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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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将那孩童带入这充满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愚人众时,就早该料到其绝无可能保持着被他找到时的纯澈模样而不被侵染分毫的,也该料到这么多年下自己极少与他见面,他仅凭自己亦能在愚人众中生活得如鱼得水甚至混了个六席副官的位置,必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的。 因此在被自己带回来的乖小孩束缚了双手禁锢在床榻间时,他并没有多少惊愕与愤怒,甚至生起点果真如此的了然。 人类啊,本就是善变而丑陋的。会为了利益浓情蜜意,也会为了利益背叛与抛弃。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将那在被灭绝的家族中唯一留下的、甫一出生就失去依靠的孩童带回来,剥夺他幸福成长的可能时,他就隐约想过会有这一天。这样想来,他甚至没有感到失望。 眼前被轻薄的丝绸覆盖着,睁眼便瞧见隐隐绰绰的黑,但并不是完全看不见,比起在二席实验台上被彻底剥夺五感的感受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枫原万叶没有说话,但从不远处细细碎碎的声响能感知到他就在旁边,不知是没发觉他早已醒来还是发觉了却另有打算。 比起如同儿戏般的蒙眼,施加于他四肢的禁锢倒是格外坚固,结实的绳索并未勒得他生疼,却极有技巧的阻断了力量流转的通路,或许还带着些许药物,使他浑身使不上力气,若是他硬要挣扎,或许非得将四肢都扭断了不可。那并不足以令他退缩,人偶之躯即便碎得七零八落也可以拼回原样,疼痛也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喜爱以观察人类为乐的执行官不打算那么做,他很好奇枫原万叶能做到什么地步,况且若是能在枫原万叶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再狠狠反击,再嘲讽一顿即便是用阴损招数他也永远不敌自己半分,或许能从那总是装作淡泊温顺的脸上看到很不错的表情,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有趣极了。 只是他如今双手被直直缚于身后,绳结绕过脖颈,顺着肌rou曲线紧贴着勾勒,被迫双腿弯折,将腰肢绷成一张拉紧的弓,浑身感受到极强的拘束感,近乎无法活动,靠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虽说不痛苦,看着也美观,却有点像哪位贵族家里不听话而被训诫的脔宠。 细碎的小声响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身侧处被重物压得塌陷下去的感受,胸前绳结被谁轻轻勾了一下,他保持不了平衡,找不到可以着力的地方,只好就这么狼狈的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扑鼻是织物的浅淡气味与细不可闻的、植株折断后从裂口沁出的汁液清新微苦的味道,他至今只在爱收集叶片吹叶笛的枫原万叶身上闻见过,这也是为何方一醒来他就立刻确信在他身边的人是枫原万叶的原因之一。事实上他不讨厌这股气味,但以这样难堪的模样被当做猫儿似的按在怀里被枫原万叶的气息强制的占满鼻腔,令他感到无比的火大。 他感到某一处发丝上被洒上些温热的吐息,随后听见了细微的、深深呼吸的声音。某种诡异的猜想令他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炸起来,整个人打了个抖,说出的话都带着点咬牙切齿:“枫原万叶!” 环抱他的双臂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属下在,斯卡拉姆齐大人。” “哼,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也亏得你还记得你是我的下属。” 枫原万叶抱紧他,用脸颊小幅度的在他颈边蹭了蹭,似乎是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而早早准备好了应对的措辞:“可是,这明明是您要求的。大人,我自认完成得还不错,应当尽好了下属的职责的。” 斯卡拉姆齐都不知道自己有要求枫原万叶把自己捆成这个难堪又不舒服的模样。若是枫原万叶坦坦荡荡的表露出自己的目的或是像其他执行官似的阴阳怪气刺他两句,他或许还有些欣赏,可漏洞百出的谎言只会让他失望得浑身提不起劲。他反感的偏过头,嘲弄的哼出气音来,用这般无效的方式表达自己不愿被亲近的态度:“居然还学会了说谎,看来你倒是成长了,不那么天真又愚蠢了呢。” 枫原万叶就着他的力道贴过去,“若是我一直没能成长,也只会成为您眼中的累赘吧?可我并没有欺骗您,这确实是您的命令——在两个月前。” 斯卡拉姆齐无声表示疑惑。 枫原万叶好脾气的提醒他:“您说,若是要阻止您成神,除非把您杀死。我不想在您成神后永远失去您,更绝无可能将您杀死,只好先将您关起来,再做打算了。” 说完,他也不管斯卡拉姆齐什么反应,自顾自的往下说起来:“我知道您对成神后自我的消亡心知肚明并且早已做下决定赴死,可我绝不愿失去您。