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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日向】白鸟泽集训发生了什么

    白鸟泽集训发生了什么?

    影日 月日 牛日 国见日 五色日

    三馆姊妹篇 是金主的约稿

    设定延续三馆篇

    重申一下设定:日向得了要吃jingye才能恢复正常的病,随着身边男性的增多以及运动剧烈情况而发情,不同的男人对日向的吸引程度也各不相同 通常越是身体素质好的人靠近日向越可以让他腿软 因此日向绝对拒绝不了和牛岛若利的独处 普通人只能闻到汗味但是日向却觉得香香的 请大家带入香香的味道吧~ 吸引日向的人也会被日向所吸引~

    为了写得连贯 可能有些地方跟原作不一样 请见谅 比如月月说陪他的话应该发生在前面我挪到后面来了

    把之前脑洞里的阳具崇拜写了 可能不明显 私以为小牛若应该很可观···

    Phonesex 多p 努力尝试写有点开窍的影山和不太开窍的日向以及开窍却不说的月岛

    简单来说就是既没被邀请参加全日本青年强化合宿又没入选白鸟泽一年级集训的日向主动寻找机会,还要面临身体异常的考验这件事

    如果接受的话 请看下去吧

    影日

    影山飞雄觉得日向今天很不对劲,明明现在正跟自己做快乐的事情,却很少叫出来,只一味地抱着自己的脖子,情到深处之时才轻轻在自己耳旁喘息几声,更多的时候则像只小狗咬住自己的脖子磨牙。

    虽然自己不讨厌就是了。

    “我跟你说了今天我家没人吧。”影山飞雄撑着身体起来,日向因后面还咬着影山的yinjing连带着被影山抱在怀里,影山大力揉着日向的屁股,赤裸裸的身体毫无间隙地紧紧贴在一起。

    “哈···我知道啊···”日向刚才正想着便利店内月岛和山口聊天内容的可行性,突然被影山抱着坐了起来的他下意识用手紧紧抱住影山的背。

    “那你怎么不···”影山顿了顿,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在意有没有让日向爽到,他身下发狠,一下比一下重地捣进日向身体,颠得日向像是骑着匹马,他抠着影山的背在上面留下耐人寻味的抓痕。

    日向被cao得头皮发麻,直翻着白眼,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吐出,影山似是被挠到痒处越做越勇,等终于射在日向体内时,日向发狠地在对方的肩膀处留下了一个牙印。

    “你是狗吗!”影山捂着牙印,手下却温柔地扶着日向的后脑勺帮他放平在床上。

    日向龇着牙对影山挑衅道:“谁让你欺负我!”

    如果不看他因高潮而不住抽搐的双腿,倒有几分可信。影山越身从床头扯了一把抽纸,擦拭着日向身上的jingye和yin水,而被使用过度的后xue时却只是草草地略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射进的jingye早已被这个小怪物吞得干干净净。

    等到清理完毕,影山这才翻身下去照着镜子,肩膀处的牙印隐隐渗出血来,一排整齐的月牙形伤口可以看出日向翔阳有一口好牙。

    他的余光瞥到日向未拉紧拉链的单肩包,转头问着半梦半醒的日向:“你包里的牙刷毛巾是什么?”

    日向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清醒过来,“啊这个···牙刷不是要三个月一换吗我该换了!对了,我也给你买了你记得带去集训啊。”

    影山蹲下身拿出了日向放在包中的牙刷,日向买的是随处可见的普通牙刷,但影山却觉得烫手得紧——日向买的是一黑一橙的情侣牙刷。影山飞雄手下一顿,鬼使神差地拿了橙色的那只像做贼一般藏进了自己包里。他尽力压住上翘的嘴角,以至于面容抽搐做出一副难以言状的表情,好在日向早已钻进了被窝里侧身正给人发着信息,并没有看到。

    影山梳洗完毕就急切地钻进早就被日向暖得热烘烘的被窝,他直直地贴上日向光裸的背,日向扭了扭却没有挣脱出影山的怀抱,只好别扭地窝在影山怀里打字。

    “你在跟谁聊天呢?”影山凑过头去看手机屏幕,日向正在和东京的二传手聊天。

    日向大大方方地侧着头给影山看,还说道:“研磨他们队也入选了,只不过没有人跟你一起参加集训呢,我觉得他们很厉害了,比他们还要厉害的人得多强啊!”

