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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虚无之海的蛇神似乎会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须佐之男想着,迎上那对笑意盈盈的眉眼,将手搭上对方掌心。 没有人知道蛇神何时诞生于世,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和底细,这位矜贵的神明出现于一夜之间,收敛了一身足够灭世的力量,也是像如今这般,笑着叩响了高天神殿的大门。他白发胜雪,衣袂飘飘,袍角的火焰纹路殷红如血,摆动起来就如同正熊熊燃烧。 在此之前,高天原的神众们纷纷猜测这域外到来的外族——自那死亡与毁灭之地而来的大蛇,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是否会因为这一遭而生出反叛神王的异心?毕竟高天原饱受人类的信仰和爱戴,是那样的美丽丰饶,万一蛇神也要求分一杯羹,抑或想要全部据为己有……安乐已久的高天原,是否拥有与之一战的本事? 于是,神明们商讨过后,决定将蛇神招安到高天原麾下,赐他繁庶的祸津岛,用美酒饭菜和甘甜瓜果款待这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但蛇神对此兴致缺缺,不论多么盛大的宴席都无法让他露出满意的模样,满桌盛馔无法将他醉倒。某次宴饮之时,太阳女王还端坐上位陈述祝词,而他却劈手伸向虚空,满堂宾客的心也随之大骇,以为他终于厌倦了这祲威盛容的场合,要覆手毁灭眼前如梦似幻的繁荣。 但蛇神没有。当他再次张开紧握成拳的掌心时,神众纷纷抻长了了脖子眼睛敲过去——那是一朵绯樱的残片,上面萦绕着一些细小不易察觉的金色光芒。 “神将回来了!” 不知是谁先叫出了声,下一秒,欢呼与喝彩简直要将这座神殿掀翻,就连不苟言笑的神王也站起身,目光略有欣喜地望向远方云端。只见一道夺目雷光冲破层层云障由远及近,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抵达殿门,将本就明亮的殿堂映得更加金碧辉煌。 这是蛇神未曾谋面的陌生面孔,只一眼,却让他感到亲切万分。像是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他很确定“神将”是自己的同类,一个同样拥有着灭世力量的同类。于是,钟鼓馔玉都纷纷失去了吸引力,他饶有兴趣地将注意锁定在神将身上,自上而下地一遍遍打量,直到因为视线太过露骨,他对上了那人扭头望过来的凌厉目光。 生于阴暗洞xue的长蛇,似乎生来就要被这样耀眼而转瞬即逝的事物吸引。因此,当身高近八尺的姻缘神明来同他说媒时,他欣然应允,并点名要那位年轻漂亮的神将成为自己的姻亲。 “神将大人是三贵子之一,”听着对方狮子大开口一般的要求,姻缘神明有些汗颜,“且不论须佐之男殿下是否愿意,怕是另外两位贵子,连同驻守于黄泉之国的那位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蛇神冷笑一声扭头就走,身周蛇魔张牙舞爪,嘶嘶嘶地向姻缘神明示威,大肆嘲笑着高天原并不真诚的求和。姻缘神明暗道不好,踩着高跷似的守缘刃追上已经遁入高空的蛇神,满脸陪着笑,满口答应自己会说服众神。她可不希望这尊大佛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比起自己被天照斥责、被月读阴阳怪气,显然,将面前这位惹得不高兴了,风险和后果才更难以承受,他们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她将此事讲与三贵子听,深刻分析了“和亲”这条博弈之路的利弊,在天照问起婚配对象是谁时深深低下了头,时不时朝某个方向瞄去,在接触到神将的目光时又羞愧地闭上眼睛,低低说出了那个名字——须佐之男。 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然而神将并没有责怪她的独断,甚至还在月读阴阳怪气时为姻缘神明讲了不少好话。面对天照,须佐之男表示,如果这一走能稳定蛇神这个不安分因素,他万死不辞。他请求姻缘神明向蛇神转达自己的意思,同时也提出了要求——他可以和邪神结缘,但需要邪神向高天原进贡心头毒血,作为这场联姻的聘礼。 蛇神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依言献上毒血,静静等待着他与须佐之男婚期的到来。而就在这段时间里,须佐之男抽出自己的六根肋骨,以骨为芯,以蛇神毒血为釉,锻造成六把金光闪闪的神器,并最终献与神王。他为此神器命名为天羽羽斩,由高天原暂为看管,如若未来八岐大蛇包藏了篡位作乱的祸心,这些无往不利的神器便是高天原与蛇神一战的底气。 在盛大的婚仪后,他跟随蛇神回到了对方的故乡,虚无之海。那里一片混沌,没有生命的气息,只有数条黑色蛇魔在水中游弋,时而掀起些许水波的回响。他与蛇神在此地完成了结合的最后一步,过程绵长而回味无穷。蛇神确实是个适合婚配的对象,就连欢好之时也温声细语,询问须佐之男——他是否可以抚摸新婚伴侣的身体,是否可以在交配过程中立起倒刺,是否可以将jingye留在神将最温热柔软的宫腔中。 贵子不受性别约束,可面对蛇神注定上位的性征,神将雌雄并存的部位却成了要害,后来甚至变成了枷锁。