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同人小说 - 【天刀】江风归晚客在线阅读 - 太白真武

太白真武

    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主动搂上来的时候,风雪静大脑一瞬间空白了一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夭寿了,张云真居然主动了。

    这人先前即使是抛开孪生兄弟之间的道德禁锢也从未在床上主动求好过,今日居然转性了。

    那道士一手环住风雪静的脖颈将他压低身子,一手抚着他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按在那因愣怔而微微张开的嘴唇边,像是在寻着位置一般,然后抬起头吻了上去。

    不知是不得要领还是故意,张云真吻他时并不深入,两瓣温凉的嘴唇触碰着风雪静的,只轻轻摩挲了几下,便一点点向下啄吻他的下巴。

    明明只是轻轻触碰,柔软微痒的触感无端激得风雪静一阵发热,也懒得再去思考今日反常之处,猛地把张云真按回床上,俯下身堵住他的唇舌。

    同张云真的轻柔不同,风雪静吻得激烈,紧紧缠住身下人的舌头,吻到他喉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他兄弟二人虽具是习剑,剑招却是天差地别。张云真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出剑慢得出奇,却能让每一剑都出现在合适的地方化去对手的劲力;风雪静却是以攻为守以快制快,出剑密集如星如雨,剑气凛冽若雪,所过之处有力破万法之勇。

    武学上的差异似乎也被带到了床榻之上,风雪静一贯做得激烈,每每都能把张云真弄到神志不清,而张云真除开早前顾及兄弟人伦遭到强迫时反抗过一阵——当然均以失败告终——之后除了嘴上骂几句,基本就贯彻一个不主动不拒绝的原则。

    所以,今日主动索吻的张云真属实是让风雪静脑袋一阵发懵,以至于深吻过后一时不察被身下的人掀翻,瞬间体位倒转。

    脑袋砸在软枕上的眩晕感过后,风雪静一睁眼便看到张云真跨坐在他身上,那人眼前蒙着一块浅色布条,却不难看出他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的得逞的微笑。

    “这是要做什么?”风雪静决定按这道士的心意躺着不动,饶有兴致地问。

    张云真没回答,斯条慢理解开风雪静的中衣,伸出一只手按在那精壮的腹肌上,慢吞吞摸索着往上,摸了几下结实的胸肌。

    即使看不见,他依然知道掌下的身体蕴含着多强大的爆发力,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床上。

    张云真动作慢,风雪静却已经十分难受了。这道士身有不足,抚在他皮肤上的手掌有些寒凉,只得强忍着颤栗,抚过的地方却无端燃起热意。

    他难耐地将手搭在道士那因坐姿暴露在亵衣外的白皙的大腿,轻轻捏了几下。

    道士俯下身,把风雪静胸肌摸了个遍,像是在寻找什么,风雪静“啧”了一声,想撑起身子把他揽进怀里,却见那道士出手如电,啪啪几下点中掌下身体几处大xue,风雪静蓦地一僵,浑身真气凝滞不动,搭在道士腿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滑落。

    张云真竟封住了风雪静胸口大xue。

    后者艰难地攥起拳头,如今他似乎只有眼睛能动,不管是手还是脑袋,想要转动一下都艰难得要命。

    “你!”风雪静气得要命,“你干什么?!”

    “干你啊。”张云真理所当然,扯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你能绑我起来我就不能点你xue道吗?”

    指的自然是先前风雪静数次强迫张云真时干的混账事。

    风雪静简直要气笑了:“我倒是不介意,只是你,有那个体力吗?”

    闻言,张云真竟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他的毒和伤经年不愈,至少有七成的真气用在压制暗伤让他不至于动一下都痛到满地打滚上,平日里与人为战也是,要么抢占先机要么拿化劲功夫打消耗战,可到了床上是要实打实出力气的,这两种方法一样都不适用,一时间竟然觉得风雪静说得有理。

    “好吧。”张云真撇撇嘴,算是妥协了。

    “解xue,好吗?”风雪静忙开始哄人。

    “不好。”张云真跨坐在风雪静大腿上,隔着亵裤按住那微微隆起的小三角,又刮了几下,感受着掌下物件逐渐硬挺,热意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出来。

