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穗灯花似梦中

    这几天，沈禾穗的日子很是滋润，苏长策公司很忙，每天晚上十二点才到家，第二天早上七点又出门。当然这是听阿姨讲得，沈禾穗每天熬夜打游戏，起来都能吃午饭了，算了算，都有四天没碰面了。

    当然苏长策这四天里会时不时关怀一下沈禾穗，比如早上九点给她发消息问她醒没，发现知道十一点才被回复，又狠狠鞭策了一番让她早睡早起，又比如凌晨十二点突然给沈禾穗发个红包，发现对方秒领，于是亲自敲响沈禾穗房门，盯着她闭眼。

    又是一天深夜，苏长策给她发消息说陪客服喝多了，今晚应该不会回去了，让她早点睡。沈禾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熬夜打游戏的机会，她现在极度沉迷于游戏，最近爱上了摊煎饼做汉堡的游戏。但因为苏长策对熬夜这件事，看得比谁都重要，第一次发现她熬夜，就勒令沈禾穗不许反锁房门。长此以往，沈禾穗几乎都能做到听见门把手拧动就秒装睡的本领了，属实是过于憋屈了。

    今夜是个好机会，家里只会有她一个人。她打开游戏机，甚至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打游戏哪有不外放的，声音越大，沉浸感越强，沈禾穗理所当然把声音调到很大，开始快乐摊煎饼。

    苏长策下车，让司机明天不用来接他了。今夜属实喝得有点多，好在意识还清醒，要不是自己和那群人说自己还有个小meimei在家，那些人估计还不会让他走。

    先去洗了个澡，总算舒服了些，感觉口渴，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发现冰箱里全是沈禾穗买的蛋糕甜品，苏长策对这种甜的东西不感兴趣，吃甜的吃多了，容易变蠢。

    想到自己meimei那个样子，又突然笑了起来。好吧，那就去看看笨蛋睡着没，有没有踢被子。

    才接近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声响，苏长策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游戏的声响很容易分辨出。

    苏长策脑子又疼了起来，啧，管小孩真烦。

    他直接推开房门，就看见小孩坐在地毯上，旁边还放着打开的薯片冰淇淋，手里拿着手柄，ABXY四个按键都要被她按出火星子了。

    房间里声音更大，小孩根本没注意到他回来了，苏长策也不在意，径直走上前，一只手抓住沈禾穗后脖颈，用点劲一捏，把人提了起来，又顺手关上了游戏。

    “穗穗，我说没说过？不准熬夜。”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了。

    沈禾穗从被人捏住后脖颈那一刻，鸡皮疙瘩就传遍全身，眼神从惊吓到疑惑再变成惊恐，面部表情很是丰富，口里含着舀冰淇淋的勺子也掉落在地。

    苏长策伸手，抹去了她嘴角残留的冰淇淋。

    男人放下沈禾穗，坐在沙发上，手指敲了敲膝盖，沈禾穗立马识趣地走上前。

    沈禾穗站在男人双膝之间，低头垂目。

    “跪下。”苏长策开口，声音比平时沙哑几分。

    沈禾穗乖乖地跪在男人双腿间，自从上次被打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暂时别和他硬碰硬。

    苏长策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想比较下meimei这两年长开了几分，但在酒精作用下，却回想不起meimei以前的模样。

    右手五指分开，插进少女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摸着。

    “说，这是第几次熬夜？”

    “哥哥，这是第一次，真的。”沈禾穗一下子抬起头，双目含泪地望着苏长策，双唇微微嘟起。

    “你知道现在游戏机可以查看每天的游戏时长吗？”苏长策反问道。

    沈禾穗表情一愣，她的确不知道。

    “去，把你的游戏机拿来。”苏长策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屁股。

    沈禾穗不情不愿地拿来游戏机，递给男人，然后又乖乖跪下。

    苏长策打开游戏机，打开设置，嚯，这几天真玩的不少啊，在线时间也是集中在下午和夜晚。

    沈禾穗目不转睛地盯着苏长策，生怕错过他的一丝表情，但显然这男人是个表情管理大师，从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男人随手把游戏机一放，双手抱胸，就这么直视着沈禾穗。

    沈禾穗被他盯地心里发毛，舔了舔嘴唇，刚想开口认错。

    “我还不知道，穗穗现在也会和哥哥撒谎了。”男人率先开口，语调平稳。

    “哥哥，我真的错了，我一定一定一定不会再熬夜了。”沈禾穗一脸诚恳，好像刚刚撒谎的人不是她一样。

    “嘁。”男人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苏长策突然伸手，把沈禾穗拽起来，捏着她的后脖颈，把人压到浴室洗手台。

    苏长策目光在台子上扫视着什么，拿起了一块肥皂，贴近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山羊奶味。

    苏长策一手压着沈禾穗，一手打湿肥皂。

    “既然是嘴巴撒了谎，当然要惩罚嘴。”捏着少女脖颈的手用力了几分，手下的人发出了细小的呜咽，“来，舌头伸出来。”

    沈禾穗立马明白了这男人想干嘛，她当然不愿意，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少女的忤逆显然不在男人的判断内，“我数三声，再不伸出来——3、2、行，你自找的。”

    苏长策先丢下肥皂，把少女整个人压在洗手台上，掀起睡裙，拿起台子上的发刷。

    “啪啪啪啪。”四下发刷直接落在沈禾穗臀上，一边两下。

    “啊啊啊啊啊疼，哥哥，疼，别打了。”沈禾穗立马哭出声，她感受到这四下苏长策并未收着力。

    男人并未理会她的哭喊求饶，一味地用发刷给少女的屁股上着色。沈禾穗腰腹处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硌得她生疼，很不好受。

    苏长策并未多打，在心里默默数到20就停手，没去安慰哭泣的少女，继续开口，“现在，舌头能伸出来了吗？”

    沈禾穗害怕他再继续打，哭着喊出来，“能，哥哥，呜呜呜呜呜，我伸。”

    苏长策继续捏着少女后脖颈，少女整个上半身都弯了下去，面对着洗手台。

    另一只手拿起肥皂，沈禾穗闭眼，认命地伸出舌头。

    苏长策看着少女的小舌，很粉，短短的，随着少女的动作而颤抖。

    下一秒，肥皂贴合沈禾穗的舌头，狠狠地洗刷着。

    “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沈禾穗头一次体验肥皂洗舌头，山羊奶的气味充斥着鼻腔，反胃，好反胃。

    白色瞬间席卷少女整个舌头，男人洗刷地很仔细，从舌尖到舌根，都没放过。

    还没等她呕出来，男人就压着她到水龙头处，冰凉的水又冲刷着她的舌头，她想把舌头伸进去，但男人只要察觉到她的小心思，脖颈处的手就收拢了几分。

    “呕——”沈禾穗忍不住干呕了几分，双颊因为干呕而通红，眼睛里全是泪水，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下一秒，男人又拿着肥皂，对着她的舌头，洗刷了起来。

    就这样，不知道干呕了几次，苏长策终于放过了她。

    男人抽出洗脸巾，打湿，把沈禾穗的鼻涕眼泪擦干净，少女仍是止不住流泪，她一边哭，苏长策就一边擦。

    终于，沈禾穗平复了情绪，她现在嘴角发麻，口里还残留着山羊奶的味道。

    苏长策看少女没再流泪，留下一句，“早点睡吧。”便想离开。

    谁料，少女却直接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呜呜呜呜哥哥，陪我睡呜呜呜，今晚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