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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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伤,月泉淮亲封小遗仙,新月卫长侍,月泉宗现任宗主夫人,因为琉璃心的缘故成为了长生种;不但拥有一个全世界最丰神俊朗、英明神武、貌若天仙的义父,还拥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月泉胭胭今年八岁,二女儿月泉袅袅刚出生一年,这样的配置怎么看都是人生赢家。 “啊……?”然而当事人此时却一脸茫然,岑伤听完眼前自称“好友”的人的描述后犹豫地指了指自己,脸红得像一个苹果,眼里却显露出了一丝疑惑和不敢置信,“我和义父?女、女儿?两个?” “你真不是装的?”自称为岑伤好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华,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岑伤到底算不算朋友——如果问没失忆的岑伤,岑伤肯定不愿意承认;但如果他不说自己是岑伤的好友,真要算起辈分可能还要喊岑伤叔叔,这是魏华难以接受的,“我还以为你在和你们宗主玩什么新的情趣角色扮演,而我又无辜成为了其中一环。” 岑伤想说点什么,但是他现在已经连魏华都不记得了,想反驳也无从开口。于是他只好又用了惯常招数,把脸色沉下来,带着几分威胁冷冷地说道:“你不要随便议论宗主。” 魏华一直以来都与师父扮演公子王孙府上的大夫郎中,负责调节气氛,解决月泉淮与岑伤(一般情况下是岑伤单方面的)任何情感上的疑难杂症,绝不多说一句话,于是这会儿见到岑伤这副模样立刻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岑伤不想理他,又默默地叹了口气:就算魏华这么说了,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事情说来也简单,生物钟让他今早像往常一样醒来,结果就在他正欲起床穿衣去伺候义父的时候,竟发现义父不在别处,正在自己的床上。他睡在里面,镌刻在心尖的容貌让岑伤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义父好看的双眸此刻轻轻闭着,睫毛随着均匀平稳的呼吸一颤一颤。 白日做梦一样的场景不出现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那就不是美梦而是噩梦了,岑伤当时便吓得话都说不出。他快速地捂上了嘴,连呼吸都放缓,仔细观察了周围一圈,却发现并非是义父在自己床上,而是自己在义父床上——这二者似乎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追根究底都是冒犯,是他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冒犯,而他全身上下甚至一丝不挂,腰间遍布青紫的握痕。 若是他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大概会更加惊恐:他的脖颈和锁骨上落满了殷红的吻痕与圆圆的齿印,只有可能来自身旁的义父。 更糟糕的是,岑伤完全不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应该出现在义父床上。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不管自己心里对义父有多么渴慕,明面上他们也一直都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之间的关系。义父未必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可即便知道,他似乎也从未想过戳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所以……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好一些:只要自己在义父醒过来之前逃走就好了,这样义父或许也不会被惊动。说做就做,岑伤麻利地穿好了丢在地上的衣服——奇怪,他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衣服——然而就在岑伤穿好衣服准备逃跑的那一瞬间,腿间便传来了一阵近乎于尖锐的快感。这样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岑伤双腿一软,竟然直接从床上跌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岑伤坐在地上茫然了半晌,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他伸手抚摸着自己似乎抽动了几下的小腹——刚才的滋味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仍旧不敢确定:他刚才……难道是高潮了吗? 但高不高潮先放在一边,岑伤的逃跑计划已经完全破产了——睡眠本就很浅的月泉淮直接被岑伤弄出的声音吵醒,他揉了揉睡了一夜略微有些蓬乱的长发,面色有几分不爽:“你瞎折腾什么?” “对……对不起,我这就离开。”岑伤这下比刚才还惶恐了,他不知道究竟是该为自己在义父的床上道歉,还是该为了吵醒义父而道歉。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然而他已经没时间等它慢慢散去了,他哆嗦着想要站起身离开,却在刚迈出一步时又被汹涌的快感袭击,他头晕目眩了一瞬间,控制不住地缓缓跪坐了下去,“呜……” 好奇怪…… 月泉淮目睹了全程,起床气此时已经消了大半,他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起了床,走到虚弱的岑伤身边有几分好笑地开口:“怎么,这不是你求我为你穿上的吗?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穿什么?岑伤感觉事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丢失了之前的记忆,义父现在在说什么他也完全不能理解,于是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义父,而月泉淮也发现岑伤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月泉淮最终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轻不重的踩在了岑伤腿间碾了碾:“现在想起来了吗?” “——呜!”千钧一发之际,岑伤终于想起快感的源头是哪里了。