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言情小说 - 从白驼山到星宿海在线阅读 - 与毒共舞

与毒共舞

    虽然同在西域,但白驼山距离星宿海距离也有数十日的路程,等到欧阳锋带着下属仆从风尘仆仆终于到了星宿派的地界,侍女坐在车马之中早已难耐,即便中途可以换换骆驼,也依然无法缓解这赶路的苦楚,更何况还要应对西毒时不时的索求无度,更是身软体乏。

    侍女靠在马车上的软榻,一身白衣的欧阳锋正打开窗子向外瞧去,窗外景色一路上也没什么变化,只好无趣的关上了窗子。欧阳锋一路上虽然劳顿,但他出门带了不少侍从婢女,自然一切都有人cao持,不必轻功赶路风尘仆仆。他扭头看向侍女,发现她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抬嘴一笑:“又想要了?”

    侍女撇了他一眼,这冤家又在说什么浑话。欧阳锋伸手一展将她搂到怀里,“不想要吗?”侍女被他紧紧箍着,胡茬蹭着她的脖子,经他一提心中也是一颤,但嘴上不能依了他,于是推了推他的胸口,“不想不想,谁像你一样不害臊,天天想这些。”欧阳锋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弄得侍女有些心虚,但见他抬起手来,按压揉捏侍女上身xue位,他按了哪里,哪里就酸痒无比,麻得她起了鸡皮疙瘩,更是浑身一抖,就想要逃开,被欧阳锋捞了回来。“你想是不想?”侍女一时难顶只好缓了言语,“我想,我想,哈……哈哈主人饶了我吧。”她在欧阳锋怀里扭动身子,憋得脸上通红,竟痒得笑出声来。欧阳锋砰砰连点在侍女身上xue道,侍女才停下了,一手搂着欧阳锋脖子,另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她肚子笑得酸痛,身上痒处虽然停止,还有些幻痒。欧阳锋大手上下揉搓她的肩膀,这才制住痒意。俩人四目相对,缓缓接近,双唇相贴,绞咬起来。侍女将欧阳锋内袍掀开,坐了上去,双手抚摸西毒的胸脯,将他绣着银线的衣服搭扣解开,露出他微黑的胸膛,手抚摸着他魁梧的身躯,吻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乳粒。欧阳锋正脱着她的衣服,轻纱外袍连着里面的衣襟伸手一拽就落到了她的肩膀下面,露出了赤裸的肩头和微隆的rufang,随着西毒的使力,她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间。

    她只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愈发得肿大,隔着衣服戳弄着她的下身。她只好伸出手来将那物释放出来,手按在上面撸动了两把手指蹭着guitou发现已经开始渗出性液,随即开始轻轻揉捏下方的卵蛋。欧阳锋的手则是按在她胸上,殷红的乳粒已经充血挺立,rufang在他的指间溢出,被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欧阳锋的尾戒压在她的胸上,甚至在皮肤上压出来戒指的花纹。侍女口中含糊“再用力些……”,欧阳锋听到这话,更是加重了手上力道。

    欧阳锋抬着侍女的一条腿将她的裤子脱下,另一只裤管则是完全不顾,急色之下就势拨开她的小衣,直接捅了进去。侍女仰着脖子,夹紧了他的rou刃,扶着他上下吞吐,他的孽根似有他那蛇杖一般粗,她只能缓吞慢吐,摇晃腰肢,以期缓解这胀痛难忍,随后快感淋身,难以自持,被欧阳锋按着cao了个通透。等到欧阳锋拔出性器,白浊从xue中满溢而出,侍女只好扯下自己丝帕,擦了擦下体溢出的jingye,为二人做了清理,将那丝帕从窗中扔出,随即落到地上,被马车后轮碾压,经随后的马匹骆驼踩践,已经半陷入了泥土之中。

    一到星宿派的地界,便有各种上面写有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旗子迎风飘扬,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一统江湖,一排排旗子随风簌簌作响。欧阳锋撩开帘子看到那天下第一的旗子之后哼了一声,引得侍女侧目看他。