这些绳索是特制的,蕴含着可缚魔神的力量,即便是您要无法挣开。虽说手段算不得光明,但结果达成了不是吗?这是大人教给我的道理,我向来谨遵您的教诲。大人,”他说着,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吻了吻斯卡拉姆齐的眼睛,让人偶不得其解,“我做得好吗?” 他很想立刻掀开这层纱,好让自己的影子填满那双堇色的眼睛,可捧在掌心中的秀美面庞神色紧绷,嘴角下压,显然是很不高兴的模样,让他还是选择了逃避,用指腹轻轻揉过红润的嘴角向上提,显出些平日里深藏的幼稚脾性。 “你想得到什么?”斯卡拉姆齐皱着眉,背在身后的手暗暗使劲想要尝试挣断,最终烦闷的发现这次确实是自己低估了这个人类幼崽,这绳索不光材质坚实,还有着压制力量使用的效果,他确实是挣脱不开。他在能活动的范围内尽可能的偏头躲开枫原万叶的手,语调冷冷的,没有回应他的问话。“即便困住我,你也得不到什么想要的东西。多托雷不会允许实验被破坏,你这样一个脆弱的人类不靠龌蹉的手段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斯卡拉姆齐大人是在关心我吗?”枫原万叶不刻意惹他生气,见此就不作弄他了,双手规规矩矩的环着斯卡拉姆齐的腰身,不会长大的人偶从他还是小不点时就一直是这副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身形在锻炼得当的人类面前略显单薄,搂在怀里没什么实感,让他心里也跟着不安稳。但现在至少斯卡拉姆齐不能再离开他了——至少身体不能,他又顿感踏实下来,眷恋的蹭了蹭人偶的发顶,语气轻松。“放心,二席先生那里我已经解决好了。只要能让您留在我身边,我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去做。我想要的很多,和您有关的占据了很大一部分,譬如您的注视,您的陪伴,您的爱,如果没有您就无法获取。现在您在我身边,我总能全部得到的。” 撒娇似的腻人话语,一听下去只觉得煽情又暧昧,实则是态度强硬的阻断了斯卡拉姆齐打算和他商谈的念头。斯卡拉姆齐已经许久没关注枫原万叶的动向,一直在实验室和深渊两头奔波,不知道他仅凭一个人类是如何弄到了囚禁近神的法子,又是如何在二席眼皮子底下把他藏到了哪里,措手不及的状况令他现在有些拿枫原万叶没辙,便轻哼了一声,在薄纱下闭目养神。 “哼……油嘴滑舌。不论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可利用的价值。” 枫原万叶看他,就像看猫儿打盹,便轻轻笑了出来,五指越过人偶的腰身握住他捆在身后的双手,将冰凉的指尖拢在掌心,被狠狠掐了也面不改色:“怎么会呢,我对您所说的没有半分虚假。不论想要得到什么,若是身旁没有您陪伴,就总觉得空虚,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在您筹备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无法忍受分明和您咫尺之隔却无法触碰的感觉,想到您有可能就此彻底失去自我,我也会彻底失去您,我就痛苦得寝食难安。若是没有您的见证,我这一生再怎么努力所做出的成就也显得索然无味。斯卡拉姆齐大人,就在我身边爱我吧,您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爱着我了。” 爱?令人嗤笑的滑稽闹剧,荒唐,虚幻,毫无意义。斯卡拉姆齐感受过人类趋之若鹜的爱,但正因如此他才比谁都明白这份爱有多脆弱,有多无用。 “这么依赖我,就因为我把你带了回来?你的雏鸟情节可真是可笑至极。我可不记得有把你往我不在身边就不能自理的方向教。你知道你这个年纪撒娇让人很恶心吗?” “雏鸟情节?”枫原万叶似乎很惊讶,思索了几秒后又换上了恍然大悟的语气,尾音愉悦的笑意让斯卡拉姆齐有点寒毛倒竖:“我想您说得很是。毕竟我从还未睁眼起就属于您——斯卡拉姆齐大人,我对您的渴求天经地义。” 枫原万叶在绑他的时候,似乎尚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因此没有脱去他的睡袍,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蚕丝锦束缚着他的身体,贴合勾勒身体曲线的绳索和堆叠的衣褶为这副完美的身躯平添了几分被束缚的脆弱与情色,却有些妨碍人将这副躯体贴在掌心狎玩。 人偶敏锐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正隔着一层布料被暧昧抚摸。人类微烫的体温先是覆上了肌rou紧致的小腹,试探着拨弄其上的绳结,想将自己的手指从缝隙中钻进去以便更亲密的触摸,然而这绳索本就是为了防止斯卡拉姆齐挣脱而捆绑的,没有留什么活动空间,最终那只手还是遗憾的退而求其次转而抚上未被绳子阻隔的胸膛。 很奇怪。斯卡拉姆齐不需要呼吸,但是在被抚摸上胸口的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气息错乱的错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布料带来的些许粗糙,或是那双手本身就生着厚厚的茧,温柔擦过那一点娇嫩软rou时留下若有似无的酥痒,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却又被绳索限制了动作,被迫挺着胸膛被人玩弄胸前并不丰腴的乳rou,用虎口顺着边缘拢起,在掌心轻揉慢捻,视线一片模糊而感官更为敏锐,那两粒软rou在这般玩弄中逐渐充血肿胀,蹭着布料发麻,他甚至感觉自己平坦的胸口都被挤出些少女般的弧度。 