是他只有自慰时才会想起的阴蒂,可是就算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用,快感激烈而又凶猛,迅速将他推上了高潮。“哈啊……呃、嗯……!” 他躺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月泉淮,生理性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去——从今早起来,他就弄不明白很多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在义父的床上,还不穿衣服?为什么他的身体会那么敏感?义父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长了这个东西的?可是他连问出口的机会都没有,逃——他是不敢的,这些事情不知道也无所谓,但是义父的决定绝对不能逆违。 以往做错事了被惩罚,岑伤只会有还没被舍弃的庆幸,可如今他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就遭受了这样一通yin刑,整个人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惧,他连哀求都说不出口,只能祈祷这样的折磨快过去。于是他只好苦闷地弓起腰,一遍一遍感受着近乎凌迟一般毫无尽头的高潮,身体被吊在晕厥的边缘,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一个痛快。 不知过了多久,月泉淮才停止了对岑伤的“虐待”,岑伤捂着小腹,尽量忽略掉腿间的黏腻,勉强站了起来,找到了一个最有可能引起义父怒意的问题道歉:“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早起来会在义父您的床上……求您宽恕……” “?”月泉淮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略略垂眸,眸色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你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也不能怪他这么问,毕竟毕竟昨天晚上那个绞尽脑汁把小女儿丢给大女儿照顾,然后趁机爬到自己床上的人好像就是岑伤吧! 经过月泉淮的一番盘问(其实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岑伤便将所有事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口,一点隐瞒都没有。月泉淮这才知道他何止是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岑伤这是直接忘了这十年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在岑伤的印象里,他们两个还是单纯的义父子,月泉淮刚从东海回来,马上要去范阳;而事实上,岑伤已经荣升为宗主夫人兼职新月卫长侍,还拥有了两个女儿。 范阳,范阳?史思明大约都投胎转世了,迟驻的骨头估计都要被狗啃到抛光了,哪儿还能有范阳的什么事情。对于岑伤失忆这件事,月泉淮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大不了再重新调教岑伤一次,左右岑伤听话,这对月泉淮来说不怎么麻烦,反而别有一番乐趣,而岑伤却不愿意了:他与义父走到一起想必是废了很大力气的,他怎么能全忘了?反而像是便宜了别人——他也想记得过去十年发生过的事情,比如他是怎么成功爬到义父床上去的?他是怎么一点一点被义父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往远了说,他想知道自己的第一个女儿是怎么怀上的;往近了说,他想记得被义父穿上阴蒂环时自己的心情。 和义父在一起的每一天、发生的每一件事他都不想遗忘,可是偏偏就这样让他遗忘了整整十年。 但月泉淮是不可能事无巨细地给他讲过去都发生了什么的,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清楚很多细节。于是月泉宗主干脆找人给魏华传了一封信过去,信的内容很简单,但颇为对症:恭喜您在山下羊rou汤店抽中了免费的龙泉府豪华双人七日游。 于是月行空师徒就这样被骗来给岑伤讲过去的故事了。 然而即便魏华讲得绘声绘色,关于过去的事情,岑伤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他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气恼:就算拼尽全力进入义父眼中的过程很痛苦,但好的记忆和不好的记忆,只要是关于义父的,那就应该是自己的,他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就好像是一部分本该属于自己的爱意被别人偷走了一样。 为此,岑伤还去找了郎中,但郎中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说岑伤身体一切都好,最后胡乱开了一贴药就跑了,说这药或许是对岑伤或许有些益处,但想恢复记忆还是要从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上下手——至于月行空看了那药方后露出的奇怪表情,就是后话了。 月泉淮对此倒不怎么在意,你也确实很难找到他除了自己外还会在乎什么。但究其根本,那一颗实现了岑伤愿望的琉璃心在吃过鲜血后重塑了月泉淮的rou身,所以月泉淮与岑伤之间便产生了微妙的联结——这意味着月泉淮大概比岑伤还要了解岑伤的身体状况,他只是失忆了,而不是马上要死了,实在没什么要担心的必要。 至于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岑伤连发生过什么都忘了,又怎么可能知道哪些记忆是最深刻的?义父又自然不可能配合自己,于是他只能依照着少了十年的记忆按部就班的生活,期待自己的记忆某一天可以回来——当然,还要特别小心翼翼地避免拉扯到那个坠着宝石的阴蒂环,虽然那个东西经常让他欲仙欲死,但坏处就是总是妨碍他的正常生活,他若是不注意些,光是为月泉淮倒个茶就能颤抖着去上好几次;就算注意了,他也时常会在义父见客时躲在后面悄悄地潮吹。他现在确认了魏华有一部分是绝对没有骗自己的,他确实是承受了强烈的调教,所以身体才会如此敏感,敏感到稍稍受了一些刺激就会去个没完没了。 但即便月泉淮开恩说要放他休息几天,他也从来都没说过要取下来。记忆缺失了,但他一直都是这样爱着义父与义父赏赐给他的所有东西,更何况这并不只是折磨,更多的还是甜蜜,是一种全身都被义父捏在掌心里的甜蜜,他只要义父的接纳,而并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十年前和十年后确实已经大不一样了,他的手上不必再时时沾满鲜血,不必大事小事都由他一人cao劳,义父虽然仍旧是宗主,但是并不爱在龙泉府常住,往往是教给胭胭一道剑招后便带着岑伤一起去唐国外的地界游历,等到胭胭学成,他再回来教下一招。