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啾】发情(三人行,有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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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小鸟慢慢的从那场绑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虽然平时无咎依然是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样子,但只有唐路遥知道他的小鸟晚上会因为噩梦而睡不着,会半夜抱着被褥来敲他的房门问他能不能一起睡。 无咎其实并不愿这样给唐路遥添麻烦,他知道鹿路运输的盘子很大,很多事都需要唐路遥亲力亲为,所以后来即便是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无咎也只是裹紧被子,他一遍遍默念那都是梦,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但他总会感觉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他辗转反侧,漫漫长夜却总与泪水作伴。 又是北洛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在黑曜长大的人,多少都比森罗土生土长的要敏锐些许。 一般鹿路运输内部对无咎的讨论大部分时间都是他昨天又烧了哪个仓库,今天又接到了多少投诉,明天会不会被唐路遥暴揍之类,大部分也都是些女性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最近几天更多的男员工话题里也开始频繁提到无咎,而且那些谈论总避不开一个“性”字。 “我就感觉吧,无咎最近身上总有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容易昏了头脑。” “可不是吗,那天小家伙拉着我问路,我看着他那嘴唇一张一合的,实不相瞒,硬了。” “放以前我高低得觉得你性取向有问题,但现在嘛,不好说,不然我也有问题。”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笑,一抬头看到冷着一张脸的北洛顿时噤若寒蝉,低着头灰溜溜的跑了。这不是北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窃窃私语,无咎被绑架过的事只有他们三个知道,北洛倒不太担心现在这些员工再对无咎不利,毕竟无咎的战斗力不弱,那种能令人异能失效的能力也不会遍地都是,但很难说这种无意间的话语会不会给无咎带来二次伤害,北洛心里盘算着,他觉得他需要去找无咎谈一谈。 此时此刻无咎正在房间里热的头晕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 从几天前开始他就总觉得身体一阵阵燥热,即便是最贴身柔软的衣服都会把娇嫩的肌肤磨得发红,两腿间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时时刻刻春潮泛滥一般,湿漉漉的又酥酥麻麻,空虚得只想被填满,但每每快要屈服于本能,无咎的耳边就总会响起那刺耳的声音,“唐路遥肯定不会要你这脏兮兮的小鸟喽”,无咎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凡事如果牵扯到了唐路遥却又由不得他愈加患得患失,想要唐路遥的拥抱,想要他的味道,好想要……唐路遥给了无咎自己的房间钥匙,以便他的小鸟晚上做噩梦了能来找自己,这会儿无咎便晕晕乎乎地一头冲进唐路遥的房间,扑在他的床上蜷缩成一团。 小鸟甩掉身上的冗余,白玉般的身子暴露在夏日燥热的空气中,他嗅着房间中唐路遥的气息,小腹隐隐的坠胀感逐渐变得清晰,本能地张开腿,无咎试探着用手去抚慰自己那早已馋得不行的rou花,葱白的指尖挤到柔软的花唇之间,轻轻摩挲顶端兴奋勃起的蕊豆,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更是不由自主地以指尖去摩挲自己那敏感的rou粒,快感蔓延四肢百骸让无咎情难自制,他下意识对这种事感到抵触,却又抵不住本能对快感的渴求,手指将花瓣撑开让瑟缩在内里的花核完全暴露出来,以指腹摩擦按压,把那小东西磨得一阵阵发热。