    影山撇了撇嘴,一把拿过日向的手机合拢放在床头并关了灯,他搂着日向的肩膀像是宣告主权般对日向说道:“你都没入选想什么呢,好了睡觉!”

    日向被收走了作案工具只得随着影山睡觉,去东京会被赶出来的话,跟月岛萤总不能把自己抓去警察局吧?日向越发觉得先上车后买票的做法可行,自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等明天影山一走就跟月岛 一起去白鸟泽。

    说起来,今天的牙刷真便宜,买一送一···

    强买强卖企图跟月岛萤捆绑销售的日向惨遭鹫匠教练的拒绝,目前就任于白鸟泽集训捡球员一职。

    日向翔阳不理会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若是想要自尊,自己早在被拒绝的时候就该离开,但眼下影山飞雄即将跟牛若前辈一般成为JAPAN,月岛萤也入了鹫匠教练的法眼,反倒是自己还在原地踏步。

    日向不知道,虽然未参加集训,但他全神贯注盯着所有他值得学习的对手的模样让很多忌惮他的对手不得不严阵以待。

    国见英赛场上被日向盯得发憷,场下却反过来以一种不被人发现的方式看着日向。

    日向正趴在地上擦洗着地板,他擦得认真,以至于并没有发现随着他大力地拖洗,一小截细腰露在了外面。若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出奇的,只是影山走之前为了喂饱日向好让他能撑过自己不在的日子,一连做了好几次,情到浓时日向的后背遍布影山留下的吻痕和掐痕。虽然过了几天颜色有些退却,但落在日向白皙的皮肤上仍是刺眼的很,他仍认真地擦洗着地板,那欢爱过的红痕半遮半掩地坦露在人前。

    国间英喉结一动,隐隐觉得有点口渴。他装作要喝水的样子径直走向日向,却被一人挡在他和日向中间。

    日向抬头看着莫名站在自己面前的月岛萤,对方原本就比他高出许多,现下更是如个巨人般低头看他。月岛萤看着日向宽大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两点,愣了一会才开口道:“等下白鸟泽的前辈要跟我们一起打比赛,你去拿背号服。”

    “哦,你早说啊,我等了半天。”日向从地上爬起来,甩着抹布去了洗衣房,而月岛萤并未理会,而是单手扶了扶眼镜,对站在不远处的国见英露出一个招牌的嘲讽微笑。

    日向如饥似渴地看着正在比赛的双方,白鸟泽的前辈一如往前的强悍,尤其是牛岛若利更是势不可挡,眼下竟没有人能像他一般打出那样的球。日向的视线很难从排球和牛岛若利二者离开。专心打球的牛岛若利下场休息时,似有所感的瞟向日向,后者做贼心虚地将视线移开,愣是不往休息区看一眼。

    比赛结束后的日向揣着满肚子疑问径直跑向前去拍了拍牛若的背,刚比完赛的牛岛若利浑身散着热气,咸湿的味道并不怎么好闻,但日向闻着却发现自己的小腹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绞疼,迫切地想要进食。

    牛岛若利转身看着乌野矮小的小王牌,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得到回应,他用毛巾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问道:“什么事。”

    日向如梦初醒,从被牛若蛊惑的场景里挣脱出来,想起了自己跟上前来的目的,“牛若前辈在垫球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五色工站在不远处看着交谈的二人,慕名觉得羡慕,白布贤二郎看出他的意动半强迫半威胁地催促他,“至少在采取行动这点上,你可是被乌野10号抢先一步。”

    五色工被催着大步上前插入牛岛和日向的对话,他鞠着躬大声对牛岛若利说道:“牛若前辈!”

    日向本就被牛岛若利周遭的气息激得情动,五色工年轻鲜嫩的rou体同样散发着莫名的香气从后方贴了过来。日向难免脚下一软,幸好被五色工接住了,“日向你没事吧?”

    牛岛若利不着痕迹地收回刚想拉日向的手,对读不懂空气的五色工说:“什么事?”