这不对。他回忆起平日里躺在二席的实验室里时也出于实验目的被摆弄来摆弄去,可从未有一次像这样令他浑身不自在,格外想逃避。不过是身体零件罢了,不论被拆解还是什么都早已经历无数遍,但人偶从不了解情爱一事,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什么,这让他感到不安。 “枫原、”他忍了又忍,还是喊了枫原万叶的名字,只不过刚说了一半就因为乳尖被揪起捻动而硬生生咽了回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在做什么?” 枫原万叶的语气听起来理所当然的,“向您展示我的雏鸟情节。嗯,既然您说是雏鸟情节,雏鸟总该有个mama的,斯卡拉姆齐大人——” 斯卡拉姆齐的思维一瞬间转得飞快,很及时的出口打断了:“不准。” 枫原万叶从善如流改口:“好的,父亲。” 是枫原万叶尚年幼时,误认为他是父亲,而后好几年都不顾他的改正死活要黏在身边呼唤的称谓。在他思维稍微独立后,斯卡拉姆齐就强迫他将称谓改为上下属的形式,再一听到这句父亲,枫原万叶还小时那奶乎乎的团子形象就出现在他脑中,一时竟有点念今怀昔之感。 斯卡拉姆齐皱着眉,想说自己不是所谓父亲,却被胸口传来的濡湿温热感惊得嗓音都变了个调。枫原万叶像幼儿摄取乳汁一般大口的连着周围乳rou一同将嫩红的乳珠含进口中,粉嫩乳首被隔着薄薄布料咬在齿间轻咬吸吮,用舌尖来回剐蹭最敏感的顶端,时不时将那粒软rou推着往乳晕里按,又吸得挺立起来,来回不过几下就让他模拟的呼吸都不稳起来,随着枫原万叶的动作打着颤。另一边也没有被轻易放过,随着这边口腔玩弄的节奏被抵在掌心打着圈的磨,还被捏在指间揉捏拉扯,带来的异样感令人偶快要喘不上气,甚至过分的用指甲在乳尖那道细缝上轻轻抠挖,然后又假惺惺的拍抚人偶颤抖的脊背,安慰他因不断侵袭的陌生快感而绷紧的身体。 偏生他被绑得这样严实,别说闪躲了,动作间还不小心将绳结拉得更紧,导致胸膛敞开得更多,更方便那双手亵玩。斯卡拉姆齐咬着下唇喘气,羞耻又愤怒的不好再动,又不愿这么安分的任由对方玩弄,满心的怒气化为声声刻薄刺骨的话语扎向年轻的冒犯者。枫原万叶对他说的话不作回应,他也看不清枫原万叶的表情,只是从胸口上传来的越发变本加厉的作弄感知到对方大概并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恶语,就在这目前唯一起效的反抗上越发措辞激烈起来。 “早知你是会长成这般模样,我就不该将你带回来,就该随意找个人家将你弃了,省的让我糟心——唔!你……!” 他说着,全然没留意到这句话出口后原先对他的指责怒骂都毫无反应的人气息猛地错乱了一瞬,也无从得知枫原万叶闻言后面色顿时变得有多阴沉。下颌被人失控的用力捏住,唇瓣被那人缠着绷带的手缓慢抚摸,动作是和掐着他下颌的力道截然相反的轻柔,却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意味。 枫原万叶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用另一只手转着圈的抚平了。随后从眼尾抚到唇角,用掌心捧着这张昳丽动人的脸,亲昵的、撒娇似的,就好像方才那令人发疼的力道只是斯卡拉姆齐的错觉,口中一字一句缓慢而受伤的问道:“父亲,您是后悔将我带回来了吗?您很讨厌遇到我吗?” 斯卡拉姆齐不知为何一时间产生了一种说下去的话会非常不妙的直觉。但他向来不在乎——于是他勾起唇角,恶劣的吐出舌尖做了个鬼脸:“哼,人类脆弱又自私,贪婪又懦弱,同为人类的你为何觉得我会喜欢?” 身前人很是安静了一会儿,只用手不断的摩挲着人偶如玉的面颊,许久才哼出些微不可查的笑音,低落得连说话的气力都弱下去了:“可是我很爱父亲啊。我知道父亲故意说这么让我难过的话,是担心我、不想让我掺合你们的造神计划中,知道父亲害怕和我这样脆弱又短寿的人类留下太多的联系,也知道父亲不是这样想的。父亲,其实您真的不擅长说谎——可是即便是谎言,我听了也难过得紧,疼得紧啊。” 斯卡拉姆齐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枫原万叶十岁后,再没在他面前哭过,这样仅仅带上点哭腔,就让他心中酸软,在口中蓄势多时的一句“自作多情”怎么也骂不出口。但他也不愿就这么在枫原万叶心中留下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印象,于是冷笑一声后,摆出似是而非的姿态来:“我所言皆为事实,你若非要这么想以给自己获取些许慰藉,那就尽管自欺欺人吧。” 枫原万叶反而不那么难过了,方才流露而出的脆弱不过是转瞬即逝,重又变得慢条斯理,余裕满满,带着少年清爽温暖气味的气息靠近了颊边,在他唇角落下轻轻的吻。 “嗯,我知道的,父亲。是不是自作多情都没关系,是假的也好,真的也好,左右我会拥有,会掌握在手中。” 他说着,手指颇有技巧的掐开斯卡拉姆齐的牙关,吻顺着张开的唇角游进人偶微凉的口中,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小心舔弄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捉了藏在其中的小舌细细品尝。