“嗯……”那种坠胀感愈加明显,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柔软的胞宫滚落进了甬道,随着那火热的甬道收缩缓缓移动,无咎咬着嘴唇,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可本能又拖着他沉入更深的欲海,“路……”两指探进那湿软的xiaoxue轻轻抽动,无咎不受控地想象着唐路遥的拥抱,抚摸,贯穿,越是如此下面越是麻痒空虚,手上的动作便愈加用力,可怜的蕊豆被指尖拨弄揉捏,娇艳的rou花一下一下收缩,挤出汩汩透明的蜜液来,那不知名的异物在甬道中一点点滑落,将狭窄的通道挤得满当,慢慢的rou花艳粉色的花心被顶开,露出一抹扎眼的白。 小鸟对此浑然不知,他仍沉溺在快感中,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风托着飞向云端,就快要到了……朦胧间仿佛又有刺耳的笑声在耳畔炸裂,无咎恍惚间又回到了那间四面无窗的房间里,被羞辱,被侵犯,他们一次又一次把他推上高潮不愿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不……我不是……”无咎似乎又听到了那些羞辱的话,他们说他是个下流坯子,说他这身子合该给男人玩儿,他摇头想把那些声音赶出脑海,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动作想要合上腿,只是那xiaoxue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快感,高潮来的汹涌,无咎不受控制的仰起头,甬道一阵收缩,那浑圆的卵被一阵挤压,最后随着蜜汁一起撑开雪白的rou花滚落在床上,湿淋淋的xiaoxue因高潮的余韵而一张一合,似是在回味着快感的味道。 无咎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他有些迷茫的看向滚落在床上的圆滚物什,眨巴眨巴眼睛,觉得那似乎是个大了点的鸡蛋。 生长在人类社会的小鸟还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情况,第二枚卵便滑进了甬道。 北洛没有在无咎的房间找到人,打电话给唐路遥确定人没去公司,他自然也就走到了唐路遥的房间。自从那件事之后无咎很长一段时间都格外粘着唐路遥,待在唐路遥房间的时间比待在自己房间的时间还要多,北洛虽然心里时常不是滋味但他足够豁达,他不会去干涉无咎的选择,所以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贸然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 随着扑面而来的异香,雪白的rou体便闯入了视线,无咎光裸着身子蜷缩在唐路遥的床上,一头橘色的长发散开在肩膀,更衬得那圆润的肩头莹白如玉,一双金眸微垂眼睑眼角含着泪水,面颊飞着红霞,贝齿轻咬朱唇,娇艳妩媚得让北洛移不开眼。视线向下扫去,男孩儿只扯了被单盖在腰间,白皙的胸脯上一对挺立的乳尖正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等着他人的爱抚,轻薄的被单没能遮住那还馋得流水的rou花,北洛能看到对方昂扬的欲望顶端吐露清液,女xue躲在春袋之后,两片柔软花瓣随着无咎张开腿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内里的软rou一览无遗。北洛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收回视线退出房间,但那异香已经将他裹挟,他不受控制得被床上对一切浑然不知的小鸟吸引,他感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叫嚣着想要将那雏鸟占为己有,让他染上自己的气息。 “……北洛?”当无咎注意到有人靠近时他已经避无可避,身子赤条条的暴露在男人眼中,他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去扯身上的被单,只是被对方快了一步。北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床上的小鸟,将他视如救命稻草的被单扯到一旁,一把攥住了无咎的手腕。涩涩发抖的雏鸟因北洛的动作而剧烈颤抖,他落入那温暖的怀抱,有力的臂膀将他环住,他能感觉到对方胸膛震耳欲聋的心跳,他在耳畔粗重地呼吸,以及……那精神抖擞的昂扬物什。