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碎镜
angry sex有,囚禁暗示有 #大概是被亲爹和师傅彻底利用完有点坏掉的善善 #谨慎观看,不喜点叉 两年、还是三年? 这人总是这样,自顾自的消失不见,任他怎么找都不见踪影,等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的时候,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和他打着招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淡然问道,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那是符申曾经怀念许久的笑容,此刻却让他微妙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还以为这里早就废弃了呢,所以才来的。” “……要是知道我在,你就不来了是么?”符申沉声道,灼灼目光贪恋流连在那张几年未见的脸上,他瘦了,也憔悴了,曾经玉似的脸颊消瘦得能看见尖尖的下颚,彼时清亮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失去了那曾经让他挪不开眼的狡黠灵动,整个人都泛着一股不健康、或者说,不正常的气息。 他甚至不愿意来见自己了,若不是符申警惕性够高又反应迅速,先躲到了屋外将人反堵回屋里,他可能又要和这个苦苦寻找的家伙失之交臂了。 “那是自然,我只是来看看这里能不能用的,既然你已经占了,那我换个地儿就是了。”杨善的语气分明是平静无波,但正是这种与符申毫无关系的态度却让他更是恼火。 “我占了?你以为我为何要住在这里?”他气极反笑,重见故人的喜悦过于短暂,很快就被困惑、担忧、不解、以及被逐渐激起的怒意取代,“你难不成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吗?” 远离城镇的郊野小屋,避开朝堂江湖纷纷扰扰的一方清净之所,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基地……这里留下了多少二人共同的记忆,他守在这里,不过是坚信对方总有天会再次出现,却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光景。 “这里的……”对方歪着脑袋,垂下眼帘似乎是在思索,长睫之下,眼底那淡淡的乌青分外显眼,而后他勾起全然不达眼底的漠然笑意,恍然似的反问道,“啊,你是要做的意思么?” 符申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他想不出是遭遇了什么能让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又满不在乎地在这种时候说出这话,而杨善仿佛还不够似的,又轻佻在他的情绪上点了一把火,“可以啊,怎么都行,放心,暂时只有你用过,还算不上脏。” “你住嘴!”符申扑了上去,强硬捂住他嘴,将人压到榻上,径直逼近他的眼前,语无伦次道:“我关心的明明不是这个!你不明白吗,你怎么会不明白,你只能想到这个是吗?好、好,我成全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杨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怒火、悲愤、不解、心痛,种种情绪交杂直冲上他的心头,他不管不顾径直去扯他的衣衫,看似精美的衣裳在他手底下一撕即破,衣不蔽体的露出纤瘦身躯来。 真的太瘦了,符申愣了一下,随后被对方那仍然事不关己似的冷漠眼神刺得鲜血淋漓,他狠下心将人翻身过去,不想再看见他的任何表情,粗暴摁着他后颈将裤子也尽数扒去。 他随手从榻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之前被用到一半的软膏,长期搁置之下质地居然还是很好。多可笑啊,这屋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却只有人变了。他脱下自己的衣裤,随意撸动了两把根本是毫无反应的性器,让那物什稍稍硬了一些,随后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把软膏涂在xue口周围和自己的茎身上,掐着对方似乎都已经消瘦了一圈的腰肢,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就这么直接硬顶了进去。 杨善抓着软枕将脸埋进去,咬着枕面只发出极其短促的一声闷哼,连挣扎都不太有,这情形下双方谁都不好受,符申缓着气,生涩的甬道夹得他生疼,但他还是缓缓地,又坚定地,将凶器在对方体内一次次抽插起来。 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两情相悦的享受,随着他的抽插顶撞,甬道逐渐湿软,乖顺遵从着以前的记忆热情吮吸接纳着他,而与之相对的,杨善从这场的性事的开始便一言不发,被顶得疼了也不说,舒服了也不叫,只是一个劲儿的咬着软枕,将声音都堵在了喉间。