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两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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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说:“妈,别愁,我能让它比鲜rou更值钱。” 做了几个月的婆媳,顾慢是个什么脾气,李桂兰多少还是了解的。她就不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说了肯定能做到。 “行,妈给你打下手。” 顾慢一直好奇公公呢,闹成这个样子也没有看见他。薛长河欲言又止,她大概能猜到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吃过晚饭,顾慢把小肠衣用热水泡上,开始做灌肠馅料。 李桂兰说是打下手,实际上她承担了最重要的工作,猪rou切成小小的薄片。切出有三四斤的样子,顾慢用小盆盛上,放上料酒盐等佐料和花椒茴香等腌料,充分搅拌后先放在一边入味。 想到了一件事,顾慢把薛长河喊过来:“你能不能去问名升叔要一个干净的注射器?要个粗针筒的,不要细的。” “要那个干嘛?你准备给谁打针?” 顾慢努力忍住笑:“准备给你打针,身上都让狗挠了,打狂犬病疫苗。” 薛长河知道她又在胡说,便不再问了,去搞针筒去了。 没走多远,就和鼻青脸肿的马兰花走了个照面,老女人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恨不得冲上来挠薛长河一脸花。 马兰花刚从支书家告状出来,像她作为一个长辈,说什么话要办什么事,小辈必须无条件服从;骂几句打几下也要生挨着。薛长河和顾慢这对混不吝的两口子可倒好,不但不忍不让,反过来把她俩口子揍了一顿,孝道呢? 这两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早像是插了翅膀一样传到了支书耳朵里。小的没个小样,老的没个老样,各打五十大板。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你瞧瞧,我这身上脸上的伤可都是那俩逼玩意揍的,天杀的小娼妇,千人骑的女表子,生个儿子没**,生个闺女……” 薛树槐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要我说,长河两口子揍轻了,就应该揍哑巴了才好。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也有儿有闺女,别人要是这样骂她们,你受得了?” 支书家的撇嘴:马兰花骂儿女和骂别人一样,无差别待遇。她自己家的闺女,长到十六七岁,还整天这逼那逼骂呢。 这么说吧,谁当她的儿女,绝对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谁当谁倒霉。 “支书,你听好了,是他两口子用鞭子抽的我,我可没动手。” 切,当谁不知道,不是没动手,是动手没打赢。 “你吃亏就亏在这张嘴,缺个把门的,要是你骂我闺女,我揍死你信不信?长河揍人确实不对,我听说长河媳妇揍人,都是因为老二用的铁耙子。这一耙子下去,还能有长河吗?怪不得人家媳妇急……” 支书在大方针上是偏向薛长河的,马兰花认为支书做事不公正:“支书要是处理不好,我就报公安,让公安把长河这个狗东西抓进去。” 薛树槐气笑了:“行,行,赶紧去,老二拿铁耙子就不占理,看看公安来抓谁?” 马兰花犹豫了,那要是把薛名家抓走了,谁卖rou挣钱给她花? 再者说了,丢人不是? 薛树槐见她有迟疑,便以为她听进去了,就多说了几句:“以后靠点谱,对亲儿子好点,你和老二不老吗,不用孩子养老吗?” 马兰花拿捏儿子儿媳惯了,还真不害怕:“我养他小,他养我老,天经地义,他还想不养我?” “你活这么大年纪,还真是白活了,养和养一样吗?一碗rou是养老,一碗水也是养。等你老的那一天,你现在怎么对儿子,儿子以后就怎么对你。” 老支书苦口婆心的,马兰花未必能听的进去,用支书女人的话说,就是对头弹琴,纯粹是闲的。 马兰花看见薛长河,那是恨的要死,又没辙。 针筒要来了,顾慢不放心,反复确认:“是新的吗?” “是新的,我看着明升叔拆的包装,花了五毛钱。” 李桂兰咋舌,要了命了,一个小针筒,半斤猪rou。顾慢倒是不嫌贵,能连续使用很多次,自己又搞不到。 顾慢腌制的rou馅已经有两盆了,时间也够,可以灌rou了。只见她把小肠一端打结,递给薛长河:“撑好。” 没有前世的网购灌肠器,只能用注射器代替。装满一针筒后,慢慢地推入肠衣内。 原来,注射器是这个作用啊,媳妇(慢慢)懂得可真多。 弄好一个,就挂到风口上风干,三四天后,就可以蒸熟出售了。 年关将至,迎来客往,这可是道顶好的下酒菜。 三个人忙到快晚上九点才忙完,薛名友也从外面回来了。 “吃了没?”李桂兰问。 “不饥困。” 薛名友径自去了里屋。 “妈,我们回去睡了。”顾慢拉了一把薛长河,此时此景,他们呆在这里不合适。 果然,顾慢他们刚走,李桂兰就进了里屋。 薛名友面朝墙壁,侧躺在炕上,因为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她爹,见到她了吗?” “我是看了真辛酸,咱养她这么大,她给咱端过一次洗脚水吗?不用你动手,她做饭的时候也不多吧?心疼她小,没让她挑过一次水…… 现在长大了,去伺候人家的爹妈,那家人认识她吗?她吃过人家一粒米吗?像个哈巴狗一样,烧火做饭洗衣服……这么冷的天,在家里的时候还烧热水,在那里就直接泡在河水里,都上冻了…… 我在想,我是哪辈子造的孽,养了这么个又傻又倔的犟种。说的多好听,她是去替姓丁的尽孝,她对我们的孝道呢?老婆子,我伤心啊,我们养了她十八年,顶不过人家的几天!” 李桂兰也不禁悲从心来,生儿育女,做父母的最大的希望不就是儿女过的好吗?听见女儿去给人家洗衣做饭端洗脚水,这般执迷不悟,这般伤父母的心,她的心怎么能不痛。 “她爹,过好过孬都是她自己选的,不听咱也没办法。你身子不好,不能激动,以后不要去看她了。我敢打赌,就姓丁的那家人,有她后悔的一天。”有梦想的小蚂蚁的我在八零嫁村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