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点什么东西放出来,不过历经沧桑后搞不起黄。可能是想弥补遗憾,尽管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是遗憾总是大于害怕,是个心结。再次遭受自我和他人的打击我可能会更一蹶不振,但能写多少就写多少,这是我强烈的心愿。旧文《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不会重新上架,也不想通过社媒传播文档,只是希望读过那篇的请读我其余孤独的文字(不好意思,引流手段罢了,但本人已割席,不愿混圈,也请对我不要好奇)。本文文案:民国三十年,陈沛兰回到上海重遇林槐生,二人是好莱坞和上海电影圈交集的缩影。这是一个时代记忆,一封尽力而为的情书,也是练笔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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