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偷家1(斑h/舔xue吸奶/兄弟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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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要娶偌笙为妻在宇智波族内引起轩然大波。 如今战乱频频,资源匮乏,为了获取一点点物资人们常常不惜以命相搏,粮食药品武器是战利品,貌美的女人和男人同样也是战利品。 动荡的世道没有那么多规矩伦理,活下去才是根本,父死子继兄死弟及在世界各个角落上演,宇智波族内不是没有丈夫上战场再没有回来,妻子和小叔子过日子过着过着过到一个被窝的事情发生。 对这种事大家都抱着宽容的心态,忍者站在刀口上舔血,比普通人更没有生命保障,大多数忍者都抱着及时行乐的人生态度。 也许明天就会死去,至少在死前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吧。 偌笙是田岛的情人,这是宇智波内部公开的秘密,如今斑要娶自己的小妈为妻,看起来寻常,不寻常的是其背后代表的意义。 宇智波以血脉为纽带,担心写轮眼的秘密被外人窥探同时也是为保护族人,宇智波们向来不提倡与外人通婚,即便通婚,婚后小夫妻们也得住在族地。 从针对血脉流失的种种措施就能看出宇智波对自家血脉的重视,而作为族长一脉,宇智波斑是族内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如此强大的天赋,族老们自然希望能流传给下一代。 和一个男人结婚意味着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无论是为了族内稳定还是为了宇智波的未来,族老们都不希望看到这种事发生。 而且宇智波是忍界豪族,相比一般不讲究的人家,他们可是要面子的,普通族人倒无所谓,但族长夫人得承担外联工作需要在某些正式场合露面,难道贵族和忍界高手齐聚一堂的时候,介绍自家族长夫人说“这是前族长的情人,现族长曾经的小妈”?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一个男人,如果斑喜欢可以收作外室,只要大面上过得去,私底下怎么宠爱大家大可睁只眼闭只眼。 总之,只要不娶男狐狸精为正妻,斑的家事他们不管。 族老们自认为做出很大让步,觉得于情于理新族长都应该答应,却错估了斑的性情。 宇智波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必然疯狂而不留余地,更何况脾气冷硬最桀骜难驯的宇智波斑。 遇到偌笙前斑从没想过未来要跟怎样的人组建家庭,遇到偌笙后斑从未想过和偌笙以外的人组建家庭,族老们考虑得再周全,于他而言都没有半分关系,从始至终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只有偌笙,他的家事不需外人指手画脚! 自上任后斑和族内高层第一次爆发巨大冲突,可任由老家伙们拍桌子瞪眼睛,斑始终冷眼相对不做分毫让步,气得老家伙们更觉得偌笙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勾引了田岛不说连田岛的儿子都不放过,以后是不是还要勾引泉奈! 议事厅就建在族长宅邸前院,来来往往总有遇到偌笙的时候,族老看着那张勾人的脸就来气,对偌笙吹鼻子瞪眼没个好脸色。 但无论他们再怎么反对,新族长不是任他们拿捏的人,此事已成定局。 对斑娶偌笙这件事有意见的不止族老,还有不少暗中藏着小心思的年轻忍者。 偌笙相貌出色,本就容易令人一见倾心,更何况他一身风骨,待人温柔,骨子里散发的矜贵清雅胜过许多名声在外的贵族子弟,见惯了贵族背地里各种肮腌臜,偌笙这样的更符合大家对贵族的幻想。 如此一个美人,岂能不令人向往?岂能不让人升起征服欲? 族长战死,偌笙成为无主之物,不少人暗搓搓打算接手这份遗产,却没想到身为新族长的斑横插一脚,竟不顾体面当场与族老闹翻。 忍者以实力为尊,好东西就应该让强者先挑,即便清楚斑实力强大,还是有不少热血少年为了心中那份念想跑去挑战斑。 当然最终都以被揍到鼻青脸肿,遭受身体和失恋双重打击而告终。 整个族地因为年轻人的“打闹”变得热闹起来,每天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斑的赞美和对他实力的惊叹,以及打赌“今天挑战者能在族长手底下坚持几分钟”,一扫族人战死造成的颓势和悲痛。 斑身为族长之子从小就高人一等,显露出天赋后更是被重点培养,小小年纪就执行各种高难度任务,一直是同龄人耳中“别人家的孩子”,很少与同龄人混迹一处,在年轻一代心中斑是高冷的代名词,对他一向敬畏多过亲近,无形中两方似乎隔着层薄膜。 借着挑战的机会双方倒是很快熟悉起来。 斑实力远超众人,强大到让人连嫉妒的情绪都升不起来,交手过后只剩下满满敬佩和尊崇,他还不吝指导,往往对战过后简单几句话就指出对手弱点,和他对战过的人实力大多能向上提升一截,于是挑战者前赴后继。 斑来者不拒。 相处多了族人就发现斑其实并不像表面表现得那般冷酷,年轻人没有太多弯弯绕绕,服从强者敬畏强者并不需要理由,更何况斑本身极具人格魅力。 如果说以前只是把斑看做“需要敬畏的新族长”,经此一役年轻人真心追随在斑身后,将斑的认同视为最高荣耀。 