这个习惯在月泉淮发觉岑伤怀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才暂时终结了,如果不是袅袅较为娇气,仍旧不愿断奶,想必岑伤已经又被月泉淮带去了别的地方。 毕竟他是迦楼罗,双翼的阴翳可横盖四海,他是龙泉府圈不住的金翅鸟。 这很难让岑伤用“好”或者“不好”来判断,因为这些从别人口中说出、而他自己一点都不记得的事情在他听来,就像是有一个陌生人得到了义父的青睐,他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狂了——然而他连借酒消愁都不行,因为他还需要照顾一个完全陌生,但似乎是他女儿的小女孩。不过岑伤心里清楚,就算他记得这个女孩是谁,他也未必会对她有多么强的感情。 他一直爱着的只有义父,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和任何其他人产生情感上的联结,或许在其他方面,他不够了解自己,但是这些是他所确定的,所以他才会怀疑魏华是否真的是自己的朋友。因此,他的孩子虽然是他的孩子,但他只认为那是义父的孩子;也正是因为那两个小女孩是义父的孩子,他才会颇有耐心地照顾她们。 对他来说,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义父罢了。 不过月泉宗内的佣人很多,宗主夫人真正要亲力亲为的事情也没有多少,外加上他失忆了,于是在夜里的时间也终于完全属于了义父。他对于能和义父睡一张床的事情仍旧是紧张与快乐并存,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和义父之间的亲密也止步于偶尔拍一拍肩膀了,就算这些日子他总被那冷冰冰的金属阴蒂环坠着高潮,但他并不记得义父是怎样亲手为他穿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实感。 但他期待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 义父对床笫之事兴趣缺缺,岑伤是清楚的。但他们连女儿都生过两个了,失忆的第一天也是满身的欢爱痕迹,无论如何都肯定是发生过那种事的——其实岑伤心里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如果和义父做上一次,他会不会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呢?他可绝对不是想要故意占义父的便宜,他只是想要恢复记忆而已。 那他主动引诱义父的话…… 岑伤很快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不太清楚勾引别人需要什么花招,但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别人”,而是活了许久许久,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一遍的拥月仙人,岑伤如果真的鼓足勇气去引诱义父,那他很大概率除了丢脸外什么都不会收获。 人是贪心的,如果他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他会觉得与义父睡在一张床上,能够数到义父的睫毛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让他去死他也甘之如饴;可一旦知道他与义父本来可以更加亲密,那他心底的欲望也便跟着一起膨胀起来了,他想,是啊,人都是贪心的,他自己也不例外,他甚至比任何人都要贪心,但这是义父纵容的。 义父告诉他做得好就会有糖吃,并用一颗又一颗糖果将他喂得胃口越来越大,于是从今往后,岑伤就再也离不开义父施舍给他的糖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但岑伤依旧没有任何要恢复记忆的迹象。关于过去十年里发生过的事情,不管他怎样回忆,大脑里依旧是一片空白。也许是实在是走投无路,岑伤最终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开始偷偷喝起了大夫给他开的药,每日按时服用,一日不落,一直喝到了他过生日。 岑伤不记得自己本来的生日,首先岑安和就并不在意,他的眼里只有他的高官厚禄,别说生日了,就算卖了岑伤也是指日而待的事情;而楚腰也没有能力私下给他庆祝——他们生活在岑安和的阴影之下,连买一块点心的余钱都没有——至于岑不害,岑伤从很小的时候就和岑不害关系不好,岑不害是个怪人,别说岑伤的生日了,他大概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后来岑安和做的龌龊事东窗事发,岑家四分五裂,他被岑安和换成几两碎银,到月泉宗后自然更是没时间过生日,而他也早就习以为常。直到敬茶礼那天,义父端坐与高台之上,身侧的三长老樊秋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在岑伤改口之前来问岑伤的生辰,似乎是想要为他批一批八字。到了这时,岑伤才动了动干涩的喉咙,缓缓说道:“……我不记得了。” 空气一时静默,岑伤其实知道樊秋子为何要测算自己的八字。 可他真的不记得了。 在这死一样的寂静里,岑伤额前的白色碎发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他用力握住了掌中的旧刀,熟悉的纹路硌得他掌心印出一道道血痕。这本该疼痛难忍的伤口岑伤却完全感受不到,只是不由自主在心中自嘲道:……他会被剥夺这来之不易,能够站在月泉淮身边的机会吗? 然而这样的静默很快便被一阵轻笑打破,岑伤抬头,只看见月泉淮的唇角微微扬起,他挥了挥手,轻描淡写道:“既然不记得了,那今日便是你的生日了,过来改口敬茶罢。” 月泉淮既然这样说了,旁人再说别的自然也是无用。于是他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月泉淮身边,当他缓缓跪在义父面前的时候,那一刻,他觉得过往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天,是他重获新生,在月泉淮身边冠以新月卫名号活下去的第一天。之后他的生日还是一切从简,最多买一只他小时候想要却无法得到的点心。再后来他的地位节节攀升,岑伤已经无需刻意去记自己的生日——会有人替他去记的,不只是生日,只要是逢年过节,那些想要巴结月泉淮的人都会选择把礼物堆满岑伤的房间。毕竟所有人知道,若要为月泉淮上贡,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孝敬岑伤。 他是月泉淮的前锋,是月泉淮的爪牙,是世界上最了解月泉淮,却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月泉淮的人。 