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应激(微h)
27.应激(微h)
“想什么呢?” 乔霈坐躺在床上看着龚迹将她床头的咖啡换成了热好的牛奶,又把视线落回pad上。 “没什么。” 自从被他找到钥匙房门就形同虚设,乔霈也没那个精力非要在这种事上去和他斗智斗勇,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小孩儿精力太好,这段时间的荒yin无度乔霈自觉自己认床这点小毛病都快给龚迹治好了,天天上半夜下半夜两个房间轮班倒,她和她的床单好像在比谁更抗造。 乔霈捏捏眉心,把注意力集中到手头事上。 那天赵祁给她敲响警钟之后她就开始着手关注赫比,和千百家白手起家的科技公司没什么两样,踏实干练,隐没太久,从案例上看不出什么来。 龚迹躺上床,将头枕到她腿上,抬眼仰视着她认真的样子。 这是他的星星,闪闪发光的星星。 乔霈头都没抬,一只手伸过来蒙住他眼睛。 “晃我眼睛了。” 龚迹笑着牵起她手贴到自己脸颊上,感受到从手心传过来的温度。 房间里暖光下两人的画面和谐且静谧,龚迹枕在乔霈怀里,入耳皆是她工作时的沙沙声,再没有比此刻更安心的了。 等乔霈忙完,低头正好对上他抬眼亮晶晶地看向自己,像只终于等到主人陪玩的小金毛似的,乔霈实在没忍住摸了摸他轮廓清晰的下颌。 正准备收回手,龚迹抓着她手压到他喉颈上那块凸起的软骨:“不是喜欢这里?怎么不摸?” 乔霈手指下感受着他声带说话时的震动,那股微麻顺着指尖直爬上她心间。 乔霈深深呼吸了下,毫不留情抽回手将他脑袋推开。 再这样下去,肾亏和性瘾总要得一个。 “嘶……” “怎么了?”龚迹一看她皱眉就迅速坐了起来。 “嘶……腿麻了。” 龚迹松了口气,掀开被子将她腿捞到自己身上开始给她揉腿。 “别老在床上工作,对身体不好。” “……” 始作俑者怎么做到厚着脸皮坦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的? 乔霈趴在床上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察觉到什么,及时转手按住身后说是给她按摩却不规矩的手,结果被反钳住双手锁在后背。 乔霈扭头眼神警告着他很晚了别乱来。 “龚迹……” 原本跪坐在她身后的龚迹伏压下来,贴着她,唇贴在她耳边轻轻蹭着,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往她耳朵里钻。 “怎么了……不舒服吗?” 身体随着他说话颤栗,整个人连毛孔都不自觉为他舒张开来。 “你是想被我榨干吗?”乔霈被扣住手有些不舒服地恼。 龚迹撩开她脸侧颈间的头发,在她颈侧细细亲吻,轻轻啃吮上脊背,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情动的模样。 陷进股沟硬胀着的yinjing随着龚迹一挺腰,隔着布料撞在乔霈xue口。 “有已经虚到不能满足你的地步吗?” “呜……”乔霈被顶得一声闷哼。 “龚迹……” “嗯?” 龚迹的吻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到腰窝,回应得有些漫不经心。 “这里是我家。” “嗯。” 龚迹一手穿过她小腹将她下半身提起来,呈跪趴状。 一手按压着将她塌下腰,另一手就顺着小腹往上覆到她的乳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整个人又严丝合缝和她贴在了一起,嗅着她颈间的香气。 “我不会离开。” 话音刚落,乔霈能感觉到有瞬间桎梏住双手的力道消失,紧接着更加大力地捏紧了自己被反扣在后腰的手腕。 乔霈疼得抽气,皱了皱眉没再吭声。 龚迹伸出舌尖顺着肩颈曲线从耳后舔吻到乔霈肩头,轻轻含在齿间啃咬。 乔霈被勾出情欲,微微颤着仰头,理智回笼又咬住下唇,试图忽视掉自己的生理反应。 舔舐顺着肩头往下,顺着手臂滑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痕。 最后在小臂停住,龚迹看着眼前白皙的皮肤因为手腕处被收紧,泛青的表皮静脉血管越发清晰,再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 “啊……”乔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得一激灵,手使了力气,却没挣扎开。 龚迹收起犬齿,舌头绕着那圈齿痕来回地舔舐。 乔霈身上泛起一层一层的酥麻感,感受到龚迹喉咙贴着自己肌肤震动,伴着有些低沉的声音传来。 “乔霈,怎么办,这招你没用过。” 新到他一时间想不出来该怎么应对。 乔霈还没反应过来,龚迹已经松开了她,翻身到一侧仰躺着。 手背遮住眼睛,盖住了大半张脸,有些急促地呼吸起伏着。 就在她说“不会离开”那一瞬间龚迹以为自己会掐死她。 在过往那些梦里,他不止一次做过这种事。 乔霈躺在他身下,纤细的脖颈就被他握在手里,脆弱得好像他一使劲就要断掉。 他收紧了掐住她颈项的虎口,不停在她身上耸腰冲刺着,像个失了理智的禽兽。 乔霈呼吸困难涨红了脸挣扎着,整个身体绷紧了,xue里紧得似是要把他的jiba箍断。 最后他撞进xiaoxue甬道深处,射满了她zigong,而乔霈也慢慢没了力气,和jingye一起从她身体流出来的,还有再也升不上去的体温。 乔霈撑着头看着他,伸出手,指尖插进他指缝,和他十指相扣着将他眼上的手拉下来压到身侧。 也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无处躲藏,望进了乔霈眸子里。 “为什么会对这里应激?” 龚迹侧开头,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假象再美好也有被扯开幕布那天。 太短暂了。 乔霈抹去他眼角的湿意,轻轻吻在他眼上。 是她的问题,她早该关注到龚迹的心理健康的。 龚迹自从过来后过度黏着她,在她身上过度地性欲发泄,她还以为是小孩儿心绪,以为新鲜感一过就好了,到后面她才琢磨出不对味儿来。 龚迹第一次下班来接她,后面被勒令不许后就改到小区门口等她,分房那段时间的早起究竟是因为给她做早餐还是因为没办法好好休息,当时她没细想,但现在答案再明显不过。 只不过是一次试探性开口,就直戳到他心病。 乔霈叹口气将他拥进怀里,是她的错。 龚迹将她搂紧,轻轻捏抚着她后颈,声音有些哑:“乔霈……那你要可怜我吗?” 乔霈整个人被禁锢着压在他身上,胸部被挤压的疼痛感远比不上要为少年未来负责的沉重感。 又不是真的在嫖,贪恋鲜活rou体之后的一片狼藉要怎么善后,像是一个崭新课题丢到了乔霈面前。 她擅长和事和物做切割,但没救过人。 “我给你找个实习,你搬出去吧,房子我会给你找好……” “这就是你想的解决办法?”龚迹打断她,捧着她脸让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试图从她神情里看出个一二三四。 龚迹抓住她的手覆在她左胸上:“乔霈,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做的所有决定,真的对我公平吗?”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开,最后笼罩了整个卧室。 “乔霈,你已经不能再随意推开我了。” 直到龚迹起身离开房间乔霈也没有开口说话。 龚迹的质问就像他年纪一样稚嫩,勾不起她想和他讲道理的欲望。 零丁火星就能让他们两的关系大起大落,乔霈自觉她和龚迹都是不适合谈情爱的人。 公平?什么可笑的东西。 她只知道从他在乔慧陶zigong里被孕育那一刻,就被剥夺了和她讨论公平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