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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被大rou神父玩到失禁,屈辱高潮

    圣仆去庄园取马车上的拘束器了。那和血符一样,都是要找里恩大主教报销的限量道具,成本也不低,需要用到恶魔的体液或器官,用过即废。佩尼斯不免开始头疼,希望那个守财奴不会对他大发脾气。

    他草地上坐下来,看守恶魔。风吹过茂密的森林,草地上盛开的野花喜悦地颤抖,透过枝叶洒下的光斑越来越稀疏,越来越模糊。越到夜晚,恶魔就会越强大,佩尼斯祈祷着事情能够尽快结束,恶魔却未必这样想。

    “神父,你叫什么名字?我遇到过不少神父,你是身手最好的一个。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跟你无关。”

    他知道她还没有放弃,试图让他松懈,只要抓住一点破绽就会马上反击。为此,他必须扫清杂念,首要的就是平复自己不知为什么勃起了的jiba。刚才在庄园的草坪上他远没有做到尽兴,那毕竟是工作。

    恶魔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直挑逗着那些残留的快感。

    “你抓恶魔的时候,从来都不问他们叫什么吗?”

    “跟我无关。”

    “好吧。虽然你现在表现得非常冷淡,但我刚从薇拉的身上出来,知道神父大人的武器很厉害,那时也是真的兴奋了。被你驱魔的人都不知道吧,虽然你表现得很专业,其实就是个色胚。色、胚、神、父。”

    她被佩尼斯瞪了一眼,偷笑着抿紧嘴唇。他回过头去,暗自郁闷起来。

    “我不想堵上你的嘴。”

    “嚯,神父大人还真温柔。”她低着头,声音低下去,“不过刚才,确实很……”

    佩尼斯还在等她说完,结果却没声了。他又转过头,看到她在对着远处发呆。

    恶魔说得上漂亮,漆黑的长直发披在肩膀,深红色瞳孔仿佛两滴圣血,肌肤比雪还白,脸颊有点孩子气,细看之下又叫人看不出年龄,只是越看越顺眼。他总忍不住多看,然后又决定不要再看了,正要回头,恶魔却看过来,对他笑了笑,那副游刃有余叫他一下子捏紧拳头,站了起来。

    “圣水对你不起作用?”

    “刚进来的时候确实很痛,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拘束器真的能关住她?眼前的女人绝对是他遇见的所有恶魔当中最强大的。

    他沉默地把手伸过去,掀起她的裙摆,看到她藏在层层裙纱下的阴部没有一根体毛,颜色很纯净。她被绳索缚住了手,无法遮挡,只好拼命并紧双腿,微微扭过腰胯,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却不知这让她在他眼中更妩媚了。

    “你……干什么?”

    “我要再上一道保险。这样下去你迟早会逃跑。”

    “不行、停下……你太放肆!”

    他伸手一扯,轻而易举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雪乳马上轻盈地挤出来,仿佛倾倒的陶罐里流出了牛奶。她低头看到自己嫣红的乳尖迎风翘起,马上红了脸,慌乱起来。

    “不、不要……呜!”

    他一手抓住奶子用力抓揉,另一只手把裙摆塞进绳里,把她的一条长腿扛上肩膀。他撩开长袍,把勃起的jiba捅进那个紧窄的xue道,插得她扭着腰高声尖叫,后背的布料都要在树干上磨破了。

    “你、哈啊啊……想用圣水杀了我?”

    “恶魔要活捉。而且,是你的话说不定没事。不想试试看吗?”

    借助驱魔的记录和在恶魔身上实验的结果,神圣教的学者曾经得出结论:恶魔是相当敏感的物种,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这和跟他们的同类魅魔截然不同。如果刺激恶魔的下体,往rouxue直接注入圣水,哪怕是他们可以不老不死,也会被迫面临濒死体验。

    “呜、不、神父……别这样、啊……”

    “我叫佩尼斯,不要叫我神父。”

    “佩尼斯、快出去……”

    “你不是希望我问吗?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安、安琪……出去!”

    “安琪……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他罔顾她的挣扎,伸出舌头轻轻挑逗她颤抖的嘴唇,在她试图咬上来时敏捷地退回,转而挺动腰胯,缓慢抽插着恶魔的逼xue,插得她越来越湿,从树干上反弓起腰,rufang挺起来送到他的嘴前。

    佩尼斯张嘴一把吸住,舌头色情地挑逗乳尖,柔软如花瓣的rutou在他的舌上越来越硬,她带着哭腔的呻吟也越来越媚。他一只手掐上她胡乱扭动的腰,另一只手轻捏探出头的阴蒂,逼得恶魔战栗起来,xuerou绞紧jiba绞到窒息。他舔着她的奶头,含混地说,“可能把圣水给你之前,我要先被你吸死了,安琪……”

    “不、哈啊、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一直忍耐,因为她还记得薇拉那些让人脸红的叫喊。她出身于恶魔中的望族,如同人类的公主那样尊贵,绝不能表现出yin荡和失态。

    “不舒服吗?你在薇拉身上的时候,明明叫得那么大声。”

    “那是,是薇拉、啊啊……不是我……”

    恶魔越隐忍,他就越想把她cao到sao叫。可惜她被血符形成的绳索捆在了树上,不能任由摆布,而他还没有理智尽失到给她松绑。

    “呜、不行了……”

    她紧闭上眼,越挺越快的腰胯猛烈抽搐,热乎乎的水流兜头浇上佩尼斯的yinjing。敏感的恶魔只是被稍微玩弄了身体,马上就会高潮泄身。她红着脸急喘,rufang在他嘴里起落鼓胀,倒像是被他吹大了似的。