“不,等,等一下,”无咎感觉到北洛的手抚上自己胸膛,那娇俏的乳首被指尖轻轻拨弄揉搓按压,小鸟不知所措地去抓对方的胳膊,“北洛,不行……我……嗯……”无咎想抗拒,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本能却让他留恋着那份温暖,他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进入,被填满,下面一张小嘴馋的不停挤出蜜汁,透明的汁水在床单上洇开一片,他想要,对性的渴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从房门落锁那一刻起,两人就都已经没了退路。 “别动,无咎,”北洛把小鸟圈在怀里,嘴唇暧昧的摩挲着对方泛红的耳尖,他的手顺着无咎的腰肢滑向腿间,把怀里人吓得一下子合上了双腿,北洛也不急,他的手从容拢住无咎昂扬的欲望,用指腹摩挲那圆润粉红的顶端,“乖,把腿张开。”小鸟哼哼唧唧地在北洛怀里乱蹭,又在要命的地方被人握住时软了身子,一双金眸中浮现些许的慌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半晌还是拗不过对方,将腿岔开一个微小的角度。北洛蜻蜓点水般吻了小家伙的面颊做鼓励,在他胸口作祟的手便一路向下,手指轻易挤进了花唇之间,逮住那才刚刚被亵玩到高潮的小rou粒揉弄。“啊!”无咎几乎惊叫出声,立刻便通红着脸颊捂住嘴,只是耳边想起的一声轻笑意味着他的徒劳挣扎,“啾啾叫的好听,再叫两声听听。”北洛笑着,手指恶劣地摩擦花蕾顶端的rou粒,无咎靠在他怀里一阵挣扎,试图用手去推拒奈何快感让他使不上力气,婉拒成了暧昧的邀请。“不许……唔……感觉好奇怪……”欲望和rou花同时被周全地照顾着,无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张口便是甜腻的呻吟,甬道随着快感一阵阵收缩,那枚卵也在逐步向着体外滑落,不,不想让北洛看到……无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本应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别……洛洛……”无咎朦胧着一双泪眼抬头去看北洛,他下意识地用面颊去蹭对方的颈窝,讨好似的开口,“让,让我休息下,你先出去……”无意识的撒娇更让人难以招架,北洛的呼吸粗重,倒吸冷气的声音都显得嘶哑,那双眼中是压抑不住的yuhuo,似是要将无咎拆食入腹。但北洛落在无咎发间的吻仍是温柔的,即便已经被小鸟发情期的荷尔蒙搞的几乎丧失理智,北洛依旧记得曾经粗暴的性事带给无咎多大的伤害,他不愿再用同样的苦痛去伤害他珍惜的小鸟。“啊……要……要去了……”花核被按住揉弄,无咎被累积的快感裹着着飘入云端,小腹一阵阵发热,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几乎不受控制地排出,“唔!”白色圆润的蛋随着喷出的蜜液一起从甬道中离开,掉落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褥中, 无咎捂着脸,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啾啾到了下蛋的年纪了?”北洛捧起那还带着点温度的鸟蛋,有些玩味的开口,无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海中又不自主地浮现了那些刺耳的下流话语,委屈的咬住了嘴唇。 于是无咎又被那温暖的怀抱拥住,北洛温柔的亲吻抚摸着他,他已经忍了太久,下面硬挺的男根已经涨得发烫,他本能地想占有眼前人的身体,让那双金眸中只能映出自己的身影,但残留的一点理智又将这份冲动强压下去,无咎心里的人是谁不用过脑子他就能猜到,自己现在已经越界了,若再进一步……北洛握着无咎的手腕引着小家伙摸上自己的欲望,小鸟懵懵懂懂得任他牵着,却在指尖碰到guntang的rou刃时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别躲,”北洛的声音已经因情欲而变得嘶哑,他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抓着无咎的手,哄着小鸟再次握住那柱身,“帮我一下。”抗拒的小鸟变得顺从了许多,他能听出北洛声音中的隐忍与压抑,虽然平时总和北洛较劲儿拌嘴但不代表他们之间关系水火不容,无咎也不愿看对方这样痛苦忍耐,于是他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准备,伸手轻轻握住那精神抖擞的东西,那炽热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掌心,小鸟犹豫了片刻索性心一横眼一闭,回忆着刚刚北洛的动作开始试探性地撸动,忍得太久,只是这轻微的刺激就让北洛粗重了呼吸,他想将眼前的小鸟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不管不顾地顶进那柔软的rou花,他或许会哭,会反抗,但情欲会消磨他让他只能张着腿迎合,他不会再有力气抗拒…… 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北洛的手已经搭在了无咎的肩头,只是小鸟专注于手上的活没有过多注意,于是北洛只是轻抚那光滑的肌肤,片刻收回手。 