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x你 春潮中的蝴蝶(兄妹双向暗恋/自慰/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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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夏以昼剥开我的校服衣领,咬在我肩上的那一口,那是我青春的刺痛,比许多年后哥哥在我处子之身开疆拓土还要酸涩刻骨。 哥哥的犬牙扎破我的颈rou,像离群的孤狼一口叼住泥泞中挣扎的蝴蝶。 “这里是沼泽。”我颤抖着说。 “我知道。”夏以昼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窝,“meimei,我知道。” * 春季潮湿。 我擦干水渍趴在走廊上,空气中密集的水汽就跟上一堂课令人昏昏欲睡的英语听力一样令人厌烦。脑袋放空的时候,那些湿濡的碎片又像棉絮一般挤进我的大脑漫天飞舞。那是一个同样潮湿也同样困倦的春日午后,我从补习班逃课回家,偷偷摸摸的进了家门,路过夏以昼的房门时,听见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的第一反应是家中来了盗贼,这个时间,奶奶去棋牌室了,而夏以昼应当在集训……应当。 喘息到第三声时,我认出了那是哥哥的声音,那是一种我未曾听过的喑哑的喘息,像是痛苦,有人压在他身上欺负他。后来我才知道夏以昼在以一种不可言说的方式欺负自己。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马上离开。窗外有鸟鸣,但它们不如哥哥喘得好听。 那个午后我懂了什么似乎又没懂。我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看向走廊尽头的窗外,厚重的苔藓爬满了潮湿的旧墙,窗台上放着一碗初春发芽的绿豆,我又看回哥哥的房门,一只七星瓢虫缓缓路过,它不知道里面的人类在做着什么,我也不知道。 床板摇得嘎吱作响,喘息声愈发浓烈,我像是闻到了一种带着腥气的花香,但更多的可能那是我脑中的潮鸣。 “meimei……用力。” 窗外一声春雷,我如梦如醒般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家门。 “你是不是喜欢他呀,盯着看了那么久!” 我心一惊,回过头,原来是班里一个顽皮的男生,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对面走廊趴着几个同年级的男生,他们穿着松垮的校服,留着好看的短发,似乎是年级里最受欢迎的那几个,他们定是故意簇在一起,在这样潮湿烦闷的午后争相发光。 多说无益,我瞪了一眼造谣的男生转头走了。走了没两步想起,每个年级都有那么几个受欢迎的人,而夏以昼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评判无疑都是那样的人,他甚至不需要和任何人簇在一起都能发出炽热的光。 那样的人应该会被许多人惦记吧,也会惦记着别人在春日的午后发出声声喘息。 掺杂了细雨的空气更加潮湿也更加闷热,浇出路边新芽的涩意。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闷闷的,不知道在想啥,一脚踩进泥潭才想起没有带伞,细雨落在泥水上敲碎了我的脸,打湿了的碎发黏糊糊的贴在脸颊两侧。 这样淋雨被哥哥看到是要挨骂的。 但是我又记起,快要高考的哥哥已经半年没有和我一起回过家了。 泥水泛起不起眼的涟漪,我抬眸看向一只落入泥水的蓝色蝴蝶,我本想离去,可它在挣扎,蓝色翅膀沾上了泥可它还在拼命的扇动着不起眼的翅膀,直到蓝色一点点沾染泥泞变得灰黑腌臜。 我莫名觉得淋了雨的眼睛有些刺痛。 * 夏以昼的生日,我订了一个小蛋糕,放学时匆匆赶往烘焙店时,与高年级的几个学姐学长擦身而过。 我停下脚步。 “夏以昼”、“生日party”、“惊喜”,这是我从学姐学长言语中捕捉到的字眼。他们笑着踩过了街角那处泥泞,蝴蝶已经不动了,干瘪的蓝色残骸在灰泥中透着一股诡谲的美丽。 这天晚上,夏以昼仍然下了晚自习才回家。