身后站着宇智波年轻一代,斑处理起族务来得心应手,更不必在意顽固老头们的意见,最容易造成动荡的新旧族长交替时期平稳过渡,没有给外界虎视眈眈的敌人半点钻空子的机会。 不管外面如何称赞,只有斑和泉奈两人知道,如今这大好局面来源于和偌笙的一次对话。 刚接手族务后斑处处掣肘,又因为偌笙的问题与族老闹翻,斑的眉心整天整天印着褶皱,泉奈有心帮忙但人小力微,很多时候忙忙碌碌一天得到的只有疲惫。 作心无旁骛只需在意手中刀锋的忍者和作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一族之长完全是两码事,兄弟两人新手上路不免遭遇重重阻碍,那段时间宇智波大宅里到处弥漫低气压。 所以当有人以偌笙的归属为赌注向斑发起挑战时,满心烦躁的斑像领地受到侵犯的雄狮,将那些胆敢前来冒犯的不识时务者狠狠教训一顿。 反倒是偌笙这个当事人很淡然,餐桌上似随口建议说可以把挑战当做一次测试,从中挑选出能用的下属来培养。 既然是自己的下属,斑自然愿意多给几分耐心,于是打倒对手后原本出口的冷言冷语变成言简意赅的指点,却没料到因此引得族内年轻人对他心悦诚服。 斑不知道偌笙在说出建议时有没有预料到后来发展,他想应该是预料到的。偌笙是一个巨大的宝藏,当以为足够了解他的时候,他总能带来新的惊喜,容貌是偌笙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只是因为过盛的容貌,而让人下意识忽略隐藏在其下的真正魅力。 就像父亲从不将偌笙当做养在掌心的金丝雀,斑同样放心地将族务交给偌笙打理,和田岛相比,区别仅在于一个不动声色,一个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族老对此自然非常不满,但没有办法,宇智波各个都是出色的忍者,面对经营却十分苦手,后勤方面没有人比偌笙做得更好,虽然想找借口换掉偌笙,面对账本上一年比一年丰厚的利润,族老们最终学会了闭嘴。 磕磕绊绊中时间过去很快,斑掌管对外事务,泉奈接管情报刑讯,偌笙主持后勤,以三人为首的新格局在族内确立,宇智波迎来新的发展时期。 偌笙凭借自己的本事赢得族人们尊重,那些或隐晦或热烈的爱慕非但没有因为族长夫人的身份消失,反而越来越热烈,斑心里吃醋,不止一次想将浑身发光的偌笙关进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地方,可看着偌笙乐在其中的样子,疯狂炽热的控制欲最终被他牢牢压在心底,担心露出一丝半缕吓到自己的爱人。 作为对自己的补偿,晚上斑会变本加厉折腾偌笙,有时候还故意弄出点动静,让那些窥觑他珍宝的潜在情敌黯然退场。 而这些小动作,身为普通人的偌笙一无所知。 “这些文件需要现在审批,你看看吧。” 偌笙接过文件,一目十行看完,稍作思考后写下自己的意见,在文件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合上纸业整齐放在旁边,抽出下一份快速批阅。 偌笙效率很高,整个人沉浸在工作氛围中,阳光撒在身上为他镀上薄薄一层金光,纤长浓密的眼睫像蝴蝶羽翼微微颤动遮住眼中的沉思,认真工作的模样带着不同于平时的魅力。 宇智波泉奈摩挲指尖,心里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渴望,无比想伸手摸摸对方眼睫,想要试试乌黑睫毛滑过掌心的瘙痒是不是真的可以牵动心脏。 目光不自觉追随青年的一举一动。微敛的眉头,想要替他拂开;紧抿的红唇,想要试试有多柔软;那双潋滟多情的眸子,只想让它注视他一个人...... “......泉奈,泉奈?” “啊?”宇智波泉奈面带微笑,面上丝毫没有走神被抓包的窘迫,“都看完了?那我叫人把它传达下去。” "我说,时间不早了,想吃什么?"偌笙无奈放下笔,冲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俊秀男子眨眨眼,“今天可以随意点菜哦,甜点怎么样。” 时间过得很快,第一次见面时只有他腰高的小男孩转眼之间长成不输于斑的大小伙,身形也只是比他的兄长略微纤细一点,作为宇智波名副其实的二当家,这些年这孩子掌管情报和刑讯,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也只有偶尔在家里才会露出这幅迷糊的样子。 面对这个孩子,偌笙总想给他最好的。 他利落地收拾好桌面,“饿了吧,我们回家吃饭。” “这些文件......” “已经处理好了。”偌笙不赞同道,“你这个阶段正在长身体,饭得按时吃,外出执行任务就算了,回到家怎么都得吃好点。走吧,难得你有时间,今天早点回家。” 他絮絮叨叨走在前面,像任何一个关心孩子的长辈,只是那张没有染上任何时光痕迹的年轻面孔实在没有太多说服力。 宇智波泉奈走在偌笙身后一步远的位置,有意无意以保护者的姿态挡住旁人目光,双手揣在宽大袖子里,看起来散漫而悠闲,如果有经验丰富的老道忍者在这里就能发现,看似随意的姿态其实能以最快速度挡下从任何角度而来的袭击。 即便身处族地,保护偌笙也不知不觉成为刻进他骨子里的本能。 泉奈面带微笑听偌笙说话,不见半分不耐,以前他很羡慕被mama唠叨说教的同龄人,也一度喜欢把自己滚成泥人回家后被偌笙拉着换衣服,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讨厌偌笙把他当作小孩对待。 额发垂下遮住深沉的眼,宇智波泉奈手指微动,结出不太复杂的印。 住宅就在议事厅后面不远处,这条路平整干净偌笙走了无数遍,今天却没发现地面何时多了个小坑,偌笙没注意,一脚踩上去,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往前倒去。 “小心!” 腰身被有力手掌握住,偌笙倒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透过夏日轻薄的布料他清楚听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泉奈身高已经超过自己。 “泉奈,放啊嗯......” 偌笙轻推泉奈想让对方放开,箍住他腰肢的手却似有若无地在软rou上摩挲几下,昨晚斑做得狠了,身体正敏感得厉害,根本经不起撩拨,更何况昨晚斑掐着腰身猛撞留下的指印犹没有消退,泉奈隔着布料擦过的地方顿时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 偌笙双腿一软重新跌回男子怀抱,出口的话变成暧昧呻吟,放在泉奈胸膛的双手比起推拒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偌笙羞恼地扭过脸,白净面容染上红霞,夕阳下那抹娇媚艳色一直蔓延进衣领深处。 宇智波泉奈颇觉遗憾地收回视线,在偌笙开口前率先出声,“怎么回事,是不是脚扭了,要我抱你回去吗?” 偌笙倏然抬头,对上对方关切中带着无辜的视线又觉是自己太过敏感,不由抿了抿唇,避开眼神交汇,“不,我没问题,可以自己走。” “你是小孩子么,这么大了走路还能平地摔,真让人cao心。” 说是这么说,揽住他腰身的手掌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宇智波的火遁出了名的强悍,脾气也多桀骜,连带的体温都比寻常人高出很多,偌笙体温偏低,天气转凉时最喜欢整个人缩进斑怀里,让他的体温包裹住自己,此时泉奈guntang的温度透过腰身传来,青涩的雄性气息充斥呼吸,微凉皮肤似乎跟着一并燃烧起来,敏感的神经末梢好似全部集中在与男子掌心相贴的位置,以致于脑海中不由自主便浮现出那只手的形状。 那只手,是泉奈的手,是斑的弟弟的手。 偌笙触电般推开对方,他浑身发软,这一下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却将身为忍界高手的泉奈推得踉跄几步。 "干嘛突然推我。"泉奈拧住眉峰,面上满是不解,抱怨道:“害得我差点摔倒。” 没有泉奈做支撑,双腿发软腿软的偌笙同样身形有些不稳,面对泉奈抱怨他再次检讨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不是所有人都是斑,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你,别随便将其他人的好意当成别有用心。他这么跟自己说。 偌笙努力忽略心底那抹异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的举动,也不好意思解释,于是率先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抱歉,是我太用力了,我们快回去吧。” 宇智波泉奈盯着前面人玉颈上那片粉色眯了眯眼,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这点小插曲之后生活一如往常,只是偌笙有意无意开始避开泉奈,他自以为做的隐秘,却忽略了斑对家人的关注远超常人。 两人独处时斑忽然问:“你和泉奈最近怎么了?” 偌笙身体僵硬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没怎么啊,只是突然发现泉奈长大了,可能更需要自己的空间。” 当年田岛战死,没多久斑就娶偌笙为妻,长辈变成兄嫂,两人还是在父亲活着的时候就有了私情,神经强悍如泉奈亲眼目睹家里混乱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也无法接受,他最尊敬的人是斑,即便怨恨也无法将火气对着兄长发泄,有段时间泉奈见到偌笙总是没有好脸色。 偌笙自知理亏,他和斑的关系确实伤害到了田岛和泉奈。泉奈年纪小又拥有远超普通人的力量,想要伤害他易如反掌,可是泉奈没有,仅仅只是冷脸而已,偌笙都不确定要是自己处在泉奈的位置能做的比他更好。 出于羞愧和极力想要弥补对方的心理,面对泉奈偌笙总是无限包容,底线一降再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偌笙关心泉奈远超过关心斑。 有些事情泉奈可能没有察觉,作为枕边人的斑却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当偌笙疏远泉奈,斑第一时间发现异样。 偌笙不想兄弟两人因为他的多疑敏感生出嫌隙,下意识含糊其辞避开这个话题。 斑手臂收紧,把身形瘦弱的人完全锁进自己怀里,吻了吻偌笙发丝,下巴压在柔顺发顶,不疾不徐说道:“不知不觉泉奈都到了该娶妻的年纪,明天我问问他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平时你也多关注些这方面的事。” 斑没有深究让偌笙松口气,偌笙一口应下来,笑道:“泉奈相貌俊秀,实力又高,性格更是难得的温和,族里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呢。” 说起泉奈优点偌笙如数家珍,颇有种自家孩子初成长的欣慰和炫耀,他被斑抱在怀里思考泉奈和哪家女孩子走得近,却没有看见男人深沉幽暗的眼眸。 