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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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受到我的诞生吗?”一吻倾落,虫母温柔地问道。 如此近的距离,温暖的触感,灵魂的所有空洞都在此刻得到圆满。 虫族晕晕乎乎地晃了晃触角。 虫母笑了笑。 她知道,这是虫族在庆祝虫母诞生的喜悦。 她见过两次,这是第三次。 有一名人类记者和摄影师脚下踩着特质悬浮盘,想要靠近虫母进行采访。 护卫的虫族立刻进入备战状态,准备攻击可能伤害虫母的“入侵者”。 虫母用精神力传达了第一道命令。 “不要攻击,他们是安全的。” 那两个人类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闯过,将话筒抵到虫母面前,进行询问。 “尊敬的虫母,您会接受虫族帝国为您加冕成王的仪式吗?” “此外,对于高等虫族将您化学阉割一事,您有什么看法?” 记者没有歌功颂德或者粉饰太平,尖锐地直击事件中心。 “我不会接受加冕。我相信,能做出阉割腺体一事,虫族帝国并不需要虫母。”虫母平静地说。 “对于此事,我很感谢虫族帝国的处理。”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希望在以后,大家不要再称呼我为虫母,我有自己的名字。” “我叫…沈长歌。” 还好,她没有忘却,经历漫长的岁月,她终于等到了自由的这一刻。 作为沈长歌这一个体存在,而不是虫母。 说完后,沈长歌便不再对记者的任何提问做出回答。 那些追随沈长歌而来的高等虫族以及普通虫族都纷纷环绕在她的周围。 想保护她、亲吻她。 可是,缺了一点什么…… 刚刚亲吻过的虫族伸出利爪,将沈长歌推向其中一名高等虫族。 沈长歌顿了顿,然后轻笑地抓住它的爪子,用精神力与它沟通。 “宝宝,我的腺体几乎完全遭到破坏,无法进入发情期。所以不会和雄虫交配。” 她温柔地低语着。 虫母刚诞生就是成虫的形态,开始第一次发情期,与优秀的虫族进行交配。 这一次交配会持续整整十天,强烈的信息素会弥漫到整个虫巣,告知所有虫族虫母的诞生。 以及虫母就在巢xue里,她很安全。 假如虫族帝国没有阉割腺体,她现在恐怕在信息素的冲击下,沦丧成发情的野兽,被迫经历一场残忍的轮jian。 是的,强jian。 尽管虫族并不这么认为,但作为人类的沈长歌能判断出这就是赤裸裸的强jian。 在她刚刚穿越成虫母时,不幸地开始第一次发情期,她除了张开腿,被迫接纳人类无法承受的性器外,什么都做不到。 在卵中时,她由于前世人类记忆的影响,无意识地选择了娇小的人类体型。 那是一场残忍的酷刑,可在信息素地冲击下,她只感到欢愉,哪怕浑身被玩弄到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仍在摇尾乞怜虫族的插入。 等到沈长歌清醒时,她的肚子如即将临盆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腿间不断溢出腥臭的白浊。 孕肚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畸形而扭曲,怪诞地长在一个人类的柔软腹部上。 在偶尔清醒的时刻,沈长歌甚至能透过撑大到近乎透明的肌肤,看到下面密密麻麻的卵。 人类脆弱的神经无法接受这样恐怖恶心的冲击。 沈长歌的精神近乎崩溃,时刻都在试图死去。 但最终,她存活下来了,唯一的理由是护卫队的保护。 准备撞墙自杀时,护卫队伸出强壮的触肢,温柔强硬地将她死死禁锢住。 绝食时,它们就伸出口器,将甜美的蜜直接灌入她的胃袋。 蜜是用从她身上落下的鳞粉酿造,只有虫母可以奢侈地当做日常饮食,其他虫族只能在获得虫母的赏赐时偶尔品尝美味。 虫族不理解沈长歌的痛苦,它们固执小心地守护最重要的虫母,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行。 回忆起曾经的往事,那时绝望至死的痛苦,现在看来也已经风轻云淡。 沈长歌温柔的捏住虫族的触肢,然后用脸颊轻蹭。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自己,以后都没办法再做你们的虫母了。” 单纯的虫族无法理解。 它们是很简单的生物,虫母就是虫母,哪怕腺体不在依旧是虫母。 它们笨拙地用精神力回答,用信息素沟通。 【没关系的,您永远是我们的虫母。】 以及。 【是谁伤害了您,必须除掉它!】 沉默而冷静的虫族,只有在它们的虫母受到威胁时,才会陷入暴怒。 “宝宝,不气不气。”沈长歌温柔地安抚,用温柔似水的精神力平复它们的暴动。 对她而言,这是甜蜜的负担。 虫族的守护是禁锢,可这样纯然的、热烈的爱,让作为人类的沈长歌动容。 “大家都回去吧,我会解决这件事的。”沈长歌说道,“这里是虫巢,不会有人能伤害到我。” 你看,这就是沈长歌让自己重新诞生的目的。 既然虫族要将虫母禁锢在虫巢最深处,那么,只要将整个星球都变成虫巢最深处,她就拥有了自由。 哪怕这样的自由依旧受到束缚,但已经足够了,她再度站在蓝天之下,沐浴着璀璨的阳光。 为保护虫母诞生的虫族逐渐散去,只有护卫队还守护在虫母左右。 它们是不会离开虫母半步的。 直到虫母生下新的护卫队虫族,将它们替换。 但再诞生一次,还幸运地破坏了腺体,沈长歌绝不会再重复发情—产卵—发情这样的过程。 虽然时代变迁,但护卫队的虫族依旧是十只。 “宝宝,你们叫什么名字?”沈长歌习惯地坐到体型最大的虫族背上。 虫族文明高度发达,虫母想,它们想必也有自己的名字了。 然而,虫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通常意味着它们无法做出回答。 “那我给你们每个人起一个名字好不好?”沈长歌若无其事地说,内心却已经升腾起一股愤怒。 她喜欢喊这些虫族宝宝,因为它们就像孩子般单纯笨拙。只知道做好自己的工作和保护虫母。 只要不是伤害自己,无论她对它们提出多么过分的理由都会被满足。 哪怕让它们集体自杀,它们也不会多犹豫一秒。 ——还会留意让自己倒下的尸体不会砸到或者吓到脆弱的虫母。 笨乎乎的虫族总是格外幼稚,特别容易委屈,会在心里悄悄比较虫母更喜欢谁。 一旦虫母忽视了自己,就委屈得偷偷哭,还不肯让她发现。 真的只是一群看着可怕的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