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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刺激下的救赎。有一个人用巨大的影响力和存在感填充入她的生活,把陶骆的存在感逼至无形,和陆丰衍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能说完全开心,心中会有淡淡的负罪,但注意力完全被他占据。陆丰衍实在是个高手。他带她去郊外的度假别墅,陪她烧烤,送她玫瑰,为她补习,听她蹩脚的法文,再用好听的发音复述,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裴思凡没有问过他的妻子,倒是陆丰衍自己偶尔会说起,比如“等会要买束玫瑰回去哄太太”,“那辆车我太太也喜欢”,她不会露出什么异色,只当一件平常事听过便罢。她对陆丰衍没有占有欲,只当他是个玩伴,陪她一阵子。如此想、如此看待,负罪感便低了不少,身体享受的时候倒也更自在。但陆丰衍却在她一次次的不在乎里产生了兴趣,他起初端着的模样渐渐垮下,开始逗她,也开始玩花样,也开始在感情的田地上越距。他第一次说“Jet'aime”的时候,裴思凡躺在帐篷里,宽边帽子挡住了她的惊讶,陆丰衍单指顶起帽子,眼尾挑起,含着笑等她回复。裴思凡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勾起唇角,说话时一脸恬静,波澜不惊:“Jet'aime。”“你跟他说过吗?”他问完再次收获一片沉默。裴思凡始终没有走出来,陆丰衍很清楚,一提起那个“陶骆”,甚至只是符号“他”带过,她的心情也会被敏感的被影响。他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喜欢看女人爱他,为他疯狂,为他哭泣,看她们爱而不得唯唯诺诺,看她们进退两难、给颗枣便能为他生为他死,裴思凡一点也没此番迹象,于是他投入了更多心力去吸引她。他起了胜负欲,他要战胜那个陶骆。一个连她的yindao都没进去过的人,能在心里逗留多久?可他错估了裴思凡,也错估了自己。当他和太太zuoai脑子蹦出裴思凡高潮的模样时,他便知道自己栽了,就像他第一次懂爱时的样子,满心满眼,容不下别人。裴思凡知有分寸,从不主动联系他。他试着三周没有联系她,课堂也没看她,她也没有什么异样,一点消息都没发给他,不追不问,他想如果他不联系大概这段关系就断了。是他受不了先打破了这道冰面,他抱着她想骂她,你怎么没有心呢?可想到她怎么没有心。只是心在别处罢了。由于情绪和想念,他cao弄的力度很大,他拍打她的屁股问,“还在念着他吗?”她娇喘阵阵,却没有回答他。卷曲的发丝波浪样晃动,遮住了她泛满情欲的脸庞。白皙的翘臀上布满诱人又辣目的红痕。见她不语,身体因着疼痛的刺激,yin水更加泛滥,陆丰衍来了火,掐着腰肢一阵蛮横地疯捣,啪啪声在房间彻响,床与身体大幅度共振,蜜液在力的作用下飞溅至两人大腿、床单。他毫不收敛,想等她说出“不”,却在她受不住的浪叫和紧缩里,同她一道赴了极乐。他将她翻转,拭去她唇角失控溢出的银丝,细密地奉上吻,深情款款间他冲动说出那句,“我离婚好不好?”他想让她求他离婚的,却率先想要撇下已婚身份,想要与她光明正大地牵手、外出。他不想躲让,不想回避。等她毕业了,他们便可以在一起。只是没料到,裴思凡会直接离开他。果断无情到比他之前更甚。接吻1(微h)立秋尤带暑意,蝉鸣只躁不止。顾家小院的二楼床边,男女身影交叠。裴思凡被顾清明困在桌椅间,偏开头没回视他。这个男孩原当他羞涩,却在给了点甜头后得寸进尺极了。裴思凡接纳他的好意只是急于摆脱陆丰衍,那个男人太危险,她害怕面对别人的人生因她坍倒的结果。在与陆丰衍的那通电话后,她勉强逃离了那番道德窘境。校园偶遇,她也只是低头问声陆老师好。傅欣悦说:“你发现没,陆老师看你的眼神与旁人不同!”裴思凡吓了一跳,“哪里不同?”她神神秘秘说:“好像对你有意思,不过这种高校老师看上女同学的事屡见不鲜,你注意着点,如果他叫你单独去办公室记得叫我。”说着她还惋惜地嘀咕了句,“帅倒是真帅,可惜已婚了,不然我倒也乐的见。”而面前这个男孩......“我把那整篇范文都背下来了,”顾清明凑近她,鼻尖轻拱拱,鼻息相交。他微眯起眼,带着点拜托的意味,低声请求,“可以吗?”裴思凡瞥向墙角,思考拒绝的理由,可偏是这一下迟疑便没了机会。顾清明实在是个鸡贼的男孩,见她犹豫便当机会,唇急匆匆地覆了上来,力道大,无章法,唇齿的急促嘬磨倒像是好几年吃东西。她被这顿乱吻给亲的没了脾气,甚至被他这拙劣的吻技给逗乐了。这么阳光俊气的男孩居然没有接过吻?“噗嗤”一下,瞬间毁了顾清明沉浸在青春躁动里的欲望,他不解地睁开眼,但唇倒是一点不吃亏,还粘在她嘴上。一阵清风吹过,爬山虎的阴影在他们交错的鼻梁上晃动。顾清明的后脑被一双温掌托起,被动的娇唇反被动为主动,她眉眼含笑说:“我教你。”羞红爬上顾清明的脸,一点男子气上头正要说自己会,瞬间被融化在她柔软的灵舌下。182的大个子僵立在书桌前,裴思凡脚尖一点坐在了书桌上,白窗帘在身后飘荡,顾清明机械地托着她的纤腰,任她的一点点挑开他的初吻大门。裴思凡心无杂念,像教他英语一样认真,舌尖带着力道划过他的门齿,他还微微有些抵触,齿关僵硬。她轻哼了一声,娇嗲的尾音撞击男孩的耳神经,顾清明马上张开了嘴,拇指情不自禁陷入半分至她的腰弧中,呼吸加重。裴思凡倾身,单膝搭上他的腰,与他抱在一起,门齿厮磨他的上唇,指腹在他微汗的发根来回抚动。顾清明环住她,任她撬开齿关攻城略地,任她湿滑的丁香舌在他的口腔里扫荡津液。清风徐徐拂过,给汗湿的两人灌去凉意。一翻一搅,暧昧的口舌声游荡在空气里。顾清明的呼吸全然失控,薄汗在额角汇聚成滴,滑下太阳xue。裴思凡身着白纱裙,一双烫人的手几乎要将她的腰捂熟,她好笑,扭着腰轻吟了一声,“热。”顾清明两手笨拙地抚上她的背,呼吸间像是在做什么剧烈运动,于空气里大开大合,明明只有他的唇被占领,怎么全身都不受控了。裴思凡亲着亲着也来了点感觉,他们缠的紧了些,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腿已然架到了他的腰上,臀来来回回地擦到书桌,又被他们亲吻的投入动作拉离。顾清明反客为主,双手捧起她的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