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流到哥哥衣服上(微h)
“啊……”这次他没堵希琳的嘴,呻吟也再控制不住。 刑骋的手指猛地往里钻,一下便捅到了深处。 他那常年摸枪的手带了层薄茧,平时并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然而如今触碰到细嫩的yindao,折磨得希琳连连绞紧,想要把不速之客挤出去。 刑骋自然察觉到了rouxue对他的排斥,他却偏偏对着干,两指逐渐张开,比成许多人照相时惯用的v字形,强横地将收紧的甬道重新扩开。 随后他转动手腕,v字两指在yindao中左右转动前后进出,抚摸着每一处xuerou。 “唔……你……”希琳话已经不成句子了。 不知手指突然戳到了哪里,希琳拔高声音叫了一声,yindao喷出的水越来越多。 希琳浑身发颤::“你……不准……啊。” “不准什么?我看你身体挺诚实的。”刑骋想那里大概就是她的敏感点了,又朝着刚刚那处戳去。 “还是说想要再来点花样?” 希琳被戳得神情恍惚,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刑骋只当她默认了。 于是他并上手指,两指交替着扣弄,指关节有节奏地弯曲打直,比起简单的扣弄,这动作更像拨弄琴弦,只是琴弦变成了希琳的xue内软rou。 一阵又一阵的刺激传来,希琳身体疲软,如何也止不住喉中溢出的轻轻喘息。 她向下望去,清晰看见刑骋的手在她的yindao里反复进出,脆弱的花蕊不争气的吐露yin水。 而她的yin水顺着刑骋的手流,沾湿了衣袖。 “衣服……”希琳慌忙去扯刑骋的袖子。 希琳只觉眼前一黑,脑子也清醒了大半。 这衣服……这衣服是简清辞的啊! 她还记得简清辞穿这件西装时的模样,温润中透着疏离,是个清冷的矜贵公子。 可如今贵公子的衣袖被亲meimei的yin水沾湿,瞧得希琳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对哥哥的亵渎。 “这件衣服……脱下来。”希琳拽了拽刑骋的衣领。 刑骋没理,希琳不依不饶地扯袖子拽衣领,她实在不敢往下看,湿润的衣袖已经够叫她心慌了。 “做什么?”刑骋皱眉,非常不满她此刻的分心。 “把衣服脱了……刑骋……快点。” “为什么?”刑骋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眯了眯眼:“一件西装外套影响到你爽了?” 希琳张了张嘴,不敢解释,她不敢说这件衣服是她哥的,不然也太尴尬和微妙了。 看着花xue的水越流越多,衣袖浸湿的区域扩大,她心都在发颤。 “我喜欢你单穿衬衫的样子……”她疯狂找借口:“求你了,刑骋。” 一句“求你”到底还是让刑骋停下手中动作,他看向怀里的娇小姐,她紧咬着下唇,眼神飘忽,无处不透露着她的慌张。 心忽然一软,刑骋叹了口气,暂时将手指抽了出来。 “麻烦精。” 他三两下脱掉外套。 希琳见此长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完,她见刑骋将外套叠起来,放在地上。 他抱起身体无力的她放上去,然后掰开她的腿,三根手指冲入xiaoxue,将xiaoxue撑得更开了。 他的进入挤出了一滩水,这下不再需要顺着刑骋的手流了,而是直接喷在了衣服上。 简清辞的衣服从只沾了一个袖口,到如今被喷湿一大片。 哥哥的外套就垫在屁股下,承接着刑骋用手cao她时流出的yin水。 希琳快要疯了,她真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她就不该拿这件衣服……她就不该拿! 刑骋抢衣服的时候她还安慰自己,没关系,这大概就是cp之间独特的吸引力,攻穿受衣服嘛,正常正常。 结果呢?根本不正常!至少现在不正常! 哪个攻会扣女配的xue?哪个攻不仅扣xue还用受的衣服垫? 比起攻受羁绊,希琳觉得这场面……怎么更像是另类三人行?! 疯了吧?到底是剧情疯了还是她疯了? “刑骋……刑骋……”希琳如今正值头脑风暴,无意义地呼喊对方的名字。 刑骋听见后看向她,等了半天没听到她说下去。 “又怎么了?娇小姐。”他无奈地问。 他的话让希琳回了神,“娇小姐”大概又是他给自己取的绰号,还有他挂在嘴边的“麻烦精”。 是了,她在乱想什么呢? 刑骋对她的态度一直是不耐烦的,先是嫌她麻烦,现在又嫌她娇气。 虽然不知道他扣她是抽了什么风,但他躲避与她订婚是事实。 希琳觉得好笑,怎么自己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都敢想些有的没的了。 “没事。”希琳喘了两口气平复心情:“我是想说,我的包和手机搁到我了,不舒服。” 她推了推刑骋:“你让我放一下。” “就这样放。” 希琳拗不过,夹着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站起来,将包和手机放在消防箱上。 她才刚放好,刑骋就摁住她。 “这下好了?” “嗯。” 刑骋低头俯身,再次吻住她,不同于之前两次,这次他的动作要温柔许多。 他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细细亲吮,轻轻碾咬,勾着她的舌头一直不放。 希琳感受着他身躯传来的热气,烘得她晕晕乎乎。 迷离之间,她感受到一只大手覆上她的胸,捧起她的乳rou揉捏,然后揪起她的奶头捻,很快她的奶头被他揉到充血发硬。 另一只插在她rouxue的手也不闲着,像一根roubang一样cao她,一直进进出出,直往敏感点撞,cao得她yin水流不止,悉数流到简清辞的衣服上。 约莫是看她水流得太厉害,刑骋扯起衣袖往她腿间擦。 高档西装面料比不过xiaoxue娇嫩,衣料擦过希琳的yinchun,又带走一波涌出来的水。 希琳的喘息声越发频繁,她知道自己要到了,刑骋也察觉出来,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终于,在希琳伸长脖子一声长长的呻吟后,yin水像泄洪一般喷出来。 刑骋将手抽出来,擦了擦,等待希琳恢复。 见她没事了,刑骋将自己那沾了酒但还算干净的外套披在希琳身上,然后抄起沾满yin水那件。 “走了。”他向消防通道的楼梯走去,脸上没有半分沉溺,活像一个拔吊无情的负心汉。 “刑骋。”希琳叫住他。 “和我订婚有那么难受吗?我可以保证,不过问你做的事,不拘束你出去玩,你想怎样就怎样,生活半点不受影响。” “或者你有要求我们也可以商量,这样还不行吗?” 刑骋转过身,深深看了希琳一眼。他沉默不说话,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希琳还以为他想通了,不料随后他挑眉,玩味地说: “不行。” 希琳气得都想抄起酒杯砸过去,刑骋发出一声嗤笑,头也不回的下楼走了。 只留下希琳一人,她拍了拍胸口,平复跌宕起伏的心情。 然后拿过被压在包下的手机,点击“录像暂停”。 她回看一遍,影像中刑骋揉胸、用手cao她的动作清晰极了,只可惜因为角度问题没录到脸,不过他说了话,她又诱导他回应了她喊“刑骋”后的发问,足够表面身份了。 希琳点击“保存”,然后进行加密。 不是玩雕虫小技吗?那就看看谁更计胜一筹。 希琳穿好衣服,叫出了她那个常年像死了一样的系统。 【系统,我认为有些问题我们需要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