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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恰有车驶过,远光灯映亮两页窗,交合耸动和缱绻交缠的影子像电影画面一样,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落在墙上,又渐渐黯淡。转椅被踢开,顾清明戴着耳机,双手撑在她头顶,啃咬一般疯狂地吻着她,唇失控地张开到最大,游移时分连带她的鼻尖和下巴一道,用力吸吮、舔舐,贪婪如久旱逢甘霖,唇间的拉丝儿被他舌尖一卷吞入腹中,吻再次卷土,顺时下移,落至脸颊、耳垂、耳后、颈部。听不见她细碎的哼叫,但温热急促的气流呼打在耳畔,如同娇喘的催化,隔着布料单薄的裙摆,顾清明将不知何时已然挺立的物件反复在她腿缝中摩挲。他的指尖插入紧致的甬道,唇落至绵软和桃尖。那里每一下吻都能带起她的颤栗,揉上不算丰盈但形状姣好的两团桃子,他下面的掌心已是一片濡湿。客厅的男女进入了最激烈的冲刺时分,裴思凡几乎听到了他们下体擦碰带出的粘滞声。像是夏天最湿热的晚风,缠在她的耳边。她手隔着裤子揉捏了几下,没等他一声闷哼落下,便探手握住,抚了两下蛋,顺着根部朝上撸动,一下一下,不受控制的跟上了外间的节奏。顾清明没有一点缓冲,guitou在她灵活的鱼际间飞快被刺激到顶点。他咬住她的肩头求饶道:“慢点,落......”他说是这么说,可自己的指尖也没耐得住她的快速,失控地将她捣得僵直了背,猛然蹿高几公分。一阵天旋地转,裴思凡在高潮的抽搐时分横倒在了床上,脚趾爽到蜷起,她真是败给了顾清明,他太聪明,在zuoai上都能投机取巧地掌握她每一个敏感点,甚至连她喜欢粗鲁的动作都察觉了出来。霓虹港湾异国6(h)「1800」异国6(h)「1800」夜幕深重,世界倒立旋转,在白床单上纠缠出一朵曼陀罗。床是个好地方,身体找到依托后顾清明彻底放开,一把拽下内裤,掀了T恤。就算故意晒黑,身上皮肤依旧泛奶白的光,半窗透入的微光中,他宛如一只嗜血的野兽,匍匐于起伏的山丘上,支柱待发。裴思凡被他亲得欲罢不能,又不上不下,膝盖摩来擦去,大腿用力过猛直打颤。末了他自己可能也亲到了顶点,勃发坚挺在她的湿润处空撞了两下,蓄势待发。她两瓣臀瓣颤巍巍地迎上。顾清明没进去,小腹发抖地收了口气,伏在她肩头,沉吟片刻问:“有套吗?”裴思凡眼睛嚯地一睁,摇了摇头。顾清明闷吼一声,懊恼地翻身下了床。王佳佳和新欢刚射完,吼叫着结束了。不得不说,外国人zuoai就是话多,逼逼叨叨各种sao话,以前裴思凡隔着两扇门,偶尔摘了耳机也听得不甚清楚,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法文清晰撞击了耳膜,也催打了性欲。她身体的毛孔张放,只等顾清明进入,可他竟......顾清明背对她正在撸管,脊柱凸起分明,额前的一绺发丝垂来晃去,裴思凡幽怨,抓起抱枕向他砸去。他回头,只看见团碎花被子。裴思凡全身都蒙了起来,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想揍他,这时候自己撸算怎么回事,都怪自己没带好,在床上竟这么气人。他坐到床边,喘息地撸着,轻飘飘地说:“他们结束了。”她咬住唇,反应了一秒,“你听见了?”他嗤笑,手动活塞一点没停,“耳机早掉了。”“......”“所以,”他一个跃身,撑在了她头顶,拉长调子挑逗她,“我还听见了......”她抽插的手被他由被子外控住,一阵风兜起,下面一瞬清凉,短海藻蹭上她的大腿根,潮水泛滥处划过有力的短桨。她被他一个嘬吸,浑浑噩噩地顺势打开腿,臀抬起贴向他。冒着凉凉气泡的啤酒被灌入,水漫金山,细小的吧嗒吧嗒声在他口中打拍子。他咂得啧啧作响,饮尽啤酒后张嘴一个深含,点点吸进夹缝中的液体与空气,rou唇夹着阴豆慢慢紧缩,快感蹿遍她全身,脚趾绷紧又蜷缩得几乎要抽筋。他松开嘴,听她长舒一口气,坏心地在阴豆上使了牙齿,若有若无地啃噬又叼起,将千万只蚂蚁攀爬的yuhuo点燃。在她失控蹬他的瞬间抓住她的脚踝往上一送,将整个人叠成三折,私处羞耻得彻底大张,借着月光,清晰的一条混着津液的蜜液潺连在左右rou瓣间。他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左右摇摆挑弄极致的情欲与羞耻,舌尖一动,勾挑了去。那一眼太过性感,裴思凡忘了呻吟,张着嘴缓了缓才想起吞咽。外间的两人正在说话,哼哼唧唧,声音时大时小。他埋首在她腿间,持续攻城把寨,舔得格外用力,鼻尖深入空xue,爽得她不知今夕何年。这根本不是性交能代替的爽感,此中羞耻和放浪叫人心理兴奋百倍。裴思凡恨不能叫得比刚才的王佳佳还要生猛,可残存的一点理智使她不愿被他人听墙角,咬着枕套,挣扎地佝偻着身躯。一室yin靡,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性爱味道。裴思凡最后几乎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潮水退,人也跟着蔫了。她窝进他怀里,目光所及是光滑坚实的胸膛和高高直直的竖起。他硬了快一个小时,这会难受坏了,蛮牛一样不停地撸,手上下划出一条永动线。“其实......”她小声提醒,“我是安全期。”顾清看明手顿了一下,很快继续撸了起来,“没事。”裴思凡小口吻着他的rutou,一下一下,贤者一般将心思抛去了别处。说实话,顾清明的技术比之前进步很多,如果将她的眼睛蒙上,都不定猜得出是他。他接吻的技术本就炉火纯青,一条舌头比蛇还能曲直,可刚才还是精湛出了新的高度。他涨得整张脸几欲炸裂,甚至轻啃她的额角发狠,臂间肌rou纹理耸动在半明半寐中。喷泉倾泻后,他躺在那里半天没动,只顾着喘。这场有些冲动的意外并不在他的计划里,他有点懵。裴思凡伏在他胸膛,指尖流连在他的小腹,“顾清明。”“嗯?”“顾清明。”“......嗯。”“刚才......”***裴思凡睡觉不拉窗帘,床上的光线比床下刺目。顾清明被日头灼醒,侧脸看向仍在睡梦中的她。如果说二十岁的裴思凡具备一定的熟女气质,那么二十六岁的裴思凡倒活的有点尼姑味了。她以前喜欢穿浅色,多修身,勾勒出人间烟火的美妙曲线,现在依旧喜欢穿浅色,但棉麻为主,款式不收腰,长度及踝,带那么点禁欲日系风。而不管喜欢穿什么的她,剥了蛋壳裸在身旁,都是顾清明最熟悉的模样。一米二的床很小,他们起初是背靠着背,因为睡前的那番对话并不愉快,后来时隔四年的身体习惯让他们在睡梦里紧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