    风雪静咬牙切齿盯着那不停撩拨他的道士,后者不为所动,依然又撸又按为所欲为。等到那玩意彻底把亵裤撑出了个小帐篷,张云真又不碰了,气得风雪静眼圈都开始发红。

    张云真俯下身亲了亲风雪静唇畔,贴着他的耳朵含着笑意说:“你不是喜欢自己动吗,今天就别动了。”

    风雪静算是知道这道士要干什么了,没好气地说:“你要自己来?”他自认掌控欲还是比较严重的,在床上比起张云真主动,他更喜欢自己掌握一切的感觉,最好对方所能感受到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由他所授。

    张云真当然知道风雪静这臭毛病,从他俩互相没见过对方真面目就滚到一起时就知道。恋爱中的人多少都有装腔作势的成分在,没暴露自己暴躁本性的张云真虽然经常觉得这兔崽子做得太过激烈他受不住,还是装作好脾气的样子无限包容他。后来认了血缘不包容也得包容,毕竟武力值有差距,只是没了恋爱脑加成倒是能在被cao的时候骂骂咧咧了。

    综上所述,欺负风雪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被动的那个。

    “兔崽子,你栽我手里了知道不?”张云真捏了一把风雪静的胸肌,“看我心情咯。”

    风雪静:“......cao!”

    张云真从风雪静身上起来,伸手到床头小柜上摸索着,摸了个空后忍不住把遮住双眼的布条扯了,露出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睛,和同风雪静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

    虽说他的双眼仍不能见强光,但在只点了一盏灯的屋子里拉上一道床边纱质的帷幕还是无妨的,只是些微有些刺眼,总是忍不住眯起眼睛。

    从床头小柜里摸出一瓶雪魄精随手扔在床上,张云真飞快扯掉了风雪静的亵裤,一根充血肿胀的巨龙倏一下弹了出来,他盯着这玩意看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又坐回风雪静大腿上,解下了自己的亵衣。

    “见鬼,这么大居然进得去......”张云真抱怨了一句,伸手握住风雪静的阳物上下撸动,后者被那寒凉的温度激得浑身一抖,心里怒骂这道士不知死活。

    张云真捞过先前随意扔在床上的雪魄精,扯开封盖后挖出一些粘稠的乳色软膏抹在风雪静的阳物上,连着自己的物件一起把弄,原本寒凉的手心也被灼热的阳物染得暖了起来,软膏也融成水液,把两人的阳具沾染得湿淋淋。

    风雪静的呼吸愈发粗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真,解开xue道好吗,你没有给别人做的经验,我来。”

    道士油盐不进,摇了摇头,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挖出一些软膏,犹豫了一会儿,闭上双眼,在风雪静震惊的目光中伸向自己的后xue。

    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极佳,即使时常会同身下的人行床笫之欢,张云真的后xue依然紧致,加上没有经验,给自己开拓得极为困难,手指甫一探入,便皱紧了眉头,咬着牙才没发出声音。他只敢用一根手指开拓,缓慢伸进两个指节把软膏送进去,再忍着不适轻轻抽动,等到那软膏被体温化成药液才将手指进得更深。待适应后,张云真尝试增加一根手指,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疼自尾椎处传来,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啊”了一声,连taonong两人性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没有经验的床事自然是会痛的,风雪静一开始也这样,两人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第一次上床的景象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上面的不晓得取悦乱捅乱撞,下面的疼得把恋人后背抓成了破渔网,然后两天没下得了床。要说起来,风雪静那些技巧还是在张云真身上一点点试出来的。

    风雪静自然看得出张云真下手没个章法把自己弄疼了,心疼地哄道:“你别乱来,会弄疼自己的,放开我好吗?”

    张云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松开taonong着两人阳物的手,俯下身去整个人伏在风雪静身上,脸埋进身下人的颈侧,手指依然在后xue里轻轻抽动。

    风雪静看不见张云真是如何给后xue开拓的,只能听见他细弱的呜咽声,颤颤巍巍的睫毛轻扫着自己颈侧敏感处的肌肤,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整个人被撩拨得浑身发热,热血一股脑往胯下涌去,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阳物捅进道士温暖的后xue里,cao到他浑身发抖哭泣求饶。

    然而,凝滞的真气不允许。

    约莫过了半柱香,张云真适应了在后xue里填入异物的感觉,轻轻喘着气从风雪静身上起来,双腿岔开跪在他身侧两边,又挖出一点软膏涂抹在那胀大的阳物上撸了几下,瞟了一眼身下人那忍到通红的双眼,咬咬牙,扶着那炽热的巨物对准后xue便缓缓坐了下去。