人偶口中没什么味道,不过是模仿人类机体而分泌的唾液,和普通的水也无甚区别,但枫原万叶很是喜欢,将他整个口腔都舔舐了一遍,如品八珍玉食,细细的吮去每一丝溢出的诞液,掠夺他每一缕吐息,再将自己的渡过去,强硬的将自己的气息与所爱之人相融。 唇舌被占据亲吻着,脸颊也被温热粗糙的手心捧住珍爱的抚摸。枫原万叶右手缠绕的绷带显出格外的存在感来,磨蹭在光洁稚嫩的皮肤上,轻易会留下点红痕。枫原万叶看了心疼,不再抚摸了,这个吻就又从唇角游移到那浅浅的红痕上,安抚似的亲了亲。 斯卡拉姆齐不喜欢被捧着脸亲,枫原万叶的手修长宽大,一捧上来,指节还能覆上他的耳朵,令他听不太清周围环境中的细小声音,接吻时的水声也被格外放大。原本视线就被遮掩得模糊,嗨听不清东西,这样无法清晰捕获听觉与视觉信息的感觉令他烦躁不安。他想踹枫原万叶一脚,然而身上的绳索几乎让他动弹不得,想咬枫原万叶,牙关又被掐着合不上,实在是令偶憋屈。枫原万叶还用潮热的唇舌卷上他的耳朵,轻轻啃咬脆弱的耳骨,一寸寸让那个冰凉的小器官变得温热,水声和被舔咬带来的酥麻让他浑身不自在,好像胸口,口腔和耳朵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地方经过枫原万叶的手都变成了敏感带,此刻正在随着枫原万叶喷洒在耳边的吐息阵阵发麻。 “你是……狗吗?这么会咬?”斯卡拉姆齐尽可能清晰的从合不拢的口中嘲讽对方,嘴角微微上扬,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想来也是被怒气浸润得明亮动人的。光是想象一下这双光彩夺目盛气凌人的眼是如何自下而上俯视着自己,就足以让枫原万叶为他痴迷,就算被骂做是狗也没什么不满了。 “嗯……您就当是我这只雏鸟尚未退去的口欲期吧。”枫原万叶沉吟片刻,很是认真的回答。随后也不听斯卡拉姆齐的回应,自顾用吻堵住了他的唇。 雏鸟哪来的什么口欲期?!斯卡拉姆齐在蒙纱下狠狠翻了个白眼,大概是他的嫌弃表现得太明显,他感到自己的舌尖被轻咬了咬,似是埋怨。 睡袍的系带被轻易扯开,从绳结的间隙扯了出去,还顺带扯着衣料也往一边歪,很不温柔的蹭过方才被玩弄红肿的乳粒,惹得斯卡拉姆齐没忍住轻嘶了一声。 “抱歉,父亲。”枫原万叶亲了亲将衣料顶出个小小尖端的翘起,却毫无歉意的将叠在一起的腰带塞到人偶的嘴里了。 “?!”斯卡拉姆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他能说话,怕是把稻妻至冬璃月三国脏话都骂了个遍。然而他说不出话,只能无谓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加之他这被捆缚蒙眼,衣衫凌乱面颊绯红的模样,很是可怜,很是勾人欲念,叫人想让他更可怜更凌乱些,最好是揉乱的领口与绳结间透出藏不住的红痕,尽是爱欲的私章。 枫原万叶吞咽了一下,将涌上喉头的些许粗暴冲动往下压,俯身撩开遮掩人偶双腿的袍摆,腿心的部位早已因人偶的情动而微微鼓起,濡湿了一片锦绸。人偶没有穿着亵衣入睡的习惯,本是贪个松快,此刻却便宜了登徒子,一掀开外袍,里头嫩生生从未经过人事的玉柱就迫不及待探出头来,透粉的顶端濡湿一片。 “什么啊。父亲表现得那么讨厌我,结果只是接吻和抚摸就变成这样了。父亲明明也很有感觉呢。”他打趣的笑着,用手指在其上轻轻磨蹭,立刻看到斯卡拉姆齐浑身剧烈颤抖着瑟缩了几下,喉间溢出满是惶然不解的惊喊。 纯白的人偶行走世间,从未有人教习他何为情爱rou欲。赋予他rou体与生命之神不会教他,给予他短暂容身之所,使他认知爱恨之人只遮掩着寥寥带过,利用他拆解拼合他,只为他带来无数疼痛之人更不会为他讲解,他对性爱的理解仅停留在它可以繁衍后代亦令人类痴迷,而无需繁衍后代也无需发泄rou欲的人偶对此嗤笑不屑一顾。 是了,连接吻都不明白意味的人偶能对床第之事了解多少?枫原万叶看着斯卡拉姆齐面上他第一次见到的惊惶无助,整个身体都因未知的刺激而紧绷着,像被吓坏了的飞机耳小猫,心下软得一塌糊涂。面前之人分明是长辈,他却觉得对方惹人怜爱得要命,叫人又想把他捧在手心好生哄着疼着,又想借机逗弄欺负一下他,让他露出更多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 枫原万叶将斯卡拉姆齐抱在怀中,后背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贴心的早已卸下外裳上的装饰与软甲,免得硌到了肌肤细嫩的人偶。他初时将斯卡拉姆齐捆成盘腿莲坐的样式本是为了更好的拘束以及更赏心悦目,现在倒是方便了他把玩那根精致秀气的物件。人偶生得娇小,性器也如他其人一般白净清秀,算不得细小,却也算不得雄伟。念着他是初次,受不得太多刺激,枫原万叶抚摸得很温柔,只是用手指圈着上下捋动,另一只手轻柔的揉捏他挺立的乳尖,但仅仅如此,斯卡拉姆齐还是受不住,大腿颤得厉害,呼吸也越发急促慌乱起来,由于无法动弹带来的不安与无助,喉间止不住的溢出可怜的呜咽,周身泛着情动的粉。 人偶的身体感官比常人要更敏感,枫原万叶没有情事上的经验,动作再温柔也有些不知轻重,手心的茧刮得他有点疼。但习惯了疼痛的身体早已学会享受疼痛的存在,细微的痛感和极强的被拘束感不但不会浇灭在他身上肆虐的yuhuo,反倒使快感叠加得更多。 斯卡拉姆齐眉心紧皱,难以承受的微微晃着脑袋,稚嫩的性器随着枫原万叶的捋动一股一股溢出粘腻的腺液,一跳一跳的,腰肢也不受自控的随之挺动。他脑袋被快感搅得一片混乱,纷杂的思绪全部乱糟糟的挤在脑海里,身体还被毫无怜惜的刺激,几乎要把他逼疯。