之后几天泉奈没再表现出出格行为,似乎也没有察觉偌笙有意无意的疏远,对待偌笙的态度一如往常,这着实让偌笙松了口气,更加确定是自己想太多。 为此偌笙买来许多食材,准备做一大桌子泉奈爱吃的菜用以赔罪,泉奈有没有察觉异样是一回事,他因无缘无故的猜忌就疏远这孩子确实该道歉。 “今天是什么日子,好丰盛啊!” 偌笙正在厨房忙碌,泉奈推门而进,看见一大堆食材眼中俨然有了笑意,他挽起袖子,上前抢过菜刀,“剁骨头这种粗活就交给我来好了。” 偌笙摆手,“我来我来。忙了一天不累么,去外面休息吧,很快就好。” 泉奈仗着身高将菜刀举过头顶,任偌笙如何索要就是不给,“这么多菜要忙到什么时候,我可是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不行你听,肚子都在叫呢。”他笑嘻嘻道:“一起吧,这样快一点。” 偌笙无奈白他一眼,泉奈就当是同意了,“好!赶在哥哥回来前准备好饭菜,泉奈偌笙大作战,开始!” 偌笙很久没有见过泉奈这幅无赖幼稚的模样了,不由得跟着热血上头,握住拳头表示自己会努力的。 宇智波是很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模式,家家户户厨房都不是很大,一个人在厨房感觉还算宽敞,当两个成年人一起挤在里面,其中一个还是身量不小的男性空间顿时显得有些拥挤,忙碌起来不免时不时触碰到对方。 厨房里温度不低,对方的皮肤更是guntang得厉害,偌笙尽量忽略心底那丝异样,心不在焉中一个不查踩中地面上的小水滩。 “小心!” 泉奈手疾眼快接住失去平衡的人,抱在偌笙怀里的碗碟却没那么好运, 噼里啪啦摔碎一地。 “哎呀也太不小心了,没受伤吧?”偌笙刚站稳,泉奈便收回臂膀,双手抱臂冲偌笙挑眉,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呀,不是走路摔倒就是走路摔倒,要是我没在身边你可怎么办呢。这么大的人了,长点心吧,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着调。” 被、被幼稚小鬼训了呢...... 偌笙羞红了脸,“对、对不起?” 泉奈满意点头,还得寸进尺, 转眼见偌笙瞪他,便话音一转,“知道错就好,下次注意。” 偌笙:...... 你扮家家还玩上瘾了是吧! 有这么个幼稚家伙在身边,偌笙不免受到感染,哼哼两声不再搭理给点阳光就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家伙,蹲下身收拾碎片。 “放着我来,别割伤了手。” 泉奈话音未落,偌笙指腹就被尖锐的碗碟碎片划破口子,殷红血珠渗出白嫩指尖,显得伤口格外可怖。 偌笙:...... 偌笙坚定认为泉奈就是个乌鸦嘴,没忍住又瞪对方一眼,下一秒却被对方揽入怀中,指尖裹进一个潮湿温暖的所在。 偌笙僵硬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吸吮自己的手指。泉奈垂着眼,纤长睫毛颤颤抖动,柔软湿润的舌舔弄着指腹,像小时舔弄奶棒那般细细吮过每个角落,俊秀年轻的脸上带着成年人都懂的暧昧意味,偌笙无法再说服自己这是个意外。 偌笙想推开泉奈,想离他远点,指尖传来的酥麻感却袭遍全身,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男性这般狎昵逗弄,甬道滑出一股热流,后xue湿了。 他不自觉夹住双腿,樱粉色面容上多了窘迫和羞恼。 敏锐的忍者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丝情报,泉奈眉毛轻挑,露出得意笑容,吸吮起葱白手指越发卖力。 “泉、泉奈放开.....” “你们在做什么?!” 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脸色黑沉,身侧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偌笙反身性想要将人推开,却不料泉奈揽住他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感觉不到风雨欲来的气息,泉奈笑眯眯看向兄长,“给偌笙止血啊,据说这样伤口好的快。看,这不就不流血了么。” 手指从口中抽出发出“啵”一声,泉奈握住指尖展示给兄长看,从指尖滴落的涎液暧昧而yin靡,在疯狂旋转的写轮眼中清晰可见。 整个空间都在这一刻凝固,无形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喘息。 许是怒到极致,宇智波斑反而收敛起多余神色,平静的面容不由让偌笙联想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一旦掀起波澜,一切都将以摧枯拉朽的速度不复存在。 直觉让偌笙开口准备说些什么,斑率先出口打断他,“偌笙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和泉奈单独谈谈。” 偌笙怔怔,这样的斑让他有些担忧,可看见猩红眼眸中的沉凝和认真,最终点了点头。 他挣脱钳制,这次泉奈很轻易就放手了,路过看不出神色的青年时偌笙停下脚步,用手包裹住斑攥紧的拳头,斑身形高大,手也很大,偌笙的手放在上面看起来又小又白,坚硬的褐色与柔嫩白色交织,只要轻轻一捏,那抹纤细的白色便将变成粉碎。 宇智波斑僵硬了一瞬,继而缓缓放松下来,任由偌笙动作,在他还没有察觉之前,握紧的拳头已经在温柔包裹下舒展。 “不要打架,有话好好说。”