    欧阳锋到达宗门入口,他让守门弟子前去通报,说:白驼山主欧阳锋前来拜见。那弟子一脸桀骜并未通传,反而一副你是什么人也配见我们师父星宿老仙的模样,直被欧阳锋手持蛇杖打倒在地,哎吆直叫,这才连滚带爬地前去通报。毕竟刚到星宿海,也并非为了结仇,欧阳锋这才没有痛下杀手,留了那弟子一条性命。

    过了不知多久,那名弟子并未回来,反而是另一名身着紫袍的弟子下来回话,说老仙不愿见你,速速离开。眼见通传无用,欧阳锋携着侍女的腕,施展轻功自行到了丁春秋所在之处,才落了下来,旁人自是难以阻挡。

    丁春秋羽扇微微晃动,仰躺在一把长椅上,头也没动,两旁的徒弟仆从皆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大胆,你见了老仙为何不跪!”嘈杂之声响彻屋院。丁春秋扇子一横,余下人立刻收声,噤若寒蝉。欧阳锋见到此状,笑着朝丁春秋两手相握一拜:“大哥,你我许久不见,你竟天天在这里找了一帮小孩玩啊。”

    丁春秋依然摇着扇子,只不过将扇柄紧握:“你无事不登我门,多年未见,今日来莫不是还想与你大嫂暗通款曲。可惜她已经死了,这可如何是好?”星宿老怪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和轻蔑。

    “大哥,往事又何必再提。你这又是何必……”欧阳锋自知理亏,声音竟低了下去。但他今日是身负使命而来,只得又开口:“我今日来,事情有事要与你相商,大哥,往日里你对我最好,现如今,再帮为弟一回吧。”

    丁春秋听到这话直起身来,也知道他若不是有事相求,必定不会舍下脸面千里迢迢而来。欧阳锋手持蛇杖,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在屋中清晰可闻,掷地铿锵:“大哥,华山论剑之期将至,你可否将神木王鼎借与弟弟,你日后需要我去做什么,雪里火里,无所不从。”

    丁春秋忽然气急,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下方站立的欧阳锋,“你想要神木王鼎?你凭什么?”欧阳锋又上前两步,“还记得往昔,你对我那般亲厚,我想要什么,你都让着我,现如今……弟弟最后求你一次,你就将神木王鼎借我一用。我从白驼山来,带了六十多名四处网罗的美女佳人,送给大哥作为赔偿,一同带来的珍宝财富虽不足以表达我的歉意,也是为弟一份心意。”

    “我一直知你为了九阴真经不择手段,你即求到我这里,我要你先答应我两个条件。”丁春秋急行缓步,施展逍遥派的轻功,紫色衣袍翻飞,来到欧阳锋跟前。

    “自然听大哥的。”丁春秋知道他对外人口蜜腹剑,但对自己依然存着一份带着愧疚的尊敬,以至于这么多年两人从不曾见面。

    “第一,你为了华山论剑要我神鼎,等你夺得九阴真经,给我抄录一本。”丁春秋双手一背,本来正对着欧阳锋,现如今背对着他,不让西毒看清楚他的表情。“你我兄弟一枝,我的就是你的,这是自然。”欧阳锋似乎来时已经做足了这般准备,对这一要求答应的异常痛快,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哼,这第二嘛,我也不要你那六十四名美女,你把身旁带的侍女给我,我就同意将王鼎给你。”

    丁春秋话音刚落,一个侧身闪过欧阳锋,将他身后侍女抓在手上。“她身上有你的气息,带她拜见我,你还给她带了避毒至宝。”丁春秋低头闻了闻侍女秀发,朝她腰间伸手一拽,将侍女身上香囊扯下,打开一瞧,是西毒研究多年所得的通犀地龙丸,可保百毒不侵,又给她放了回去,眼见她脸色微变呼吸不畅,从袖中掏出一枚丸药给她服下,这才结了方才碰触到他身上的毒。

    “她没什么好的,你又何必要她”,欧阳锋本想伸手去拦,又放下了手。“你说她不好,我偏偏觉得不错。”丁春秋忽而长臂,握住侍女手腕,探查一番她的气息,从中就知脉象虚浮,是行房过度所致。“不然你怎么会路上与她这般痴缠,难舍难分。”

