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手卫x昊苍】意外(有圣冕x昊苍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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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手卫在r.e.d.干了这么多年,调停过邻里矛盾,见证过天隙事件,扛过了X细胞异化综合征的异化期成为了同调者,也和异世界穿越而来的异界人士共事多年,自认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没什么事能让他方寸大乱。 所以当他从睡梦中惊醒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时他并未慌乱,而是在电光火石间估计出双方的距离,规划出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床头的配枪,然后在睁开眼准备行动时哑然。 赤色的发丝,竖在头顶的犬耳,红宝石般的眸子——这不是他们r.e.d.的首席警犬先生吗? “……昊苍,大半夜的,你整啥呢?”十手卫又放松下来瘫回床上,有些想不明白为啥昊苍会出现在这里,走错房间了?不应该啊,他们俩的卧室分明在完全相反的方向,睡糊涂了以为还是一起住的时候?可哪怕是当初还不知道他能变成人的时候自己也没让他上过床啊……迟迟没有回应,对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现在这俩大老爷们儿挤在一张床上多少有些怪异,十手卫无语凝噎,他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突然的安静反而让一些被忽略了的异样暴露出来——昊苍过热的体温,愈来愈粗重的喘息,以及……某个硬挺的部位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隔着一层被单抵在自己腿上。“嘶……”十手卫倒吸一口冷气睡意全无,他挣扎着伸手到床头去摸灯的开关,顿时光明重新充斥房间,十手卫才得以见到昊苍的样子。 抑制奎斯坎尼斯的项圈不见踪影,赤色的长发如瀑如帘,随着昊苍俯下身的动作而散在十手卫的胸口,那张十手卫再熟悉不过的脸此时飞着红晕,一双赤眸含着泪,似是有一汪化不开的春水在其中流转,绯红的眼角缀着晶莹的水珠竟是为俊朗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媚态,让十手卫感到了些许的陌生,昊苍只穿了一件衬衫,胡乱系上的错位扣子让他显得更加狼狈,一双平日里总是包裹在布料中的腿肌rou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雪白的肌肤上挂着暧昧的水珠,一向精神竖起的耳朵此时也向后垂下……让十手卫莫名感觉像只小兔子。“……老卫……”昊苍有些艰难地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到要不是人就在跟前十手卫都不敢确定是不是昊苍开的口,“昊,昊苍,你这是……要不你先起来,我去煮碗面咱边吃边说?”十手卫感觉昊苍这样子肯定不对,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撑起身,只是自己的手才擦过昊苍裸露的肌肤便被那高的吓人的体温烫的缩回手,“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十手卫伸手去摸昊苍的额,对方却似乎会错了意,温顺地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他的身体压得更低几乎已经伏在了十手卫的身上,他擂鼓般的心跳震耳欲聋……不,十手卫也说不清心跳如擂鼓的到底是昊苍还是自己。“老卫……嗯……求你……摸,摸摸我……”昊苍在十手卫的手离开自己面颊时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他伸手去抓对方的手腕,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将其附在自己胸膛,把十手卫吓得直接失去了表情管理。即便十手卫曾经也有过几任女友有过到了谈婚论嫁的未婚妻,他也能对天发誓他没有糟蹋过好姑娘,所有的床上经验都是纸上谈兵。但是十手卫即便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家警犬是公的公的公的也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精神抖擞起来。且不说他本就对他们这r.e.d.的警犬同事有那么一丁点的额外感情,就说昊苍现在这眼波婉转的样子哪个男人受得住? 