但即便如此,新月卫长侍的生日也没有获得过任何来自月泉淮的优待。只不过岑伤当时也没有别的想法——毕竟说到底他也只是义子而已,他只是服务于义父的工具,一个随时可能被汲取的储备粮,把一只rou兔饲养起来做宠物只是主人心善,自己想要奢望义父记得自己的生日,这实在是太过于贪婪了。 不过……宗主夫人的生日会不会有所不同? 他并不期待别人的礼物,他只想知道义父会做些什么,哪怕只有一句生辰快乐——不、不,哪怕问一句:“你的生日是不是要到了?”也好啊。 就这样,岑伤在心里小小地期盼着,然而最终却什么都没有等到。宗门内的气氛没有任何改变,义父也没有任何表示。时间变得有些难捱,岑伤又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会凭空少了十年的记忆。 如果他记得一切,那么他早就该知道就算做了宗主夫人生日也不会有任何不同,可他偏偏全都忘了,所以他才会有所期待;而正是因为他有了不该有的期待,所以现在心里才会这么难受。 他难受了,当然还有人比他更难受。 这个更难受的人是月泉袅袅。 由于月泉淮临时有事要带岑伤去东瀛,于是才一岁的月泉袅袅就要被迫断奶。她哭得声嘶力竭,然而她的亲娘眼里只有自己的义父,亲爹作为义父本人又铁石心肠,为了不让自己饿死,她还是在小小的年纪里不得不懂得了什么叫妥协,含恨吞下了奶妈做的精致辅食。 最后她被端木珩抱在怀里,一起在码头目送爹娘的大船离开自己的视线。 由于义父的决定十分仓促,所以岑伤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在记忆里从未与义父尽二人一同出行的岑伤不由得有点茫然。东瀛他还未去过,也不知道义父带自己去东瀛要做些什么? 不过岑伤现在已经不觉得难过了,毕竟能与义父一同出游,便抵得过这世间所有的礼物了。 二人在东瀛的落脚点是柳生家旁支所经营的温泉旅店——月泉淮年轻时受过柳生家的恩惠,后来又在冰火岛放出柳生英雄,现在月泉宗和柳生剑道几乎已经可以说是长期战略合作伙伴。而岑伤虽然与月泉淮共享寿数,但一路上舟车劳顿,还被阴蒂环磨了一路,也确实需要休息。 岑伤自己睡了一会儿,醒来时便发现义父并不在房间里。然而月泉淮想要去哪里自然是不需要与岑伤说的,所以岑伤只好出门询问站在门口的柳生剑道弟子。那人会被派来大概是因为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话,和岑伤沟通起来没有障碍,他拍了拍手叫侍者送来好几盘点心,然后对岑伤道:“他们在谈事情,一会儿就会回来,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去泡一下温泉,房间里就有。” 这倒是不假,柳生家为月泉淮准备的自然是最好的房间,屋内不但陈设豪华,甚至还有双人汤泉。睡醒之后岑伤确实有一点饿,但他仍旧小心谨慎地盯着对面那个男人,直到他无奈地让岑伤选一块,然后自己吃掉来证明这块糕点里并没有放毒或是奇怪的药。岑伤安静地等了很久,见对方并没有倒地身亡,这才放心将那些点心取走了。 岑伤若是有心观察,便会发现温泉旅店里的人都已经被清空了。 他把点心带到房间里一样一样地尝过,不过每样都只吃了一块。只吃一块是他的习惯,就算再好吃也要多留一些给义父;都吃一块也是他的习惯,就算别人已经试过毒了,他还是放心不下。 他把自己的那份点心吃完后,义父仍旧没有回来。他又独自在屋内等了很久,但依旧不见义父的身影。最后他还是悄悄摸到了温泉里,然后换好衣服缓缓迈了进去。 汤池是露天的,岑伤一抬头甚至还能看到星星和月亮——现在已经是夜里了,他记得睡前好像还是白天,也不知道义父是与柳生剑道的道主商量什么事情,竟然离开了这么久,是不是又是很棘手的问题? 失忆之后,月泉淮很多事情便不再让岑伤去参与了,于是岑伤所面临的现状就是以过去的姿态生活在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被义父接纳他不知道,除了杀人外还能为义父做些什么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些日子他只觉得自己与义父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是啊,就算不知道那些事情又能怎么样呢?义父身边已经有了别的人,自己并非是不可替代的。其实他心中是有恐惧的,只是平日里不怎么表现出来:如果有一日,义父不再需要他了,他就算能活得再久,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拼尽全力去追赶的月亮,最终还是会离他而去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蒸腾的热气熏到了眼睛,岑伤竟然感到眼眶泛起了酸涩的胀痛感。 人,是不会因为“我不该奢求这么多”,从此便变得清心寡欲的。只要岑伤还有感情,那么即便他平日里再怎么压抑克制,终究会在某一瞬间出现感性压过理性的情况。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岑伤趴在岸边打开了一瓶放在冰块里的清酒,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冰凉清甜的酒液顺着舌尖滑到胃里,让他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一些——然后他又连着喝了好几杯。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清酒下肚没有多长时间,小腹处便蓦地窜出一股痒意,源头是岑伤的zigong。可不等岑伤反应过来,那股痒意很快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了他的雌xue。不管过去的十年里岑伤都曾被cao成什么模样,如今这对丧失记忆的他来说可都是头一回。他连忙试着从温泉里爬出去,然而此刻他的双腿绵软,刚一迈步便扯到了坠在敏感蒂尖上的阴蒂环,当时便软了腰肢双眼翻白,叫得不成调子:“呃、啊啊啊!……呼、唔……” 之前虽然也被这枚阴蒂环磨到潮吹过,但他从未喷得如此激烈,此刻他正狼狈地趴在岸边,热烫的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带来了一次慰藉,刚刚酣畅淋漓高潮过一次的岑伤再也不敢随便动了,不过这一丝温柔的凉意也终于让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酒里……有催情药? 岑伤本意是想忍耐的,可是催情药的药效让他的身体稍微摩擦一下就会得到极致的快感,更别提早已被阴蒂环磨过一次的鼓胀蕊豆,他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在温泉水里泡着,都要被爱抚的神志不清。这种情况之下,岑伤就算是想忍也完全忍不了——况且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熟透,哪里还是他记忆里那具青涩身躯。 