符申急了,把枕头尽数拿走,他便咬着自己的唇瓣,怎么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来。 符申愈发心疼也愈发生气,他一下下顶得更猛更深,抓紧了腰身不让对方逃走,杨善瘦弱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在颤,偏偏还是死忍着,将自己的嘴唇咬得通红。二人之间毫无言语,也毫无眼神交流,仿佛一场无声的博弈,而最终,还是符申率先投了降。 他卸下劲来,放缓了顶撞的节奏,俯下身子搂住人,轻轻掰过他的脸去亲他几欲滴血的软唇。他抱过杨善很多次,从未觉得对方如此消瘦过,夸张些的话几乎可以用嶙峋形容,那向来细腻的后背此时布满了细小的旧伤痕迹,他手掌轻轻抚过,引得人一阵颤栗。不算严重的擦伤占了绝大部分,剩下的混杂着一些剑伤鞭痕,也都不到致命的程度,属于正常行走江湖都可能会不慎留下的印子,但他还是心疼,心脏一抽一抽地仿佛被攥紧。他的珍宝,他心甘情愿捧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是已被摔碎的模样? 他将软枕收回来,摆在他的面前,几乎是哀求似的柔声劝道:“不想出声也没事,咬这个,别再咬你自己了。” 指尖从后背缓缓滑落至胸口,沿着锁骨摸索到那小小的乳粒上,符申动作很轻,拨弄着那被冷落了许久的小点,另只手抚上他身前那已经半硬的玉茎,极尽所能地照顾起来。杨善很能忍痛,却似乎根本忍不住这还算不上强烈的感官刺激,终于是小声呜咽着,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枕间xiele出来。 xuerou被顶得湿热,却还是绞得很紧,符申没犹豫就将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抽出来些,只在入口处小幅磨蹭着。管不了那些了,他只想先让杨善舒服一些,尽管对方似乎只想要疼痛,但他绝不会允许。 他俯下身子,唇舌贴上杨善侧首露出来的耳根,舌尖轻舔将那处变得湿润,又含住小巧的耳垂厮磨,热气一阵阵扑在耳畔,又酥又痒,杨善似乎是想躲,但他被符申全然笼罩住,除了那聊胜无于的几下挣扎什么也做不出。 是因为消瘦了的原因吗,怎么连力气都小了不少。那可是杨善啊,是他心心念念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之人,符申心底怜惜之意肆意滋长,甚至不由放缓了力道。他双手捏着乳尖轻轻搓弄拉扯,两边同时细致逗弄着,舌尖游弋到脊背,在那些细小的伤痕上轻轻拂过,杨善又颤了起来,这次应当不再是疼的,绵软的呜咽呻吟恍然间让符申以为回到了从前,不过是又一次情投意合的鱼水之欢。 他重新抚上对方挺翘的柱身,周到摩挲把弄,指腹在顶端一次次轻摁蹂躏,杨善受不住似的塌着腰,铃口泌出星星点点的白浊,身体轻扭着不知是想逃还是迎合。该是差不多了,符申挺腰一个小小的顶撞,将他始终在xue口磨蹭的灼热再次顶进了内里,媚rou贪婪缠了上来,是之前全然不能比的情热湿软。 他摆着腰胯,节奏逐渐与手上动作相一致,性器guntang灼热,坚定撑开甬道,几下冲撞又狠又深,最终准确抵在那最敏感的一处上,细致周全地摩擦顶弄。 他太了解对方的身体了,杨善在这般尽心尽职的侍弄下,很快就丢盔卸甲,痉挛着射在他手里,却仍是压抑着呻吟,除了那些掩不住的低声吟哦,再无往日那般情到深处的悦耳情动。符申的心被他反复磨着,终归是软了,不愿再折腾这已经瘦弱得无法堪比平常的人,狠狠顶撞了数下便也释放出来。 他将杨善翻过来时,在那一晃眼间似乎瞧见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清浅又餍足,是以往他们做这两情相悦之事时,他偶尔会露出的表情。但当他想要捕捉这抹笑意时,杨善面上又只剩下了漠然与冷硬,仿佛方才的惊鸿一瞥是他极为相思之下产生的幻觉。 杨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眼尾的红晕衬出几分媚态,整个人沾染着yin靡色情的气息,与他冰凉的表情全然不搭。他喘息仍旧急促,稍缓之后,便又哑着嗓音开了口。 “满意了吗?”随着他开口,符申因那似幻非幻一幕而热络起来的心似乎又坠入了深渊,“既然完事了,给我些银子吧,去怡红院都还要给嫖资呢。我还得找别的地方,用钱的时候多得是。” 他不会是这样的人,曾经不是,现在也不会是。符申盯着对方无所谓似的脸,不发一言,经过这一番起起落落,他也逐渐从复杂情绪中恢复了冷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杨善不得不消失了这么久,而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极为苦难之事,才会变成现在这幅令他心疼的模样。 那些自贱的话语,那些伤人的态度,有多少是真心实意?是不是他为了推开自己,故意为之的? 虽然他现在全然蒙在鼓里,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他会找到的、会解决的,也会让他的珍宝恢复如初的。 他起身贴近对方,在杨善反应过来之前,直接一个手刀将人劈晕,将人抱到更为柔软的床铺上去。 ——在那之前,他也绝不会再给对方任何机会,让他自说自话逃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