偌笙没有多呆,等斑情绪稳定下来便转身离开,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泉奈一眼。 宇智波泉奈望着身着青衣的背影消失在障子门另一边,猩红眼睛里暗涌卷起滔天巨浪,当目光与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兄长相接,一切又归于平静。 不知两兄弟谈了什么,偌笙无法从他们的神色中分析出更多,晚饭时泉奈盘腿坐着只埋头吃东西,全程没有与旁人交流,斑则面色如常跪坐在饭桌旁,脊背挺拔,吃饭动作斯条慢理有种说不出的优雅,还不忘给偌笙夹爱吃的菜,偌笙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只觉难以下咽。 这天的晚饭在一片诡异中结束。 第二天泉奈接了长期任务去往别国,走前没有跟任何人道别。 偌笙没有刻意打听,听族人们只言片语才知道泉奈接的任务原属于另一个人,因为危险性高又归期不定这个任务之前在任务领取处挂了很久,接单的那人还是因为家里急用钱才接下来,谁知道临启程前被泉奈截了胡。 泉奈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偌笙不是不担心。泉奈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潜意识里便多出许多包容,同样的事发生在斑身上他会很愤怒,可放到泉奈身上更多的却是无奈。 族人外出执行任务时会通过秘技与族内保持联络,其他人不一定不清楚,族长却是知道每个族人在外的情况,偌笙有心问斑关于泉奈的近况,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偌笙没问,斑这个宠爱弟弟的兄长也半句没提,两人默契地略过有关泉奈的一切。 只是特意避开本身就代表一种在意,在偌笙注意不到的地方,斑一天比一天沉默。 最炎热的夏天一晃而过,转眼枯黄树叶铺满地面,当第一缕寒风吹过宇智波族地时,泉奈终于回来了。 他浑身是伤倒在族地入口,巡视的族人发现他时人已昏迷不醒,血水染红了身下土壤。 偌笙第一次见到泉奈如此虚弱的样子。偌笙印象里的泉奈有幼稚未脱满脸傲娇,有活泼顽皮桀骜不逊,也有矜持有礼温和待人,但绝对不包括现在,像个被遗弃的玩偶破破烂烂没有生息。 忍界豪族宇智波人均强者,性格和他们那不羁的头发一样桀骜难驯,宇智波的二当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稳,如果说斑是宇智波的太阳,惶惶威严不可直视,泉奈就是宇智波的月亮,行走于黑暗始终沉静理智,即使置身于兄长阴影也能散发独属于自己的光芒。 这样的泉奈,却因为一次任务狼狈至此。 不论心里有多少别扭,此时随着泉奈重伤消散大半,宇智波斑看着面色苍白浑身缠满绷带的弟弟,久久不语,他在弟弟房间坐了一夜,第二天将泉奈交给偌笙照顾。 “交给我?”偌笙抬头看向越发沉默的青年,清透的眸子清晰倒映出青年俊美的脸庞。 宇智波斑的心脏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有一瞬间想要摇头,最终却用平稳的声线说道:“我们接到雇佣后会对每一件任务进行评估,尽量将任务分给实力与之相匹配的族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资源浪费和死亡,按道理泉奈完成这件任务应该绰绰有余,可偏偏他差点回不来,我需要调查这段时间泉奈身上发生了什么,可能没有多余时间陪在他身边,泉奈就由你照顾了。” 偌笙迟疑一瞬,点头答应下来。 “那我去忙了。”宇智波斑迈步离开,转身之际写轮眼再也控制不住倏然疯狂旋转,猩红之中一片晦暗。 斑早出晚归,照顾伤患的事便由偌笙全部接手。 这天偌笙正在给昏迷中的人拆换绷带,突然被一股巨力扯住往前扑,偌笙惊呼一声,手忙脚乱想抓住点东西止住去势,却还是不抵惯性,他闭着眼倒在柔软的rou垫上,身下传来闷哼。 偌笙立即想要起身,揽住腰身的胳膊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哎呦好疼啊!再乱动我要伤上加伤了。” “放开,泉奈!”偌笙又羞又恼,这段时间的分离都快让他下意识忘记泉奈对他抱着怎样的心思,而泉奈此时放肆的行为却将所有隐秘与不堪放在桌面上,向所有人宣告:他没有放弃。 “斑是你哥哥,你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吗?” 面对质问,宇智波泉奈表现得无比淡然,绷带下面的伤口狰狞恐怖躺在榻上不能轻易挪动,有力的臂膀却牢牢箍住纤细腰身,不让猎物有丝毫逃离的可能,他一动不动躺在下方,却强势霸道,比偌笙更像一个占据主导地位的掌控者。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宇智波泉奈嗤笑,“小妈?长嫂?还是专属于宇智波族长的禁脔?” “宇智波泉奈!” “你在愤怒?你凭什么愤怒?愤怒的不该是我吗?” 宇智波泉奈倏然止住笑容,他一向温和,以致于常常让人忘记这是掌控情报和刑讯的宇智波二当家,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偌笙赫然发现兄弟两人其实极为相像,一样桀骜,一样离经叛道,一样想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达成。 “父亲活着的时候你和哥哥背地里偷情,父亲死后你摇身一变成为父亲的儿媳,因为你,父亲遭到多少非议?哥哥遭受多大压力?