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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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韩东第一回跟黄江出去拿大料,为了无数工人兄弟,去山西调查矿难。 他们一到地黄江就带着韩东去购置行头,为了更好混进去黄江专挑旧衣服,又带着韩东在尘土里翻来覆去,把全身蹭上泥沙,倒也有点矿工模样,只是那双常握笔杆子的手终是与工人们日夜cao劳的手不同,没有如煤般黑黝黝的,甚至显得颇为养尊处优。 去矿上瞧了一眼后黄江就问引路人附近满房的酒店,韩东再次折服于黄江的经验老道,这是他认为多思考多观察才有的,在北京大学当个听话学生学不到。 一进酒店,韩东还没进入状态,黄江就哭起来,把脸埋他怀里,整个人贴过去,同时悄悄把一支录音笔塞韩东鞋子里。 韩东了然,不过黄记者哭得挺真,抽抽噎噎,真挤出几滴泪来,润湿了眼尾,眉头蹙在一起,好像真是痛失至亲。 他们往里走了,走廊逼仄而窄长,两边是一个个房间,每间里都有哭泣的家属,灯光把墙壁照得惨白,像敞亮版的矿井。 走到最里面便能看到那个煤老板了,此时他正逼着一个老妇人签字。 老妇人的儿子也死在这次矿难里,她悲痛到无力,手颤得写不了字,乞求靠在一旁的韩东代为签字。 人命很重,把老妇人的世界压塌了,人命又很清晰,他值贰拾万元整。 韩东毕竟是第一回见到这种场面,听完老妇人述说过往后咽不下这口气,直冲回那个小房间,黄江都没能拦得住他。 韩东踢开那扇门,猛冲到桌前骂讶异的煤老板,“你们他妈还是不是人? 二十万就把一条人命打发了? ” 煤老板反应很快,眼神示意两个打手模样的男人把门反锁,又让他们押住韩东和跟着冲进来的黄江。 “你们是干什么的?” ,煤老板起身从桌后慢慢悠悠走过去,“可不像咱们工友啊。 “韩东还不服气,费力挣着,”你等着,你们这种黑心矿井曝光后早晚完蛋。 “那煤老板见压不住韩东,唤了另一个打手给韩东一闷棍,他便倒在地上无声息了。” 原来是两位记者朋友,失敬啊。 “那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意,但笑眯眯地蹲在黄江面前,捏起他的脸让黄江仰头看他,”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合约签订是完全自愿的,他们可都心服口服。 ” 黄江被压趴在地上时其实并不害怕,以前也遇到过潜伏失败的情况,唯一让他忧心的是韩东鞋里的录音笔,所以当他看到韩东被打晕扔在一旁时松了口气。 煤老板也不出意外吩咐那三个打手把他俩打一顿扔到路上,扬长而去。 那三个虎背熊腰的男人cao着山西方言不知道说些什么,黄江听不懂,只是还被牢牢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他闭上眼睛希望折磨赶紧过去。 一个人走到他面前又捏起黄江的脸,他的手劲很大,把黄江钳得生疼,被迫睁开眼睛看到个刀疤脸盯着自己。 黄江脸上的rou被他的手挤在一起,嘴唇也嘟出来。 黄江的嘴唇特别丰润,唇珠饱满,脸上还有刚刚演戏时哭出的泪痕,眼睛亮亮的,眼尾有些红,现在又是被人压制的可怜样,竟显得有些色情。 刀疤脸一使眼色,给了韩东一闷棍的打手就一把扒下黄江的裤子,一直压着黄江的那个也同时把黄江的上衣脱了。 黄江还没反应过来,就赤身裸体倒在三个男人面前,皮肤猝不及防接触到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寒噤。 黄江被推搡着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这时三个男人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黄江一身白rou在灯光下显得冲击感格外强烈,长久伏案写作不可避免带来一身软rou,rutou因为寒冷挺立,大腿堆了些赘rou,像女人一样丰腴。 那三个恶劣的打手本来也只想完成老板的任务,但那为首的刀疤脸对黄江产生了兴趣,天天跟着老板干些血腥暴力的活计,要不就是在暗无天日的矿井里当监工,碰到的都是些满身煤黑的矿工,黄江这副rou白身子倒让他惦记起女人来。 让一人压住开始拼命挣扎的黄江,刀疤脸把黄江洗得发白的四角裤扯下来,黄江立即并紧双腿,大腿rou就挤在一起。 刀疤脸乐了,心想就算待会咱们要把你打一顿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只想着会不会是jiba太小这记者还在乎这种尊严。 记者怎么抵得住打手,刀疤脸没费什么功夫就掐着黄江大腿根把他的腿掰开,还没来得及感叹手感美妙,他就愣住了。 “我cao,兄弟们,这家伙有个屄。” 黄江的yinjing确实小的可怜,软软地耷拉在一旁,两腿间是一个下流的肥屄,颜色倒不深,没怎么使用过,但yinchun与黄江本人一样肥厚,此时正不安得翕动着。 黄江绝望地闭上眼,傻子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紧接着又sao动起来,那三个打手都是好久没找过女人的,馋得很。 刀疤脸先动了,他拍拍黄江的脸,拉下裤链,分量不轻的jiba怼着黄江的脸颊,“好好舔,敢咬把你打死。 ” 黄江最在意的还是录音笔,目前看来他们已经不理会韩东了,其他的黄江倒都不在乎。 他勉强张开嘴,腥臭的jiba就捅进来。 jiba把他的嘴塞得难受,舌头被压住,黄江刚要咳嗽就被刀疤脸按住头做了个深喉。 