承受了两根同样狰狞yinjing的侵犯后,两只roudong几乎快要无法合拢,一股股白精粘稠地附着在里面,稍有动作便会被挤出去,顺着须佐之男的腿根流下来。深入xue心的顶弄令初经人事的年轻神明感到酸楚疼痛,但蛇神的抚摸像是拥有某种魔力,他的腰身被蛇神的手掌一寸寸掠过,以快要嵌进对方怀中的状态硬生生接受了所有撞击;陌生的感受从腰胯传来,神将扭动着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口呻吟。情到浓处,蛇神细密的亲吻自他胸前锁骨席卷直上,他甚至能感受到蛇神唇纹上粗糙的鳞片从喉结划过,令他战栗着抱紧了对方的脊背。 蛇神喜欢撑在须佐之男上方zuoai的姿势,俯视神将因为自己露出羞涩又惑人的表情,就像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春宫夜戏。每每与那双金色的眼睛四目相对时,他能从对方眼中看见一闪而过的惊艳,泛起酡红的脸颊和耳垂诚恳又可爱。蛇神生得好看,面若桃李,笑如春风,穿戴整齐的模样衣冠楚楚,对上于他而言还是个孩子的单纯神将,确实能让须佐之男陷入用美色与温柔织成的情网中去。很快,在如此高频次的rou体交缠后,神将理所应当地怀孕了,这段关系的最后一环也彻底锁死,隐藏在蛇神温润面目下的阴暗欲望,也随着伴侣日渐隆起的腹部而彻底暴露。 迎接生命令须佐之男感到期盼,他带着心爱的猫咪与蛇神偷偷去往凡间村庄,买下了一处长着巨大樱树的院落。他们在那里过着人类夫妻般祥和的日子,蛇神常常化作白蛇盘在须佐腿上,将它的头颅靠向正滋养生命的肚腹。某次偶然间,它抬头望向神将,忽然发觉对方的面容不再是初见时那般冷冽,取而代之的,则是春水般温柔又安宁的神情。 须佐之男正经历从少年向母亲的蜕变。从他脸上散发出的母性,令蛇神感到新奇,困惘,却又迷恋。他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生身母亲,因此也无从体尝母爱的滋味;而当须佐之男成为了他孩子的母亲后,曾经缺失的一部分化作了不断膨胀的欲求,使得他想要那样的目光也能落在自己身上。 早在胎儿落地之时,须佐肚子里的生命便开始向外界发出讯号——它要在这里平安地度过这段怀孕周期,它的父亲,母体的合法交配对象,是不被允许再来进入它母亲的身体里的。然而八岐大蛇没有理会孩子的“警告”,在某次午后太阳正盛时,正捂着肚子坐在院中小憩的须佐之男,被他的伴侣强行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怀胎的身体是畸形的,孩子会在营养的滋润下长大,也会让神将原本线条优美的小腹撑起,变成鼓起来的怪异形状。然而蛇神并没有对此感到扫兴,他将伴侣行动不便的身体平放在廊道中,任凭太阳越发刺眼,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了一场不知羞耻的性爱。起初,须佐之男知道蛇神着实忍耐得辛苦,在发觉对方只在xue道中浅尝辄止、小幅度摩擦时,便也忍住不适由他去了;而蛇神却得寸进尺,像是魔障了一般完全不顾须佐正怀孕的肚子,撞上宫腔的动作越发狠厉而深刻,完全不似从前那样富有技巧和情调,就好像这具身体本该被他粗暴地对待一般。那也是须佐之男第一次意识到蛇神的“冷血”,他见识过对方一边抽送下身一边抚摸自己肚子的力道,那令他无比恐惧,甚至感觉蛇神想要将自己的孩子挤掉,钻进去取而代之。 他流了许多水,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孩子真的被蛇神杀死,化作一滩滩血水流出了他体外。但当蛇神扒开他掩面哭泣的手,将沾着他透明体液的手指递给他看时,对方玩味的眼神和暧昧的吐息又让神将感到羞愧,慌忙穿好了衣服,跑进屋子里躲了起来。他不敢再让蛇神碰自己,甚至提出“分房睡”这样对蛇神来说很“残忍”的要求,但每当午夜梦回时,腿间抽插的粘腻和耳边情动的呼喘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捂紧了小腹,疲惫地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只见到八岐大蛇挂着薄汗的白皙胸膛。每每从迷梦中惊醒,摸上依然传来结实心跳的肚腹,他感到恐惧和庆幸,就这样担惊受怕地等来了孩子的诞生。 孩子长着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是个小小的、软软的女儿,须佐为她取名“须势理姬”。他会给女儿梳头,像寻常人家的小姐那样梳漂亮的发辫;也会在理姬牙牙学语时循循善诱,在听见孩子口齿不清的“mama”时眉开眼笑。似乎也是从那时起,蛇神在床笫之间改变了对须佐的称呼,用他那轻柔又魅惑的语调,一遍遍将爱人唤作“mama”。 禁忌的言语让须佐之男反应更加敏感激烈,就好像体内正进出的东西来自那个还未出生的雄性骨rou,连带着他对比自己年长不少的伴侣都带了些舐犊情怀。他在对方恶劣地横冲直撞时选择了溺爱与包容,明知蛇神无所不知,却配合对方假作懵懂的表情将性器纳入体内。蛇神一次又一次将jingye释放在他“母亲”的宫腔里,亦会用从前总结出的经验让须佐获得纷至沓来的高潮,在二人双双因为快感而瘫倒相拥时,心满意足地听见神将口中传来那句他期盼已久的——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