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侥幸活了下来但是代价有点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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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金属墙壁的地下建筑里弥漫着怪异的消毒水气息。头顶是一排排巨大的惨白照明灯,一路延伸到走廊的尽头,消失在一座电梯前。 你是新来到这个地下机密研究所没几个月的实习研究员,刚刚接到通知,去迎接一位来送化学材料的科学家。 你带领他走进实验室的无菌电梯,按下了最底楼层的按钮。 电梯轰隆隆地向下移动,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不知为何弥漫起一些尴尬的气息。 你不禁好奇地转头打量起这位科学家。他身材高大,比你高出几乎整个小臂的长度,穿着白色的防护服和放毒头盔,从头到脚没有露出一寸皮肤。在他的左手侧拎着一个大约七八十厘米长的白皮箱。 低头看了看自己单薄的白色实验服,你有些奇怪,怎么来送个东西搞得像闹生化危机一样。 “以前没看到过你,是新来的?”他开口打破了沉默。厚厚的防毒面具后,他的声音低沉且带有一些不自在的嘶哑。 “对的。”你点点头。你一直很满意这份工作。 他朝你的方向转过头来。虽然你不能透过面具看到他的眼睛,但你确信他在盯着你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弗洛伦丝——实习期。 “他们几年都没招新人了。”他又说。 “嗯,最近新出了一个调试员的岗位,我来实习。”你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他看了你一会儿才把头转回去,面向电梯门。 你有些莫名怪异的感觉。 随着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电梯达到了地下实验室的最底层。 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又是一片洁白。干净明亮的实验室中,数不清的大小型实验器械正在运行着,还有许多研究员正忙左忙右,并没有怎么注意电梯这里的动静,只有少数几人向你们挥了挥手。 你朝着冷藏室的方向朝电梯外走去,却发现科学家还停在原地,正在环视整个实验室。 “怎么了吗?冷藏室在这边。”你停下脚步呼唤他。“咦,您以前没来过吗?” 科学家没有回应你,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跟着你走到了冷气储藏室。 你抬手轻轻按了指纹,储藏室的外玻璃门和内侧金属门同时向两侧打开,淡淡的白色的水汽顿时溢出。 “好了,您可以将那些试剂分类放好了。我就先回岗位了。”你朝他笑了笑。 正当你怀着又一项工作完成的轻松想要跨步往前走时,身边的男人突然拉住你的手腕。 你错愕地刚想问“还有什么事吗”,却听他说:“站在我旁边别动,看着。” 虽然你心里的怪异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因为你只是个实习生,不敢违背指令,也就还是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桌上的白色皮箱。 科学家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扭开两个扣锁,将箱子的盖子掀开。 一瞬间,你的心跳差点停止,一口气停留在了气管半途。 箱子装的哪里是什么化学药剂,而是一把散发着黑色死亡气息的冲锋枪。摆在一旁凹槽里的是备用弹匣。 一看到枪,无边的恐惧就瞬间吞没了尚还年轻的你。 你本能地想要逃跑,却又被他拉住了手腕,力度大到你的腕骨几乎要碎掉。 突然间,你想起了自己应该干什么。 你深吸一口气,正要对着门外大喊出声,身后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径直捂上你的口鼻。塑胶手套紧紧按住你的脸,快要令你窒息。 十几秒过去,你的肺几乎要炸开,整个胸腔都因为窒息而时不时抽动。就在你眼前已经发黑,认为自己即将死在这里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松开了。 重获新生的你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未缓过神来,连续的枪声就传进了耳膜。 随着冲锋枪被打响,尖叫声和人体倒地的声音也连连响起。 你刚恢复神智,眼前的一切也渐渐清晰的时候,突然一声锐响,伴随着机械停运的声音,你的眼前场景又一片漆黑。不过几秒后,储藏室和远处星星点点的备用灯亮了起来。 他打坏了最底层的中央电源——这意味着最底层的通讯彻底和上层中断。 又过了几十秒,枪声和痛苦的尖叫声都停止了。