    风雪静一度是器大活烂的典型,早前属实把张云真折磨得不轻,即使早已行过云雨之事多次,对于那么粗长的一根rou棍居然能捅进自己后面这种事还是惊叹不已。

    进去的过程不怎么顺利,只堪堪吃进了伞头,张云真都觉得后面酸胀得要命,不得已停下来喘了许久的气,才抬起腰将那玩意抽出又慢慢吞进去,不断吞吐着硕大的伞头尝试着去适应这种酸胀感,等到不适感减轻后,才又慢吞吞坐下去一点,伞头重重碾过浅处的敏感点,一股强烈的快感自尾椎沿着脊柱冲上头顶,张云真浑身一抖,忍不住“嗯”一声哼了出来。

    如此浅尝辄止的进入,于风雪静而言无疑是饮鸩止渴,不仅得不到纾解,更是被这般撩拨到欲望更甚,他死死盯住身上的人攥紧了拳头。

    张云真双手撑在风雪静的小腹上,艰难地压下身子,只将那根灼热的rou棍吃进一半便再也坐不下去了,再往深处简直酸胀到不可思议,干脆就这么缓慢起伏着,每次吞吐都只吃到一半。

    简直跟他们真武那静若止水的武学要义如出一辙。

    张云真是不喜欢太过激烈的,但风雪静喜欢,所以每次房事自己都被弄得各种意义上的乱七八糟。眼下这种程度刚刚好,主动权被自己掌握在手中,快感若是过于强烈便先停下来,待到适应后再继续吞吐,报仇得逞般丝毫不管风雪静的死活。

    只见身下的人额头上汗水不断滑落,身上肌肤也被薄汗沾了一层水光,仿佛忍耐到了极限,他紧紧闭上双眼,咬牙切齿一声也不吭。

    张云真被风雪静的反应逗乐了,伸手去捏他下巴,微微喘着气笑着问:“哎呀,怎这般愤懑模样?”

    风雪静一摆头把扒拉着他下巴的手甩掉,咬着牙恨恨道:“你最好别解开我xue道。”

    “好可怕哦。”张云真“哇”了出来,敷衍得不能更敷衍,一转念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这小子扭头的动作是不是太有劲了点?

    随后这点不对劲被抛之脑后,他屁股里还塞着根烧红的铁棍,着实是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便不去理会,一手撑着风雪静的小腹,一手taonong起自己身前阳物,身子一上一下自顾自地动作。

    张云真本身并不重欲,这回捉弄风雪静也打算只做一次,做完以后立刻就跑,去接去开封缉拿的任务,预备留风雪静在这里一个人冷静冷静,等过几个时辰xue道解开,估计他都快马加鞭到九华了,追是追不上的。

    打定主意后,张云真便动得更卖力了些,约莫过了有半柱香,把握着身前阳物的手一阵快速taonong,整个人浑身一震,闷哼一声,前端便喷出一股浊白的腻液洒在风雪静的小腹上。

    射过这一回,张云真便脱了力,整个人往前一倒,扑在风雪静身上大口喘息着,高潮后的余韵仍未散去,脑中空白一片,丝毫没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经睁开双眼,悄悄扯过了原先他用来遮挡眼睛的布条。

    张云真喘了许久气,高潮过后浑身都敏感得要命,不耐地缩紧后xue,夹了夹屁股里那根仍然勃发的阳物,风雪静“嘶”一下眯起眼睛。

    仍未察觉到危险的道士撑起身子,笑眯眯说:“风少侠自己冷静冷静吧。”

    却听风雪静幽幽道:“你知道太白剑派除了剑法以外,还有一门功夫独步武林吗。”

    “什么?”张云真脑子还没转过来,一边直起身子要把风雪静的子孙根抽出去,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谁知这时变故突生,那阳物还未完全抽出,堪堪剩了伞头在里面之时,一双大手扣住道士的腰向下一按,蛰伏了许久的精壮身体猛地往上顶,灼热的rou棍瞬间贯穿那紧致的xiaoxue,抵达他自己做时完全没有进入的深度。

    张云真被这一下撞得猝不及防,失声尖叫了出来,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风雪静适时起身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道:“你能点xue,我就不能冲xue了?”