平时这个点奶奶和meimei都睡了,所以当他轻手轻脚的进门看见窗台上盘膝而坐的小小身影时,先是愣了一下。 夏以昼脱下外套和书包,走到窗前,在我对面坐下,问:“怎么还不睡觉?小生日,不用等我的。” “18岁可不是小生日……”我小声嘀咕,忍不住的想起学长学姐手中拎着的华丽的蛋糕盒,酸涩的想着,或许确实不用等他了。 我突然失去了将身后蛋糕捧出来的勇气。 “嗯,也对,不算小生日。”夏以昼朝我伸伸手,“我的蛋糕呢?哥哥成年了总该有蛋糕吧?” “没有。”我莫名有些赌气。 “别闹了,快点。”夏以昼一抓,将我掌心的火柴盒抢了过去。 “喂!哪有人用evol抢东西的!” 我起身去抓,不料绊在夏以昼屈起的腿上,整个人扑进了哥哥的怀里。兄妹间的拥抱没什么,却在某个潮湿的春日午后悄悄变了味。哥哥的衣服上有春泥的味道,进屋脱下的外套就是证据,哥哥也淋雨了,他和我一样了。 我的心贴着他的心,原来心跳也可以粘稠。 夏以昼想换个姿势而我想起来,他转身的同时我微微起身,他的膝盖顶在了我的腿间,我突然就一动不会动了。双腿间涌起了整座春潮,几乎溢出眼眶。我佯装不稳趴在哥哥的身上,腿心微微的向前,向下,很轻又急促的磨过哥哥的大腿,一团甜腻的奶油从下腹涌上我的喉咙,被我生涩的吞咽回去,眼角涩得泛了红。 哥哥不一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正如那个午后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夏以昼微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痛吗?没摔着吧?” 我摇摇头,在他再次动作前离开了哥哥的身体。我不是那么贪心的人,也懂得适可而止。我端出藏在身后窗帘里的蛋糕,放在我们二人之间,现在看起来蛋糕大了些,因为它居然隔开了我和哥哥间粘稠的心跳。 夏以昼捡起散落窗台的火柴,笑着说:“这么大了还是不敢自己点蜡烛,以后哥哥不在身边了怎么办?” 夏以昼一一点燃蜡烛,烛火照亮我的脸,夏以昼才发现我的眼眶红红的。 “怎么哭了,是不是哥哥说错话了......” 不是。 我赶紧揉掉眼泪,说:“快许愿,蜡油掉下来了。” “一起。” “三,二,一......呼......” 火光被吹熄的瞬间,黑暗和春潮填满了我们之间本就狭窄的空气。蛋糕小得几乎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也是。我好像在发抖,夏以昼也发现了,但他不知道meimei在发什么抖,他必不可能知道。 “对不起,哥哥不该说那样的话。”夏以昼的声音中有些慌乱,他没想到自己随口开玩笑的一句话对我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其实,真正的影响远比他所想象得要大,但是眼下,所有的情绪,摆得上台面的以及阴暗、糜烂、腌臜、不伦的,都被恼人的春潮糅在一处了。 随着夏以昼温柔的道歉,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我的眼眶,我控制不住,也没想控制。夏以昼张开双臂将我拥在身前,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的背,又轻轻揉我的头发,他似乎在我头顶亲了一口,但我记不得了,就连最后那句话,我也不记得是真实还是梦境。 “哥哥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 那天晚上,我用这句话,浸湿了半边枕头。 我回到屋中,头一回锁了门,又怕哥哥发现我锁了门,无措的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家中再没有半点声音。 我躺回床上,蜷缩在床沿,将被褥夹在腿间,幻想着是哥哥的腿,被褥不够,我又将被褥换成了枕头。哥哥的腿插入我的腿间,向上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我的腿心,他撞得那样的狠厉,撞得我花心荡漾,春潮四溅,他与我在春雨中的泥潭交缠翻涌,我紧紧咬着被褥,断断续续的呜咽,哥哥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塞进泥里,膝盖粗暴的顶在我的腿间欣赏我汩汩涌动的下流的潮泥。 