于是十手卫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将昊苍压在了身下,对方没有过多抗拒,或许是情欲把他的骨头都烧的酥软了,昊苍只是含着泪咬着唇卧在自己的床上,他头顶的耳朵低低的垂下几乎贴在额前,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像是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缠在他自己的腿上,十手卫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额头,昊苍的身体似乎绷紧了一瞬间,而后他便主动凑过来似是在邀请,于是老警官便更加大胆,他吻过昊苍微阖地眼睑,绯红的面颊,进而将吻落在了唇畔,昊苍也如他所愿地将自己奉上,柔软的舌回应着十手卫的亲吻,唇齿厮磨,暧昧的水声混杂着喘息让旖旎的气氛更加缠绵,甚至让十手卫产生了一种昊苍似乎很擅长这种事的错觉。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老茧,这样一双手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反而更撩动了旺盛的yuhuo,十手卫抚摸着昊苍的身体就像是抚摸一件艺术品,他的指尖从饱满的胸膛抚向腰侧,又顺着那柔韧而充满爆发力地腰滑向昊苍两腿间正精神抖擞地性器,指尖掠过小腹,十手卫发现了那里暗红色的纹路……像是什么法阵。 没有过多留意,十手卫便转移了注意力,他小心翼翼地拢住昊苍已硬挺多时的性器,只是才以指尖摩挲柱身身下的人便呜咽出声,小狗大抵是已经憋坏了,只是这样简单的挑逗就让他的身体细微颤抖着,一双手不自禁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十手卫太喜欢昊苍这在欲海中挣扎的样子,低下头含对方的喉结吮吸,用牙齿去磨,舌头去舔,直在那处留下一道暧昧的红印才肯罢休。身下的人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下身的快感太过猛烈,让昊苍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试图去推开作祟的手又被十手卫温柔地圈在怀里让他只能张着腿被动地承受,指腹摩擦过顶端脆弱的铃口,昊苍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半晌又软做一团棉花,十手卫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白精擦在床单上——反正也没指望这一宿过去他不用大洗床上四件套。但是很快十手卫便感觉到不对劲,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快感,更像是……恐惧。 不对劲,十手卫搂紧怀里的小狗,对方却更加低下头抖得厉害,他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十手卫便侧耳去听。 “圣冕大人……”那双赤眸中是迷茫与恐惧,没有半分清明,把十手卫熊熊燃烧地yuhuo都浇灭了大半,这才让他得以思考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昊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昊苍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情热的潮水裹挟着他在欲海中浮沉,抗争与坚持仿佛失去了意义,过去的痛苦与黑暗再次追上了他意图将他重新拖入深渊。“圣冕……大人……”昊苍感觉到被拥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他努力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唯有愈加沉沦,眼前划过一缕灰白色的发丝,明明完全不同,昊苍却感觉那微卷的灰色发尾在眼前变成银白如丝绸般的发丝,拥抱令人窒息,亲吻带来颤栗,让他止不住地颤抖,当欲望被人握住时,过往的恐惧一瞬间笼罩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挤满了他的脑海,“骑士团卡徒路斯……忠于……唔……圣廷……”他怎能不害怕,往日床笫之事圣冕从不会触碰他的男性器官,如若触之,必然是惩罚,他能做的除了去回忆自己的言行,便唯有一遍一遍地表达忠诚,对圣廷,对圣冕,而后便是……忍耐。 昊苍仍记得年幼的自己在圣冕的刻意为之下受不住白浊泻了圣冕一手,他忘不了,忘不了自己赤身裸体跪在圣冕身前瑟瑟发抖,忘不了那人银色的长发和冰冷的眼眸,更忘不掉……他只因以男精污浊了圣冕的衣袍便被打了个皮开rou绽搭出去半条命。奎斯坎尼斯虽说是自然的造物,但终究有血有rou,会爱会痛,谁也无法永远沉默得承受这样地蹂躏羞辱,所以最终卡徒路斯背叛了破晓圣廷,他穿过了天隙通道,圣廷骑士团卡徒路斯便从此逝去,活着的是r.e.d.的昊苍。但就如同没人能摆脱自己的影子,人也永远不可能逃避自己的过去。