我的父兄,本应该是英雄,是受人敬仰受人尊崇的族长,因为你,他们身上多出永远也无法洗去的污点。你有什么资格愤怒?做了难道还害怕被人说!” 偌笙浑身颤抖,一巴掌扇下去,指尖触及对面容时却停在半空。 双手颓然垂下,偌笙牵动嘴角苦笑一下,“原来你自始至终都在恨我,我以为......”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对我的看法多少有所改变。 却不料宇智波泉奈说:“我怎么会恨你,我爱你都来不及。” 偌笙不可置信瞪大眼,看着俊秀少年就像在看一个有理智的疯子。 却见宇智波泉奈双眼亮得惊人,猩红万花筒宛若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灼,“你感受不到吗?”不顾偌笙挣扎,他兀自拉住偌笙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这里在疯狂嫉妒,它嫉妒父亲,嫉妒兄长,嫉妒能够拥有你的人,为什么别人可以,凭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可以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捧到你面前,如果不是兄长,我甚至可以把族长之位送给你,只要你看看我,只要你眼里能装得下我......我一直试图引起你的注意力,可你眼里始终只有兄长,他强迫你的不是吗?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别人强迫你?” 偌笙需要男人,他yin荡的身体渴求男人抚慰,这个男人不是宇智波斑也会是其他人,他只不过是......在漫长相处中试图回报那些爱他的男人以同样的爱意。 但这样没有必要告诉眼前的人。 “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宇智波泉奈好似被激怒,掌中猛然用力,偌笙手腕被攥出淤红,“每次你抗拒别人靠近就会拿出这幅表情,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更想让人想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压在身下肆意弄到哭。” “你这个疯子!”偌笙再也忍受不了,不再顾及对方有伤在身用力将人推开,转身就走。 宇智波泉奈不顾伤口崩裂鲜血染红被褥,在偌笙身后哈哈大笑,“你不知道吗,宇智波就是一群疯子,招惹了我,别想逃开!” 暗哑的嗓音如同一声声诅咒,催促偌笙快点离开。 砰!障子门阖上,隔着门板偌笙却仍然能感受到那几乎烧穿后背的视线,他头也不回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再也支撑不住,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另一边,偌笙离开后整个房间冷清下来,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心烦意乱,宇智波泉奈一把挥过去打翻放在旁边的伤药和绷带,将头埋在被子里半天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腾腾坐起,艰难地捡起伤药给自己更换,他得快点好起来,好起来才能找更多机会和偌笙相处。 “你在威胁我。”房间里无声无息出现一道人影,青年周身涌动的气势令空气凝结,“我记得早就教过你,拿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去威胁别人是最愚蠢的做法,泉奈,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宇智波泉奈将绷带打了个结,这才抬起头看向来人,“我没有,这次真的是意外。” 宇智波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等待下文。 “这次是羽衣一族针对宇智波设置的陷阱,他们联合了不少小家族,其中有一家擅长幻术。”宇智波泉奈没忍住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错开视线,“我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幻术。” “哈?”宇智波斑以为自己听力出现问题,以幻术闻名天下的宇智波竟然阴沟里翻船中了幻术? 心里清楚兄长必会追究下去,宇智波泉奈只能讲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末了摸摸鼻子,终于没有了在偌笙面前那般理直气壮,“我知道自己中了幻术,可那是偌笙,我不能不管......”也是那个幻境让他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意,坚定了绝不放弃的念头。 宇智波泉奈抬头直视最尊敬的兄长,让对方看清自己眼里的坚持,“就算是哥哥我也不会放弃,我喜欢偌笙,我、我爱他!我已经长大了,不想再继续追逐他的背影,哥哥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宇智波斑没再开口,他清楚听到心里响起一声叹息。 看着眼前的弟弟,就想起从前的自己,斑知道泉奈是认真的。他们是一样的,宇智波的爱炽热而疯狂,就像曾经的自己会为了一己私欲将偌笙和父亲拉入深渊,现在的泉奈也一样。 