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rou(不是第二章 只是后面的一些rou而已我先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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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大脑总是自动逼迫自己淡忘那些痛苦,那段字字泣血、浸透鲜血的日子萧珏已经几乎记不起具体的细节了,可那些弄坏他脑子的药物,永无止境的疼痛,伤痕累累的躯干,漆黑一片的房间,却在他看见那群砸烂他人生的恶人之后骤然苏醒,他在袖子里藏了一把刀,锋利的刀片紧贴着他微微沁出薄汗的皮肤,萧珏迎着他们赤裸裸的目光,咬破舌尖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但是从已经扎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让他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 为首的男人额头上布满狰狞的刀疤,他上下打量着萧珏,像是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他的目光仿佛有如实质,他带着恶心的黏着感从萧珏笔直瘦削的大腿扫向他绝望的双眼。 “看来权家那个罔顾伦理的老二把你养的不错啊?能从便器养回人,她没少在你身上花心思吧?但是现在……她那个大哥回来了,而你,你?只是她打发时间的宠物而已。” 为首的男人含着点难辨的笑意,游刃有余的逗弄起这个已经在掌中的猎物。 “钱分明已经都还给你们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 萧珏不停的后退,步子很慢,向来没什么血色的面孔在此时也沾满了绝望的颜色,他神经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血珠沿着下巴淌下,他直直的跪倒在这群人面前,砰砰的磕着头,漂亮的脸扯出像腐烂的花朵般残败美丽的笑容,连枝叶都枯萎。 “放过我吧……胡大哥,求您了,我会赚钱再给您的,您给我个数,求您别把视频放出去……” 那个被称作胡大哥的刀疤男叫胡建,是萧珏那个去世多年的死鬼老爹的债主,胡建没什么钱,但胜在胆子大,左手黄右手毒,谁都不知道他那年去找老萧要钱的时候,看到他僵硬的尸体和刚放学回来的漂亮儿子时心里的激动几乎要把他冲昏了,他关了萧珏两年,把一个漂亮的高中生玩成了只会哭叫着流水的sao货,胡建像狗一样锁着他,明码标价的让人来强jian他,没人要的时候就租给黑市的群拍聚会,只要没玩死治治还能赚。 四年前他们终于玩腻了萧珏这身脆弱的皮rou,往他下身塞了几张票子,就把他扔回他原来的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嘛。 不过好在这个漂亮的便器最后也没辜负漂亮两个字,哪怕带着时不时发病的脑子也能勾上权家老二这条大船,胡建见到权尔意的第一面就笃定了她不爱他,但哪怕不爱她也将萧珏视作了所有物,不仅把原先的债还完了,还警告了他们别再来找萧珏。 若是放在平时胡建肯定拿了钱拍拍屁股利索的把萧珏的未来还给他了,但现在权老二那个牵肠挂肚的老哥回来了,权大爱他的meimei,但他自己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那清风霁月的好大哥,可旁观者一清二楚,不仅胡建知道,连脑子不清楚的萧珏也知道。 权大是孤儿,他只要他meimei的未来,权大也是刽子手,他亲手剁掉了萧珏搂紧权尔意的双手(抽象说法,没有剁,只是描述权大的行为使萧和权二断掉了)。 胡建现在还记得,权大找上他时那蔑视的语气,这位幸运的少爷也有一张漂亮的面孔,只是他的面部线条要更干净利落,眉眼冷峭,三年的军队生涯让他的面庞更像工艺品般棱角分明,他抿着唇,听尽了胡建的阿谀奉承,然后在嘴角勾出一丝笑意,他将手里沉甸甸的皮箱放在地上。 “那种脏东西,留在我meimei身边只会碍着她的路,以前我不在,让这人占了这么大的便宜,现在我回来了,他们也该桥归桥路归路了。不过胡先生你应该明白,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萧珏这样的人本就不适合在正常的社会环境下生活,我只是让他回到了他该回的地方,不是吗?” 