于是,他的视线在屋内缓缓转了一圈,在确定没人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悄悄将整个身子都沉浸在了温泉水里,只剩下锁骨以上的部分露在空气中。他的手缓缓摸到了自己的腿间,一点点撑开敏感的雌xue。刚才还温柔包裹着岑伤的温泉水突然转了性,全都要往他的xue口里钻,烫得岑伤一个哆嗦,险些又要去上一次。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的右手又悄无声息地抚摸上了大腿内侧的敏感软rou,来回搓揉着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来到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捏住因为催情药药效而不断颤抖抽动的花唇——光是触碰这里,岑伤便已经感到了模模糊糊的快感。 他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伺候义父的记忆了,但是自慰的习惯却还保留着。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在何处,也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高潮。岑伤的手指在肥软的花唇上揉捏了片刻,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摸到了湿润腿心间硬豆一样的蒂珠。那处本来藏在花唇深处,羞怯可人,如今被玩弄到肥圆鼓胀,叫一枚无情的阴蒂环拴着坠在两瓣rou唇之外。想到之前颇为尖锐的快感,岑伤还是有些胆怯,但很快又长长吐出一口热气,鼓足勇气捏着那枚阴蒂环用力一扯,又狠狠按了回去。 立刻,岑伤的身体便再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他本来敞开的双腿不自觉合拢,死死夹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仿佛是要它再玩得更狠些。纤细的腰肢来回拱起落下,不断抽动着痉挛,岑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激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让他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还来不及确认药效是否褪去,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强迫他把双腿打开,两只手也被捆绑在了身后。他惊慌失措地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又叫透明的腕足挤入喉咙当中,肆意碾压岑伤的软舌与唇瓣,让他除了闷闷的呜咽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还不等他细想,透明的东西便已经分出一只勾住了他的阴蒂环向外猛得一拽,刚刚还在高潮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它完全违背了岑伤的意志,再一次陷入了高潮当中。岑伤被玩弄得眼前一黑,腿根不断抽搐,却被控制着无法合拢,雌xue一开一合吐出yin液却吞入热烫的温泉水,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又红又肿。 就在这时,那几根看不见的东西又分出了两个小小的吸盘,吸在了岑伤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乳尖上缓慢地蠕动吮吸。吸盘正中间探出一根细细的针,不容拒绝地刺入了乳孔当中。岑伤喝了多日的药终于见了效,丰盈的奶水盈满了他熟妇一般鼓胀的胸乳,即便被吸盘来回压榨舔吮,却也被死死堵住,不能流出来哪怕一滴。 明明连是什么在玩弄自己都不知道,岑伤却依旧被玩弄得欲仙欲死,他浑身都在水中无力地摇晃着,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尽是因为无法吞咽而流下的涎水。或许是欣赏够了岑伤这幅惨状,透明的腕足也终于开始享受他的战利品,两只细小的枝丫扯住岑伤的花唇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尿眼和紧窄的雌xue,下一秒透明触手便碾平xue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呜呜呜呜!嗯、唔、呜呜……” 岑伤被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一瞬间他xue内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汹涌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他直接昏了过去。可是下一秒阴蒂环又被残忍地拉扯玩弄,剧烈的高潮让他不得不苏醒过来,面对接下来的快感地狱。 会死的、这样下去…… 可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口,又不知道是什么在玩弄自己,就算不想要了,又能怎么拒绝呢? 岑伤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浸没在快感当中,黏腻湿软的雌xue被两根粗壮的触手填得满满当当。两根触手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你来我往,这根进去另外一根便顶进来,那湿软yin荡的嫣红蓓蕾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xue壁上的敏感点接连不断地受到刺激,一口花xue已被cao到含苞待放,只能无助地往外喷着yin水。脆弱的阴蒂自然也饱受折磨,一根细小的枝桠勒紧rou豆子的根部,另外一根枝桠则拽着阴蒂环反复拉扯。 至于被吸盘吮咂的rutou则因为被女儿使用过度而显得过分成熟红艳,两枚圆圆的乳晕肥大柔软,乳珠红艳艳的挺翘起来,如同两颗汁水丰盈的甜美石榴籽。本来只是稍微鼓起来的绵软胸rou则被奶水撑得又大又圆,两只白嫩的乳球只有在戳上去的一瞬间才会凹下去一点,很快便又恢复原状。 不知道究竟潮喷了多少次,那侵占他口腔的内力才一点点撤去,然而到了这时岑伤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浑身打着哆嗦,彻底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虚弱地哭吟出声,浑身小幅度地痉挛着享受高潮的余韵——那吸附他rutou上的吸盘还没有撤掉,绒毛缓缓按摩着殷红的乳晕和肥嘟嘟的rutou,似乎是非要将他的奶水都榨出来不可,至于四肢则自然仍旧在禁锢当中。 