深秋的夜晚来得格外早,一眨眼外面已银月高悬。 偌笙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他顺势倒进熟悉的怀抱,许久保持一个姿势的脖颈转动时发出僵硬咔吧脆响,温暖的大掌便覆上后颈轻轻按摩起来,“还好吗?” 醇厚的气息喷薄在耳垂,偌笙不由想起情爱时男人在耳边低语时的灼热,抱住对方脖颈的双臂紧了紧,整个人依赖在男人胸膛上。 “斑......”偌笙有心告诉斑今天泉奈的作为,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就像他无法对田岛说出斑对他的所作所为,最终被jian变成合jian,他同样无法告诉斑泉奈对他做了什么。 如果没有他,他们本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泉奈说的对,因为他,田岛和斑染上了无法摆脱的污点,难道还要因为他,让兄弟两人生出嫌隙? “心情不好?”见偌笙迟迟不开口,宇智波斑问道。 偌笙摇摇头,强撑起笑容,“没事,还没吃饭吧,饿了吗,想吃什么?” 宇智波斑神色一暗,直接将人放倒在塌,覆上纤细身形,吻住对方形状优美的的唇,cao着暗哑嗓音低低道:“想吃你。” “斑!”偌笙惊呼一声,却没有拒绝青年靠近。 男人手掌摩挲过修长优美的天鹅颈,摩挲过浑圆白皙的肩膀,一路往下,所过之处仿佛带着别样的魔力,激起偌笙阵阵悸动,当腰带被抽掉扔在一边,青色浴衣失去束缚层层散开,美人衣衫半解,精致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那不容忽视的灼热视线瞬间将他点燃,偌笙再也忍不住低喘。 “斑,嗯......快点。” 他抱住男人脖子,献祭般扬起上半身,发带不知何时解开,青丝如瀑布滑落肩头,美人春色,乌发白肤,隐于衣衫间的两点似含苞待放的樱桃欲语还休,正等待有缘人采撷。 宇智波斑眼眸愈深,埋首在雪白小巧的胸部吸嘬起来。 偌笙的胸部柔软细腻,与其他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截然不同,平丘之上的小山峰更是精致漂亮,小奶包如少女初乳微微隆起,平时里身着宽松浴衣看不出来,脱下衣服却能轻易吸引男人视线。 细腻滑嫩的小奶包比最极品的牛乳还令人上瘾,吸上一口再也无法停下,宇智波斑用嘴叼起左乳不客气地舔弄,乳珠含在齿间不断挤压间或又嘬又吸,极力想从里面吸出点什么。 带着微微刺痛感的酥麻感令偌笙浑身颤动,继而被更激烈的情潮淹没,笔直修长的双腿不住摩挲想要减少体内空虚,略显粗糙的布料被夹在腿心,很快在双腿中间最柔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淡痕。 “嗯斑.....快、快点嗯啊......” 斑见过他最狼狈最yin荡的一面,偌笙早已在这个男人面前放弃自持,他想要,便理直气壮提出要求。 带着喘息的呻吟如烈火上浇油,烧毁两人本就不多的理智,宇智波斑一个没忍住,对着小奶包直接咬了下去,偌笙的痛吟成为最好的助燃剂,男人骨子里的侵略性被悉数激发出来。 舌尖绕着rutou来回打转,又恶劣地试图侵入奶孔,口腔温度高得烫人,很快粉嫩樱桃在男人略显粗暴的对待下染上绯红,嘴包裹住小奶包又是啃咬又是吸吮,勾人的呻吟逐渐带上低泣,男人犹觉得不过瘾,叼起rutou往外拉,粗暴野蛮的力道似乎要将乳珠从奶包上扯断。 听着身下人惊恐哀求,斑啪一下松嘴,缩回去的rutou饱受凌虐变得肿大艳丽,如绽放的樱花颤巍巍挺立,上面沾满男人留下的咬痕和湿漉漉的水渍,看上去无比色情。 偌笙皮肤娇嫩,和他这个主人一样得娇养,宇智波斑没用多大力,牛乳般光滑莹润的皮肤就显出被凌虐过的青紫,靡艳之色是雪白胴体上最灼眼的色彩,激起男人更深层次的欲望。 如果艳红的奶包上再点缀些乳白液体就更好了,宇智波斑打量片刻自己的杰作,没忍住低头在印满青紫痕迹的嫩乳上留下新的齿痕。 “怎么没出奶,是我不够卖力?” 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偌笙却听出里面包含戏弄,他下意识双臂曲起遮住赤裸胸膛想要躲过一劫,却被男人拽到身下,带着厚茧的指腹顺着光滑小腿一路上滑,偌笙的皮肤也跟着灼烧般战栗个不停。 手掌深入腿心,隔着布料戳刺几下,偌笙发射性夹着腿,却连男人的手一并夹在双腿中间。 “湿了。”他笑得不怀好意,含着rutou狠狠嘬吸一口,手指找准位置用力往里戳,将轻薄的布料顶入湿润洞xue,“这么迫不及待?” 被捉弄了。 偌笙生出些小脾气,于是想要推开对方,瘙痒难耐的后xue却违背主人意愿发出饥渴邀请,紧致后xue层层叠叠绞住入侵物,贴身布料很快被yin水浸透,斑隔着湿淋淋的布料仍感受到rouxue挤压手指带来的舒爽,yinjing比手指更加敏感,宇智波斑曲指在蜜洞中抽插,大脑却自动回忆起yinjing塞入蜜xue获得的极乐,身下roubang快要顶穿裤裆。 偌笙无力地蜷缩长腿,半仰起身子任由男人为所欲为,迷蒙的双眼水意盈盈看着对方,眼眸流转便是无声邀请。 有些人勾引人是风尘,有些人勾引人是风情,偌笙眉目含春,昳丽的眉眼动情之后越发撩人,只要见过便不可避免对他生出许多怜爱,想拥吻他,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欲望燃烧的同时越发不想放下怀中之人。 这就是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他。 宇智波斑也不能,他本来就是他的掌上之物。 可斑偏偏拒绝了他的邀请。 