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放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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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丞相所言,丰年吃了皇恩的好处,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 盛宴结束,丰年自宫门口送别友人后回到长乐宫时,便发现今晚守夜的仆从寥寥无几。 待得入殿,眼见之处更是空无一人。 她转过屏风,几步之远,谢景瑞长身玉立,不知等了多久。 许是胜券在握,他今夜比往常更有耐心。 梳妆镜前,他将她发上珠钗一支支卸下,精巧的发型被一缕缕梳顺。 谢景瑞看着镜中明艳若骄阳的姑娘,与初登皇位时的怅然若失不同,此刻的他只觉愉悦感充盈心间,仿若漫漫长路行至此刻才是终点。 谢景瑞撩起丰年一缕长发放至唇边轻吻“年儿,你可愿嫁与朕?” 被他视若珍宝的姑娘浑身一震,仿若听到什么让她不可置信的消息,再回头时,她眼中满是鄙夷“父皇,你要与公主和亲吗?” “你可以不做朕的公主。” 这是连身份都要夺了?丰年觉得这人简直在胡言乱语。 她一把扯过谢景瑞衣襟,四目相对,她咬牙切齿道“不做公主,那我是什么?你的妃?你养在宫里的宠物?” “谢景瑞,你是皇帝,你想要的都能到手,我就活该被你掌控,按你想要的方式活是吧?!” 她无法忍受,在她成为公主前,虽没有此番荣华,至少她还有选择。 她可以选择与怎样的人交往,选择过怎样的生活,她有自己的工作和本钱,她有拒绝和接受的资格。 可现在,她失去了所有选择前路的资格,一切都由眼前人定夺。 谢景瑞被她满怀怨恨的眼神慑住了,他不明白一个女子怎会有这样多的想法,想他为她守身,想不要子嗣,想自己选择如何过活。 而他能做什么呢,若他不奢求她的欢喜,他大可全然不顾她的想法,将她牢牢掌控。 可他偏偏痴心妄想,想要她也回应他所有痴狂。 谢景瑞不再说话,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吻住艳丽的唇,双手探进那繁复的礼服,触摸他日思夜想的躯体。 衣衫半褪,丰年只觉谢景瑞双手抚过之处有如过电。 他摸她的腿,她就想把腿缩回去,反被他抓住脚踝扯到腰侧。 丰年在心底安慰自己:上个男人罢了,反正又不是亲爹,长得好看她也不亏。 但谢景瑞把她压到床上时,丰年还是心如擂鼓,这可是她的初夜!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谢景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凭什么他自己佳丽三千还要她独他一人,凭什么她就非得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不可? 丰年越想越恨,张嘴就往男人起伏的肩上咬,这招从前用过没用,现在依然如此。 谢景瑞呼吸明显快了些,他在她耳边微喘着道“咬吧,一会要是疼了,就咬重些。” 丰年实在是忍不了了,破口大骂道“谢景瑞我cao你大爷!” 身上人听见这话明显僵了僵,谢景瑞罕见地在她面前皱了眉,把手伸向她的嘴“这种话谁教你的?齐琨?还是那个寒门出来的野小子?” 这样说着,纤长的手指便探入她口中,惩罚性地夹住她的舌头,摩擦挑弄起来。 丰年上下两个口都被他制住了,一时有口难言。 眼看着谢景瑞拉开她的腿就要进来,一声尖锐猫叫突然划破这情欲蔓延的氛围。 下一刻,丰年眼前血光一闪,谢景瑞的胳膊上赫然多出几道血痕。 她的猫儿跳到她身旁,对着谢景瑞龇出尖牙。 在场两人都愣住了,丰年先反应过来,下一刻空旷大殿内便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 谢景瑞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手臂上的疼痛仿若荡然无存。 他拉起她的手,捧在脸颊边,胸中沟壑皆如春雨过境,遍地生花。 “年儿,做我的妻吧,我会敬你、爱你,你不是后妃,也不是宠物,你只是我的爱人。” 放纵 “不行,还是疼。” “太轻了就进不去了……” “呜,我不管。” “……好。” 谢景瑞自己也没想到与她的第一夜会那样地远离风暴与苦恨,他的年儿磨着他,叫他骨头都酥了。 或许这一夜确实该是狂躁的,只是丰年的一声声娇嗔让那狂风的核心平静了下来,一切都是温柔的,与从前无二。 丰年第二日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连带着躺在身旁的范景瑞都顺眼了不少。 等等,他怎么还在? 丰年拉过散落一旁的里衣穿在身上就去摇一旁赤裸的男人。 谢景瑞一睁眼就看到少女酥胸在单薄的白衣间若隐若现。 长久观察下来,他发现丰年平日在自己宫里总爱穿单薄的衣服。 与那些坦胸露乳的妃子不同,她似乎只是觉得这样比较舒服。 只是这对他未免有些考验,谢景瑞伸手勾住丰年的腰往怀里带,还是让她安分些好。 丰年拿脚踢他“你不去上朝啦?” 谢景瑞低头亲她的脸“早回来了,你个懒虫。” 丰年听着这称呼有些不舒服,便不肯让他抱,兀自挣扎起来可“那你别抱着我,我要起床。” 谢景瑞另一只手也环住她“不起,再睡会。” 丰年抬手推他“不要,放开!” 谢景瑞单手就制住她闹腾的双手“这么厉害?” 丰年不甘示弱“是!” 谢景瑞闷笑一声,把住她的腿窝将她的大腿带到自己腿间蹭了蹭“那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丰年脸色有些泛红“你不知羞。” 谢景瑞翻身压住她“我既敢爱你,就不怕羞。” 最终谢景瑞把丰年两条腿架到肩上又来了一次,他眼含情色地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姑娘,耳畔忽闻两声细细猫叫。 他转头就看到那忠心护主的猫儿此刻正对着他直叫唤。 谢景瑞咧嘴一笑,张嘴便咬住了那猫儿平日最爱蹭的少女脚踝,精致小巧的骨骼被他放在口中如糖果般舔弄,浸上湿滑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