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红的xue口流出一股白浊的粘液,眼睫溅上一抹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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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在慢慢挺进,湿润的guitou大概是因为在软rou的挤压中越发兴奋了起来,于是不停地分泌着液体。 那些液体被尽数磨蹭到柔韧的软rou上,和沐浴露一起充当起润滑的作用,但因为一条未来不自觉地夹紧,湿润的软rou紧紧地绞着guitou,在彻底进入后,它前进得反而更加困难。 一条未来能感受到自己的软rou在挤压推拒中控制不住地吸吮着guitou和挺进来的那部分roubang,却无暇去顾及。 在从尾巴骨蹿至头皮的麻意中,他下意识地撑着洗手台试图坐得更好些远离roubang,却又被诸伏景光摁着腰坐回去,“你、” “我再慢一点,”诸伏景光真的慢了下来,没有在疯狂绞紧的吸吮感中再进,只是手掌还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一条未来的大腿根部,像是在单纯为剧烈运动后的同学按摩肌rou,丝毫不知道同学因自己的按摩而更加难耐,“你感受一下,我是不是停了?” 又像是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不妥,也根本没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手,一条未来会不得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移到下方一样,好声好气地改口,“不感受也可以。” 他的掌根在大腿根部的丰腴内侧摁着,轻一下又重一下,哄着一条未来低头,“九条同学,低头。” 这个家伙是故意的。 一条未来非常确定,很想一脚把他踹开,但只要动一下腿,腿就会牵连着腿根动起来,进而带动后xue和那根不情不愿停住的roubang。 有痒意升起。 可能是因为感觉不到痛,便全盘接下了其他因被进入而产生的感觉,在诸伏景光停下不乱动,只有自己的xuerou在徒劳着收缩绞紧和企图抗拒着推出入侵物中,一条未来感觉到了密密麻麻泛上来的痒意。 还因为痒意是在身体深处,根本不是可以用手指挠到解痒的常规地方,他有种腹部下方深处泛了痒、哪怕挠腹部也根本缓解不了,反而更难耐的烦躁折磨感。 还有一种伴随着痒意,xuerou慢慢放松,更加湿润,隐隐炙热起来,大概是爽感的感觉。 这种无法反抗的状态实在是太陌生了。 就算一条未来是自愿张开大腿让诸伏景光草进来的,也会毫不犹豫地翻脸不认人直接踹人,更何况还是被骗着cao进去的。 但只轻微抬一下腿,他就因为牵引到了xuerou、酥麻的痒意和爽感更加汹涌地泛上来而立刻停住,不得不连续深吸气缓解折磨感。 “你等着。”一条未来勉强挤出一句话,匆匆瞥了眼下方,刚想移开视线,便定住了。 他看到了狰狞的紫红色和大片的白。 一条未来自己roubang的颜色很淡,是偏深一些的rou色和粉色,一看便没经常使用过,现在更是萎靡下去,垂下去挡住了一部分腿间的情况。 但没彻底挡住诸伏景光的roubang。 那根roubang几乎充血肿胀成了紫红色,在一条未来白色的腿间很明显,前端被雪白的腿rou挡住了,却还有很长一截留在外面,长到像是只轻抵住了腿rou、根本还没有插进去。 它显然没主人那么会装,一点都不乖,看起来蓄势待发,随时可能激动地猛然挺进更深处。 看清楚的一瞬间,一条未来眼前一黑。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诸伏景光已经进入自己体内了,还进入了将近两个指节,不是还没进去,因此只头晕目眩了几秒,便推断出那根roubang的大致长度。 并连一秒都没有停顿,就自问自答:真的能完全吃下吗?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种东西还想强行挤进来,有病的家伙。 有病的家伙动了起来。 在一条未来的注视下,诸伏景光慢慢地挺进,guitou抵开紧紧绞着自己的软rou,向更深处涌去,“这种速度可以吗,九条同学?” 颜色极淡的xue口一小口一小口吞咽着狰狞的紫红色,从一个小口被撑成和roubang粗度差不多的大小,被撑得褶皱展开,边缘发白起来,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 只是看起来,在下半部分更粗的roubang挺进去时,它还能承受的住,一副早多吞一点就会坏掉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发白着,xuerou却湿漉漉起来,慢慢地放松了下去,从一味的抗拒绞紧,到像是委屈讨好一样地轻轻吸吮舔舐着guitou和已经进入的roubang。 一条未来看不到自己xue口一口一口吞咽狰狞紫红色的场景,却能从越发兴奋的roubang察觉到点什么,他紧蹙起眉头,一言不发地忍耐着,手下意识地去摁腹部。 他的腹部有吃撑了般的发胀,手摁上去的一瞬间,隔着衣物和肚皮居然隐隐摸到了凸起异物的感觉。 不明显,需要用力摁压才能摸到,却切切实实地存在着。 “……”一条未来深吸一口气,勉强稳定呼吸,看到下方最后一截的紫红色终于被自己的腿rou全部挡住,四舍五入一下可以闭着眼睛当全部进去了,立刻喊停,“够了。” 他顾不得牵引xuerou让自己雪上加霜,紧急地抬脚踩住诸伏景光的胸口,用力地制止,“这、呃唔……这种程度就可以了,” 警校生的着装是统一的,鞋子自然也是,在非体能训练时是黑色的皮鞋,鞋底不算太厚,一条未来现在穿的便是皮鞋,刚踩上诸伏景光的胸口便感觉到脚底的一片柔软中好像有一点比较凸起的东西,于是下意识转动脚尖碾了碾。 诸伏景光闷哼了一声,立刻闭上眼睛,又睁开,“九条同学,你是故意的吗?” 说着,他又挺了挺guitou。 一条未来感觉到掌下的隐隐凸起感更加鲜明,也忍不住闷哼一声,脚尖立刻用力,试图把诸伏景光推远一点。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语气像是威胁,却又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和颤音,“你已经全部进去了。” 才怪。 还有大约一个半指节长的roubang被腿挡住了,没有进去。 在这种情况下,没谁能受得了这种嘴硬,换个恶劣些的人来,恐怕会满口答应,再趁一条未来不注意彻底进去。 但诸伏景光好脾气地答应了,“好的。” “那我最多只进去这么多?”他将一条未来踩着自己胸口的脚向下移了些,用手去摸自己即将全部进去的roubang,在xue口附近转悠了几下,指甲漫不经心地划过发白的边缘,令xue口控制不住地收缩了几下,“要麻烦九条同学记住了,如果我等下没忍住进得更深,就要接受惩罚,可以吗?” 一边说着,他又将手放在一条未来的腹部,感受着自己的存在感,慢慢地将roubang抽出了些,又重重冲进去,好脾气地索取回答,“可以吗?” 一条未来:“……” “但凡你把装模作样的耐心放到润滑上,”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我现在都不会那么想踹你。” 又皱着眉催促,“快动起来,你不动的时候我很、唔……!” 诸伏景光动了起来。 他抽出去的时候很慢,不过不是故意的,而是湿润粘稠的xuerou一层层地吸吮黏着他,必须要意志坚定才能不丢脸地泄出去。 进去的时候倒是很快,xuerou们几乎迫不及待地欢迎着他,争先恐后地被抵开。 快速抽插了几下后,xuerou适应了被不停进入,自发地配合了进出的节奏,诸伏景光才轻松起来,再抽插的时候就带起了一片‘咕啾’的暧昧水渍声。 一条未来已经慢慢摆脱了痒感,感觉到了不停泛起来的爽意,他随着感觉弓起身体,像是一根被慢慢拉起的琴弦一样,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在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中,他时不时被撞在冰凉的镜子和洗手台上,洗手台已经晕上了身体的热度,不再那么冰凉,在几下快速的抽插后还漫上了层带着白色泡沫的水。 “远、远一点,”一条未来彻底贴住了镜子,脚虚虚地抵着诸伏景光,理直气壮地提出无理要求,“再退出去一点,” “现在,”他仰起头,红色的眼睛湿润得越发鲜艳起来,较深的瞳孔有些溃散,“我撑,” “出去一、唔!” 诸伏景光没有理无理的要求,冲撞得更狠了些,把一条未来的话撞得破碎在喉咙中。 不知不觉间,他解开了一条未来的蓝色制服外套和白色的衬衫,用手去抚摸随着衣物的解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 一条未来的腹肌线条很浅,由上而下地将整个上半身分出一小块一小块,胸部的分块是最大的,微微鼓起一些,点缀着两点非常不明显的粉色。 诸伏景光的手指划过那些清浅的线条,落在一条未来肚脐上方一些那块隐隐凸起的部位,用掌心摁着,自己则低头吻住右侧的粉色,用舌尖描绘着把rutou舔成鼓起的样子。 “九条同学是Beta,”他用牙尖磨过羞涩鼓着的rutou,用带着吞咽的声音询问,“会产乳吗?”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一条未来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xuerou猛然绞紧,紧紧地咬着自己。 “什、什么?” 一条未来挺着胸膛,把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错愕地狂点着系统,试图找出些那个什么Beta的说明书,“产乳?” 匆忙之间,他乱点开了很多东西,浮在最上方的提示是一个世界观提示,说明这个世界的性别并不只有男女,还分为A、B、O,其中只有O可以怀孕和产乳。 诸伏景光一直在冲撞着,一条未来被撞得像是一条小船一样左右摇晃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看完重点,身体终于又放松了下来。 他刚要再踹一脚乱吓人的诸伏景光,便听到了非常细微的声音,身体又僵住了,“……说话声?” 墙壁隐隐共鸣来可能是楼下的说话声,听起来很远,但能传过来,必然很近,是带有抱怨语气的声音,和水龙头水流声一起传来,听起来隐隐约约的,并不清晰。 一条未来真的僵住了:他能听见其他房间的声音,那其他房间,比如隔壁…… 能不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和水龙头流水声比起来,一条未来觉得还是自己和诸伏景光搞出来的动静更大。 