某一瞬间,大约是因为溢出的粘液太滑腻了,枫原万叶的手一下子划过最脆弱的顶端,这些乱糟糟的思绪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不如说他整片脑海都在这时一片空白,相反的,身体的感受从未如此充盈,无法容纳的快感粘腻的从发烫的器官中喷涌而出,令他眼前都是一片缭乱的白光。 身体的力气似乎也随之被剥离。原本紧绷的身体在射精结束后软得像一摊泥,方才在高潮中下意识紧攥着枫原万叶衣服的手指也松懈下来,茫然的打着颤。他疑心自己的大腿是不是抽筋了,但又好像没有,只是腿根酸软得厉害,人也没什么精神,眼眶烫得厉害,似乎有什么湿润的从他眼角滚落下来,渗过眼前的黑纱流下被情欲染红的面颊。 枫原万叶有些慌乱的用干净的另一只手解开他眼前的纱,捧住他的脸小心的吻去那些泪痕,歉疚又担忧的望着那双莹满水汽的涣散的双眼:“父亲,你还好吗?” 斯卡拉姆齐不想说话,闭上眼不看他,原本盛在眼眶中的泪珠被长睫一压,就又从眼角滚下来,称得那两抹晕红更是动人。他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是很可口的,几缕堇色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脸颊,面若海棠,粉唇微张着轻喘,隐隐露出点殷红舌尖,看得枫原万叶眼都呆了,直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涌去,极不争气的抵住了斯卡拉姆齐的后腰。 但现在要紧的是哄哄生气了的人偶,他确实没想到自己毫无技巧的一弄就能让斯卡拉姆齐那么大反应,看他这般比自己都生涩稚嫩的模样,怕是连性是什么都不了解,必然是第一次。枫原万叶想想心里就涌上一股欢喜,催着他探头对着人偶柔软的脸颊吧唧吧唧亲上好几口。 枫原万叶将脑袋埋在斯卡拉姆齐颈间蹭了蹭,餍足的眯起眼嗅闻其间微不可闻的苦艾香,那是他送上的香膏,有安神助眠的功效,原来那么嫌弃的人偶每日洗浴后都有好好涂在耳后。斯卡拉姆齐不肯看他,他就探头去看斯卡拉姆齐,鸟儿啄食似的用唇细密的亲吻他泛红的脸颊,软着声音去唤他:“父亲,父亲,你看看我,理理我。” 斯卡拉姆齐没法大幅度转头,只是闭着眼不看他。他实在觉得很丢人,被自己养大的人类孩子趁着休息时捆了起来,还被这样耻辱的玩弄,自己甚至被玩得流了泪,实在是丢脸得让他有点想死。枫原万叶此人平日里看着那么善解人意,此刻却一点儿不体贴他的心情了,将那只沾满了粘腻白浊的手举到面前,望着顺着指缝滑下来的液体,甚至凑到脸颊边尝了一口,丝毫不顾怀里的人偶已经羞愤欲死的神情:“父亲连这里也没什么味道呢,唔,好像有点苦。是因为父亲平时很喜欢吃苦的食物吗?” 斯卡拉姆齐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羞耻得每说一个字嗓音都在发抖:“你这、寡廉鲜耻的……!到底想做什么!” 枫原万叶将他的睡袍掀得更开,越过射完精半软下去的器物向后探去,用沾满白浊的指尖试探着揉了揉紧闭的xue口:“嗯……原本只想让父亲留在我身边,但是父亲似乎仍把我当做需要保护的雏鸟看待,那可不好。所以我打算借此良机与父亲圆房,改变改变父亲对我的看法。” 斯卡拉姆齐震惊得连模拟呼吸都忘了。 “……圆什么?” “圆房。”枫原万叶一本正经,将略有些干燥的指节抬起捻了捻,“看样子这些不太够。所幸我准备了香膏,应当是不会让父亲受伤的。” 斯卡拉姆齐不在乎自己受不受伤,他只在乎前面的两个字:“你疯了?你可知圆房是什么意思?我可不记得我有要求你的文法老师把你教成这副样子!” 枫原万叶依旧是风淡云轻的模样:“是的,父亲,我的文法一向是学校里最高分的。” “可我是男性,是你父亲!” 他这会儿倒是想起了父亲这个身份,愿意承认了,然而他的孩子却不乐意了。枫原万叶看他因过度震惊连生气都忘了,猫眼睁得圆溜溜的,惊怒交加的瞪着他,身下xue口绷得很紧,枫原万叶挖了一大块香膏都化开了,才勉强伸进一个指节。 “可我对您的爱早已超越亲情,绝不可能就此收手了。父亲,您若有气,就骂我吧,恨我也好,用这最纯粹浓郁的情感记住我,只是别离开我,别忘记我。斯卡拉,” 他突然抛却礼仪,喊了斯卡拉姆齐的名字,轻轻的,像某种预兆,也想某种恳请。 “若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消失,看着你眼中再也无我,我宁肯卑劣。” 枫原万叶此人,总是能带给身边人许多层出不穷的反差感。 例如与热爱风雅的性格形成反差的坚实肌rou与高强武力,例如与浪客形象截然不同的贵族礼仪与对饮食环境的讲究,例如与任何人都相处友善却无几人交心交底,都令人对他好奇心倍增,惹人频频回想,想要与他相处得更多。 也正如他分明寻常总是体贴入微,细致温柔,却偏偏坏心眼要用缠着绷带的手为斯卡拉姆齐做扩张,粗糙的布料裹满了滑腻的油膏,轻柔揉弄着xue口的褶皱,分明没有用力,却让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那里已经肿了起来,微微发疼,微微发痒。 这样的粗糙触感深入娇嫩的xue道中,用指尖推开揉松了这连寻常排泄都用不上而稚嫩无比,娇贵无比的rou道。 化开的油膏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即便是如此粗糙的布料,也顶多是带来些刺激与痛感,并不会将内壁磨伤。枫原万叶像是想一寸寸把他内里堆叠的嫩rou都捋平了,细致无比的在其中揉摁碾压,时不时变换角度和深度,寻找着什么似的,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的xiaoxue可怜兮兮的,从嫩粉色被他磨得发红,内里紧绞着像是在推拒异物的前进,却又在其要退出时恋恋不舍的吸吮,吸附着那层给它带来快感与疼痛的绷带,被插入一次就讨好似的吐出点水,很快又被布料吸收,摩擦感依旧强烈。 