    “也不知对你来说,她与我那早死的妻子,谁的滋味更好。”欧阳锋听到这话,只好眉眼低垂,眼睛半闭,一只手握紧蛇杖。“大哥又何必如此,你若想要,给你便是。”见欧阳锋答应的如此痛快,丁春秋又起了狐疑,只怕自己猜错,没能达到让欧阳锋不痛快的目的。

    丁春秋手握鹅毛羽扇,上下抚在侍女身上,“神木王鼎,暂时不能给你,少说也要月余,你们先在这住下,至于你来带的女子,就收入我星宿派做弟子吧。”侍女只感觉羽毛拂过仿佛被大手轻抚猥亵一般,想要动弹,却被搂得更紧。

    周围手下徒孙听到这话有些sao动,只道有六十多名美貌女子要入星宿派,若是运作一番,老怪不要的女子却成了师妹自然自己兄弟可以近水楼台,让他们激动不已。至于听得丁春秋与欧阳锋的如此秘辛,只假装并未听到,不敢议论言语。

    “这位白驼山主,远道而来,你们也听到了他是我丁春秋的胞弟,从今天开始,你们对他要像对待我一般。”丁春秋朗声对着自己门派子弟,“若有怠慢,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还不需我清理门户,他也必然不会让你们死得痛快。”

    丁春秋搂着怀中侍女的腰,“小侍女,跟我走吧。”侍女这才知道欧阳山主还有个亲身哥哥,俩人声音竟如此相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丁春秋握着衣袖拽走。

    侍女扭头看了欧阳锋一眼,他面上阴沉,并没有什么表情,见她往了过来,竟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侍女只得踉跄着跟丁春秋离去,随后加快几步跟上他的步伐。

    俩人很快到了丁春秋的寝卧,他的手一甩,将侍女甩到床上:“自己脱衣服吧。”丁春秋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命令,“既然他把你送给了我,应该要做到你的义务才是。”侍女起身跪坐在床上,脱下自己半透的罩袍,解下腰带,白色的亵衣显露在丁春秋眼前,虽然有些拘谨,但她将自己衣服解开之后,又跪着向前蹭了几步想要伸手去解丁春秋的紫袍,丁春秋在她碰到之前,从自己袖中拿出一粒药丸,先是塞到了侍女口中。一路之上她感觉到眼花气闷,直到吃了那粒药丸才好。当她正好碰到肩头的星宿图案时,丁春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用了,你到里面去。”丁春秋就势坐到床沿,将侍女手甩开。侍女手掌撑在床上看着丁春秋动作,他与欧阳锋细看有很多相似,尤其声音竟也一模一样。大厅之上手下见两人离去,善于溜须拍马看人颜色的星宿派手下弟子早已知晓如何去做,此时下人已经得到吩咐,在外敲门,要将热水送来。丁春秋应门,下人鱼贯而入将联通房间的浴池热水以及一应用具放好,立即出去。侍女见来人不少,想要将自己遮住,只好往丁春秋身边躲了躲。

    等到下人布置好一切出去之后,丁春秋望着半裸旳侍女,命她服侍自己沐浴,这才将他衣袍尽数脱下。丁春秋鹤发童颜,不仅发须全白,侍女解下他亵裤,下身毛发也是白色。她只扫了一眼,不敢细瞧。

    丁春秋拉着侍女进入浴池,他先进入其中,背朝侍女指了指自己肩头,示意她为自己按摩,女子葱白的手指刚刚放在丁春秋肩,只听到星宿老怪开口:“你若是今天在我处中毒身亡,不知道你前主人会不会为此对我发难呢,小侍女?”

