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言情小说 - 创世神,启动(gb向)在线阅读 - 20幻境(墨云溪扩展车)

20幻境(墨云溪扩展车)

    入眼一片竹林,寂静的仿佛刚醒来时绝望的处境,梦幻般的空间笼罩朦胧黑雾,林间唯一的道路不知通往何处。

    就好像....回到最初了一样。

    自嘲一笑,沈怆诗内心如寒冬的湖面,冰封三尺、波澜不惊。鱼群溅起的水花被冻结为永恒的瞬间,只留孩童于其上嬉戏。

    她不怕困难前路,只怕在迷失中做出毫无头绪的选择。她想知道关于兽潮,墨云溪究竟知道多少,又在其中出了多少力。

    她在气恼,但这种气恼似乎正不知不觉中被薄雾消解。

    好像,有些不对劲。

    道路尽头,被竹枝包围的石制桌椅出现眼前,正对面的座位上,坐着位熟悉的男人。

    依旧是玄青的主色调,风格却是在别处看不到的随意——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平时不知多厚的内衫此时只剩一层,里面的系带也松散着,内领连交叉的步骤也省去,全凭外衫遮盖上身流畅的肌rou线条。

    平常看到的墨云溪都是文弱书生的样子,没想到这种装束.....能隐约看出胸肌,还挺不错。少女几个深呼吸,平复自己因看到帅哥新装扮的兴奋。

    哎!不对!我是来找出口的。怎么脑子不受控制老往奇怪的地方想?少女捶捶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乖巧坐下,抬头对上那双墨蓝的眸子。

    “云溪你今天怎么没遮住眼睛?”问出心中问题,沈怆诗又突然意识到,现在这双眼睛,并没有发动魅惑的效能。

    “这是我的幻境,不受妖皇监控。”墨云溪附身靠近,唇边笑容柔和,“妖皇给我下的蛊有些不同,他能直接监控我所看见的事物,除非我使用狐妖之瞳。”

    啊,怪不得之前布条不小心掉下来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靠近。沈怆诗暗自思索,余光撇向墨云溪的骨节修长的手。

    “你之前受的伤,怎么样?”少女小心翼翼捧起男人的手臂,轻轻将袖子挽起,仔细检查。听到他无奈的轻笑声后触电般缩回手,脸颊红的快要滴血。

    “抱歉....我...”

    沈怆诗试图转移话题,又忽然想起什么,直视他的眼眸:“既然这里是你的幻境,能不能让我出去,至少,我得为帮过我的人做些什么。”

    “……等兽潮结束,我会放你出去。”墨云溪的目光黯淡下去。

    “怎么这样。”少女瞪大眼睛,眼神充满不解,“等等,关于兽潮你到底知道多少?”

    隔开二人的石桌顺应内心想法,消失不见,少女顺势拽住男人衣袖站起,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唉?”

    “这里也是你的幻境,你能控制一切,但不能出去。”墨云溪神色平静地岔开话题,睫毛如同刚刚破茧的蝶,他对此似乎习以为常,顺从地向她靠近,任凭她拽得更紧些。

    心中微恼,但看到墨云溪,沈怆诗心里的火就xiele气,如此来回,好像倒在雪地有人拉住双手却不让借力,气恼堵在心头,憋闷得难受。

    而且,我是不是气傻了,气的脑壳有点晕乎乎的。

    下定决心一般,她自暴自弃地搂住对方的腰,于对方惊诧的目光里吻住男人的唇。

    到底是初吻,少女的舌伸得毫无章法,好不容易撬开对方的齿,便因缺氧退缩,双唇分离之时被自己口水呛到,低头咳嗽起来。

    眼角被突如其来的吻晕出微红,墨云溪,目光片刻失焦,眼角涌出水光,呼吸亦变得急促,手臂自然而然揽上少女的腰。

    缓缓挺立的欲望隔着衣服,触碰到少女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悸动。男人强忍收紧怀抱的念头,闭眼仰头,试图疏解内心冲动。

    殊不知,脖颈上最脆弱的部分上下滚动,成了少女气恼的发泄口。

    惩罚性地轻咬对方喉结,沈怆诗总算让心里烦闷变得好受,虎牙坏心眼地在皮肤上摩擦,引得怀里高大男人微微颤抖。

    “唔...轻点。”墨云溪略带气音的喘息使得这句话毫无威慑力,绯红的眼角反倒成了无声的邀请。

    腰带被解开、滑落,外衫如同荔枝外皮般整块脱落,露出晶莹剔透的内核。

    墨云溪的呼吸愈发粗重,却没有任何要拒绝的动作,乖顺地配合她伸手,以便她帮自己脱下衣袖。

    “都听你的,别出去....唔啊~”他请求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少女把握分身,极快地从下至上拂过。过于强烈的快感将后半句话碾碎成粘腻的透明液体,沾染她的手心。

    “你是不是对进入你幻境的人都这样啊?”沈怆诗抬手,态度恶劣地把掌心液体抹回他的胸口,指尖借液体拨弄右边圆粒,感受它逐渐肿胀成黄豆大小。

    另一只小巧纤细的手隔着薄薄的里衣,指尖划过细腻皮肤。少女干脆揉搓起男人的臀,手指清楚地勾勒出因敏感而绷紧的肌rou轮廓。

    “我没有.....嗯..”