整层的实验室变得死寂。 极度的恐惧笼罩着你以至于你都忘了哭。 你借着微弱的灯光,向着远处幽绿的安全出口爬去。途中,你见到了认识没多久的同事的尸体。他们基本都身中数枪,雪白的实验服已染成血红,地板上还留着或浅或深的血脚印。 你大气都不敢喘。但是在绝对的寂静中,你突然捕捉到了朝你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脑子像是一瞬间短路,你吓得忘了移动。 当一双黑色皮靴出现在你的眼底,并踢开了旁边的尸体时,你就知道,自己今天不太可能出去了。 你不敢抬头去看他,只是保持着刚刚趴在地上的姿势,晶莹的泪珠从苍白的脸颊上流下,滴在瓷砖地板上。 “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是不是告诉你了不要乱动,嗯?”他的黑皮靴凑近抬起你的下巴,然后蹭了蹭,往上一挑。你痛得吸了一口气,下巴娇嫩的皮肤立马出现了粉红的痕。 你听到了他放下枪和解皮带的声音。 阴森的防毒面具凑近,男人一只手拽起你的头发,将你的脸仔细看了看。 你凌乱的前发因为泪水而黏在脸上,水汪汪的眼睛使劲往旁边躲闪着他的目光。 “长得还不错,不过现在归我了。” 他绕到你身后抓起你纤细的腰肢,将你的整个下半身提起一点,使屁股翘起对着他。 你死命挣扎,但是身后男人的力气不知为何竟出奇的大,单单一只手就能扣住你的腰将你紧紧按在地上,让你身体动弹不得。 “不要……”你抽泣着哀求他,两只手试图裹紧身上的白褂。 他完全不理会你的哭腔,粗暴地将你下身的所有衣物褪得一干二净。 雪白的大腿根和你尽力试着去护着的xiaoxue引来他防毒面具后的一声口哨。 “小表子真是嫩得滴水。”他的声音愈发沙哑,其中透露出的姓欲快要溢出。 “求你了……我,我才刚来,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眼泪已止不住,疯狂地用尽言语求他,双腿不由得颤抖。 “你是什么都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向你贴近,即使隔着防护服,你也能明显感到他贴在自己大腿根之间的坚硬性器。 “不然你就像他们一样了。” 他跪在你身后,将自己已解开的裤子脱到膝盖处。阻隔物完全消失,他巨大的姓器完全伸展,抵在你粉嫩的两片花唇间。下体突如其来的guntang和酥麻使你轻轻呜咽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男人吃痛,用力扇了一下你被迫撅起的屁股。 “靠,还没进去就开始夹了,真是够他妈处。”他愤怒地咒骂几句,又在你另一瓣屁股上扇了一下。 “呀!” 原本白皙的臀部瞬间析出淡红色的手印,两股火辣辣的痛传遍你的全身。 他似乎对你的反应很满意,俯身向前,左手托住你柔软的胸部将你锁在怀里,右手握住roubang在你的花瓣间揉蹭。 “唔嗯……” 每当他坚硬的roubang轻抚过你最敏感的小红豆时,你的身体都会轻轻一颤,嘴里再也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娇吟。 该死的好奇心使你低头,从身体下往后看去。但只一眼,你就立刻把头抬了回去。 这个人的皮肤……竟然是红色的,还不均匀分布着可怖的烧伤似的疤痕。他不像是人类。 男人像是猜透了你的心思,改将姓器抵在了你早已湿润不堪的xiaoxue口。他的roubang已从原来的皮肤一样的低饱和红色充血成了紫红色,青筋暴起,显然已经饥渴难耐。 你觉察不对,刚回头又要开口求饶,他就挺了挺小腹,将巨物插进去了一点。 处子之身的你在一开始并未进行扩张,如今的小学也只有刚刚少许的yin水作润滑剂,本质上根本受不住他的大小。你在惊叫了几声后痛地眼泪哗哗流,不停地哀求他退出去。 “不要……嗯……” 随着他强势地不断深入,你的xiaoxue口被强迫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内部也有酸胀的痛感。但是在习惯了你紧xue时不时的夹缩后,他完全不顾你的不适应,开始抱着你的腰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 “啊……嗯……停下,不行……” 同事的亡魂还未得到安息,你却被凶手按在身下cao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偌大的实验室中只回荡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和你气若悬丝的求饶和浪叫。除此之外,你还能听见防毒面具后沉重的喘息。 他猛烈的撞击每次都顶到你的最深处,快要捅开你的zigong口。又酥又痛的感觉使你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不禁觉得自己还不如被子弹射死,也不要被这个非人类一样的生物设在里面。 “为什么……”你在喘息之余抽出来一点力气问。你在问他血洗实验室的原因,也在问他在这之后为什么要放过你不死却侵犯你。 