小腹的纹路一阵阵发烫,就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烤,下面的小嘴早就馋的口水直流,昊苍却只一个劲儿挣扎,想要逃出那令他流连的怀抱,却更是被人紧紧拥住,隐约的他听到了什么声音……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声音,一个特别的称呼,只有一个人会用的称呼…… “老卫……” “昊苍?昊苍!”十手卫被昊苍失神的样子吓得不轻,他紧紧抱住对方,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他也没有松手,只是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天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天儿,小天儿你能听到吗?”似乎是对“小天儿”这个称呼有了反应,他慢慢不再挣扎,抬眼看向十手卫,竟是已有泪珠顺着面颊滚落,他不确定的低声开口,十手卫急忙答应,真的像哄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抚着他红色的长发。昊苍并没有很忌讳提起过去,甚至r.e.d.几乎九成关于黎威尔地了解都来自于昊苍,十手卫本以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很了解他们的警犬同事了,但这一晚却告诉他他大错特错。他们了解的只是黎威尔而不是昊苍,更不是卡徒路斯。他不知道圣冕对他的小天儿做过什么,昊苍又在那人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只能管中窥豹,而后更加心疼地抱紧怀中人。 “老卫……老卫……”昊苍忠于从过去的阴影中挣扎出来,他看着十手卫的眼睛却说不出话,小腹的纹路还在不停的发热,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逼着他低头,逼着他像雌兽一样低声下气地张开腿承受侵犯,昊苍有信心有能力克服任何诱惑,但生理需求无法仅凭意志力去左右。“求你……摸摸我,摸摸那里……”昊苍又一次引着十手卫去触碰自己的身体,yuhuo烧了太久,那许久不曾被触碰的娇嫩花蕾早就敏感得受不得半点刺激,十手卫粗糙的手指只是稍稍用力擦过会阴挤到两片粉白的花唇间就是让昊苍闷哼一声,腰一阵颤抖便有一股子蜜汁从内里涌出喷了老卫满手。似是拥堵的河道一下子找到了泄洪口,昊苍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就连身后的尾巴都摇成了风车,他还想要更多,扭着腰把自己的柔软凑到老卫跟前,倒是十手卫木讷得像根木头戳在那儿一动不动让昊苍有如隔靴搔痒般更加躁动。 十手卫在手指触碰到那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柔软时大脑就宕机了,他可是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他们的警犬同志是个男的,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好几年,甚至一起去过澡堂子,昊苍从外貌到生理结构也都有男性特征怎么这里……脑子在飞速运转的时候,十手卫的身体还是十分的诚实,原本被吓得软下去的二两rou这会儿又精神抖擞了起来,他想开口,只是昊苍没有给他机会便用火热的吻将十手卫所有地语言技巧都堵在了喉间。昊苍毕竟侍奉了圣冕那么多年,既是圣冕的忠犬圣廷的刽子手,又是圣冕的脔宠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或主动或被迫学了太多取悦人的手段,那些是被人生生刻在身体上的记忆,是他想忘也忘不掉的梦魇。“小天儿,你……你先等会儿……”十手卫难得有点乱了阵脚,只是昊苍奎斯坎尼斯的力量之大他若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根本应付不来,这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衩子泯灭在奎斯坎尼斯的利爪之下。 小狗俯下身去,在十手卫结结巴巴地劝阻中低头含住了那昂扬硬挺的男根。好大,但不至于如刑具,昊苍迷迷糊糊中这样想着,每被圣冕传唤一次,昊苍心中积压的恐惧就多一分,如果没有铭文带来的女性器官,他怀疑自己第一天就会死在圣冕的床上,即便在一次一次的剧痛昏厥又醒来之中逐渐习惯,昊苍也依旧对那种几乎把自己内脏都搅碎的巨大物什产生了阴影,与之相比老卫虽大,却也没大到那种地步。红润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描摹着柱身暴起的青筋,含着顶端轻轻吮吸,舌尖划过铃口,昊苍能听到十手卫抽了一口气低低一声咒骂。他的手按在昊苍脑后,五指插在柔软的长发间,轻轻摩挲着发丝,似是安抚,似是鼓励,是昊苍从未在性事中体会过的温柔。 十手卫看着自家同事跨在自己身上,那平日里握刀递文件的手一只将那洁白花蕾的两片花瓣撑开露出内里娇艳的软rou,一只扶着自己那二两rou抵在甬道的入口处,那rou花空虚了太久这会儿早已馋的不得了,晶莹的蜜液随着甬道的收缩被挤出来,滴落在蓄势待发的阳物之上。十手卫直接放弃了思考,反正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地地步,不如先爽一把再考虑其他。