稍微获得了一丝喘息余地的岑伤还没来得及放松,便感觉小腹深处的涨热又席卷而来,他立刻意识到催情药仍旧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挥作用。但方才折磨着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触手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停下了动作,任由岑伤在催情药的驱使下反复来回绞紧雌xue,仍旧不为所动。 大起大落后是极度的欲求不满,岑伤挣扎了半天,见自己没有从触手手中逃脱的可能,便又安静了下来。催情药一点点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被刻意压抑的委屈和惶恐又一次缓缓浮现在了心头。但他自然又不可能责怪月泉淮,他爱义父,义父做什么都是对的,便只好咬着嘴唇任由情欲灼烧大脑,眼泪一颗一颗掉在温泉水里,溅出一小片涟漪。 “看来老夫就不该看你可怜,给你休息的时间。”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倒是直接止住了岑伤的眼泪,“你既然还有心思哭,那便继续吧。” “义父……”岑伤起初没有理解义父的意思,只知道离开了很久的义父回到了房间,先是又惊又喜地呼唤出声;然而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浑身赤裸,被玩得yin态百出,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完全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呜……义父不要看我……” 他又忘了,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岑伤。现在的他连孩子都生了两个,袅袅还是亲自奶了一年的,他在床上多么放荡的模样月泉淮都看过——更何况,他现在才想着让月泉淮不看,早就已经晚了。 如果他方才被触手捕捉凌虐的时候还有心思回头看一看,便会发现将自己cao到近乎崩溃的腕足正是来自月泉淮的内力。和柳生剑道商量完公事的月泉宗主屏退侍者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还未走到温泉门口便听到了低低闷闷的呜咽。以他和岑伤的功力差距,若他是刻意隐瞒气息,岑伤是无法发现的,于是岑伤就这样浑然无觉地在月泉淮面前自慰到了高潮。 月泉淮倒也没有多么意外,岑伤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过,而且药也是他放的。只不过药不在酒里,而是在点心里——也不只是在一种点心里。而这种药精妙便精妙在只有将几种不同的药一同服下,才会有催人发情的功效——而月泉淮实在是太了解岑伤了,他知道岑伤会亲自吃完所有点心来为自己试毒,他能躲过自己设下的陷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种药由天欲宫出品,药效惊人,就算是圣人再世,吃了也只会变成渴求性欲的荡妇,而岑伤嘛…… 其实宗主夫人一直是有礼物的,只是失去了记忆的岑伤完全不知道,所以才会陷入这样的患得患失当中。 关于岑伤丢失了记忆这件事,月泉淮确实无所谓。毕竟那十年间发生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也不全是尽善尽美的好事,但他也同样知道岑伤在胡思乱想,于是早就决定好了要借着这个岑伤过生日的机会,让他一次性感受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至于想不想得起来,就要看岑伤自己的造化了。 于是岑伤便看着他少年一般纤细美丽的义父穿着一件浴衣缓缓迈进了温泉池中,眸光在自己身上细细地打量着。岑伤已经意识到方才那将自己cao到高潮迭起的腕足正是来自义父的内力,于是便直接放弃了挣扎,温顺地袒露着身体叫义父来回地视jian。他低低地喘着,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生怕让义父知道自己光是被盯着看都要喷了。 但他湿漉漉的雌xue可不会说谎,它就这样在月泉淮的注视下颤了颤,殷殷地吐出了一缕yin水,向自己的主人证明它有多么好欺负。月泉淮也没有再冷落岑伤,他撤去了填满岑伤雌xue的内力,在岑伤记忆中只抚过剑柄的纤细手指拨开花唇,捏着已被岑伤吞吮得温热的阴蒂环来回拉扯几下。 激烈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岑伤当时便潮吹了,温热黏腻的yin水喷了月泉淮一手——这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月泉淮依旧很平静地将自己的手指压在了岑伤的嘴唇上,有意要挤入他的口腔当中:“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在岑伤的记忆里,他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义父玩弄的场面只存在于春梦当中。如今春梦化为现实,岑伤也只能羞怯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义父的手指,将自己喷出来的东西一一吮净。月泉淮的左手食指与中指便这样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岑伤的唇瓣,挤入口中捏住岑伤的舌尖,揉捏挑逗,指节屈伸着用指腹刮擦软舌的表面。 岑伤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下又一下乖巧地舔吮义父的指尖,期待着接下来的遭遇。他的动作很是青涩,未经调教的koujiao显得有几分小心翼翼。于是月泉淮很快又将手指抽了出来,湿润的指尖抚摸过岑伤肥软热胀的花唇,在湿润的xue口浅浅抽弄几次,指腹紧接着按揉着热烫抽动的媚rou,不容拒绝地缓缓侵入进去。 岑伤倒吸了一口气,快感令脊背也跟着微微战栗起来。他爽到头皮发麻,因为被捆缚住四肢无法挣扎,便只好小幅度扭动着腰肢,yin荡地向义父求欢。月泉淮覆盖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指腹在湿热雌xue中来回反复抽插,经过几次酣畅淋漓地高潮后,岑伤的雌xue容纳三根手指已不是什么问题,二指搅动之后无名指便也加入进来,并拢旋转抚摸rou壁,一下一下对着岑伤的敏感点狠狠戳刺,指甲则毫不留情的搔刮深处,碾开rou道抚平褶皱,在热烫的软rou上来回摩挲,似乎全然未把岑伤当作一个活物那般玩弄。 乖巧义子的腿根无法自控的痉挛抽搐,胸前的鼓胀乳球也跟着一阵乱颤,他随着手指的进出抬臀挺腰,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攀入极乐,被义父再一次送上绝顶。