你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声音转了几个调,轻轻柔柔的,听得身后的男人心里像是有小猫在挠。他的动作不禁加重了一些,弄得你又几声娇喘。 他凑到你耳边,喘着粗气说:“雷克萨斯,这名字你听过么?” “没,没有……唔。”你还以一种半趴的姿势被禁锢在他怀里,颤抖着哼哼唧唧地回答。 “那你听说过实验体阿尔法吗?” “那,那只药物注射错误然后实验失败的狗吗……” 你说完这句话后,总感觉他的动作不再这么粗暴了,按在你腰上的力度也变小了。你已经有些适应了他给你带来的疼痛,如今疼痛消减,一种怪异陌生的快/感浮现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羞耻。绯色的红晕逐渐浮上了你原本因恐惧而苍白的脸。 雷克萨斯放缓了下身在你体内抽插的速度,左手轻轻揉弄你白嫩饱满的胸部。过了一会儿,他说: “你上级告诉你那是条狗?” 你能感觉到,他虽然对你的敌意减小了,但声音中流露出的愤怒和冰冷还是使你浑身发颤。 “可惜事实上那是个活生生的人。” “知道你错在哪了吗?错在就不应该为国家战争武器的研发工作!” 听到他的话,你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说好目的是培育出基因变种的战争恶犬吗,怎么会是人? 还没有仔细去想答案,你就被雷克萨斯突如其来的用力顶撞弄得尖叫出声。 他变得比一开始更残暴更疯狂,粗大的roubang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你的体液,在空中拉出细细的银丝后又被撞回xue口。 “呜呜……不行了……” 你双腿不得不岔开才能迎接他的进攻。 “唔……要,要……”你口齿含糊不清地挤出几个字。 “要什么了?” 雷克萨斯直起身,同时把你的上半身托起靠在他身上,一手逗弄着你的乳尖,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小腹下滑,蹂躏起你潮红的花唇,彼时roubang还不忘进行更深入的顶撞,像是要把你榨干。 zigong口被雷克萨斯撞开一点,滑嫩的软rou包裹住roubang,越来越绞紧,换来他的几声闷哼和轻声咒骂。 三重快感的夹击下你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呜啊……”全身一阵剧烈的震颤后,你意识模糊地瘫软在他怀里。 高潮流出的yin水已经不满足顺着大腿流下,而是直接滴在瓷砖地上。 雷克萨斯得到了足够的润滑,进攻地愈发激烈。他双手都把住你的胯部,扶着你前后律动。 “唔嗯……” 二次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使你双手不自觉得想要抓住物体。胡乱摸了半天竟摸上他扶在你跨间的双手。你紧紧抓着凉凉的塑胶手套,指甲都快要嵌进去。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像他在侵犯你,而像是一场充满了情趣的zuoai。 又过了十几秒,你明显察觉他的喘息变得急促,手抓着你胯骨的力度也变大了。 “我求求你,不要……” 你话还没说完,随着他的一声低吼,guntang的jingye被灌进你温热的子 宫。陌生的暖流感刺激你轻哼一声,一颗小珍珠从眼角滑落。 他的性器还在里面停留了许久才拔 出。拔,出的瞬间,白稠的jingye就混合着你的yin水从红肿的xiaoxue口涌出,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地面上。 你不敢动,双腿更是合不拢,只是哭卿卿地蜷在他怀里等待自己最终的下场。 可能他爽完就会把你像同事那样杀了吧。 上 层的主控室怎么还没发现最底层实验室停电的异常呢…… 你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双膝被瓷砖地蹭得发红,只能在心中祈祷自己不会死得太惨。 雷克萨斯将你放躺在地上,提起裤子扣上皮带。 耳边传来他从地板上拿起枪的声音,你紧紧闭上眼。 不过等待了许久都无事发生。 过了一会儿,一阵针扎般的痛突然直击你的大脑,你猛地睁开眼,发现他拿着注射器扎进了你的脖子。 你惊恐地张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已虚脱的身体再怎么挣扎也只被他一只手就控制住。 “不许发出一点声音。”他将针管拔出,“麻醉剂而已。” 药剂生效前夕,你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被雷克萨斯抗在肩上,又不知过了多久被扔到了汽车后座一样的地方。 大环境还是漆黑的,你只能感觉到一点点风吹过。 好累好累啊……先睡一会儿好了。你这么想着,一闭眼便不省人事。 未完!(这可能是个剧情多一点的黄雯吧) ps:你是混血,很漂亮的粽发蓝眼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