    道士仍头昏眼花,迷迷糊糊才反应过来:他妈的太白剑派的破xue指决名满江湖,自小学习点xue功夫的太白弟子冲xue跟玩儿的一样。

    要遭!

    张云真意识到了危险迫近,急急忙忙去推拒想要起身,然而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如何抵抗得过满心怒火的人,风雪静丝毫不顾反抗掐着那细瘦的腰又是一顶,道士被撞得浑身脱了力,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

    风雪静沉默着一下一下冲撞那温暖的xiaoxue,动作并不算太快,力道却极重,仿佛要把人顶穿一样,每cao一下,rou体交合处便发出“啪”一下响声,张云真像是风中摇曳的草苗,被顶得不断起伏,只得紧紧环住正折磨着自己的人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歪倒下去。

    交合过一会儿,风雪静先前捡起的张云真用来遮挡双眼的那根布条派上了用场,道士被托着屁股一阵猛cao后忽然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后体位倒转,粗长的硬物也抽了出去,张云真难耐地哼了出声,尚未反应过来时双手被扯了起来,那布条一圈圈将手腕缚住,布条的末端栓在了床头,这下他的双手虽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再推拒别人。

    风雪静在情事上一向不是什么温柔的做派,张云真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挨他这么cao惯了,心里想的竟然是在床上玩这些就罢了,只要不像上回那样同乘一匹马时将他缚起,光天化日下借着衣物遮挡便强行闯进他的身体就行了。那时自无涯峰到真武山门外的星罗棋布统共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风雪静在他身体里内射了好几次,浊精灌到小腹满涨,一路上又不知遇见了多少人,每每听见人声,都会紧张到缩紧后xue,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疯狂的横冲直撞。那感觉真是再也不想体验一次了。

    张云真扯了扯双手,那结打得不算紧,却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很快就没有心思去研究怎么解开布条,风雪静捏着他的膝盖将双腿搭在自己腰间,张云真身体动得比脑子快,习惯性就把腿环了上去,下一刻,一个炽热的物件抵在后庭幽xue的洞口,烫得他浑身颤抖,本想叫人慢些,却没得来机会,那巨物就气势如虹地长驱直入,胀大的rou刃毫不留情破开xuerou,狠狠刮擦过浅处的敏感点,道士被刺激得“啊”一声叫了出来,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脯与脖颈,后背凹出一个与床铺分离的弧度,风雪静俯下身整个人压在了道士身上,两手将那两瓣屁股分开,抽出自己的阳物在xue口磨了几下,又凶狠地捣了进去。

    “慢......啊!......呃啊......唔......”

    唇舌也被堵住,正在气头上的人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在张云真口中搅动风云,小舌迫与之共舞,舌尖也被吮得发麻,吞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淌下,在觉着呼吸困难之时,风雪静终于放过他的唇舌,低下头细细密密啃咬起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同时身下的动作未断,那巨物打楔般一下一下用力捣进软xue深处。

    那阳具伞头末的凹处每回抽出挺进都要狠狠剐蹭一下浅处的敏感点,快意与无法言喻的酸胀感齐齐涌向天灵盖,张云真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嘴里胡乱呻吟着,已经射过一回的尘根又逐渐硬了起来,被两人紧贴的小腹夹着竟有种别样的快感。

    就在那尘根即将再一次释放之时,风雪静蓦地停下了动作从道士身上起来,灼热的巨物再一次抽离,张云真快疯了,前端胀得快爆炸,这混账不许他自己碰,也不肯继续cao,只得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嘲讽道:“怎么了?兔崽子这就软了?”

    “嘁。”风雪静扯开一个冰冷的笑容,嗤笑道,“你不喜欢这么玩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罢,伸手去拨弄张云真那根颤颤巍巍硬挺起来的阳物,时不时揉捏几下囊袋,就是不肯按套路来。

    虽说张云真本身并不重欲,可欲望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再得不到纾解真是太折磨人了,一时之间什么气话都往外冒:“不行就是不行,赶紧放开,你不愿意cao我去找别人!”

    风雪静一把捏住他脸颊,问:“你想找谁cao你?”

    道士口不择言,胡乱把自己认识的人名挨个念过去:“随便谁都行!燕大哥,唐师兄蓝师兄小师弟,再不济随便找个秦楼楚馆,有钱还怕找不到人?!”