哥哥问我,痛吗。 然而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春泥堵在胸口,未死的蝴蝶在胃里翻飞挣扎。眼泪以哥哥之名涌出眼眶,下身夹着湿润的枕头不停抽搐,我咬紧牙关不能说痛,但青春的暗恋哪有不痛的,爱上哥哥的我已经是泥泞里挣扎的蝴蝶了。 * 哥哥说他不会离开我,但眨眼间木棉花落满地,蝉从树上掉下来,和干泥里的蝴蝶一样随着春的终结消失得悄无声息。 毕业典礼的那天,我坐在台下的家长席,围着我的叔叔阿姨家长里短的聊得热火朝天。 “诶,这小姑娘是谁家的?” “不知道啊,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啊,是谁家的meimei吧,还穿着校服。” 一个阿姨笑着问我:“小姑娘,你是谁的家长呀?” “夏以昼……” “夏以昼!不就是年级第一但去了航天学院的那个?” “夏以昼帅小伙啊,我家姑娘天天回来念叨他。对了,阿姨悄悄和你打听一下,哥哥有对象没有?” 我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没有,但不知怎么被曲解成了“不知道”。 “学霸智商都很高的,谈了也不会给家长知道。” “人家姑娘还小,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怎么不知道,现在孩子早熟,我家那个十岁就初潮了……” 轮到哥哥上台领毕业证书了,台上台下都被尖叫和掌声淹没了,好多人冲上台要和哥哥合影,我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在夏以昼身边的女孩子身上,她们化着妆,穿着裙子和高跟鞋,笑得那么明媚,那么亲昵。是啊,没准谈着呢,只是不会给我知道。我阴暗的想象礼堂天顶坍塌,砖块和钢筋坠落,黑白世界血rou横飞,我笑着走向舞台,从染血的废墟中挖出哥哥的骸骨,俯身吻住他。 * 毕业典礼结束时,夏以昼在礼堂外的一棵树下找到了我。未名夏花开得繁盛,纷纷扬扬的粉花遮掩了我内心的不堪。 夏以昼穿着好看的学士服,宽大的手掌盖在我脑袋上揉了揉,说:“好啊你,到处找不到人,原来是偷偷跑出来了。” 我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说:“头发都弄乱了!” 夏以昼取下学士帽扣在我头顶:“那就戴哥哥的帽子。” “走,和哥哥吃饭去。” 夏以昼突然就牵住了我的手。风吹起粉色的花瓣又沸腾了我内心的不堪。哥哥和meimei牵手应该也没什么,但他偏要在学校里牵着我的手,穿过回廊和漂着乌龟的水池,篮球场上是那几个受欢迎的男生,因我们的闯入而错过了一枚精彩的三分,路过班门口时,顽皮的男生冲我们相连的手吹了声口哨。我压低了宽大的学士帽檐,紧随哥哥的脚步在熟悉的校园穿梭,如果心跳能荡起洪波,那夏以昼已浑身湿潮。 夏以昼带我来了他们班级聚会的地方,开门的学长坏笑着说:“看不出来啊以昼,金屋藏娇,这是小女朋友?” “滚。”夏以昼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下,“我meimei,亲的。” 夏以昼换掉我面前的啤酒,递来一杯酸奶说:“不许喝酒。他们喝多了,说什么你不要在意。” 怎么会不在意呢。 说吧,多说点,我爱听。 包厢很大,餐桌旁边就是ktv,吃到一半时夏以昼被拉去唱歌,而我也被一并塞进了ktv的卡座。 有人问我,meimei会不会唱歌?我摇摇头。meimei有没有男朋友?我摇摇头。meimei喝不喝酒?说着递来开瓶的啤酒,被夏以昼伸出手挡开,于是那人不乐意了,半严肃半开玩笑的说,夏以昼你妹控啊?你管得了我们,管得了meimei身边的男生吗?你这样子今后meimei还嫁不嫁人了啊?夏以昼说了句滚,接过那人递给我的啤酒,一口气吹了一瓶。 这天晚上我和哥哥形影不离, 除了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间,我路过走廊尽头的楼道,隔着一道消防门也能听见女孩在门内嚎啕大哭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多少有些狼狈。 “呜呜,我喜欢了夏以昼三年,三年的青春啊……” “别难过了,今夜过后就各自东西了,你会遇到比夏以昼更好的男人。” 