    日向朝五色工鞠躬道谢后匆匆离开这是非之地,独留摸不着头脑的牛岛若利和还在回味刚才柔软触感的五色工。

    日向道谢后匆匆离去,他站在体育馆的水池边一遍一遍冲洗着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等体内的燥热终于降低了一点后才关上了水龙头,他想用衣服下摆将脸上的水抹去,脸却被柔软的布制品贴住了,他的身后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擦擦脸吧。”牛岛若利此时正站在他的后面。

    日向犹豫了片刻接了过来,毛巾虽然干燥,却也是牛若经常使用的,上面沾满了牛若身上的气味,沉稳却热烈。等用毛巾擦干净了脸,日向荒诞地觉得被牛岛前辈颜射了一般,他面上燥热,后面传来了熟悉的空虚感。

    先前在馆内,牛岛若利没有接住日向,而在馆外反倒能将日向搂在怀里,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好听,他对日向说:“日向,你怎么了?”

    “牛岛前辈,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日向鼻子怂了怂,不露痕迹地闻着牛若身上的气味,以纾解体内的情欲。

    “身为运动员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带你去食堂吃饭吧。”牛岛若利严肃地教育着日向,可日向满脑子都是怎么吃掉牛岛若利。

    “牛岛前辈想要帮我的话请跟我来吧,我想吃点别的。”日向抬着头对牛岛若利讨好地笑着,阳光透过日向微湿的额发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眼睛格外的好看,牛岛若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无法拒绝。

    国见英被拉着和金田一、五色工、月岛萤比赛,一向省电的他觉得今天有点奇怪,他看了看记分牌处又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意料中的人,他装作无事地对金田一说道:“乌野的10号去哪了?”

    金田一正奇怪自己认识多年的好友居然会向他开口问别人,却也好心地回答道:“我刚刚在水池洗手的时候,看到他好像拉着白鸟泽的牛岛前辈走了,去哪里我不知道。”

    国见英眯了眯眼睛,没有说什么。

    牛日

    牛岛若利背着手紧紧地扣着墙,昏暗的器材室里总飘忽着灰尘,他却是因为身前那人才不敢喘粗气。他不知道若是方才拒绝了日向的手,事情是否还会发展成现在的模样。

    日向半蹲在牛岛若利面前,手里托着精神的小牛若。若说小必然是谦词,牛岛前辈的性器是他吃过最为粗长的一根,果然是日本的原装大炮,连yinjing都比常人大许多。日向将牛岛若利的yinjing贴在脸上,暗自比较着自己全部吃下的可能性。

    虽说牛岛若利注重个人卫生,但运动过后私处难免有点气味,好在日向并不觉得难闻,反而肚子越发饿了,他张了张口想要吞下牛岛若利的guitou却不得,只能先用舌头刺激着牛岛若利的马眼处,再从yinjing的根部向上用舌头舔着。

    等到鼻尖碰到了牛岛的冠状沟的部位时,日向用舌头尽可能裹住,用柔软的嘴唇给予牛岛若利最大的刺激,最后跟着向上移到guitou处,牛若的马眼早已吐出一些前列腺液,咸腥的味道刺激着日向对马眼处用力吸吮了一口。

    牛岛若利没有说话,却自发地将手扣在日向的后脑勺处,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日向深受鼓舞,尽可能将嘴巴张大,微微裹着牙齿把牛岛若利的整个guitou包进口中。他直起身子调整koujiao的姿势,舌头抵着马眼处舔弄着,手握着牛岛未插入的柱身往嘴里塞。牛岛的guitou直顶着日向的喉咙,然而还有一小截还未吃进,日向只得一手摩擦着yinjing的根部抚慰着,一手揉捏着牛岛积蓄着大量jingye的yinnang。

    每每日向的喉部收缩刺激牛岛的guitou,都会让牛岛无意识地扣住日向的头往自己的胯部按下。直到日向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试图放松自己的喉部肌rou,最后一鼓作气将头沉下,帮助牛岛的guitou插进了狭小的空间。

    他后退着想把guitou撤出来,可牛岛若利却抵着他的后脑勺,自发地抬胯又一次地cao进了日向的喉咙,从喉咙处传来的异物感让日向条件反射地呕了一声,jiba旁的阴毛粗糙直刺地日向的脸瘙痒不已。日向喉部又一次的收缩让牛岛的yinjing迅速涨大了一圈,并且猛地跳动了一下直直地顶着日向的喉咙射出了黏腻温热的jingye。

    牛岛的jiba拔出来时,仍在一股一股地喷着jingye,一泡jingye下肚的日向稍微缓解了体内的饥饿感,他用手推着射在嘴巴附近的jingye入口下肚,最后还像是没吃饱一样舔着牛岛的马眼,企图榨出更多的精水。