    听见“燕大哥”三个字,风雪静隐约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啪一下断掉了。

    无论张云真再如何口不择言,随便说谁他都清楚这些不过是胡言乱语,唯独燕南飞不行。

    风雪静只见过燕南飞几次面,都是张云真引荐的,并不算太熟悉,而且那个人已经死去了。虽说斯人已逝死者为大,他却仍无法释怀。

    那个人,望着张云真的眼神那般温柔,带着几分隐秘的眷恋,甚至他泄露身份就是因为割舍不掉那份眷恋对张云真处处留手,被风雪静察觉出不对劲,这才让这个青龙会“龙首”暴露在世人面前。

    风雪静知道张云真对燕南飞没有那方面的情意,甚至因为眼睛和身上的暗伤全都是拜青龙会所赐而对那个人感情复杂,最终都以化清寺白云轩那一剑彻底放下了。

    张云真可以释怀,风雪静却不行。在数年前不敢将自己的情意宣之于口的那段日子里,每每望见燕南飞看张云真的眼神,他都会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自己一腔汹涌爱意都将付之东流。所幸历经千帆后张云真仍然拥抱了阴差阳错下情根深种的孪生兄弟,也从未察觉到那个人的情意。

    可他依旧不能彻底放下。

    唯独不想从张云真嘴里听到“燕南飞”这个名字。

    风雪静面上笑意渐渐消失,松开了捏着张云真脸颊的手,眯起眼道:“我看你不是找人,是找死。”

    说罢,风雪静掐着张云真的腰肢将人翻了过去将他整个人按趴床榻上,道士扭动着身子似是想要逃离,于身上人而言这姿势却yin荡且充满了勾引意味,便不再放任他动作,按住那白皙的后腰将人压了下去。

    不待那道士再挣扎,风雪静抓过一团衣物塞在他小腹下将屁股垫高一些,然后直接骑在他屁股上,将人压制得动弹不得。

    风雪静抓过床边的雪魄精使劲摇晃几下,以内力将里面的软膏化成粘稠的药液,直直倒在张云真的屁股上,冰凉的药液沿着股缝淌下流过那一张一阖正泛红的幽xue,道士被冻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张云真狠狠攥住了被褥,感觉到有一只手沾着股间药液将自己后方幽xue、会阴、囊袋尽数抹过一遍,撩拨得前端尘根愈发硬挺,迫于被对方浑身重量压制,动也动不得,临到阵前却无法释放的焦灼不断灼烧着理智,叫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得,只想让那人要么帮自己taonongtaonong,要么赶紧把子孙根捅进来把他cao射。

    风雪静着实不是什么会在床上斯条慢理折磨人的性格,张云真在一种难以言说的期待中,感觉到自己两瓣屁股被揉捏掰开,炽热的巨物抵住迫不及待要吞吃它的软腻幽xue。

    “想要?”风雪静俯下身在张云真耳畔低语,后者本想骂他,却只来得及张开嘴,那孽根已经裹挟着巨力凶狠地撞了进来,道士被这一下cao得差点抓破被褥,本就通红的眼角泛起水光,身后那人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粗长的rou棍整根抽出,又迅速捣了回去,后xue被填满酸胀得要命,汹涌的快感直冲头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连小腿都无意识间翘了起来。

    风雪静是骑坐在道士身上的,相当于把浑身体重压了上去,每提起胯部往下捣力道都极重,rou体相撞时不断发出“啪”“啪”的脆响,这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打耳。

    “哈啊......轻.........不!轻点......呃啊......呜......”

    道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身后那人还狠狠掐着他的腰,正勃发的粗壮孽龙一次次埋入浑圆雪白的山丘,来回的摩擦将股缝中的小嘴凌虐得通红,坚硬的伞头凶狠剐蹭过浅处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往里冲撞,在深处重重碾压,搅动间“咕啾”“咕啾”的水声从未间断。

    张云真除了攥着被褥不断呻吟以外什么都做不了,整个人被cao得五感开始迟钝,原本就看什么都刺眼的半残双目此刻被泪水模糊视线,耳畔嘶鸣声不断,仿佛浑身上下只剩欲望满涨的尘根和身后正被凌虐着的xiaoxue仍然保留了触感。

    身上人抓着布满红痕的腰身往上提,自己压下身子把胯下巨龙朝那高热滑腻的小嘴里凶狠一撞,道士惊叫了出来,手里“呲啦”一声攥破了被褥,身下硬挺了许久的子孙根一股股喷出白液,沾在浅色的被褥上,晕染开深色的水痕。