黄江的嘴温暖湿润,喉咙紧紧挤压着guitou,比刀疤脸用过的廉价飞机杯还rou,舒服得让他骂了句cao。 这可苦了黄江,突然的深入让他生理性干呕,但咽反射只会让刀疤脸更爽。 黄江的喉咙痉挛着,不停收紧又舒张,夹得他差点像个处男一样秒射。 黄江想咳又咳不了,呛了又不敢不包住牙齿,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水,鼻头红红的,嘴唇也被磨得艳红。 刀疤脸又按住他做了几个深喉,拔出来射黄江脸上。 黄江猛得咳嗽,每咳一下就流出兜不住的口水,睫毛上也粘了jingye,让他睁不开眼。 黄江还跪在地上没缓过气,刀疤脸就掐着他的腋窝一把拎起摁在桌子上,一直压着黄江的那人这时解下裤链把jiba塞进黄江嘴里,刀疤脸则摸向黄江的肥屄。 在刚才那阵刺激下黄江的屄已分泌出了点yin水,刀疤脸刚捅进一根手指就感到被水包围,“sao货,你他妈到底卖的还是干记者的,这就湿成这样了。 “粗长布满茧的手指又捅进一根,两根手指富有技巧地扣挖,指腹摁了摁高热湿软的yindao,把黄江抠弄地腿软,腰也塌了下来,屄里涌出更多水。 手指抽出来,刀疤脸满意地看着灯光下亮晶的手指,向前抹到黄江嘴唇上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又换了只手探下去夹住阴蒂,粗糙的指腹揉搓按压,捏住阴蒂一磨黄江就泄出点呻吟,他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头脑都变得有些不清醒。 刀疤脸狠狠一掐,黄江全身都紧绷了,喉咙也瞬间绞紧那人的jiba,爽得那人直接交代在他嘴里,被那人的jiba堵着黄江只能吞下那股腥膻的jingye。 他能感到屄里正源源不断地喷水,他潮吹了。 刀疤脸看准时机掐着黄江的腰狠狠挺进去,潮喷的水浇在他的jiba上,屄里比嘴里更湿热紧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黄江被灭顶的快感逼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刀疤脸狠狠掌掴黄江肥软的屁股,两手各抓住一边臀瓣,rou从指缝间溢出来,他的两只手把黄江的屁股向外撑开又挤在一起,把他的jiba夹紧,黄江的屁股上都留下两个清晰的掌印。 刀疤脸快速地cao干,每一下都凿到最深又全部抽出,黄江感觉自己快要被干穿了,“哈... 哈... 慢,嗯... 慢点......“他的脚尖踮起,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地面,腿抖得更厉害了,全靠刀疤脸掐着腰提着才没有跪下去。 那个一直沉默着的魁梧打手也一言不发地走近了,拉起黄江的手放在自己jiba上。 黄江的手很rou很软,男人拉着他给自己撸,黄江迷糊间感觉自己正握着一根炙热的铁棒。 刀疤脸用手抓住黄江的头发,逼迫他昂起头,最后深顶几十下,像是要用yinjing把黄江钉死在木桌上,紧紧压在他身上把一泡浓精浇在黄江的最深处,刀疤脸抽出去软下的jiba,白浊从有些合不拢的熟红rou缝间流出来,下流至极。 男人的手从黄江膝弯下穿过,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黄江,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 男人是三人中最壮硕的,黄江两腿乱蹬也挣不开,只得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被人抱cao。 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撑点,男人的jiba进得尤其深,配合着重力作用在黄江落下来时男人往上狠顶,黄江怔怔地低头看着jiba在小腹上凸出的痕迹,恍惚间觉得自己要怀孕了。 交合处拍打得一片泥泞,yinchun早已磨得发紫,湿哒哒得不成样子,不断有水嘀嗒到地上。 黄江被顶得两眼失焦,嘴巴合不上,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吐出。 刀疤脸上前伸出手指压在黄江舌面上,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又夹住黄江的舌往外拉,涎水淌得到处都是。 黄江的脸早就被cao得一片狼藉,jingye口水泪水鼻涕混在一起,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刀疤脸又去玩他的奶,黄江的奶像微乳的女人,奶尖因为情动翘起,刀疤脸像吃奶一样舔上一边,舌头绕着乳尖打转,牙齿啃咬着乳粒,吸得啧啧作响,又用手指向外拉扯另一边,一松手奶就弹回去,奶子和逼都被人玩弄着,黄江觉得自己就像从前暗访过的窑子里的妓女。 魁梧男人狠顶数十下后也抵在黄江体内深处,射出一股股jingye像要覆盖掉刀疤脸的痕迹,每浇一股在zigong上黄江就不住抽搐。 打手们整理好自己后准备离开了,让黄江识相点快滚,啪得带上门只剩黄江愣怔得躺在地上,腿间一片污浊,jingye从屄里流出来,在地上积成一小摊。 不过几分钟黄江就回过神了,他撑起酸软的身子,拿纸擦掉溢出的jingye,只得先夹住更多的慢吞吞穿上衣服。 他腿软没力,走一步路就觉得全身上下像散架了似的,还得扛着仍不省人事的韩东。 黄江检查了下录音笔,至少,这次还是有收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