    “放我出去。”沈怆诗鼓起腮帮,像只气鼓鼓的金鱼,拨弄乳粒的手逐渐下滑,描摹男人腹肌的纹理。

    墨云溪被欲望裹挟,几乎连话都说不出口,仍固执地摇头:“不行,你才二境中期,没办法直面兽潮。”

    于是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理所应当地握住不停跳动的玉茎。

    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里的家伙,轻咳两声压抑自己的害羞情绪,成功诱导出云溪难为情的恳求:“别....别盯着它。”

    手臂遮住双眼,狐妖的脸颊沾染纯情的粉红。

    “你看,这小云溪在张嘴吐什么?嗯,是透明的哦。”少女故意将嗓音夹得甜腻,面不改色,只有耳尖红色将她出卖,“可是它好像很喜欢我这么盯着它呢~好像...跳得更快了。”

    “别……这样。”墨云溪只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干涩许久也得不到滋润降临,只能难堪地挣扎,祈求她的垂怜。

    狐狸眼上绯红愈盛,男人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纤细的腰开始小幅弓起上顶,试图在她手中抽插。前液顺茎身划过会阴,从温热转变为冰凉,像迫切祈求鱼儿上钩的诱饵。

    “唔…让我逮到一只发情期的小狐狸~”

    “唔啊~”

    语气不紧不慢,沈怆诗手里突然多出的圆柱玉条却猝不及防捅入男人未经开发的后xue。那玉条不知何时,已沾满他自己前端流出的液体,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脑袋开始不清醒了。

    玉条进进出出,重重碾压过内里的敏感点,眼前有瞬间的空白,墨云溪咬唇,将呻吟压回喉咙。下身的热流奔涌,却找不到释放的出口。

    好涨,像要更多。

    如果是她的话,再怎么过分也....

    身体里的玉条像是回应墨云溪内心所想,胀大一圈。少女柔软的唇贴了上来,掠过唇瓣,顺着下颚的肌肤一路向下。他自觉仰头,展现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喉结因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被牙尖轻轻摩擦,不堪重负地滚动了一下。

    空闲的手放开苛求抚摸的欲望,与他十指相扣,少女轻吻他精致的锁骨,恶趣味地要求道:“抱紧我,不许动。”

    于是那只打算自我抚慰的手委屈地停在半空,原路放回少女腰侧。生理泪水充盈那双狐眼——

    “求你了……摸摸那儿。”

    “嗯?要摸哪里?”沈怆诗无辜地与他对视,“我只是想要出去。”

    后面的抽插越发猛烈,他终于在又一次触碰那点时到达顶峰。墨蓝的眸子陡然失神,喘息冲破水闸,泪水流出眼眶,依旧挺立的分身大幅颤抖,终究什么都没有吐出。

    干性高潮了吗?

    沈怆诗眨眨眼,看见那双清澈的狐狸眼完全被情欲填满。

    “放——我——出——去。”

    她再次重复。

    少女有足够的耐心陪他继续。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小幅摇头,扇动的睫毛好像被孩童捉住的蝴蝶,婆娑的泪眼依稀流露几分视死如归的意味。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沈怆诗被气笑了,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让小腹贴紧那根挺立,把他最后的里衣也扯去。

    她衣冠楚楚,他却一片狼藉。

    墨色水流讨好似的缠上她的手腕,墨云溪耳朵通红,唇瓣开开合合,终于下定决心,声音都沾染些许媚意:“....我想射。”

    “求你了。”

    “啊~求.....求你。”最后的哀求里甚至带上哭腔,看来的确是被欺负的紧,“……之后我会放你出去。”

    得到满意答复的沈怆诗如他所愿,抚上冷落许久的分身,生涩地taonong起来。

    接连不断的快感冲昏头脑,墨云溪用手背堵住唇,试图抑制逐渐大声的娇喘。

    “别忍嘛…我想听你叫。”少女循循善诱,语气更像是在撒娇。

    总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像欺骗良家少男的大灰狼。沈怆诗偷偷表示检讨。

    改正是不会改的,这辈子不会改的。

    “唔嗯~”男人听话地放下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就连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因快感刺激,还是情意如此。

    千年的等待,哪怕自己欺骗自己,终究还是太过漫长。

    他经历过无数次分裂,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另一部分度过别样的生活,高高在上的神明因此沾染俗世情感,不由自主怀念起往昔的她。

    最开始是因为什么而等待呢?

    是那日血泊中被牵起的手?还是昏暗山洞中她明媚的笑?

    有人说,不能对她产生非分之想,掌管欲望的神更应学会克制。他顺从地封闭内心,却在因遵守规则,得到与她携手的资格时难以抑制地心跳加速。

    可当她陷入沉睡,终究是不守规则的杀戮将其禁锢。虚妄的千年,他不止一次地回想——

    如果与她一同沉睡的,是我该如何?

    哪怕随时都可能失控,魂魄遭受侵蚀,日夜承受自己给予自己的诅咒。

    深蓝的花瓣被柔软的手温柔摘下,少女将它放入石臼,一点、一点碾碎。汁水流出,原本气味寡淡如水的花儿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粘稠的白沾染她的衣裙,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在想什么?”

    “你。”

    男人的吻绵密而霸道,风信子的甜涩与铃兰的浅淡交织。少女几乎喘不过气,逐渐沉溺在他的海洋。

    但片刻之后,幻境里传来火焰的炙热。

    幻境在火中摇曳,显露层层裂纹,逐渐有崩坏的迹象,顾南焱恼怒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死狐狸,你到底对我家怆诗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一直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