    道士整个人都脱了力,似乎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骑坐在他身上的人见他已经释放,便俯身将自己贴上道士后背,用力摆动着胯部,一下一下cao弄着高热的幽xue。

    约莫过了半盏茶,风雪静狠狠一顶,精关大开,将一大股温凉的浊液灌进那小嘴深处,压在张云真身上喘着气。

    释放过一次,风雪静并未起身,也没有将自己的孽根抽出来,而是压着那人舔吻着他白皙的后背,唇舌过处留下暧昧的水光的红痕。

    张云真歇了许久,理智再回笼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小腹有些微的涨感,想来是又被内射了,而罪魁祸首仍然埋在自己身体里,后xue被撑得极为敏感,似乎单靠xue壁触感都能在脑子里模拟出那根玩意的形状。

    “......够了没,还不出去?”先前的房事过于激烈,张云真叫得惨,此刻喉咙干涩极了,声音低沉嘶哑,听上去格外地性感。

    风雪静长舒一口气,撑起身子,斯条慢理抽出了自己已经疲软的阳具,被凌虐得艳红的小嘴一时间无法完全合拢,一张一阖,可怜兮兮吐着浊液。

    张云真扯了两下缚住手腕的布条,有气无力骂道:“兔崽子,快解开。”

    “不急。”风雪静搂着张云真的腰将他翻了个面,不徐不疾坐到他两腿之间,把那两腿分开搭在自己腰侧。

    张云真眉头跳了跳,总觉得这小子在琢磨什么不好的东西,他飞快瞟了眼风雪静胯下仍然疲软的阳物挑衅道:“你还硬得起来?”

    风雪静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却转移话题问:“我给你喂招时候是不是从来没用过破xue指决?”

    “啊,怎么了?”说到这个就来气,要不是他俩日常斗殴中这小子从没使过太白剑派那套令江湖人士谈之色变的无痕大点,自己怎么会忘记太白弟子各个都是点xue功夫的好手。

    “要不要试试?”

    哈?

    张云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兔崽子难道想这个时候来一场热血沸腾的斗殴活动?

    道士没好气道:“......你疯了吧。”

    风雪静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并未答话,而是伸出左手握住道士的尘根,右手食中二指并拢,贴在那红嫣嫣的幽xue口,沾着软xue里溢出的滑腻浊液不断揉按戳刺。

    张云真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瞪着兔崽子道:“到底要作甚?!”

    “要不要试试,”风雪静一字一顿道:“破,xue,指,决。”

    张云真一怔,反应过来后忙挪动身子想要后退,怒道:

    “你疯了......啊!!!”

    不待他反应,风雪静已将剑意凝聚在指尖,缓慢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捅进了泥泞的软xue之中。

    太白剑派无痕意决,剑意冲霄千尺可闻,而无痕意决中的破xue指决一式,是将剑意与真元凝聚于指尖,以rou身为剑身,以指尖为剑尖,真真正正的以人为剑,若被击中剑意入体,仿佛体内有风刀割魂痛苦万分。

    而此时,风雪静却将剑意压制到最低,凝聚于右手食中二指埋在张云真后xue内缓慢搅弄,极微弱的无痕剑意在柔软的内壁上戳刺出轻微的刺感,张云真感觉不到疼痛,却被这细细密密的刺痒惹得浑身浮汗,敏感处时不时挨一下顶弄的快感更是逼得他无法自控地淌下眼泪。

    “太白的......唔!太白的绝学就被......用在这种地方......呃...嗯......风掌门、风掌门和独孤剑神知道吗......啊!.....呜......”