手指在xuerou中抻开又微微曲起,隐秘的快感在他的动作中逐渐放大,斯卡拉姆齐的脸色逐渐染得更红,眼尾又染上粼粼的水光,喘息声渐渐急促,性器也再次有了反应。 枫原万叶看着他的表情逐渐软化下来,变得迷离而潋滟,暗暗松了口气,便试探着将手指往深处探了一点。 “嗯……!”斯卡拉姆齐的腰颤了一下,含在眼里许久的泪水一瞬间砸了下来。 “怎么了?我让您疼了吗?父亲?” 枫原万叶慌乱的停止了动作,连忙上前吻他,却看见怀里人本就红润的脸庞更加艳丽了,口中不断发出粘腻短促的喘息,内壁湿嗒嗒的包裹着手指不断吸吮,倒是更像得了趣。他试探着在刚才的位置又揉了一下,不出意外的听见一声拔高的呻吟,xuerou收缩得更厉害了,斯卡拉姆齐本来半勃起的性器颤了一下,喷出一股yin液来。 “不、不要碰!”斯卡拉姆齐红着眼圈,强装凶狠的用手指揪着枫原万叶的衣摆,被快感支配的身体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极度不安,比起清晰疼痛他更害怕虚无的快乐,更害怕这种快乐会让自己沉浸其中。 枫原万叶安抚的亲亲他,手指却没撤出去,反而变本加厉的在那一块儿打着圈研磨起来,脆弱娇嫩的腺体被粗糙布料毫不怜惜的擦过,让斯卡拉姆齐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着眼颤抖着喘息:“怕是不行。若是不好好扩张的话,父亲怕是要受伤的。” 敏感度不断堆叠,内里溢出的水逐渐浸透了绷带,又用rou壁紧夹着拧出来,从xue口不断低落到身下的床单上。斯卡拉姆齐很想并起腿,逃避一下这般快感的折磨,但这时无法动弹的感觉又提醒着他他正被绳索捆绑着,只能被迫保持着莲坐的姿势,大敞着腿心任由亵玩,到后面他的喘息中甚至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才只是扩张而已,就敏感成这样,待会要怎么办才好呢?枫原万叶还是怜爱他的,见内里差不多也能容三指进出自如后就撤了出来,掰过人偶的下巴与他接吻,给他些休息缓冲的时间。然而他此时撤出又有些过早了,内里敏感度即将堆叠到顶,将要把身体的主人推向高潮,却突然没了刺激,委屈又茫然的不断收缩着吐水,空虚感令斯卡拉姆齐眼尾又落下一滴泪。 他最是厌憎恐惧流泪的人,今日却被自己的养子以爱为名逼着落下许多泪来。濒临高潮的身体各处都无比敏感,他本该反感这场性事的,却被吻得晕头转向,舌尖被轻柔舔舐的感受太好,使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吐着舌尖迎合,被冷落许久的乳尖再次被捏在手中把玩的感觉也很是舒服,能一缓他身体难忍的焦渴,他不自觉就彻底软进枫原万叶怀里,像一只被摸软了脾气的猫。 枫原万叶此人,温柔亲和,却无几人能与他交心。 而这世上为数不多对他知根知底,得他满心恋慕的人,此刻被他抱在怀中,被与他可爱清秀容貌截然不同的狰狞巨物抵在湿软xue口,试探的轻顶就令人软了身体,细细发着抖。 性器的大小与长度和他扩张用的手指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即便三根手指进出都已经顺滑得要命,真正进去的时候却仍被紧紧包裹着进退困难,肠道为了保护身体不被撕裂分泌出更多液体,却也没能立刻就让枫原万叶一插到底,他只好慢慢的往里推进。过度饱胀的酸麻感和摩擦内壁带来的热辣感让斯卡拉姆齐闷哼一声,眼眶发酸,大口呼吸着想要缓解被牢牢控制的压迫感,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颤着声用舌尖推拒枫原万叶的亲吻:“不、停、啊啊、给我停下……!” 枫原万叶连忙道着歉停下了,只小幅度挺动腰身让斯卡拉姆齐得以适应。那一圈rou箍此刻已经被撑得发白,被枫原万叶用手沾着yin液轻轻按揉着,另一只手则从胸口下移到他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性器握住爱抚,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斯卡拉姆齐不停倒抽冷气 ,这点疼比起做实验和进深渊打魔物来不算什么,但就是比粉身碎骨的疼都让他难以忍受。这就算了,脆弱的地方也被人握在手里玩弄,痛楚与快感一同刺激他的大脑,终于在枫原万叶试探性的抽出些许然后快速重新顶进去后被逼出一声长长的哭腔,呜咽着发泄似的愤愤道:“你是想杀了我吗!?你要杀你便用刀子捅穿我的胸膛便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嗯啊!” 他今夜不知第几次被打断,双眼圆睁,张着口无意义的啊啊了几声却说不出话,大腿和腰都紧绷着发着抖,好半晌才掉下泪来。体内的性器陡然进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让他感觉自己被顶到了喉咙,缓过来后连着干呕了几声。枫原万叶掐着他的腰,极力克制才压下戾气没把他掐疼,又露出那副让斯卡拉姆齐不寒而栗的陌生神色,眼角却不断落着泪:“父亲,您就那样想离开我?” 