是啊,毕业后就各自东西了,哥哥也一样,要离开我去天行市上大学了。 我有点同情这个jiejie,但是又恶毒的想着,她或许再也遇不到比夏以昼更好的男人了。但她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夏以昼的好。 酒过中旬夏以昼抓住我的手,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带我出门上了楼梯。哥哥的手心烫得几乎在黑暗的楼梯间烙出红光。我小跑着跟在哥哥身后,闻着哥哥熟悉的气息又带着浓烈的酒气,呼吸和脚步越发的凌乱,我觉得这样的夜晚应该发生些什么。 哥哥,你不和他们多待一会吗?我问。今夜过后就各奔东西了。 哥哥,今晚有人和你告白吗?他们说很多人会在毕业的时候告白。 哥哥,你今晚会和谁告白吗?他们让我帮忙问的...... 夏以昼停下脚步,他站在楼梯的转角,柔白的月光漏进身后的窗。他居高临下的回望着我,问:“谁让你问的?” 心脏停了一拍。 我不知道,我瞎编的。 夏以昼手上忽然一用力,将我拉进怀里。 这个抱和这一生所有大大小小的拥抱都不一样,因为夏以昼的心撞进了我的心里,我能听见震荡的钟磬将我撞得眩晕。酒是个好东西,我迷乱的想着,它能让这个夜晚变得不一样,它能让怯懦的兄长不必背着我欺负自己的身体。 学姐三年的青春算得了什么。兄长是我的一生,我能预见。 我勒紧了哥哥的腰,加深了这个拥抱,他的五指伸入我后脑的发丝,但我不在意头发被弄乱了,还可以更乱些,因为今晚不会再有别人了,怎么样的我都将是夏以昼的杰作。 “你还没回答我呢,哥哥。”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更痛的,我想。不伦的暗恋已经这么痛了,我不介意捅破的夜晚更痛一些。 但是夏以昼的答案并不痛,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的时候,舌头舔过我的嘴唇的时候,温柔的我快要哭出来了。哥哥,你不能这么温柔,爱上你的我已经罪孽深重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温柔,我会被罚入十八层地狱,在熔炉里被野鬼嘲笑,是那个一想到哥哥就水流不止的yin魔。 夏以昼太高了,显得我在他的怀中小小一只,他俯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吻我,轻舔我的嘴唇,吮吸我的舌尖,浓重的哥哥的气息,我的心已经抖得不知该如何跳动了,双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又被他揽着腰带入怀中,月光被他烫得在我们身周融化了滴落在地上。 “这边这边——” 下一层的门开了,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我周身一震,哥哥的舌头停在我的口中,卷过时发出了黏腻的水渍声。 “cao,有人在接吻,热乎着呢,咱换个地方。” “对了,有人看见以昼吗?他妹也不见了,不会是去楼上开房了吧?这俩人绝对不简单。” “都做过了吧,反正家里没人管,不然以昼为什么把校花都拒绝了?肯定是家里的更好啊。” 门关上,楼梯间安静了,我睁开眼看着夏以昼,而他眉眼弯了弯再次闭上眼吻住了我。他要带我去开房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疼了一整个青春期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应,夏以昼是我的青春,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入春泥,又在无数个凄清的夜晚湿了我腿间的枕头。 他有罪,他应当同我一起陷入泥沼。 哥哥时而抱着我,时而引着我,我们唇与唇的间隔不过三秒,如果算上牵连出的口涎,那我们的亲吻没有断过。我们一路吻着来到天台,夏风已不似春日那般潮湿,却更加燥热,鼓动着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被夏以昼按在天台的边栏上强势的吻着,恍惚的想着这个吻应该不会有结束的时候了,怎么能有相爱的人吻着吻着停下,谁会先停下呢。 这个幼稚的问题没过多久得到了答案。 