    “只要你不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风雪静面不改色,一面将那两根手指深埋在高热的甬道内打着转刮弄,一面包裹着道士的阳物上下taonong,原本疲软的尘根遭到前后夹击,逐渐硬挺起来。

    张云真攥着被褥的手指节发白,无助地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却挣脱不开手腕上的束缚,那人跟个定海神针一样杵在他两腿之间,无论他如何扭动,除了让动作看上去更放荡些,压根无法移动分毫,在后xue敏感处遭到凝着剑意的手指一下重重碾压后,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后背也条件反射地弓起,却被缚住手腕的布条绷紧后一扯,整个人重重砸在被褥上,喉中发出两声细弱的呜咽。

    “莫要闹了。”风雪静松开伺候着心上人子孙根的手,略微施力按在他小腹上,防止这人动作太大弄伤了自己,低声道:“今日傍晚我见杭州城内蜓虫低飞,夜里怕是要下雨,我传些真元给你。”

    说罢,一股精纯的真元自埋在软xue中的手指指尖放出,裹挟着刺激肠rou的剑意流向深处,原本就暖热的xue道被这真元一逼,开始变得愈渐guntang起来。

    张云真身上藏着经年不愈的暗伤,一到雨雪天浑身骨头就跟被碾碎了似的,疼得他直想撞墙,早前是靠门内师姐特制的安神香弄昏自己度过的,可这香用久了整个人都会昏昏沉沉,后来风雪静便不让他用了,每至雨雪天,就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点点传输真元去压下那作乱的暗伤。

    却没想到这兔崽子竟把真元用在这种地方。

    若只是用手指cao弄倒还好,风雪静也不止一次强忍着欲望只用手指将他cao射了,可真元与剑意的双重刺激张云真实在忍受不住,无需镜子都能脑补到此刻自己究竟有多狼狈,只得闭上双眼,将蓄在眼眶内的泪水泄出,带着哭腔呜咽着告饶。

    “......呜...别...别这样......我,我受不住......啊......”

    风雪静心硬如铁,被这道士口无遮拦气了一通后说什么也要弄他一次,面不改色又加大真元输出,更加迅速地在他体内抽动手指。

    虽说同男人胯下孽龙相比,手指能进入的地方不深,但精纯的真元与剑意不断冲击的内壁,搅动间汁水横流,扣弄时带出的浊白腻液溅得道士胯下黏腻非常,暧昧的水声合着他的哭求回荡在屋内,一派艳色幢幢。

    在那两根要命的手指一阵小幅而快速地抽弄碾压过后,张云真哭喊着惊叫出来,前端硬挺的阳物颤颤巍巍喷出好几股浊液,射过之后眼前一阵泛白,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他浑身被汗水浸湿,散开的碎发丝丝缕缕黏在额头、脸侧与脖颈锁骨上,整个人都跟刚从水中被拖出来似的。

    张云真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困得只想马上睡过去,等醒了再抓这兔崽子来一场兄弟间紧张刺激的插旗活动,可兔崽子不想让他好好休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风雪静斯条慢理从他腿间幽xue抽出手指,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接着整个人被扯了起来,一阵摆弄后,后背贴上了一道温暖坚实的胸膛。

    张云真此刻脑子跟装了浆糊似的乱成一团,一点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的人抓着他的手按在冰凉的墙壁上,一根灼热的铁棍堵住那已经过度使用过的后xuexue口,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突入,仍然敏感的xiaoxue再次被填满,这才激灵着清醒了过来。

    一认清他们二人现在的姿势,张云真立刻便知道风雪静想做什么了,整个人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男人后xue极深的地方都有一处弯折,只要进入的阳物够大够长,顶进那处弯折后,无论是被进入的还是进入的都会体会到一种灭顶的极乐,风雪静不知从哪听说来后按着他试过几次,不得不说那感觉实在是令人难忘,每回都能cao得他欲仙欲死。

    张云真常年受暗伤折磨,身形较瘦,又因筋骨损伤十五岁后再也没长高过,个子比风雪静矮了半尺有余,平日里这兔崽子往自己身后一站能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此刻被风雪静自背后压在墙上,两腿分得极开跪在身后的人双腿两侧,几乎是整个被笼罩在那人阴影下,如此压迫的姿势使得他整个人几乎是被死死钉在那人胯下的,胀大的阳具也经此深入得不可思议,简单抽弄了几下轻易便突破到了那处极乐窟。

    自后xue深处涌上的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不断冲击着张云真的理智,他下意识收缩着后xue,guntang的肠rou细细密密缠上,不断绞紧那突入的不速之客,风雪静掰开道士的屁股逼迫他把怒胀的阳物吞得更深,然后狠狠顶胯,终于将硕大的伞头完全撞进了甬道深处的弯折,伞头与柱身之间的凹槽正正卡在极乐窟入口处的褶皱,深处的肠rou又软又紧,包裹住坚硬的伞头挤压吮吸,吸得风雪静头皮发麻,只想狠狠挺腰,cao到这道士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可只是试图把孽根抽出,伞头便会挂住幽xue深处褶皱,拖动褶皱一前一后,每动一下,张云真的呜咽就大上一分。

    竟是因为风雪静的阳具胀大得过分,被完全卡在了极乐窟内,如果不将阳精射进去弄到疲软,贸然抽出的话张云真怕是受不住的。

    “不......啊!......别动了...别动......嗯...太深了......哈啊......”