    “好吧,我现在相信那确实是薇拉了……至少,她没有被我刚放进去,就像安琪一样喷了这么多。”

    “不、不许说,不要cao、呃呜……”

    他抓住她圆润的肩头,另一只手在她rou乎乎的臀瓣上抓弄,更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要狠狠深顶,直直地cao开宫口。那块生涩的软rou总是被他顶得紧缩,不肯敞开,然而被他野蛮地打了好几次招呼后,居然也谄媚地吮住了jiba头不停按摩。神父的抽插还远没到平时的速度与力度,恶魔却开始猛烈摆腰,声音高亢起来,粉颊与媚眼变得十足yin乱。

    “不行、呜呃……身体、好奇怪,不要了……”

    她控制不了得摆腰迎合佩尼斯,对于身体被快感完全支配、对这个yin荡的自己很陌生,但又停不下来……她开始期待着粗大guntang的性器贯入身体最深处,狠狠碾过那个让她发疯的敏感点,为此身体自觉动了起来,追逐着男人大力干xue的jiba,热情地欢迎他将自己cao得更凌乱。

    “安琪很快就适应了,真用功……”

    他轻轻抓拢着奶rou,摩挲那些刚才留下的色情红痕,叼住奶头小声呢喃,感受着安琪的内壁因为挑衅而更烫更紧。

    “呜、呜嗯……不许、哈啊、叫我的名字……”

    “安琪,再坚持久一些,不然我没办法射进去。”

    “谁、谁要你射……”

    “别担心,恶魔无论如何也不会怀孕的,对吧?”

    “不、停下……呜啊、哈啊啊……”

    “恶魔不喜欢神圣教,因为我们太不诚实,总是用教义装饰我们的本能与感受……和我们相反,恶魔都会诚实地面对本能。安琪,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吗?”

    “你、哈啊啊,不要对我讲道,我为什么要、听你……”

    “原来如此。安琪是在说,我cao你cao得还不够,没到让你只想着jiba的程度。”

    经过了比上一次更快更持久的抽插,安琪终于喷了出来,哗啦啦的像在给地上的小草浇水。佩尼斯继续埋在她的胸口边揉边吃,听她细声呻吟着扭腰,下意识地寻找roubang取悦rouxue。他让那根烫jiba耸立在长袍之外,只用手和嘴在恶魔的浑身上下施加刺激,而她配合得要命,沙哑地呻吟着,把被cao熟的身体直接送到男人手上。

    佩尼斯又舔又吸地玩了会儿奶子,玩得安琪向上顶腰,好像要用他的身躯给rouxue止痒。他不让她碰到自己,等她服软,她却只是抿着嘴,像火在身上烧那样地扭动,可怜地小声哼哼,说什么也不示弱,渴求他用大jibacao一cao。可她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黏稠,越来越涣散了……像xue里拉出丝的yin水那样勾得佩尼斯心痒。他不由得放置了奶头,将她的双腿扛上肩,跪着用舌头大肆舔弄阴蒂和rou逼,手掌色情地抚摸腿根的嫩rou。她扭着腰往他嘴里塞自己,奶子随着身体的动弹一下下欢跳着,脚趾紧紧蜷起。

    “呜、呜呃……不要再、再舔了哈啊啊……”

    “所以,安琪在想念我的jiba,觉得舌头不够,更喜欢jibacao逼。”

    “哼呜、嗯……不要、舔,要喷了啊啊、不要……”

    安琪憋住尿意,不想喷在男人嘴里,可那根舌头疯狂地jianyin她,把小巧的蒂珠夹在舌中快速撸动,把舌尖刺进她羞耻大张的小逼里猛插,让她被软jibacao得不停弹腰。这种羞耻让高潮的到来延迟了,但在攀上顶端那一刻,yin水比前两次更猛烈地喷发出来,其中还混杂了尿液。

    “呜、哈啊……都叫你不要舔,自作自受。”

    yin水打湿草地,爆了他一嘴,从他的下巴挂下去打湿了长袍。他却不觉得生气,只用袖子擦嘴,就这么挡住嘴观察她脸上或许是害羞的表情。她一边要强,身下被cao成熟红的rou逼却还在一抽一抽,好像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等待着下一次被大jiba蹂躏。她嗫嚅着,双眼噙泪,潮红的脸颊竟然越来越动人了。

    她好不容易直视他,支吾了一会儿,“佩、佩尼斯,你说过……要把圣水射进来。我知道你说到做到,在那之前不可以、啊!”

    他不等她说完,一个挺胯就cao进了那个滋味宛如天堂的逼里大力抽插,cao得她又开始叫个不停。

    “哈啊、太快、了啊啊……慢、慢点……”

    “不这样的话,圣水出不来。”

    “好、快……不行、不行了哈啊……”

    “忍一忍,不要再吹得这么快了。”

    “不要不要、又要喷到佩尼斯的大jiba了、呜……”

    他抓住她的臀rou,让那口又嫩又紧的逼不断往自己jiba上撞,阴蒂被阴毛刮得越来越肿大。她的奶子在眼前不停地跳,他被那片奶白色晃得越来越亢奋,一嘴咬住翻飞的奶头,抬起下巴将奶子扯高,她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他怎样把她的奶rou提拉到变形。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她的眼前让将要滑落的奶子一次次被拍高,奶头在舌面上yin靡地跳动,仿佛她的奶头已经离不开佩尼斯的舌头了。

    “你、哈啊,不要、那样,太奇怪了啊啊啊……”

    他猛地吸住她,从奶头开始深吞奶子,直到他的嘴角要被撑裂为止。她叫得越来越疯狂,终于在他的cao干下又一次喷出大量yin水,猛烈收缩的逼rou将男人吸到射精,喷涌而出的圣水灌满了恶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