“嗯——!”十手卫还在思考地时候昊苍已经压下腰将那阳物几乎整根吃了进去,紧致的xue道瞬间缩紧,火热湿软的软rou蜂拥而至,让十手卫也是闷哼出声——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吓的,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直接整根插进去,十手卫真怕把昊苍弄伤了。“嘶……疼不疼,你可真行,这事儿着什么急。”十手卫有些心疼地抬手擦去昊苍眼角被顶出来的泪花,开口道,“……没关系……更粗暴一些……也可以……”痛楚与欢愉混杂在一起搅动着昊苍的神经,让他再一次恍惚分不清过去与现在,“我……承受得住……弄坏也无妨……” 圣冕的神迹普照黎威尔,无论是杀人无形,还是救苦救难。无所谓怎样的伤,只需那道白光笼罩一切伤痛便都消隐无踪,所以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与凌虐,当阳光破晓时圣廷骑士长仍旧可以立于浩荡军队之前。圣冕偏好处女之身,为此昊苍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被粗暴进入顶破那层薄膜,在鲜血与剧痛中苦苦熬过漫长黑夜。只是这次等待他的并非是粗暴的侵犯,而是温柔的拥抱,和落在额间的吻。 十手卫没有说话,他知道如今的昊苍是将自己最真实又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只是从这似梦似醒的呓语中便能猜到几分他曾受过的苦,昊苍一向都表现得开朗温和,从没见他和谁置过气更没和谁红过脸,在r.e.d.的小姑娘里人气高的很……谁能想到他曾有过这样艰难黑暗的过去。“小天儿,能听得清不?别这么作践自己,这档子事儿吧,它不是一个人爽的事儿,”十手卫抱着昊苍,就像是哄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帮他放松下来,“森罗不是黎威尔,r.e.d.不是破晓圣廷,我更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圣冕,不要勉强自己,天儿。” “嗯……啊……”男人嘶哑带着情欲的呻吟从唇畔溢出,这或许是昊苍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在性爱之中体会到没有疼痛相伴的快感,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十手卫俯身含住他一侧的乳首,淡粉色的小东西在舌尖的挑逗下逐渐挺立,俏生生地立在胸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膛扩散到全身,昊苍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想去推开作怪的人,却在手搭上他的肩时卸掉了推力,顺势揽住了对方的脖颈,十手卫将其当做鼓励,他的手摸索向两人的交合处,拨开花唇逮住顶端瑟缩的蕊豆以指腹按压摩擦,顿时便收获了狗狗带着哭腔的呜咽,内里的软rou随着快感的浪潮而一阵阵缩紧,绞得十手卫呼吸也愈加粗重,那双黑眸中燃烧的yuhuo几乎要将昊苍也一同点燃,汩汩蜜液从甬道最深处涌出,又被那巨大的物什尽数堵住,只有零星几滴堪堪自交合处溢出。“老卫……你,你动一动……”昊苍终究是忍耐到了极限,他从未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过,竟是因此而生出些许的彷徨,“已经没那么疼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昊苍被十手卫带着笑意的眼神盯得面颊发烫,别过头去不肯与其对视,体内沉寂许久的阳物突然开始了动作,哪怕只是几下浅浅的抽动便已是让饥渴难耐的身体登上了顶峰,昊苍急促地喘息着,一股子水从交合处喷出来,洇湿了床单。 “啊……啊哈……”腰肢被掐着固定住,而后内里的凶物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昊苍顿时便压不住呻吟,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因含着泪水而更加婉转动人,柔软的花唇被巨物撑开,洁白的rou花被撞得泛着粉红,令人面红耳赤的rou体碰撞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中,混杂着甜腻的呻吟像是一记最猛烈的催化剂,让昊苍小腹的纹路更加频繁地闪烁。不够,还不够,不够深,不够用力,似是有个声音在耳边呢喃,昊苍也愈加感觉到难耐,于是十手卫再次被他家警犬夺回了主动权,跨坐在他身上,昊苍能感觉到那阳物借着重力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娇嫩的宫口被狠狠碾过,痛楚和快感混在一起才让昊苍找回一点点熟悉感,他双手撑在十手卫的胸膛,主动扭着腰去将那整根硬挺的阳物吃的更深,又在十手卫恶劣地揉弄他挺立的花核时带着哭腔呻吟出声,一条尾巴不停地摆动着,扫过十手卫的大腿带起微微的痒意。