夏以昼放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唇,轻轻的俯身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微喘着问我,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故意踮起脚尖在夏以昼的耳边轻轻吐息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痛的。 他必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经过一整座春日的酝酿,那些不可言的情潮绽开了柔嫩的花瓣。正如我知道了那个潮湿的午后,七星瓢虫门内的哥哥如何放纵着抵达了生理的高潮。 夏以昼松开了我。我以为他要拒绝我了,第一次对女孩来说很重要,对男孩来说也是一样重要,他可能还没想好第一次要和我。 就在这时,夏以昼拨开了我的校服衣领,缱绻的夏风在我肩窝打了个旋,然后疼痛而至。 痛。 好痛。 我竟不知夏以昼的犬齿这般锋利。他毫不犹豫的咬住了我的肩膀,尖牙刺破我细嫩的皮rou,几乎入骨。是我太贪心了,是如约而至的惩罚吗,我颤抖着流下了眼泪,哭腔卡在嗓子眼。我想到了那只泥泞里扑腾的蝴蝶,而我比它不堪,比它狼狈,至少它能美丽的死去,而我只能醒着沉沦。 “哥……你死定了。” “我知道。” 我们终是开了房,因为太晚了,因为喝了酒,也因为其他原因,那个家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没有人开灯,窗帘拉了一半,校服被放肆的甩在地上,我们滚在床上尽情的接吻。被子盖住了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使得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贴近他,触摸他,感受哥哥健壮的身躯,哥哥压在我身上的体温和重量,哥哥guntang的手掌完全包住我胸脯揉拧的震颤,哥哥是一个身份,但这并不能取代他是男人的事实,更不能阻挡夏以昼是我此生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人。黑暗是第一层纱,而被子是一场盛大的自欺欺人,夏以昼在被子里掏出了他的性器,我看不见,但我知道。 我骑在哥哥的身上,私密处抵着他的下腹,好让他的性器在我身后的空处得以释放,得以悄然地肆意生长。哥哥不想让我知道,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我屈身咬住哥哥的唇,哥哥嘶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制止,或者说他没有空余的手制止,因为哥哥一只手握住我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的攀附上了他的性器,我没有见过哥哥的生殖器,或者说任何一个雄性人类的生殖器,但我可以通过教科书上的图例举一反三,哥哥的生殖器官在我无数个夜晚的脑补中已经建模成了丰满的实体。身后的被子里传来指背来回刮擦棉布的窸窣,我知道哥哥在上下taonong那根guntang的性器,他的眉头微蹙,喉咙里溢出喘息。是了,是那个午后哥哥痛苦的喘息,他又在欺负自己了,就和我深夜想象着哥哥在我腿间顶撞一样蛮横又不顾一切的欺负自己脆弱的下体。 我没法继续吻下去了,我太好奇了。我放过了夏以昼的舌头,微微起身,借着窗帘缝漏进的月光,看见了哥哥痛苦的模样——额头覆了薄汗,压低的眉心微微颤动,唇瓣性感的微微启着,夏以昼抬眸看向我的眼波中有流动的氤氲。 这样的哥哥太好看了,好看到我想狠狠的欺凌他。 “哥哥,我帮你吧。”我说着往后坐了些,那根挺立着的硬物直接贴上了我的骶骨,和我想的一样粗长,也和我想的一样滚热。不等夏以昼反应,我骑着他的小腹微微摆动,炙烫的rou冠从我的臀部一路划至我的腰上,冠上有一颗敏感的小孔,被我裸露的肌肤抚慰得喷出了清液,夏以昼仰起头,眉头拧紧的哼喘了一声,而我心潮一坠,私处吐出一片黏腻。 为什么,明明喘的是他,湿的却是我。我难受的在哥哥的腹上磨蹭,内裤沾了黏液打了滑。夏以昼看出我的难受,长指勾住我的内裤边缘,一搅一转,薄薄的布料就缠在他的指尖。 “脱了吧。”夏以昼说,他终于不装了。“我也脱。” 我刚要动作,夏以昼又按住我的大腿,问:“不怕吗?” 我反问:“为什么要怕?” 夏以昼突然一挺胯,粗张的性器啪的一声抽打在了我裸露的腰脊上,我惊呼了一声,怔怔的望着他。 夏以昼嘴角微颤着说:“哥哥也是男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再痛我也准备好了。”我皱着眉,不满他此时的迂腐,夏以昼说他是男人,那眼下的推脱和欲拒还迎简直荒谬又虚伪。 夏以昼望着我气鼓鼓的模样,好笑了一声,忽然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让我侧耳倾听他轰雷般的心跳。 哥哥说:“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会来要你。” 啪的一声,夏以昼绞断了我的内裤边缘,他暴力的抽走我身下的内裤,湿濡的布料翻开yinchun又暴烈的擦过阴蒂,剧烈的快感像闪电劈向我的大脑,未经人事的身体就这么抽动着高潮了,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今晚的拥抱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拥抱,今晚的高潮也不同于任何一个想着哥哥自渎的高潮,因为每一下都是哥哥给我的,是我被按在泥潭里强制cao干的yin靡春梦终成现实。我趴在哥哥的胸前呻吟颤抖,下xue翕张着舔舐哥哥的下腹,我和哥哥严丝合缝的交连在了一起,我能感受到连接处毛刺刺、湿漉漉的一片。 “哥哥——” 夏以昼突然咬住了我的左肩,未愈合的伤口传来锥心刺骨的痛,他的犬牙破开伤口,柔软的舌卷走溢出的血液。我呻吟出声,卑劣的想着,哥哥和我交换了唾液和血液,这样的我是否流淌进了哥哥的身体。 哥哥吮吸着我的伤口,而我趴在他的肩上低声吟泣,我听见哥哥仍在不屈不挠的欺负自己,手掌抚慰柱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哪来这么多水,我寻思,又猛然意识到,是我下xue的水一路流淌到了哥哥的根部。 夏以昼闷哼着揉着自己的性器,我听了一会,邪恶的意念生出,蹭到他的耳边,引诱着说:“哥哥,可以叫出来的。” 夏以昼失笑,“我不叫床。” “真的。”我仍不放弃,“他们说自渎的时候会叫出喜欢人的名字。” 夏以昼眸色一沉,“他们?又是哪来的他们?” 哪有什么他们,又是我编的。 夏以昼看出了我在扯谎,微微勾着唇问,那你想听我叫喜欢人的名字吗? 我居然迟疑了一瞬。春潮是胆怯的不然它不会仅仅飘一点令人烦闷的细雨。我害怕哥哥叫出的名字不是我,那我整座意yin的春日就会崩塌瓦解不复存在。 夏以昼轻笑了一声,按着我在他胸前趴好。 听好了,他说。 夏以昼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taonong,我趴在哥哥的胸口,听着色情的水渍声和哥哥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听得我面红耳赤。 “meimei……给我……”我心猛的一跳,像蝴蝶在泥泞上扑腾得飞起又坠落,激起破碎的水花。 “meimei……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是了,我没听错,那声春雷没有淹没哥哥情迷的呼唤,那并不是我一人脑中暗恋的春潮。 夏以昼忽然掐住我的下巴,他的眼眸迷离得快失焦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快到发指,溅出的水液如骤雨砸在我的身上。 “meimei,吻我,我快射了。” 我捧住哥哥的脸吻下,放肆的在哥哥的唇舌上吮吸,这是我梦过无数次,醒来又不敢回首的场景,就连平时说话也不敢多看哥哥的嘴唇,怕自己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亲吻上去。夏以昼,夏以昼,是我在春日潮湿的玻璃上写下无数次的名字,肖想写到一定次数时会感天动地,但鹑鹊之乱怎能向天地言明,于是我将窗上的名字仓皇的擦去,在潮湿的夜里自怜自泣,世上情爱千千万万,而我偏偏选中了最惊世骇俗的一种。 