    侍女手下动作一顿:“丁爷说笑了,欧阳山主是何等人,您应该知道。”她伸手拈起一缕在丁春秋肩头被打湿的银发,将它放到身后长发之中,继续为他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

    丁春秋转过头反手一搂,携着侍女下腋将她抱下水。“我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与自己亲兄弟的妻子偷欢。”等到侍女穿着亵衣身上湿透,她一阵目眩,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丁春秋怀中。“我看他对你还算特别,看来情谊始终抵不过他天下第一的夙愿。”丁春秋与欧阳锋样貌着实相似,侍女不禁愣神。

    “只可惜他从那之后问心有愧没有娶妻”,丁春秋浮现出一阵阴森笑意,“否则我必让他受相同之苦。”侍女听到这陈年旧事,也不知如何搭话,垂下眉眼。直到自己胸前抚上一只大手,丁春秋一来功法之故,二者保养得当,虽痴长欧阳锋几岁,手上却只有些许细纹,不像欧阳锋那般,在外奔波游历不仅晒的黑些,常年持杖还有粗茧。

    侍女眉头未皱,又舒展开来,小心穿过丁春秋银白的发,伸手一撩,不至于压到他的头发,搂住丁春秋的脖子,将自己贴了上去。

    丁春秋捏住侍女脸颊,“世上女人是否都这般薄情,你也不为你前主人抵抗我一下?”侍女眼神迷离,“丁爷,希望我那般?”丁春秋忽然放声大笑,吻在了侍女唇上。不知为何,侍女并未伤心难过,但眼泪从眼角留下,划过左眼的泪痣。此行来的目的就是神木王鼎,切不可因她而搞砸。

    侍女的手抚在丁春秋胸前,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抚摸着他的胡须,被丁春秋单手托起了臀瓣,揉捏起来。那半勃的性器就在她叉开的两腿之间,侍女伸手扶着他的胸腹向下摸,握住那孽根,用指腹摩擦着guitou,手握柱身,上下撸动。只等性器被彻底唤醒,丁春秋用力一搂侍女,两人胸口紧贴。将她按到自己性器之上,guitou在xue口研磨。

    “小侍女,不知我与锋弟谁更能让你快活?”问出此话,丁春秋自然是心中不快,对欧阳锋憋着一股气。侍女并未言语,只是舍身下坐,俩人合二为一,整根性器进去大半,直顶得她浑身一颤,赤裸胸脯贴在他脸颊,紧紧抱住他的头。一时间丁春秋性器被层叠rou粒包裹吮吸,丁春秋抱着侍女腰臀如卧棉上,真是让人如作神仙一般,竟忘怀了刚才的不悦,只觉怪不得欧阳锋对此女颇为看中,他用胡须蹭着侍女赤裸胸脯,竟对着那殷红含了上去,下身也是抽动不止,两人交合产生性液抽插之时被水流带走,又随yinjing进入将水灌入侍女xue中,以致在水中生涩难入,他又将侍女捞起,让她趴在浴池沿上,自己挺身进入,一手扶着侍女小腹,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她的胯上,如此这般只能看到侍女光洁的后背。丁春秋素来不好此道,比起男女之事,他更喜欢听手下对他的吹捧阿谀,使他无比称意,但今日一行居然颇有得趣,还能让欧阳锋不快,他更是一举两得。

    等他释放之后,捏着侍女下巴又问了一次,她回答“自然是丁爷更让小女快活”,丁春秋听完大笑,竟把侍女扔在水中,直接抽身离去。侍女险些滑倒,等到站稳,就势清洗了一下身体,此地也无她干净衣物,身上亵衣已经湿透,只好先脱下贴身衣裤,穿上其他衣服,她又将丁春秋外袍披在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安心些许。眼下不知如何是好,也只能呆在这等待自己的安置,自己腿心酸软,胸口更是酸胀难过,莫不是欧阳山主真要抛弃自己,让自己跟着星宿老怪,自己处境仿佛烈火泼油,丁春秋脾气比那冤家,更是难以伺候。