这个游戏有些过分真实,无论是场景建模还是身体感受都和现实几乎一模一样,就连NPC也相当智能,还是个骗人白切黑,一条未来哪怕知道只是游戏,也因可能有人听到他们的声音而紧张了起来,xuerou也紧紧地咬着入侵物。 诸伏景光被绞得差点射出来。 他注视着一条未来屏息听动静的反应,目光闪烁了几下,开口:“宿舍的隔音是不太好,教官说过了。” 又突然再次动起来,比刚刚还要剧烈地抽插,用力地冲撞着一条未来,把他撞得闷哼一声,“可能真的有同学听到了。” 在湿热绞紧的肠道中,饱满的guitou碾过了一处,一条未来的腰像被揽着一样再次绷紧成琴弦,红色的眼睛溃散了几秒,“唔……!” “等、”他全身都绷紧了,xuerou不断地收缩着,在极度的快感中竭力地压抑着声音,“等等,声音、” 没等一条未来说完,诸伏景光便又调整角度碾过了那一点,换来他绷紧腰的投怀入抱。 “九条同学很在意吗?” 将右侧的rutou舔成水光粼粼的粉红石榴后,诸伏景光又去舔舐右侧的rutou,手握着一条未来的腰,大力冲撞着,虽然还没有完全插进去,但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声。 一条未来的手抓住了他的黑发,几乎快要说不出来话了,只能瞪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又在失神中喘息和闷哼起来。 “其实,”诸伏景光一路吻上去,用细密的吻描绘一条未来的下颌线和耳垂,“九条同学有没有注意镜子?” 他的声音很轻,夹杂在水声中几乎微不可察,却令一条未来的xuerou再次快速收缩了起来,又被roubang挑着刚刚那个引起快感的地方反复碾过,“宿舍的镜子都是双面镜,也就是说……” “在我进入你的时候,隔壁宿舍的那位同学可能就在一边紧紧地盯着你收紧吞咽着roubang的后xue,一边握着自己的roubangtaonong了,” 一条未来的肠道猛然收紧了起来,和之前绞得roubang寸步难行的收紧不同,这次是跳动着的收紧,在快速摩擦中已经炙热的肠壁痉挛着抽动起来。 有guntang的液体从肠道深处喷涌出来,喷洒在肿胀着撑开肠道的guitou上。 诸伏景光闷哼了一声,抽插的速度旋即加快,语速也加快,“你担心隔音的时候,他说不定以为你发现了,紧张得立刻高潮了呢,” “宿舍的装修那么差,只要偷窥的同学够大胆,用什么东西敲开镜子,就可以立刻加入吧?” “九条同学还吃得下吗?” 一条未来已经在高潮中失神了,听不太清晰,他失力地趴在诸伏景光的怀里,因趁自己高潮时还在不停抽插的roubang而有些崩溃,腿紧紧地绷着,眼睛因一层层剧烈泛上来的快感溃散着,居然升起了层朦胧的雾气。 连声音也带上了些哽咽,“停、停下……” “要受不了了……” 诸伏景光不停地抚着他光洁的脊椎,亲吻着他红透了的耳垂,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抽插得更快,把他顶得只能发出颤音,“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一条未来还在失神中,只本能地绞着roubang。 过了大概两三秒,他才从roubang兴奋的抽插频率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诸伏景光在问什么,立刻回答:“不……呃啊!” guitou一烫,有guntang浓郁的液体猛然射了出来,冲撞在柔软湿润的xuerou上,立刻引来一条未来的失神呻吟。 随后,诸伏景光听话地退出了肠道,roubang在离开xue口时发出了不情不愿的清脆‘啵’声,guitou还在一鼓一鼓地射着白色的浓稠液体,有些射在还未彻底合拢的xue口中,有些射在一条未来被揉搓出大片红色指痕的臀rou上,有些则射上白皙的腹肌和湿漉漉泛着光的rutou上。 一条未来失力,软了骨般地向后倒去,倒坐在洗手台上,还未从快速抽动的残韵中回神,眼前便飞过一抹浓白。 眼睫被射上了一股浓稠的jingye,很快便黏着黑色眼睫拉着丝流下,划过脸颊和唇角,落在他红了一块的腹部。 “……”一条未来眨了眨眼睛,xuerou还在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被草成一片熟红的xue口慢悠悠地吐出一股浓白的粘液。 他的眼神虚虚地落在诸伏景光的脸上,嘴巴微张,在喘息。 诸伏景光凑过去,歉意地舔过那双湿润溃散的红色眼睛,“抱歉,退出来晚了。” 他抱起一条未来,调整成一起对着镜子的姿势,刚射出jingye没几秒的roubang又蓄势待发起来,精神奕奕地抵住了熟红xue口,“这一次,我会注意提前退出来的。” 熟红的xue口还在努力排出粘稠的白色jingye,被抵上也只是可怜兮兮地收缩几下,反而有几分迫不及待吸吮的错觉感。 镜子照出一条未来无力地敞开大腿,被抱在诸伏景光紧紧抱在怀里挨cao的样子。 也照出鼓着青筋的饱满guitou轻抵着xue口摩挲几下,再次慢慢抵进去的样子。 一条未来的腿抽动了两下,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诸伏景光弯起眼睛,“这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