感受到从岑伤雌xue深处喷出来的温热yin水,月泉淮面不改色,只是捣弄岑伤雌xue的手指速度又一次加快,搅动得绵软rou壁又滑又腻,敏感的xuerou抽动痉挛,酥软如同被碾出汁水的落花。而仍在高潮中打着哆嗦的岑伤就这样又一次激烈的去了,不应期几乎没有,只感觉胸部的涨涩又严重了几分。 这时,缠缚着岑伤四肢的内力也被撤走,浑身脱力的小遗仙又沉进了水里。但几根手指显然没有让他满足,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让自己发情的究竟是义父还是催情药,月泉淮分出一枝内力勾住了岑伤的阴蒂环,他上了岸,轻轻晃了晃小指,便让岑伤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也跟了出去。 但是还没等走上几步,yin水便已经糊满了岑伤的大腿根,从未在义父面前露怯过的岑伤终于受不住地哀求起来:“义父,义父……慢些,我、我走不动——唔!唔我又要、呃、去嗯去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潮吹,岑伤双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然而这一切只是让他的阴蒂又被重重拉扯了一下,虽然没有完全脱力,却还是连迈一步都艰难。然而月泉淮本意便是要他多尝尝自己的手段——毕竟这样有助于恢复记忆,于是便直接拒绝了岑伤的哀求:“走不动,你可以爬。” 爬也要被拽着阴蒂上的小环,岑伤想了一下自己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走路。他再小心翼翼也抵不住几步一个小高潮,等到了床边时便直接扑在了床上,然而还未等他休息上一时半刻,便又被内力摆作了极为yin荡的姿势。 这回他终于知道床前的巨大铜镜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镜中的岑伤一头白发让水打湿胡乱的贴在身上,双眼失神面颊涨红,舌尖微微探出口中,胸前浑圆的乳球溢出些白白的奶汁,大张的双腿让受尽侵犯的雌xue也一览无余。殷红的rou花被揉捏得红肿起来,一小尖阴蒂坠着一枚镶着宝石的圆环,覆盖着一层水润又腻又软,无需多么精细地玩弄,只肖扯一扯阴蒂环或用指腹磨一磨阴蒂,就让岑伤哀哭出声,连涎水都无暇分心去吞咽。 可是即便这样,不够,还是不够。 岑伤的目光颤颤地落在了月泉淮的身上,以及义父浴衣下那半勃的性器。他轻轻舔了舔嘴唇,数次张口却始终不敢将请求真的说出口,镜子将他的反应倒映的一览无余,他还哪有半分小遗仙的样子,到更像是天生来服侍人的性奴。月泉淮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但是他并不急着插入岑伤的身体,反而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上缓缓描摹着。 毕竟岑伤也是在被内力玩了许久之后,才因为误食春药后获得了一次挨cao的机会。于是月泉淮打了个响指放出暗梦仙体,cao纵着对方掐着岑伤的腿根将人抱起,把岑伤的双腿打开到极限。 岑伤看不到身后的人,但他对义父是全然信任的,于是只挣扎了一下便偃旗息鼓,乖乖让暗梦仙体抱到了镜子面前。这下岑伤只要抬头就会看到自己写满情欲的高潮脸,低头便是不断开合试图吞吃入性器的雌xue。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暗梦仙体便将他放了下去,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膝弯将腿抬起,直接将粗长的性器对准岑伤渴求的雌xue重重顶了进去。 暗梦仙体是微凉的,岑伤被这样的巨物刺激得猛然仰头,身体不自觉前倾,整个人都趴在了镜子上,喉咙里发出嗬嗬近乎窒息一般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呜咽出声:“呃、唔……义父……” 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他直接高潮,可是好深,太深了,这一下有没有直接cao开他的宫口? 蓝色透明状的暗梦仙体此刻让xue眼完全张开,本来只能吞下手指的绵软雌xue被撑成一个圆圆的roudong,rou壁的谄媚蠕动映在镜子上清晰可见,嫩红rou褶也被暗梦仙体的性器碾平,从xue口到yinrou皆是无力地收缩痉挛着。至于岑伤,他的雌xue早已成了义父性器形状的精水rou壶,身体记忆还在,于是很快便温顺地吞吃起了暗梦仙体微凉的性器,每挨一次深深的cao干便会湿漉漉地流出一滩水,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在这样的攻势下,他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很快便又一次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纤细腰肢激烈地挣扎扭动,软rou持续痉挛,月泉淮看出他似乎是要高潮,便命令暗梦仙体钳住岑伤,加快速度破开绞紧的xuerou,快速抽插捣弄岑伤的zigong,丝毫不理会义子在高潮期间又挨了一顿狠cao的崩溃哭叫。 ——然而,人类是会高潮的,可暗梦仙体不会。 于是岑伤就这样陷落在了高潮地狱当中,他被暗梦仙体按在镜子上哪儿都不许去,鼓胀的rutou被内力堵着压在镜面上受着凌虐,只感觉整个胸乳都要被奶水撑得涨开,而雌xue更是一刻不停地被刺激着敏感点,yin水像是失禁了一般不断地向下淌着,zigong都被cao成了另外一个性器官。更可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yin刑有没有结束的时间,或者究竟会不会结束,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他带着泣音颤抖着尖叫出声:“呜,我不要、不要……又要去了嗯嗯!不……呃、呜呜,不要……啊、呜,我不想高潮了嗯……去了、呃呃……好痛……” 每一次狠狠地凿弄都让他觉得是自己的理智被狠狠地撞碎了,guitou碾在潮湿的zigong壁上就像是碾在了他的大脑,他连何时被暗梦仙体放在床上都已经不甚明了,待到自己的女性尿眼被内力钻开时才稍稍回过神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放过,又或者不止是今晚,哪怕是天亮了也依旧要被玩弄。 一直冷眼旁观的月泉淮终于开口了:“岑伤,你今年多大了?” “咕、呜、二十三、呜不,三十三岁……”岑伤忍受着那根内力给自己带来的尿意,记忆中他确实只有二十三岁——但他失去了十年的记忆,于是只好加上。 “那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了。”月泉淮生日礼物这四个字刚说出口,就看到岑伤浑身一僵,随后又呜呜咽咽地喷出水来,小腹抽动,似乎就这样去了一次,月泉淮对此倒是不意外,只是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今晚让你高潮三十三次。” 