    后来还是有人记得她,给她送来一身星宿派的紫袍,内外衣物连同发冠一应俱全,她的衣物都在白驼山来人处,只能换好随星宿派弟子到了被安置的房间,并不与白驼山人一处。

    夜晚,侍女挑着灯花一人枯坐,忽的一阵风刮过自己房门大开又骤然关上,屋中油灯均被熄灭。有一人立于侍女身后,竟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腾挪之间带她坐到床沿。侍女开始一惊,后来发现是欧阳锋,就依偎在他胸膛,并未叫喊挣扎。“你给他了?”欧阳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一低头就看到侍女胸脯,昏暗灯光之下她身着紫衣显得颇为娇丽,却不想第一次见到是在这般场景。侍女只道:“他要了,我就给了。”欧阳锋低哼一声,翻身将侍女压在床上,两手将她双手手腕抵住,骑跨在她身上。“他要了,你不……也给了吗?现在……倒来怨我,有什么道理。”侍女声音断续,只因被欧阳锋吻在脖颈之上,听的这话,欧阳锋竟隔着衣服咬了她胸前乳粒,激得侍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两人相拥纠缠,欧阳锋继续又问:“你俩说了什么?”侍女一边脱着欧阳锋的外袍一边回道:“他问我,你俩谁更厉害。”欧阳锋伸手解着侍女亵衣,顿时停下手来:“哦~,那你如何回答?”侍女手摸到欧阳锋下身,揉了一把:“我自然说他厉害,比你厉害多了,你吃味了?”欧阳锋自是脸上毫无反应。

    “好,好,好,我大哥就爱听这话,你倒知道如何讨好他。”侍女偷偷翻了白眼看到星宿派内这般场景,只有瞎子才会不知道。

    欧阳锋又道,“若是如此,他没将你喂饱,还要我来做夜宵,你这娘们胃口也太大了。”欧阳锋话语犀利带着下流,这话一出,侍女面上一红,本想要让他难堪,反而自己这下有些下不来台。侍女捣了一下他的胸口,“谁要你来了?我可没求着你来。”欧阳锋闻言一笑作势要走,“那我可走了?”侍女忙用伸手扯住他的衣袍,用腿将他勾住,“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说话之间眼泪将掉未掉,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

    欧阳锋将侍女紧紧抱着,吻着她的眼角脸庞,此时侍女眼泪掉下,心中多少有些委屈。他自然知道侍女为他如此,这才深夜过来看她。此时正值深夜寂静无人,烛火熄灭,昏暗一片,两人这般相拥,rou体交缠,没有停下的道理,欧阳锋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到侍女阴xue,只等他一个挺身进入,却在私处研磨逡巡,不肯给个痛快。侍女一时难耐,自己凑了上去,这才进了些许。

    “我俩谁更厉害?”欧阳锋沉吟许久竟说出这句话,侍女一愣没想到他对这个真的在意,抬起身柔声细语凑近他的耳朵,“他比较年纪大了些,自然没你……”还没等她话说完,欧阳锋按着她手腕,那紫红的性器贯穿侍女的rouxue,直顶得她仿佛死了一般,快感直冲尾椎,一迎一送之间,床发出吱呀响声,掩盖了那rou体碰撞的啧啧水声。

    只听到屋中低哼一声,欧阳锋趴在侍女身上。侍女撩了撩他额前被打湿的银白碎发,眉眼中尽是满足春色。俩人温存一会,欧阳锋搂着侍女肩膀,告诉她事成之后定会带她离开,在此地为了避免与丁春秋有隙,只会偶尔过来看她,男人仿佛一阵风来的匆匆去时也快。西毒骤然离去,只剩下侍女一人呆坐在床上,拢了拢身上的紫色外披,叹了一口气,缓缓侧卧在床上,眼睛盯着欧阳锋去时的方向不知何时睡去。

    第二天清晨,一名星宿派弟子前来请安:“小师娘,师父有请。”侍女一愣,昨天之事看来已经在星宿门人中传遍。若是她真心依附,听到这话自然也会暗自欣喜,仿佛身份得到门人认可,须知这一句师娘对弟子又有什么损失,可见星宿派之中溜须拍马的风气根深蒂固,门人弟子对她一个弱女子也知道该如何讨好。她只能佯装羞涩,心中则是愁云惨雨不知如何应对,随弟子去寻丁春秋。