    体育生的性欲强烈,更遑论是可以入选国家队的牛岛若利,然而他却并不耽于情色,一月至多两次手冲。从某种意义上,他还是一个处哥,能在日向口下撑过这么久也也算是天赋异禀。

    日向清理干净残余的jingye,仍只吃了个半饱,他砸吧着嘴,考虑是请求牛岛前辈再给他吃一次的可能性大还是让月岛萤帮他的可能性大。牛岛若利看着用脸蹭自己yinjing却不走一步的日向,咳了一声问道:“日向,你吃饱了吗?”

    日向决定还是去找月岛萤开饭吧,他点了点头,站起来神来,长时间的蹲姿让他脚底有些发麻,他扶着牛岛的手说:“牛岛前辈我脚麻了···”

    “我扶你到旁边坐一会吧。”牛岛若利僵硬着身体,将日向公主抱起往旁边的座位椅走去,日向本想拒绝却盛情难却,只能抱住牛岛若利的脖子不说话。

    正当牛岛想要把日向放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人对视了一眼,日向对牛岛若利做着“坐下”的口型,牛岛思量了片刻抱着日向坐下,好在椅子旁是堆叠起来的跳马鞍,不然以牛岛的身高,即使坐下也有被人发现的嫌疑。

    牛岛看着有些慌张的日向,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出去。”

    只见日向一把捂住牛岛若利的嘴,他凑近牛若的耳朵用气音说道:“我们现在这样出去太奇怪了,还是等他们走了再出去吧。”话音刚落,器材室的门被人一把打开,然后是两人急匆匆的交谈声。

    “快点找一下多的背号服在哪里。”日向恍惚间想起今天好像还有别的学校要来打训练赛,心中暗自祈祷对方找完就快点走吧···

    “之前不都是交给乌野的日向吗,他去偷懒了?”才没有,我只是饿了···

    “怎么会,可能肚子不舒服吧,他每次看比赛、捡球都很认真,不像是会偷懒的人。”

    “倒也是。”

    日向偷听着白鸟泽的一年生的对话,只觉得脸上臊得慌一边又担心他们往这里走过来,他横跨在牛岛大腿上的两条腿此时正紧紧地夹住了牛岛的,牛岛若利却觉得日向顾盼生辉的模样有点可爱,他的下腹一热,小牛若又精神地抵住了日向的两股之间。

    日向也感觉到小牛若穿过两层布料仍烫得吓人的热度,他愣了一会,松开了捂住牛岛的嘴。在时刻会被发现的情况下,日向色欲熏心地吻上了牛岛若利的嘴,由于身高的限制,日向其实并不很清楚现实中的牛岛若利究竟长得如何。

    现下却有了机会,他一把撩过牛岛额前的头发,露出牛岛微宽的前额亲了上去;牛岛若利时常皱眉,两眉间有了浅浅地“川”字,日向热切地落下一个个吻,想要熨平;牛岛的嘴唇略厚,不比日向尝过的柔软,却让他觉得踏实。

    日向捧着牛岛若利的脸,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鱼钻进了牛岛的嘴里,牛岛若利没有被亲吻过,直愣愣地张着嘴,日向的口中有一股腥膻味,应当是自己射入他口中的jingye的味道,他的舌头自发地缠上了日向的。两人的唇间发出轻微的水声,让一个耳尖的人听到了,他环顾四周,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人,“你有没有听到水的声音?”

    “大哥,这里是器材室哪有什么水啊,你想多了吧。”另一人甩了甩手臂,不耐烦地回应着,他四处转着找背号服,等走到跳马鞍处时,日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他紧紧地贴在牛岛的身上,与之相对的是一下下沉稳有力的牛岛的心跳声。

    “啊,在这里!”那人向上一跳,总算看到了被高置于跳马鞍最高处的衣服,“挂在着这呢,难怪没发现,走吧走吧,不然教练要骂了!”他推搡着另一人准备离开,那人嘴里还嘀咕着“我刚刚又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会不会是要下雨了?”

    “是是是,我们先回去吧,不然耽误了岂不是要淋雨回去了。”

    等人离开后,器材室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日向终于松了口气,他将头抬了起来,看着牛岛的眼睛问道:“牛岛前辈还想做吗?”