    张云真哭得有些崩溃,他能挪动的空间太小了,整个人几乎是被钉在风雪静身上,那根铁杵一样的rou棍碾压着后xue最深处的触感爽得超出了自己的承受预期,以至于产生了今日怕是要被cao死在这里的想法,迫于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下意识就想要逃离,可唯一能远离那根孽龙的就是努力直起身子趴在墙壁上,但只要他一动,风雪静便又会贴上来,直到将他完全桎梏在身后的身躯与冰冷墙壁之间。

    道士两手都搭在墙壁上,却不敢施力,因为只要他一撑就会把身体推离墙壁更用力地坐在风雪静身上,后者双臂箍得他动弹不得,两手又自腰侧绕出缠了上来,一手覆住他胸前一点红缨不断揉捏拧动,一手包裹住再次昂扬起来的性器上下taonong,三处命门被制,张云真挣扎不得,整个人往后靠在风雪静身上,仰起脖颈枕着身后人的肩膀大口地喘息。

    风雪静进得太深,极乐窟内的软rou吸得他几乎疯狂,仅仅维持了几分不能弄伤张云真的理智,他颤抖着将脸贴近道士的脖颈轻柔舔吻着,深深吸了几口气,鼻息间满是这人身上深入骨髓的淡淡草药苦涩的气息。

    那淡淡的苦涩将风雪静从失控边缘拖了回来,近乎痴迷地在张云真脖颈和肩膀上啃咬、舔吻,身下开始尝试着顶胯,每抽弄一下,卡着伞头的褶皱便随着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挪动,每动一下,张云真就呻吟一声。

    风雪静小幅地动作着,若是顶得张云真难受,就停下来又亲又摸地安抚一阵,道士渐渐适应,甚至会把额头抵在他脸侧轻蹭。

    张云真平日里脾气算不得好,从他们兄弟俩的日常活动是打架斗殴便可见一斑,风雪静还曾撞见他跟一个招摇撞骗的假道士骂了一上午的街,拖都拖不走。此刻被cao得失了神,看上去倒是乖巧了许多。

    风雪静抚弄着道士的阳物,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胀大的柱身搅弄着缠缠绵绵吸附着它的xuerou,伞头不断抵着深处肠壁碾压顶撞,道士被cao得连连呻吟,只得本能地缩紧后xue,那xiaoxue一紧,rou缝内的极乐窟就跟要榨干子孙根一样疯狂挤压吮吸着无法退出的伞头,直吸得风雪静仿佛脊柱过电,爽到头皮一阵发麻。

    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只有在风雪静抽动孽根时会稍稍分出一条水光淋淋的缝,很快两具身体又撞到一起,发出沉闷的rou体相撞声与软烂透红的xiaoxue被狠狠搅动的暧昧水声。

    道士在射过第三回时,闷哼一声倚靠着身后的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风雪静见张云真已经交货,便轻轻将人推放在床铺上侧躺下,自己支着身子捞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持续cao弄了将近一盏茶,这才在一阵急速而凶狠的冲撞后精关大开,浓稠的浊液尽数灌进极乐窟的最深处。

    快天亮时张云真被雷声惊醒过一次,天河尽泄般的瓢泼大雨击打着屋瓦与窗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原本这种日子会是最难熬的时候,十五岁那年落下的暗伤会不由分说开始作乱,疼得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掌昏死算了,此刻却浑身干燥清爽地躺在被褥里,被人揽在怀中,一只温暖的大手按在后腰上,精纯的真元自肌肤相接处丝丝缕缕汇入丹田,再化作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浑身上下不见一丝骨头碾碎一样的疼痛。

    风雪静大约是察觉怀里的人被惊醒,扯起被褥盖住他耳朵,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

    “睡吧,不会疼的。”

    张云真额头抵着风雪静的下巴蹭了蹭,把脸埋进他胸口,模模糊糊“嗯”了一声,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