无咎对床笫之事没有什么经验,或者说他仅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那一天的梦魇,他不愿想,不愿回忆,不愿提及的梦魇。明明知道眼前人是北洛,无咎还是忍不住害怕,心理的恐惧和生理的渴望纠缠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放松,不会对你做什么。”北洛能感觉到小鸟的情绪变化,他索性又把人搂进怀里,亲吻他的额角让他放松下来,无咎的技术基本等于没有技术,他只是闭着眼胡乱的摸,亏得他身上的异香足以迷情,如此简单的刺激也终于将北洛推上了顶峰,无咎猝不及防之下被浊白射了一手,小鸟脸红得不敢抬头,北洛简单调整好呼吸,密闭的空间中香味浓郁得无法忽略,自己尚且会被影响了心神,恍若撞到别人……北洛下意识紧了紧拥着无咎的胳膊,他本不想让他再想起那些伤疤,但或许自己才是将他结痂伤口再次血淋淋撕开的人。 你已经越界了,北洛,他再次这般提醒自己。 一切猝不及防起源于门锁被房卡刷开,唐路遥午休回房间,门才开了一条缝那扑面而来浓郁的异香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无咎本为赤鷩,催情的信息素哪里是唐路遥这样普通人类受得住的,几乎瞬间就被冲昏了头脑,浑身的气血都涌向了腿间。 小鸟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在唐路遥走到跟前时自然是钻进了对方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啊蹭,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空虚麻痒得只想有什么能将湿软的甬道撑开填满。“北洛……”倒是没想到唐路遥竟还能撑着一丝理智将视线投向北洛,明明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发情期,无咎毕竟不是人类,如今大抵到了可以繁育的年纪了,”北洛也是猜到了,便淡淡开口,“喏,刚下的蛋,估计是小鸟对你依赖想你的气味才来这里……筑巢?”唐路遥只觉得自己的CPU都给干烧了,但他的小鸟却急切地很,一个劲儿的伸手去扒拉自己的裤子,几缕碎发黏在额前,一双金眸中盈着泪水,也满溢着真挚的情意和燃烧的yuhuo,白皙的身子因情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如此明艳,晃得唐路遥迷了眼。 一时情动,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小鸟搂在怀里,手指探进了他湿软的xue道。“啊……路……别弄我了……”手指轻浅的抽动就如同隔靴搔痒,小鸟哼哼唧唧地往唐路遥怀里拱,他被情欲烧的脑袋发晕,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好痒……想要路插进来……”无咎这撩人而不自知,唐路遥哪里受得住,别说唐路遥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心上人这样婉转的求欢,他索性也放弃了思考,抚着无咎的腿解开腰带,已硬挺多时的欲望失去了束缚便昂扬挺立着,小鸟看的面颊发烫,下意识的挺腰用自己的rou花去蹭,回过神来又被自己这yin荡的样子羞得别过头去。“别躲,放松。”被北洛从背后拥住,无咎听到了对方在耳边的低笑,更是脸红的滴血,但唐路遥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欲望顶端抵在水淋淋的甬道入口,而后一点一点插入。“嗯……啊……”被填满的满足感和恐惧感让无咎压抑不住呻吟,婉转莺啼般的呜咽让人骨头都酥了,“疼就说出来,别忍着,”唐路遥忍得辛苦恨不得直接一插到底,却又按耐着不愿伤了他的小鸟,开口时声音已经嘶哑得听不出他的本音,“不疼……路,再……深一点……” 北洛看着唐路遥和无咎你侬我侬,无咎背对着他,那朵rou花含着唐路遥的物什,洁白柔软的花唇被撞击拍打得泛着粉红,无咎呜咽着仰起头,背上精致的蝴蝶骨仿佛要展开翅膀,北洛心中吃味,鬼使神差地他凑过去亲吻那精致的蝴蝶骨,手顺着腰肢抚上男孩儿浑圆的臀。