    牛岛若利不说话,大手却钻进日向的衣服里上下抚摸着他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冬日里气温难免有点低,日向打了个冷颤窝进牛岛的怀里,手却向下将牛岛又重振精神的yinjing掏了出来。

    他的手不大,堪堪形成一个环状握住了柱身颇为熟练地撸动起来,牛岛的嘴唇浅浅擦过日向的头发,他的喉结动了动问道:“我现在要干什么?”

    “牛岛前辈可以摸摸我,摸我的胸,”日向抬起头看着牛岛若利的眼睛,空出的一只手握住牛岛的手腕将它慢慢移到自己的rutou。牛岛若利无师自通地揉捻着日向挺立的乳珠,他的指尖附有薄薄的茧,原本娇嫩的皮肤被他揉搓得有些破皮,引得日向刺痛地叫了一声。

    牛岛若利将日向的衣服掀到肩膀处,透过微弱照进来的光观察着日向比寻常男生大了一圈的乳珠与乳晕,粉粉嫩嫩的两点如果是糕点味道一定跟草莓一样酸酸甜甜的。像是为了印证猜想般,牛岛俯下头含住了日向的乳珠,牛岛的舌头不如手指粗糙反而舔得日向的rutou酥酥麻麻的,他仰着头手上没什么分寸地打圈刺激着牛岛的guitou。

    等到牛岛若利将日向胸前的两点都含过并吸吮得颤巍巍翘起的时候,日向已经在裤子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而牛岛若利的jiba仍直挺挺地杵着,没有要释放的意思。日向发软的腿接触到地面时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感,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扔在一旁,虽然器材室十分昏暗,但日向还是可以感觉到牛岛炙热的目光扫视着他,他心下觉得恼人,便背对着牛岛坐在他的大腿上。

    牛岛若利的yinjing贴在他的屁股后面,日向向后伸手握住了柱身部分,然后试探性地戳着自己的屁股。日向的后xue早就因为被调教而自发地分泌出肠液,将牛岛的腰腹处的皮肤打湿了一大片。

    日向几经周折终于将guitou塞进了后xue,他踮起还有些发软的脚尖将屁股抬起来,利用自身的惯性一点点将柱身吃了进去,过程之中十分艰难有好几次日向觉得自己的后xue就要被撑得炸开,难受程度不亚于被影山开苞的第一次,他只好用手去摸着小日向,好产生更多的多巴胺缓解后xue的酸痛。牛岛看着日向疼得有些扭曲的五官,将自己的手附在了日向的上面,刺激着小日向。

    左姑娘跟右姑娘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牛岛的手附上日向的手打飞机的快感不亚于摸高又创纪录、接了一个超nice的球,日向大口地喘着气,身下一沉,将牛岛的yinjing都吞了进去。

    当牛岛的yinjing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碰到了日向的屁股,牛岛若利将头靠在日向的肩膀上发出舒服地叹息声。日向缩了缩脖子,有点不适应前几天把自己压得死死的王牌对手离自己如此之近。

    当然现在也是把自己压得死死的,换了一种方法罢了。

    日向两手撑在牛岛若利健壮的大腿上,屁股尽力向上抬把yinjing抽出一部分,却又不舍得地很快就又坐下吃了进去,他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一声一声地撩动着牛岛的心弦。

    没吃多久日向就累得直坐在牛岛的腿上,他的小腹微酸,后面被牛岛顶得有点反胃,连带着小日向也恹恹的。他消极怠工地只轻微摆动着臀部,得空出来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着,好获得更大的快感。

    “牛···牛岛前辈···我吃不下了······”

    牛岛若利的yinjing将日向的xue插得几乎变了形,好在日向的水多否则在刚刚吞吃jiba时一定会流血受伤。日向的xue里又湿又软,牛岛忍不住顶着jiba想往日向的体内挤去,奈何日向的气力已经被刚才的性爱耗尽,他凑近日向的耳朵说:“日向,如果你累了的话,我来帮你吧。”

    牛岛若利摸着日向的膝盖将他的腿抬起来,日向的膝盖紧紧地靠近自己的胸膛,收起来的小腿也紧贴着大腿,两条并拢的腿让日向不能再自慰,日向摸着牛岛紧紧抱着自己腿的臂膀,能为他提供支撑的唯有身后的牛岛和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