    等到到了丁春秋处,只见他把玩着一青铜小鼎,躺在一张矮榻之上,随侍的紫袍弟子不少,不知在说什么听起来颇为吵闹。领着她的弟子,五体投地立刻跪在他面前:“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师傅在上,弟子带小师娘过来了。”丁春秋展唇一笑长须颤动,一手抬起朝侍女勾了勾手,“过来吧,小师娘。”丁春秋语气中带着揶揄。他又对着地上跪着的弟子,“行了,滚下去吧。”弟子连声称是,弯腰后退。

    侍女也很少见到这种阵仗,欧阳锋从不在意这些,当有人跪在他面前之时,那人几乎命不久矣。侍女缓步走到丁春秋面前,被他伸手一拽,侍女一个踉跄,跌在她的怀里,手扶着他的胸口压住了他些许胡须。丁春秋另一只手抬起,让她看手中小鼎,“你来看此物,你的主子我那锋弟用你换了它,你也该看看是什么样子。”

    侍女自然知道她只是添头,重要的还是九阴真经,并未起什么波澜。丁春秋转着那繁复花纹小气精致的神鼎,他往日练功都需用它,所以经常随身携带,此时里面并无毒物,才可随意把玩,不然即使是他也需要谨慎对待。侍女靠在他的胸口,被他一手搂着腰,只好顺从得也将他搂住。

    丁春秋把神鼎放到一旁桌几,“来时就有些好奇,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拨弄着侍女短发,不仅只到肩头,发尾还是银白色。侍女被这一问,回想起这事,倒也不适合说给丁春秋,于是只言:“回丁爷,是早前欧阳老爷喜欢才会如此。”丁春秋翻着白眼,想到欧阳锋那头到肩头的卷发,竟不知道他何时不止自己如此,对女人也有了这般古怪要求。

    侍女被他一问,瞬间回忆起与欧阳锋初识,白驼山主擅长制毒用毒是武林皆知,再加上他为人阴毒做事手段毒辣,因此才有的西毒的名号。某日欧阳锋被欧阳少主央求磨得他去做春药,欧阳克虽然一贯胡闹任性,但在叔父面前乖巧至极,侄儿所求又是他擅长的制毒之事,于是就顺了他的意,打算为侄儿研制一厉害药方,随便做做反而污了他西毒的名声,彼时方巧是她在打下手试药。

    这试药过程中,侍女服下药物,欧阳锋观察她的状态如何,孤男寡女,一两次倒也并无不妥。后来欧阳锋在那药物之下顺水推舟要了她,因为药力过猛,两人颠鸾倒凤不知昼夜,侍女一夜白头,欧阳锋也服了些许,以致前发也白了两缕,实在是这药力有些过于刚猛。头发白了这倒并不要紧,只不过欧阳锋也不能这般交给侄子,后来欧阳克也并未催促,时间一久甚至忘了此事去寻别的欢乐,此事也就半途而废。一来二去就留在了欧阳山主身边,倒也并没有什么名分,还是在他身边做一名侍女罢了。现如今才出蛇窟又入毒窝,只盼丁春秋好应付一下,不至于丧了性命。

    侍女抬眼去看那小鼎,也是思绪万千,于是伸手去摸,被丁春秋将那鼎拿开。“小侍女,还是不要碰为好。”丁春秋将鼎放在一旁,嘴唇贴在侍女耳旁,他的胡须很长被风吹起扫在她的脸上。“瞧,你前主人过来了。”

    丁春秋从属下手中接过羽扇,扇子微摇瞧着前来的欧阳锋,开口:“锋弟,我们许久不见,只知道你在中原有了西毒的名号,不知你我二人谁更毒呢?”丁春秋一个闪身,侍女失去倚靠,惯性地倒在了矮榻上,抬头去看只见丁春秋与欧阳锋相对而立。