岑伤终于清楚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但义父给自己什么礼物都好……只要义父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好。 而且自己已经高潮那么多次了,应该、应该快结束了吧? 刚才的狼狈和性虐似乎都算不得什么,岑伤的身体又一次快速地进入到了蠢蠢欲动的状态。于是月泉淮又轻笑着问道:“但你还记得自己刚才去了多少次吗?” 岑伤怔怔地看着月泉淮,被cao到迟钝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分辨出来这个问句里蕴含的危险气息。月泉淮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暗梦仙体又悄悄出现,抹了一些岑伤雌xue里漫延出的yin水去逗弄他的后xue,指尖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那就从头开始算起吧,这回你可要记好了。” 岑伤的身体每一处都被玩得通透,于是暗梦仙体毫不费力便摸到了他后xue里的凸起,指腹抵住用力一压便将人弄得全身乱颤,后xue也跟着不断收缩夹紧,拒绝与引诱的界限模糊不清。在这样的扩张之下,后xue很快便松软地可以容纳暗梦仙体的性器。恍惚中的岑伤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然而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义父按着腿直接填满。 啊、啊…… 后xue里冰凉的性器快速地顶弄起来,而前xue来自义父的性器却无比guntang,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岑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温顺地迎接起来自后xue的快感。与此同时,月泉淮本人却仿佛对此兴趣缺缺一样,只是让岑伤骑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岑伤早就已经高潮到浑身无力,勉强支起身体却又在几个起落后直接软了身子。然而在与后xue的对比之下,前xue的空虚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他拼了命地试着抬腰,却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他只好试着绞紧雌xue,却也同样是徒劳无功,最后他只好哀求月泉淮,祈求这个从始至终都掌握自己全部的人:“嗯、义父、求义父cao我……呜——啊!” 话音刚落,他便完全成了一块夹心饼干,前后夹击的快感立刻将岑伤拖入高潮的漩涡中无助地翻滚起伏,腰身过电一般不断颤抖抽搐。前后xue内的性器同进同出,雌xue里是义父的性器在飞快抽插,全部退出后又重重顶入,直接把xue口到zigong一路上的敏感点全部碾过;后xue里的男根自然也完全没入,暗梦仙体得了授意,抽动的幅度一次比一次深入,速度也一次比一次更快,性器不断摩擦着后xue已经略有些肿烂的腺体,反复沉重地碾磨上去。 而岑伤早已哭叫得连嗓子都哑了,他断断续续地哀哭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成了可供把玩的性器,插在乳孔和尿眼里的内力细细的磨着,应和着快感让岑伤从此连喂奶和排泄都会高潮。然而无论岑伤有多么可怜,拥月仙人都没有放过自己的信徒,他任由岑伤在自己怀中尖叫哭喊,雌xue吐出一股又一股黏答答的yin水。 月泉淮能感觉到岑伤又一次快要到极限了,他yin荡的雌xue抽搐着缠绞着自己的性器,极为yin媚地渴求着来自义父的精水。月泉淮便用力破开碾磨了湿软的雌xue,随着一下又一下粗暴的顶弄将岑伤带到了濒死的高潮——就在这时,他撤去了岑伤身上所有的内力。 那一瞬间,乳尖、尿眼、雌xue、甚至是从始至终都未有人碰过的男性性器官也跟着一起痉挛潮喷,岑伤双眼翻白,随着身子潮吹的频率尖叫抽噎,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cao透了。 岑伤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但是他知道,这离三十三次,还差得很远很远。 义父会在他的身体里射几次呢……? 他兴奋而恐惧地呜咽了一声,主动伸手捏开了自己的两瓣花唇,露出含着白浆的xue口和顶端鼓胀的阴蒂尖。青涩的恋慕义父的人是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义父复活的人是他,为义父生了两个女儿的宗主夫人亦是他。 “请让我……让我怀孕吧义父……” “呃……” 岑伤第二天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欢爱过的痕迹,嗓子也痛得厉害,但是关于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不但如此,这周围的陈设,看起来也不像是月泉宗? 不对,这里确实不是月泉宗。 他没来由地心慌起来,连忙私下寻找起月泉淮的痕迹。 但是没有。 岑伤慌乱地下床,结果刚走了一步就直接趴了下去。这种感觉非常熟悉——是被使用过度的感觉,他已经感受过许多次了。 佐证很快出现,因为镜子里倒映出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以死谢罪的时候,月泉淮推门进来了。 他看着趴在地上的岑伤有些不明所以地微微挑了挑眉,岑伤则终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小心翼翼地问道:“义父,这里是……哪里?” 月泉淮又挑了挑眉,但没有第一次的讶异,只剩下了习以为常:“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岑伤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他冲撞冒犯了义父? 于是他连忙认错,并诚恳地表示自己关于昨夜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月泉淮盯着岑伤看了一会儿,然后摆了摆手:“不记得就算了,你在这里歇着吧,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去做。” 哦…… 虽然很好奇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义父既然没有要说的意思,岑伤还是乖巧地选择不要好奇那么多。在目送义父离开之后,岑伤在放松下来后感到了一阵饥饿。 嗯…… 这个点心看起来已经有人吃过了,自己也稍微尝一下吧? 每一样看起来味道都不错…… 顺便一提,之后岑伤再也没有失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