“哈……好舒服……”昊苍软了腰,一张小嘴却仍不知满足地咬紧那入侵者,被快感支配的大脑无法思考,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老卫……再,再用力一些……嗯!” 十手卫低低骂了一句,他明明记得自己捡回来的是条狗狗,怎么这会儿比狐狸还媚还勾人,他掐着昊苍的腰,直把那雪白的腰肢掐出印子来,怀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泻了一次,白浊将两人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却又透着说不出的暧昧。“呼……”十手卫发狠地又快又重抽动几下,每一次顶端都会撞击宫口逼出昊苍的哭腔,最后便抵着那柔软的胞宫射出来,浊白灌了昊苍一肚子,吃不下的浊液从交合处被一股股挤出来,随着十手卫的阳物从xue道抽出而更加汹涌地流出来,更显得色情。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他的小狗就这么耷拉着耳朵趴在自己胸口,那双一直迷离的眼中终于恢复了清明,于是十手卫便带着笑意看到昊苍一下子竖起耳朵整个人都一激灵,他撑起身体时颇显狼狈,脸rou眼可见地一直红到脖颈。“呦,终于清醒了?”十手卫忍不住笑着开口,贴心地扯过身边的被子把熟透的小狗裹起来,凑过去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愿意谈谈吗?还是今天先换个屋睡一觉?” 随着记忆逐渐清晰,昊苍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在十手卫面前丢了多大人,他紧紧裹着被子半天说不出句话,如果说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他最不想让谁知道那就是老卫,谁曾想……“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半晌昊苍叹了口气,又恢复到了平常的语气,“只是一些旧日琐事罢了,本以为已经没什么影响了,谁知道……唉。”“这个,你们那个圣冕弄的?”十手卫从背后拥住昊苍的身体,手指点了点他的小腹,问道,“……是,在黎威尔,除了骑士团的事务,我还负责……”昊苍垂下眼帘,他不愿把话说的太直接,“从宣誓效忠地那一刻开始我便将一切都献给了圣冕,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十手卫眯了眯眼,他紧了紧拥着昊苍的手臂,昊苍的话语轻描淡写,但隐藏在平静的语气之下是怎样的屈辱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心疼吗?怎么可能不心疼,但过去的伤疤只会结痂,只需要一个契机便会再次被血淋淋地撕开。“其实平时的时候它的效果会和奎斯坎尼斯地力量一样被封印,只是碰巧赶上项圈前不久那次抓捕行动中不是坏了吗……”昊苍越说脸越红,低着头不敢看十手卫,“原本这个契约越靠近圣冕催情的效果就会越强,不知道怎么今天……我……我……” “行了,不想说就算了,如果你想倾诉我随时侯着,不想说呢,我今天过后就失忆,”十手卫从床上站起身,披上衣服去开热水器,“洗个澡睡一觉,你们那圣冕的爪牙伸不到森罗,那些肮脏事不会再发生。”他不想逼着昊苍再去回忆那些痛苦与伤痕,如今黎威尔已经消亡,但昊苍需要用多少年才能从过去中走出来,十手卫不知道,他只能尽力保证如果昊苍需要,他能尽力陪在他身边。 …… 所以在红玉拿出昊苍的辞职信时,十手卫难得丢了一贯的冷静,他满脑子都是那天夜里脆弱又诱惑的昊苍,那恐惧得发抖又哑着嗓子宣誓的样子仍记忆犹新,他竟然和那个祸烨莲两个人就去追踪圣冕,他究竟是下定了怎样的决心又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十手卫不敢想,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任昊苍独自面对圣冕,于公于私都不能。 …… “你……决定了?”黑发的少年看向昊苍,声音和面色如常,昊苍却能听出其中别扭的关心,“你如果落在他手里,死都是奢望。”“……嗯。”昊苍移开了视线,沉默片刻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那个警官知道吗?你告诉过他吗?”祸烨莲站定,望向昊苍的背影,“你……”“我都明白,但我必须去,我必须和过去,和圣冕做个决断,”昊苍垂下眼帘,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十手卫,害怕自己会胆怯,“我也说过,即便我想逃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与其等他找到r.e.d.,我宁愿主动权能握在自己手里。” 昊苍的手不自禁地抚上脖颈的项圈,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作为卡徒路斯,和黎威尔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