他似乎搞错了什么,但斯卡拉姆齐没有余力解释了,因为那根凶器随即不顾他还没适应,就着肠液的润滑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都发了狠的往深处顶撞,冠状部直直剐蹭过前列腺,cao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流着眼泪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的尖叫。那香膏大约是有催情功效的,只这样抽送不过几回,那些酸胀的痛感就消失了,而变成充盈满足的快感,让他思考不能,想逃避,又想要更多。 刚开始他还在心里唾弃自己这么快就被情欲打败,还在口中骂骂咧咧,很快就没有闲心继续了,枫原万叶技巧不足,胜在先天尺寸优势又年轻气盛,只要顶进去就能重重从最敏感的点上碾过,还没等他抽送几轮,他竟直接眼前炸开一片绚丽的白光,小腹痉挛了几下,性器射出一股稀薄不少的jingye——他被硬生生cao到高潮了。 枫原万叶实际上也并不那么游刃有余,他到底也是初次,紧窄得过分的xue道夹得很紧,高潮时疯狂收缩的内壁更是让他耐不住的直喘气,额上都出了层薄汗,好不容易才没丢脸的直接在人偶体内射出来。但将心爱之人拆吃入腹的心理快感比rou体快感更叫人欲罢不能,强求而来的爱意如艳丽的罂粟,明知尝一口就再也出不来,沉溺下去就会要了命,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深陷——分明他才是cao人的那个,眼泪却流的比谁都凶,不断的低落在人偶的肩颈上,濡湿了一大片衣袍。大概是对斯卡拉姆齐口不择言的惩罚,也不等人偶过不应期,就发了狠的将自己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埋进湿软紧致的xue道中,撒娇的幼犬似的吮吻斯卡拉姆齐的脖颈和胸口,无法自控的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痴恋的在喘息的间隙一边哽咽一边声声唤着“父亲”,都快把斯卡拉姆齐叫得无法再直视“父亲”这个称谓。 如果不是脑袋已经被快感扰得一团乱麻,斯卡拉姆齐真想问他为什么哭的比自己还厉害。 “圆房,原来是这样可怕的事……”他迷迷糊糊的想着,眼睫一眨,又落下一滴生理泪水来。 那滴泪还未滑下脸庞就被吻去,枫原万叶捧着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红着眼眶抽噎着问他:“父亲,斯卡拉,好爱你……父亲,您有舒服吗?我没有让你疼了,不要离开我好吗?父亲、父亲,别不理我……” 斯卡拉姆齐倒也不是故意不想理他,但身下脆弱的部分一直被自下而上的颠弄侵犯着,每每撞击在最深的地方,让他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只能瘫软在枫原万叶怀里哀哀呻吟。被问得急了,斯卡拉姆齐就怒目瞪他,但很快眼神又在情潮下变得迷离涣散,声音也娇软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但枫原万叶倒是很喜欢,被撩拨得性器胀痛难受,一个劲把斯卡拉姆齐往怀里搂,低头亲吻散兵脖子上那圈开始莹莹发着紫色光芒的神纹,咬住脆弱的喉结,感受着他呻吟时声带的震动。 即便是父亲这样的人偶,咽喉被伤害的话也要受到重创吧。然而这样的弱点此刻就被他咬在口中,斯卡拉姆齐是这样无防备的、是这样从内到外都沾满了自己的气味的……枫原万叶眨去眼中分泌出的泪水,将那小小的喉结含在齿列间磨蹭舔舐,眸色越发沉下去。 “呃……!” 斯卡拉姆齐突然一声痛哼,将枫原万叶从越发阴暗的念头中唤醒,慌忙松口查看人偶的情况:“父亲?你怎么了?” “好、好深……啊……感觉、要、……”斯卡拉姆齐眼神涣散,口中低低呢喃含混不清,如若梦呓。 枫原万叶用手抚了抚他的小腹,斯卡拉姆齐的体型和他相差不大,说到底枫原万叶也还是个少年,但架不住他瘦,人偶的身形又完全定型,肚子里但凡多出什么都很明显,这样用手覆盖上去,居然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在里面guntang的跳动,像打上了自己的烙印。被满足了占有欲的枫原万叶一下子升起了好奇心,如果让父亲把腰抬起来一点,换个角度,能不能把小腹顶起点弧度来?他抿了抿唇,眼中亮晶晶的,跃跃欲试的将斯卡拉姆齐扶起来坐到自己怀里,颇有些恶趣味的问了这个问题。 “嗯唔、不…不知道……不要、要坏了、不啊啊……” 大概绵绵不断的快感冲刷得他没什么精神了,枫原万叶说什么斯卡拉姆齐就答什么,意外的乖得很,回答完了才稍微回过神来,也没力气羞恼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闭上眼咬紧唇瓣不肯再说话,像只闹别扭的猫。 把人弄得神志不清居然还能看见这么可爱的一面,算不算是特殊福利?枫原万叶忍着笑亲亲他的耳朵,身下却是毫不留情,见他又要憋着声音,对着敏感处就是几次顶撞,直直将人又送上一次高潮,顺势射在了热情含吮的肠道深处。 斯卡拉姆齐两眼发直,感受着微烫的液体冲刷在身体内部的感受,几乎从未疏解过的少年存货很多,xue内满满当当,全是枫原万叶的jingye,就像被从内到外标记了一样,浑身都已经被枫原万叶的气味包裹。舌尖软绵绵的耷在唇上都没有力气收回去,腰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枫原万叶一不扶着就一个劲的往下掉,手还被捆在身后没有支撑点,若是真那么掉下去怕是要将那两个囊带都吃进去。