胡建连连应是,搓着手蹲下身拎起那个皮箱,脸上的笑容绽的更大,他谄笑着开口“但是权先生,您这个话我是听得明白了,只是万一权小姐不放人来找我们麻烦,这这这,我们也担不起嘛不是。”三角眼斜上来打量着权尔舟的脸色,回来养了一段日子,这位少爷的肤色慢慢白回来了,更衬得他清冷贵气,胡建扫了一眼权尔舟胸口紧绷的扣子,心里忍不住开始色眯眯的想着那处的手感。 权尔舟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嗤笑一声。 “胡先生多虑了,我来找你,那自然是和meimei的感情已经好了,既然我和meimei感情好了,她身边自然没有萧珏的落足之地,我只是怕这样的人回归社会后给大家造成困扰,除害罢了。” 胡建回了回神,想起权尔舟的话后,他也仿若吃了一记定心丸“小萧,你也记得以前在大哥身边过得那段日子吧?大哥可疼你,你走之后我也常常看着我们以前那些视频想念你,哎哟,你说权小姐知道那些视频会怎么样呢?她那么宠着你,估计也不会多嫌弃你,可权小姐最近在事业上升期吧?权家现在的话事人身边的男伴是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你猜她的那些合作伙伴会怎么看她?那些视频我可是好好珍藏着呢,我太想你了小萧,可你要是不回到我身边,我可说不准自己会不会手一抖,把这些视频发出去啊?” 说完,胡建朝身后的人挥挥手,几个壮硕的男人向前一脚踹倒了萧珏,用膝盖压着他的脖子将一管药剂狠狠扎进了萧珏的皮rou里。 萧珏绝望地挣扎,像一只被拈住的蚂蚁,他的裤子被人撕开,粗糙的男人手指迫不及待的插向他干涩的后洞,他身子紧紧地绷直,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不知道是谁又往他身上扎了几针,青白的血管很快就涨的紫红,浑身泛起粉色,原本激烈的挣扎渐渐成了神经质的抽搐,男人们争先恐后的将手指和狰狞的性器塞进他口中权做润滑。 胡建支起摄像,笑眯眯的对准萧珏那张被折磨到变形的脸。 他像撒尿的狗儿一样跪趴在地上,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嘴里塞着两个男人的roubang,被撑到极限,口水从嘴角留下,身后的rouxue里塞着一根形容可怖的按摩棒,被人快速得抽拉着,他们只想快点把眼前这句rou体扩张到可以使用的程度,有血丝混合着肠液被带出xue口,软嫩鲜红的xuerou被带出又狠狠捅回去,直到xue口打出粉红的沫子,萧珏发出哀哀的呜咽,他的马眼里被人塞入了一根尿管,但是因为塞入的时候过于粗暴,尿道口流了不少血,蹭在粗糙的地面上,尿口已是红肿不堪,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被开发成熟的后xue哪怕在如此残忍地对待之下还是不争气的抽搐着绝了顶,萧珏浑身烫的可怕,身后的按摩棒被人拔出,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xue口仿佛无法闭合,微张着翕动着,泛着yin靡的水光。 胡建走到他面前,别的男人纷纷让开一条道,口中的巨物骤然离去,萧珏卧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胡建将摄像头对准他的脸。 “小萧,说两句吧,你要是不乖的话,这个视频可是会被和你那些作品一起发出去的哦,不过发出去之后权二小姐应该也能看到,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大哥疼你,给你这个机会,来,说说吧。” 萧珏被拽住头发,被迫仰起头,他没说话,无声地流着泪。 胡建凑近,皱了皱眉“不是吧,当初把你养的这么耐cao,现在连这么点药都扛不住?已经神志不清了吗?”他活动了一下胳膊,狠狠地删在萧珏脸上,萧珏被打的偏过头。 “尔……尔意。” 他茫然的喊出这个名字,被蹭到红肿但一直没有勃起的性器竟然隐隐抬起了头,胡建惊讶的睁大眼。 “哈?这个sao货的前面我不是早就弄废了吗。”他抬脚就向那处踩去。 萧珏在这样剧烈的痛苦下浑身颤抖,但他却低声喃喃着。 “尔意……尔意!对不起……我又脏了,不要抛弃我尔意……不……不能再要我了尔意,我又疯了,我不会好了,尔意……尔意……”萧珏满脸泪水,痛苦的蜷缩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