    牛岛若利两手成圈将日向折在自己怀里,他的臂膀比日向所尝过的任何一人都要强壮有力,或许只有前几个月在三馆那个晚上的其中一位能与之相较,然而那次的经历回忆起来已经褪色,远比不上现在的牛岛的感觉真实炽热。

    牛岛轻而易举地抱着日向的腿上下摆动着,日向爽得脚趾蜷缩起来,手扣着牛岛的臂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喜欢。日向xue里的敏感点被yinjing毫不怜惜地碾过,肿胀的头冠剐蹭着日向的肠道,甬道紧紧地吸附在青筋怒涨的yinjing上,他被cao得yin水一股一股地流,随着牛岛的cao弄得以流出体内,粘在牛岛的阴毛上随着一次次的捣弄化作白色的细沫。

    日向觉得牛岛像是耕耘不辍的老黄牛一遍遍犁着他这片地,cao得他小腹酸酸的。他紧贴着腹部的大腿可以感觉到牛岛顶着的触觉,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到了二人媾和的部位,像是酥麻麻的电流传遍全身。

    他害怕有人会路过器材室听到他的呻吟声,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背好让自己不放浪出声,只听得一声声如小兽受伤的闷哼声。其实倒也不必,毕竟他xue里流的水太多,导致牛岛cao他时直发出羞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牛岛抱着他的腿靠近自己的胯部时,他富有rou感的臀部拍打着牛岛的卵蛋的啪啪声已经够响的了,他的呻吟声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牛岛前辈····好厉害···我受不了了···”日向对牛岛说着软话,他的手推了推牛岛抱着自己的臂膀,牛岛却觉得是欲拒还羞,他将日向牢牢地钉在自己的jiba上,啃着他的脖子,像个好学宝宝含糊地说:“日向,我好像还能进更深的地方,让我试试。”

    牛岛的胯下狠狠一顶,粗长的yinjing随着日向没忍住的呻吟声直直地cao入了顶过日向肠道深处收紧处进入另一番天地,日向被禁锢在两腿之间的yinjing在压抑中射了出来,他爽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嘴里流出亮晶晶的口水,眼角激出的无意识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滑下。

    日向难耐地用屁股磨着牛岛的yinjing,淅沥沥的yin水浇灌在牛岛顶入更深处的guitou上,牛岛若利的整根jiba都插进了日向的xue里,xue口被撑得圆圆的上面的褶皱被一一展平,呈现半透明的rou粉色,牛岛若利狠狠地顶弄了几下,马眼也忍不住张开了,抵着日向的深处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

    日向高潮的后xue一缩一缩地夹紧了牛岛的jiba,可牛岛久久未纾解的欲望太重,多余的jingye透过细微的缝隙流了出来,日向感觉到牛岛想要将yinjing拔出却一屁股直直地坐在上面,扭着头对牛岛若利说:“牛岛前辈,可以先插着吗···流出来我就吃不到了···”

    牛岛若利不懂拒绝,只能像个木头人一般点头答应,未等日向吸收完毕,牛岛若利就因日向不断吸吮的后xue勾得又硬了起来,日向也只感觉到体内的yinjing又恢复了刚才的硬度。他站起身来,沾满yin水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牛岛的jiba刚觉得有点冷就被转身又坐在他腿上的日向用后xue吃了进去。

    “牛岛前辈,可以吃你的奶吗?”

    等训练赛打到第三局的时候,失踪许久的牛岛若利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挨了训才被鹫匠教练放到场上,宽松的背号服挡住了他被日向嘬得起破皮挺立的奶头,在比赛时他只能默默忍受着衣服划过rutou的酥爽。而日向则悄没声地帮比赛人员灌好水,全神贯注地看着比赛。他面容红晕,浑身冒着一股劲的模样落在场内几个别有居心的男人眼中。

    月日 国见日 五色日 4p

    “可不可以陪我一会。”合宿结束前一晚,教练们自费准备了篝火晚会,而月岛萤却把日向拉到一边说出没头没脑的一句。

    这话这一听还算正常,可对于早已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两人总莫名带点情色,日向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他默默随着月岛萤离开了喧闹之地,没什么人发现。

    随着日向把门关上的动作,月岛一下就把他抱了起来抵在门板上,仅在前几天吃牛若餐的日向早就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