xue道也被cao得发麻,过多的jingye含不住的随着xue口的吞吐溢出来,除了快感好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更可怕的是,他发现枫原万叶居然还硬着,也就是还没满足,这就是年轻人的力气吗? 枫原万叶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的往里挺腰,抵着结肠口碾磨,嘴里也不闲着,去舔他早已布满潮红的脖颈。斯卡拉姆齐昏昏沉沉的任他舔咬,有气无力的问精力旺盛的少年,还未平稳支离破碎的哭腔听起来怎么都很委屈:“你怎么还没好……哈啊,我不要了,就算是人偶也……” 枫原万叶温声应着哄他,却丝毫没有把自己从温柔乡中退出来的意思。 香膏早就在缠绵的途中就随着动作被带了出来,然而不知道是射进去的jingye还是斯卡拉姆齐天赋异禀分泌出的yin液,里面湿得很彻底,枫原万叶简直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滑溜溜的,让初尝荤腥的狼崽很是眷念,甚至升起一辈子都留在这里面的荒唐念头。刚经历高潮无比敏感的xiaoxue经不起他这样的碾磨,每被侵入一次都痉挛得厉害,熟红的媚rou都有些外翻,汁水在xue口附近被打成一片片yin靡的白沫。斯卡拉姆齐说不出话了,也对他的话做不出什么回应,只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在舒服的时候喘两声,不管枫原万叶问他舒不舒服疼不疼还要不要都一律答“嗯”。 于是枫原万叶就更卖力的回应他这句“嗯”,还贴心的用手箍住他性器根部防止他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虽然这会让濒临高潮的快感无限延长。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cao离体了,意识混沌得要命,身体却清晰的承受着不断叠加的尖锐快感,除了枫原万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和玩弄他胸前乳珠的手指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真的就像坏掉的木偶一样,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呻吟。 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多了,真的会坏掉,前面也是后面也是、要彻底坏掉了,被万叶给、被枫原万叶—— 枫原万叶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突然间安静得不对劲,不论是猫儿般媚人的啜泣与呻吟还是身躯止不住的痉挛颤抖,都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停止了,他慌忙去看斯卡拉姆齐的脸,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没有半分神采,涣散着流着泪,没有聚焦的看着不知何处。 “斯卡拉?”他担忧的捧过斯卡拉姆齐的脸,用指尖磨蹭他被咬得红肿的唇,焦急又歉疚的想将自己退出来好好查看一番人偶的状况,却不想他刚一动作,就惊喘了一声,被突然绞紧的xuerou缠得忍不住射在了斯卡拉姆齐身体里。 原本毫无反应像是坏掉了的人偶在感受到jingye灌入的一瞬间反应巨大的抽搐了一下,xuerou剧烈的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水液来,前端憋得红肿的性器也一点点喷出白浊,每射出来一些就听见他崩溃的、干涩的尖叫。过多的水液被枫原万叶的性器牢牢堵在xue道中,饱胀感令他恍然怀疑自己是否怀上了什么具有生命的东西。 “啊、啊……万叶……”像是从梦中被吵醒似的,斯卡拉姆齐缓过神来辨认了好久,才认出面前担忧捧着自己的脸轻声安抚的人是谁。枫原万叶细细吻着他的脸,把他身上的绳索松开些以让他舒服一点,把他抱得很紧:“我在。” 斯卡拉姆齐像是一下子安心了,费力睁大的眼睛疲倦的半掩着,终于能够自由活动的脑袋向后耷拉在枫原万叶肩膀上,任由养子拿帕子给他擦拭身体,没再说话。 枫原万叶带着他去好生清洗了一番,确认他不会突然暴起反抗后解了他的束缚,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用拘束感不那么强的捆法重新给他绑了起来,像抱洋娃娃似的抱在怀里躺上床,心满意足的亲了亲他绯红的眼尾。 窗外隐隐响起听不真切的什么声音,像是接头的号角。枫原万叶微笑着,将掉到斯卡拉姆齐眼前的发丝拨开,又亲了亲他的唇:“父亲,从此往后永远也不要离开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我也绝不会离开你背叛你,好么?” 斯卡拉姆齐困倦得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哄了半晌才勉勉强强从嗓子里应了一声,随后就彻底陷入梦乡。 枫原万叶也不恼,揽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上,垂下的眼睫遮掩他眸中情绪看不分明:“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父亲,往后余生也请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