他总告诫自己要放下,却总也放不下,无咎如一轮耀眼的太阳,那样干净明媚,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回过神时就已经移不开目光。“嗯……北洛……”身下的快感一点一点淤积,rou刃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内里的软rou被磨得发烫,快感几乎要将他的骨头都融化,他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啾啾来到这世间的时间尚短,涉世未深的性子让他只是单纯不愿看到北洛眼中流露出的落寂,于是小鸟偏过头来蹭了蹭北洛,声音又小了一分:“后面……也想要。” “嗯!”北洛的手指探进那紧致的xue道,那里不同于本就为了承欢而存在的性器,干涩得容纳一根手指都费劲,无咎心里不好意思,就把脸埋在唐路遥的颈窝不肯抬头,而一向宠他放纵他的唐路遥却摸到他腿间,手指逮住因情动而挺立着的花核狠狠揉搓两下,让无咎一下子惊呼出声,金色的眸子中又氤氲起了雾气,“路,别这样……啊!”无咎带着哭腔开口求饶,路掐着他的花核揉搓不肯松手,刺痛和快感让他有些难以招架,xiaoxue一阵阵收缩咬的唐路遥呼吸也乱了,“一个人伺候你还不够是吧?”无咎一红了眼眶唐路遥也就跟着心软,只能咬牙切齿地嗔了一声,他低头含住了无咎的乳尖狠狠一吮吸,又逼出了小鸟一声呻吟,“啊……不是,唔……”无咎想说什么,只是不等他开口北洛已经掐着他的腰将guntang的物什抵在xue口,缓慢地挺腰插入。 好大。无咎感觉到那rou刃一点点挤开紧致的内壁向深处挺紧,前后两根rou刃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浅浅抽动,快感让无咎无所适从。 原来这种事也可以如此温柔。 原来床笫之事可以一点都不疼。 “想什么呢?”唐路遥已经被情欲熏蒸得眼里再容不下他的小鸟之外的身影,自然也察觉到了无咎的情绪变化,他不知小鸟具体所思,便只是轻吻他的唇以做安慰,“别胡思乱想,我们永远不会丢下你不管。” 两个人都开始发力,rou刃在甬道中快速抽动着,娇嫩的会阴被撞得发红,“啊……哈……好舒服……”无咎已经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快感的浪潮几乎将他吞没让他无处可逃,愈加沉沦,愈加渴求,“要,要去了!”蜜汁从交合处喷出来,无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就又被那两个人不曾减缓的抽动弄得哭出声来:“等一下等一下……啊啊……要,要坏了……唔……”唐路遥抚去无咎眼角的泪珠,北洛轻咬无咎的后颈厮磨吮吸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他们都已经快到了临界点,自然没法顾及无咎的感受。“慢一点……嗯啊……”无咎想逃却又被两个火热的怀抱圈着无处可逃,快感让他的腿止不住的发抖,才高潮过的身子太敏感,前后两根rou刃都顶到了最深处,guntang的浊液灌满了甬道,又是让无咎绷着身子去了一次,这下彻底是没了力气,缩在唐路遥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等唐路遥悠悠醒过来,屋里的异香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头还有点蒙蒙的,撑着身体坐起来,这便注意到了缩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香的无咎。小鸟一丝不挂的蜷缩着身体,橘色的长发散在床面,眼角的绯红还未完全消散,他的手指还勾着自己的衣角,唐路遥全身的血都冷了下来,他僵硬的挪动视线看向小鸟的腿间,前后两处xiaoxue都还淌着浊液,娇嫩的大腿内侧残留着干涸的精斑,显然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让唐路遥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路……”睡梦中的小鸟轻轻呢喃,像一根羽毛撩动人心。 唐路遥几乎要落荒而逃,但最终他按捺住心里的复杂情绪,起身走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总之……至少不能让无咎这样睡一宿,他想。 至于北洛,事后唯一清醒的人不得不去顶唐路遥那半天班,打工人叹了口气,认命地带好了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