我挪正了身体,展开的xuerou学着我的小嘴吮吸着哥哥的下腹,随着我腰肢的摆动,肿胀的小小阴蒂在哥哥下腹渗下怀春少女黏腻的情渍,又沿着肌rou的沟壑一路流到哥哥性器的根部,被哥哥凶猛撸下的指骨砸出水花。泥泞,粘稠,糜烂的水花。密集的快感伴随着我的磨动溢出我的喉咙,我在大力的接吻的间隙咬着哥哥的下唇断断续续的嘤咛。夏以昼撸得更快了,不住的挺动腰胯仿佛在将性器捅进臆想中的meimei的身体,“meimei……meimei撞我……用力……”,不知哥哥平时呼唤我时会不会也想起深夜的yin逸,会不会在看见我睡衣勾勒出身体线条时控制不住的勃动下体。会的吧,那可是占据了一整个青春的臆想,而他比我更早一步踏入春池。忽然有什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拨开了我的yinchun,我身子一僵。那是哥哥的手指,为我削苹果也为我期末考试的试卷签上家长字迹的手指。我以为哥哥不会做到这一步,但他还是碰了我的下体,所以说被子里的性爱是一场欺骗,只要哥哥不说,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但是高潮是无法假装的。当哥哥的指尖掐住那颗制造了整场春潮的阴蒂,我不能自已的放浪的哭喊出声。夏以昼,哥哥,他什么都知道,熟稔的仿佛为这一夜cao习过无数遍。如果门外有人,他们会听见夏以昼的meimei,被他在无人的夜里,酒店纯白色的床单里,用一根手指和一口血折磨到放浪形骸的哭嚎。是哥哥拨去了我的校服外衣,绞断了我的内裤,咬在我的肩上,又在黑暗中jianyin我的下体,让我在邪恶的痛楚中永远记住这个酩酊长夜。 我被哥哥不受控制的狠戾顶送摩擦着前xue仓猝的再次冲上高潮,我不顾一切的哭着,又低头咬住哥哥的唇,热流冲出xue道喷在他的yinnang上,夏以昼听着我的哭声猛一挺腰,腹部紧绷到我的xue蹭着yin水向前滑了一寸,“meimei……你是我的……”,夏以昼握住性器颤抖着射在了我的尾椎骨上,guntang的热流激得我下xue又泻出一股潮水,带着腻腻的甜,和一股泛着腥气的花香。是了,那个午后不是我的臆想,我与哥哥高潮的共鸣跨越时空来到了某个夏日的夜晚,我骑在哥哥身上高潮,而他射在了我的腰上,让我闻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春潮的花香。 我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餍足的想着从今以后,从身体到灵魂,再没有比我和夏以昼更亲近的人了。 “我们回不去了。”夏以昼指尖轻轻拨弄我湿濡的碎发,又在我肩上的伤口落下细雨般温柔绵长的吻。 “哥哥,”我握住了他搅动我碎发的手,又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我沙哑着声愤懑的控诉:“很早以前就回不去了。” 是骑在哥哥的腿上潮水泛滥?是隔着一道木门听他喘着meimei发狠自渎?是更早吧,早到已经无法锚定一个时点了,从我意识到哥哥是男人,从某个春意烂漫的沦陷,他就是我生命里爱与性幻想的全貌了。 对哥哥而言也是一样。究竟有多早,无需戳破,不必阐明。 “睡吗?”夏以昼终于放过我肩窝染血的春池,将我按回床上,捻好被子,轻声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能。 “上天会不会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们?我怕睡着了,连死都不知道。” 也怕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甚至没有在死前多看哥哥一眼。如此想着,我又贴上哥哥汗湿的身体,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夏以昼喟叹了一声,道:“早知如此,我们应该在荒原里做,相缠着高潮,相缠着死去。” 我好像知道哥哥想要说什么,因为我想到了泥泞里的蝴蝶,勾引着孤狼迈进沼泽地叼住它美丽的蓝色身躯,两两相爱又痴妄的深陷瘴雾泥沼之中。 “我们死去的尸体变成养分,可以孕育来年的春花。” “是啊,那定是......繁花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