉得没有必要去问,但海瑶这个承诺显然让小雨心里的负担消失了,小雨跑下去的脚步变得轻快了许多。 景熙转过身,刚抬起头,一股浓郁的油漆味扑鼻而来,她抬手推开海瑶,自己却没来得及避开,鲜红的油漆淋了一身。 耳边响起海瑶的尖叫声,然后是海瑶愤怒的骂声:“你干什么,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就好了,干嘛要这样?” 三号房的男人手里拎着油漆桶,瞪着两只眼睛,神情阴郁恐怖,他的身体细微地抽搐颤抖,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 男人没有说话,转身回房。 砰! 又是一声关门的巨响。 景熙费力地睁着沉重的眼皮,刺激的油漆味影响着她的五感,让她的五感瞬间变得有点混乱,知觉也变得有点迟钝。 冒着热气的毛巾伸过来,抹去了她眼皮上的油漆。 直到脸上的油漆被清理了,景熙才得以张口说话:“地上的别弄了,一会叫专业的清理人员来处理。”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我现在先帮你弄身上的。”海瑶皱着眉,一边擦景熙的皮肤,一边骂,“那男人有毛病吧,上次确实是我们的错,搬家吵到他了,但今天我们关着门录制,也没影响到他啊。” 景熙说:“我在他眼神里看到了仇恨。” 海瑶擦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这人不会刚被女朋友甩了吧,仇视女人?” “他看你和看我时的眼神不一样,他仇恨的对象是我。” 海瑶问:“你认识他吗?” 景熙回:“不认识。” 就像陈书语一样,景熙也不认识陈书语,但陈书语却跟牛皮糖一样沾上来,不停地来找茬。 这一次衣服事件如果不是陈书语,景熙不会入狱,但翻了案后,陈书语反而一点事情也没有,因为陈书语完全可以说自己是被冯姐和梁月灵误导的。 其中的弯弯绕绕是非曲直到底是谁起的头,除了当事人,没人会知道了。 她们录制了一天,小雨他们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走廊里的是感应灯,如果人长时间不动就会熄。 她们只能借着客厅里透出来的灯光,清理身上的油漆。 不时有租户下班回家,上到二楼的时候纷纷投过来异样的眼神。 在他们眼里,她们门口估计跟凶案现场没什么两样。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专业的清理人员到了,其中一个对海瑶说:“你给她用橄榄油擦皮肤,然后再用热水清洗。” 海瑶赶忙跑回房间,不一会拿了一瓶橄榄油出来。 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没用了,头发上湿哒哒的那一片总算清理干净,海瑶在客厅里扔了一双拖鞋,说:“现在油漆不会滴下来了,你脱了鞋子进来吧。” 景熙先脱下全是油漆的外套,又把鞋子也脱了,跳进客厅里。 “怎么回事?” 楼道里传来正卿的声音,景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 海瑶探出头,跟傅正卿告状:“有人泼油漆,景熙被泼了一身。” 景熙垂头往浴室的方向走。 她现在满身狼藉,实在不适合出现在正卿面前。 走进浴室,景熙看了一眼镜子,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的皮肤本身就很敏感,平时上节目化妆,用的都是非常温和的产品,如今碰过油漆后,脸上一片白一片红,跟长了一个奇怪的胎记似的。 用了橄榄油擦过以后,油漆果然变得容易脱落,景熙洗完澡在镜子前照了照,被油漆沾过的皮肤依旧红成一片,看起来特别恐怖。 景熙披上睡衣出去,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脚步顿了顿,然后不自觉地抬手遮了一下脸。 正卿坐在单人沙发上,抬头看过来,他拧着眉,没说话。 似乎也没什么可挡的。 她在正卿心目中已经没什么好印象了,如今不差‘丑陋’这一点。 景熙放下手,看了他一眼,想起小雨拜托的事情,转头看到海瑶在厨房里,想着应该是没说,于是提了一句道:“小雨她今天的问题是无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正卿歪着身子,说:“比起别人,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他语气不善地补充,“别误会,我是节目赞助商,你这个样子,影响节目进度。” 景熙不以为意地说:“没关系,可以用化妆品。” 脸上忽然有点痒,她抬起手挠了两下,结果越挠越痒。 景熙忍着没有抬手,跟正卿说道:“我先回房间了。” 正卿悠悠地说:“怎么,还知道自己丑啊?想躲起来。” 景熙痒的有点受不了,感觉说话的时候,嘴角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因此脾气也上来了:“我去干嘛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正卿换了一个姿势,懒懒地说:“那倒不必,你刚才好像提到小雨这个名字了吧,有求于我还这种态度,你说的过去吗?” 皮肤火辣辣的,不仅痒,还开始疼。 景熙被折磨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她最终忍不下去了,抬手开始用力地挠了起来。 “别抓了。” 耳边响起正卿的声音,但她却停不下来。 好痒,好疼。 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词,景熙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的两只手忽然被攥住,身子也被拖了过去,膝盖一弯,人已经倒进了软糯的沙发里,她用力地抬起手,腰间却被什么禁锢住了,她挣扎着踹了一脚,却只踹到空气。zWWx.org “放开我。”她咬着牙齿说出三个字,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太痒了,我受不了了。” 耳边闹哄哄的,好像有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又好像只有正卿一个人,她歇斯底里地叫嚷着,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把身体从禁锢中摆脱出来。骆无的致命追妻:傅少的甜宠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