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她以后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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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衡宴在门前驻足半晌,才抬起手缓缓推开了门。 她没有来。 她以后不会再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徐衡宴的心,瞬间空了一半。 ~ 接下来几日,徐衡宴回房的时间,仍然非常晚。 心中一直存着隐隐的念想,或许她还会向上次那样,偷偷的躲在房梁上等他呢? 若是他太早回房间,她发现房里有人,不肯溜进去怎么办? 可每天夜里推开那扇门,等着他的只有冷清寂寞。 她再也没有来过。 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他那样的冷淡态度伤过之后,怎么可能还会来找他? 谢公子身边从来不缺朋友。 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样也好。 远离他这样心思龌龊的人,才不会被他拖入泥潭之中。 “世子……” 看着世子的手放在浴桶边沿搓揉得血迹斑斑。 广白到底没忍住吱了一声。 这是何苦呢?要不还是跟谢公子和好吧。 广白这话刚涌到嘴边,还未出口,就听到外面闹了起来。 “谢公子、谢公子……世子还没回来……” 这是早前徐衡宴吩咐下去的,要是谢姜来找他就说他不在。 “你们当我瞎吗?屋里明明有人……” 听到谢姜的声音,广白一下子紧张起来,“世子,谢公子来了,要、要见吗?” 徐衡宴瞬间眼神一亮,一下子就从浴桶里起身。 听着外面谢姜颠三倒四的言语,一颗心像是被剖成了一瓣一瓣的。 她喝醉了! 原来她并没有一转身就将他抛到脑后。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紧跟着就是有人跌倒的动静。 “谢公子——” 院子里的护卫小厮齐声惊呼。 她摔了! 徐衡宴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就急急忙忙套上衣裳,走到门口时脚下一顿,犹豫良久却终究没有打开门。 “你出去看看。”徐衡宴吩咐广白。 广白纠结道:“那要是谢公子非要闯进来,拦还是不拦?” 徐衡宴咬紧后槽牙,“拦。”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一时心软,只会害了她。 广白心里苦,“可是谢公子,要是动起手来,我拦不住啊……” 徐衡宴狠狠扫他一眼。 广白不敢再废话了,匆忙跑出去。 打开门的那一会儿功夫,徐衡宴已经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谢姜,还有她身边碎裂的酒坛子。 他院子里的小厮想要把人搀扶起来,可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借着小厮的力还摇摇晃晃无法站立。 徐衡宴下意识的伸出手,却抓了个空,随即门就被广白关上了。 “谢公子您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聂通他们人呢,怎么都不跟着?他们放心您一个人出来?” 一上前就是一股nongnong的酒气,广白将谢姜的胳膊甩到自己肩上,将人半拉半扛的弄了起来。 “广白!”谢姜抓住广白的下巴,掰过来看看掰过去瞅瞅,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谢公子的手劲儿格外大,广白感觉自己下巴颏快要断了,“哎哎哎,是我是我,谢公子醉成这样,还认识人呢。” “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徐衡宴早就回来了是不是?”谢姜眼神变得异常凶狠,手上的劲儿也一样凶残。 广白疼得额角青筋都绷起来了,捏下巴就捏下巴,捏着他的下巴晃来晃去作甚啊,他下巴不是铁打的! “不不不不不、不是,他们没有骗您,谁敢骗谢公子啊,世子真没有回来,世子今夜不回来了,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广白不敢对谢公子说他家世子存心躲着她不想见她。世子都没忍心对谢公子说太过决绝的话他敢瞎说吗? 世子似乎只是想冷一冷谢公子,广白自然也什么都不敢多说,没准儿明天两人就和好了呢,把话说得太死回头要如何收场? “还想骗我!” “嗷!真没有骗您呀,我是回来帮世子拿换洗衣物的,刚进屋没一会儿您就过来了,我正在找衣裳,啊……” 谢姜胳膊用力一甩,广白就被丢了出去,砸在了屋前的台阶上。 没有了可供借力的人,谢姜踉踉跄跄站不稳,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广白从台阶上滚了下来,一边默默在心里哭喊自家世子救命,一边再次上前扶起谢姜。 “谢公子,我先送您回去……” “滚开!” 谢姜一脚将他踹出去,站不起来索性就坐在地上,朝着灯火跳跃的房间。 “徐衡宴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徐衡宴你跟我说个明白,你为什么突然不跟我好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广白又爬了回来,“谢公子,您坐在酒上了……” 谢公子身下全是酒坛碎片,广白拉不动谢公子,就将碎片捡起来扔到一旁。 谢姜望着屋里的灯光,“徐衡宴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呀,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徐衡宴靠在浴室门后,心已经破得千疮百孔。 他甚至不敢走到外间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打开门…… 那么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 可她哭了。 他清清楚楚的听到她说话带着呜咽之声。 那样桀骜傲气的一个人,却在低三下四求他原谅…… 徐衡宴突然无比痛恨自己!恨自己让她放下了骄傲!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不需要这样! 徐衡宴甚至忍不住想,或许他应该更决绝一点,免得让她如此伤心。 广白见着这样卑微的谢公子也心酸得不行。 谢公子应该是霸气的、张扬的、洒脱的、不羁的…… 反正不该是这样的。 “谢公子,衣服上沾了酒水,都湿了,我先送您回去吧?”广白小心翼翼凑过去,想搀她。 坐在地上是不舒服,谢姜一把攥住他的衣襟,将他摁到地上坐下。 “谢、谢公子?” 广白摔得脑子懵了半晌,挣扎了几下,不敢太过火怕伤到了她。 聂通和大锤他们死了几天了?怎么敢放醉酒的谢公子出来?不怕谢公子把宁河县衙拆了! 两个小厮和两个护卫都傻眼了,想要解救广白又不知从何下手,一个小厮机灵的去拖广白的腿,试图将人rou坐垫广白抽出来。 人rou坐垫没有抽出来,谢公子坐在广白背上坐得稳稳当当,原本他们距离正屋还有一段距离,这一拖都快拖到台阶下了。 广白踹了那小厮一脚。 “再给我动一下!” 谢姜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拍得广白两眼金光闪闪。 广白一时不敢再动。 谢姜仰望着屋里的灯光,不停的喊徐衡宴的名字。 她每喊一声,徐衡宴的心理防线,就崩塌一分。花和尚的王妃她人美路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