美人轻颦眉心,撅起红唇诉说自己的委屈,他蹭了蹭男人小腹,希望男人能识相点,快点进来,宇智波斑低喘一声,隆起的肌rou块块分明上面密布汗水,与嫩滑肌肤相接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出口的话却一如既往沉稳,“再等等,我希望我们度过一个温柔的夜晚。” 说完这话,男人终于扯掉偌笙腿间那层若隐若现的布料,掰开身下人双腿埋头在腿心舔弄起来。 “斑!” 后xue瞬间紧缩,半绽放的向日葵害羞似的收拢花瓣,试图藏起中心花蕊,却依然阻挡不了火舌长驱直入,灵活地在甬道中抽插冲刺。 湿淋淋的蜜xue又滑又嫩,和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奶包相比又是另一种美味,舌头没有yinjing粗大坚硬,却比yinjing更温柔灵活,宇智波斑双手握住雪白臀丘,将弹性十足的浑圆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舔弄后xue的力道又猛又急躁,仿佛在舔弄无上美味。 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无上美味。 舌头模仿yinjingcao弄的动作在rouxue中肆意抽插,或用牙齿轻咬肠rou或用舌头集中攻击一点,蜜洞只受到过男人们狰狞阳具的鞭挞,其余时间都被好好保护在体内,自然娇嫩无比,哪里受过这样刺激的戏弄。 偌笙一想到斑正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给自己舔xue,后xue就自动分泌出蜜液,透明液体在男人看来甘甜无比,刚涌出来还来不及湿润xue道就被长舌舔弄到一丝不剩,末了觉得不过瘾,整张嘴都对准靡艳的洞口用力吸。 “啊——嗯啊!” 偌笙高声吟哦,稚嫩敏感的xuerou被吸出体外,好似要被男人鲸吞蚕食的恐惧令他浑身紧绷,偏偏舌头不如男人的yinjing粗壮有力,被大roubang惯坏的后xue贪婪地想要更多,无法忽视的空虚在体内发酵,他的后xue,他整个身体都在渴望被硬挺guntang的东西狠狠贯穿。 无以言说的酥麻伴随极致饥渴从身下袭遍全身,美人双眼迷蒙,怔怔望着半空没有焦距,红唇半张似要说些什么,出口的却只有yin媚呻吟,修剪整齐的指甲死死掐住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奈何男人肌rou太过坚硬掐不进去,只在上面留下道道划痕,修长美丽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挥舞,最后搭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强烈刺激令他夹紧双腿,却连男人的脑袋一并夹在腿心,倒像是迫不及待将yin荡的rouxue送到对方嘴边吸似的。 斑发质有些硬,扎在大腿内侧皮肤上刺刺的痒,偌笙受不住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握住纤细脚腕拉过去咬了一口,他笑道:“娇气。” “斑......斑快点.....进嗯进来!” 偌笙喘息着哀求对方,水润眼眸好似倒映一汪春水,波光流转间媚色无边,隔靴搔痒的快感令他动情无比,但男人相较往常过于温柔的调情举动又让他渴望得到更多。 yin荡的身体主动去讨好取悦掌控自己的男人,小巧白嫩的足调皮地踩上男人裤裆,感受到足底难以忽视的坚硬和潮湿,圆润可爱的脚趾轻佻地动了动,顿时勾得足底的东西胀大几倍,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激动。 宇智波斑深深喘息,眼见偌笙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这一刻理智在尽失,扯掉裤子两人赤裸相对,握住勃起的巨物对准蜜xue顶了进去。 硬挺长驱直入挤进rouxue,霸道地宣告自己的存在,经过一轮开拓的xue道早已湿润不已,层层叠叠菊花在娇喘中悉数绽放,空虚终于被填满,偌笙满足不已,在男人九浅一深的征伐中进入高潮。 后xue喷出大量yin水,同样饥渴的yinjing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久旱逢甘霖,在紧致嫩滑的xue道越发膨胀,密密填满所有缝隙,宇智波斑俯身亲吻失神的爱人,随即臀部肌rou用力,如永不停歇的马达对着诱人蜜洞狂插猛cao起来,噗嗤噗嗤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就像斑说的,这一夜极尽温柔。 这个男人往日在性事上呈现出的攻击性和掌控欲在这个夜晚悉数收敛,完全以偌笙的感受为主,偌笙沉浸在极致快乐中不能自拔,到最后嗓子都喊到嘶哑,但当他哭求着让男人停下,对方却又听而不闻。 天边微亮时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偌笙疲累到极致,昏昏欲睡中似乎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偌笙已陷入昏睡。 第二天起床,身边已没了温度,偌笙以为斑去做事并没在意,等到中午才知道,他竟然外出去调查泉奈遇袭的事,一大早就走了。 偌笙怔怔,想起昨晚半梦半醒间那声对不起,忽然间意识到什么。 他在秋风中站立许久,直到太阳西沉才垂下眼挪动脚步,脸上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