    “大哥,不如我们比试一番。”欧阳锋将蛇杖握紧,向前一挥。西毒以毒在武林立足,自然对自己毒功也是骄傲至极,丁春秋亦然,若不是西毒跟他有私,两人同在西域早已分个高低上下。丁春秋闪身躲过蛇杖,羽扇一挥,袖中毒粉散出,欧阳锋见状隔空抓过一名星宿弟子躲在他的身后,袖中射出一条毒蛇,只是丁春秋用扇面一挡就将毒蛇蛇牙挡住,伸手一抓抓住了毒蛇七寸,那条蛇在他他手中扭动不止。两人若是比拼内功,自然是欧阳锋更胜一筹,但毒攻却不相上下,更有逍遥三笑散这种毒药,就连欧阳锋也颇为忌惮。西毒手中所握弟子被他丢在地上,大笑三声竟一命呜呼。见此状,也知如此比拼下去,他俩自然毫发无损,手下弟子或炼制的毒物毒药却要无故损伤,只能作罢。

    丁春秋手捏毒蛇,对着欧阳锋一笑:“哈哈哈,锋弟你这毒蛇养的不错,我练功正缺,送我如何。”欧阳锋自然拱手一让:“这般蠢物不值一提,大哥想要,尽请拿去。”丁春秋伸手一甩将那毒蛇惯入鼎中,又搂起欧阳锋的肩头,“走吧,我们去吃酒。”

    “大哥,你知道我不……”欧阳锋顿了一顿,不好扫他兴致,“好吧,那我可不客气了,不知这星宿派中有什么美酒好菜,小弟可不客气了。”

    丁春秋搂着欧阳锋肩膀,扭头看着还在软榻上的侍女,和周遭躲闪的众人,此时他们见事情已过又凑了上来,拍起了马屁,“星宿老仙,法力无边。”“师父出的几招,我等望尘莫及,一招就能治服欧阳锋的怪蛇。”“看来西毒之名乃是沽名钓誉,不如叫西虫”甚至响起了丝竹鼓乐之声,欧阳锋听到这些弟子对丁春秋的阿谀和对他的贬低,他抬眼一扫,那名弟子看他气势逼人,竟住了嘴。丁春秋指了指侍女,“你过来为我俩斟酒。你们其余人散去吧,我要跟锋弟畅饮。”

    俩人缓步慢行,侍女在后跟着听他俩虚与客套,两人多年未见再加上心结未解,一时也是难以熟络。再加上丁春秋浑身是毒,皮肤头发之上都有毒质,就连衣服也不例外,欧阳锋也在暗中提防,早已准备了避毒之物。

    等到两人坐在亭中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桌上摆着些星宿海的特色食物,还有些处理好的毒虫毒草下酒。丁春秋举杯:“来吧,我们哥俩多年未见,喝了这一杯酒,就算过往一切仇怨全消。”

    欧阳锋低头一看这酒自然是带着毒的,用毒物酿酒不仅味道别致,若是处理得当对于内功修为也有一些帮助。他研究毒物也知晓丁春秋,自然已经做了十足准备,一口酒下肚立即用内力祛除毒质,自然没有什么妨害。侍女立在一旁帮两人斟酒,丁春秋长袖一展一把扯过侍女衣袖将她拽入怀中,做完这个举动直接看着欧阳锋:“你这侍女调教得不错,长相也很随我的心意。”西毒早知他兄弟二人性格相似喜好相仿,他喜欢的东西,丁春秋自然也会喜欢得紧。欧阳锋手捏着酒杯看着眼前两人,皆着紫袍搂在一起,看不出表情仿佛已经与自己无关。

    星宿老怪甩了甩自己衣袖,用手捏着侍女下巴,伸手拿起桌上的鹅毛扇,那扇子柄是两个金属钩爪,一勾一挑就将侍女衣袍解开,用扇柄划在她的肌肤之上,一边划动一边开口与欧阳锋说话:“她的皮肤白里透着青,轻轻用力就会留下痕迹,你也是爱不释手吧,也舍得送给我。”丁春秋用力一按,金属钩爪刺破皮肤,鲜血如珠串般从她胸脯留下,丁春秋以口相就,把那血珠舔入口中,骇得侍女打了一个颤。那银白长胡贴在她的胸口,仿佛冰凉的蚕丝一般柔顺,他不止张口吮吸着那血渍,稍稍向下就含住了她的rutou,侍女不敢抬眼去看欧阳锋的表情,轻咬朱唇,忍着痛痒不敢发出声音,以免被欧阳锋觉得她孟浪,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