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乌龙、主c东、主东舔西)
书迷正在阅读:【boss琴】拘月、诱宸、[网王同人]危险的诱惑、发梢、恋与深空仓库、异世界男人穿越到我家(人外 nph 逆快穿)、瑟提训狗日记、【代号鸢】野犬产兔(广甘gb,双性改造,sm,生子)、幽囚狱往事、风起星回
清晨,屋外投射进微弱的光线,寒意席卷上一身冷汗的身体。 处理那些文书时,弟弟的话语还在脑中回想,失神的笔尖停滞不动,黑色晕染在白色的纸面上。 东钧罕见的没有当天完成工作。 突然疲倦的得力干将获得了休息的机会。 —————— “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少侠看着主动爬起床的西铮,正在不情不愿的穿着衣服。 “今天不是要走了吗,你每次赶人回去都早的要死。” “来的那天不算。” 穿衣服穿了一半的西铮骂骂咧咧的就着衣服缩回了被窝。 “不吃饭了?” 少侠也躺了下来,不老实的手故意摸上西铮腰侧的敏感带。那双手摸了会腰侧后,才被西铮抓了出来。 “痒死了!你带过来不就行。” 西铮躺在床上又睡了会,少侠抱着餐点,倒是自觉的来到了床旁。这样才像话,西铮看着难得不顶嘴,伺候着自己的少侠心情好极了。待吃完,拉着少侠,带着残渣、黏糊糊的嘴在那张脸上响亮的啵了一口,亲的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把西铮按倒在床上啃起脸来。唇舌分开,二人的面庞都微微泛红,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张口喘息着。 少侠把头埋进西铮的脖颈, “亲的我又硬了怎么办。” “自己解决去!” 一只手从衣摆下方探上,抓上了饱满的胸乳。 “和孩子抢什么东西。” 身侧撑着身的人闻言,知道他是记起了上次损他要抢尿布的事,不禁咧开了嘴。西铮看着傻乐的少侠,生着闷气锤了一下。 “那我能揉哪里?” —————— “嗯....哈....嗯啊.....” 大肚子的男人趴在床褥上,高高翘起了屁股,把那孕期应该藏好的雌xue,暴露在另一个雄性跟前。三两根手指正在咕叽的捅着饥渴的孕夫,捅的上面的菊xue都在微微开合。另一只手也满足了贪欲,戳进了那紧致的菊xue,两口sao洞浅处的敏感点被不断的挑逗,惹的更深处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嗯...把你的那根放进来戳一戳...” “不行。” “装什么假正经!嗯、..当时不是你要捅我的......” 少侠不做回答,将那只嘴凑上了雌xue,自己堵住了嘴,下面的西铮被舔的一激灵,直接让yin水被卷进了口中。 喜欢喝下面的变态... 西铮不满少侠不作回答的反应,但下面爽的让他气都生不出来。舔的西铮娇喘着又交了一股屄水后,倒是乖乖的把头和手收了回去,给翘着屁股,私处湿哒哒的西铮清理起来。床边发出着急的哼声,在床上腻歪了这么会,孩子也早醒了。 “先把他抱过来。” “哪个他?” “喝奶的那个!” 西铮抱着东钧的孩子,痛的龇牙咧嘴。少侠看着西铮的反应,提醒到。 “现在可以少喂点了。” “不就是一颗乳牙,你在瞧不起我?” “没没没、” 待孩子吃饱后,被吸的泛红的乳尖才冒了出来。少侠盯着西铮的胸脯望了会,直到被衣服挡住。旁边的人色眯眯的,西铮缩了回去,少侠也躺了下来,靠在了旁边。 “西铮。” “嗯。” “你叫东钧哥哥,那他的孩子怎么叫。” “叫......额.....” “额?” 西铮在被窝里踹了一脚。 “别问了!你怎么现在白天也躺床上了。” “我们晚上要换个地方住。” “......折腾鬼。” —————— 门被锁上了。 带着兜帽的人注视良久,用随身的刀物,斩断了铁锁。 东钧回来了。 但是弟弟和少侠都不在,自己的孩子也不知被抱到了哪里。 木窗上夹着自己的信件,没有任何拆封的模样。糟糕的想法涌上心头,被强行压制住,东钧脱下手套,指头抹了一下桌面。灰尘几乎可以忽略,离开的时间不算长,屋内也不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即便如此,双手还是因为两人不提前告知的行为捏紧了拳头。 迎面走来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正坐着喝茶水的马夫看到那又高又壮的人停在自己面前,差点把一杯茶全灌进气管里。 “这位大哥...您有什么事吗?” “最近有没有一位黑衣大汉。” ...... 黑衣大汉带着孩子和一个女人去了城里。 “他们二人是去了城里不错,但您现在去都是深夜了。” 一个袋子放在桌上。 —————— 日落黄昏。 一家三口从客栈离开了。街上的游客渐渐的多了起来,街边也亮起了各色的灯笼,宛若白昼。 “给。” 少侠给西铮递了一串糖葫芦,接着吃起了自己那根。四处游荡了一阵,看够了这里热闹的夜景后,少侠又拉着西铮往外围走去。 “咱们到底要去哪里?” 西铮停住了,不放心的看着少侠。 “不是野战。” “谁问你这个了!” 最后还是把人带到了池边,看着西铮嗅着旁边楼里饭菜味,悄声说到,船上安排好了,直接把西铮引的踏上了船。 “呼——” 西铮满足的拍了拍吃的更加鼓起的肚子。少侠在旁边抚着怀着生命的小腹,替西铮披上外衣,牵着手,走了出去。 少侠在凝视着远方的夜景,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西铮也随着少侠的视线投向远方。镜天阁从没有这么灯火通明过,海边市集的夜景,也没有这样热闹过。少侠转头,盯着西铮的脸,从背后抱住了。背后突然进了温暖的怀抱,搂的西铮耳朵泛红 “rou麻死了...女人才会喜欢这种。” 身后的人轻笑出声,用鼻尖蹭了蹭那泛红的耳廓。 “那为什么不推开我?” 身前的手臂被掐了一下,又被人拉着,搂的更紧。 —————— 不是这里的客栈。 街上的人陆续多了起来,东钧自己是不愿抓住路人询问的,只能按照之前客栈的标记,一个一个的寻找。 人流越来越大了,东钧裹紧了外衣,移到了街边,靠在一个巷口规划着下一个路线时 “那两人离开了?” “离开个屁!现在估计在船上做着呢!” “那个荡妇玩的真花!说不定我们去她家附近晃能看到野合呢!” 几个泼皮正坐在地上一边喝酒一边划拳。 一个影子挡住了街上的灯光,几个人不满的抬起了头。 —————— 静静的在船头抱了一会后,少侠先打破了沉默。 “这里不觉得眼熟吗。” 西铮往对岸仔细看了眼。 “被派任务倒是见过不少这里的夜景。” “是船上。” 船上?西铮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在镜天阁之间,来往的商船。 “你的任务。” 任务......,这艘船确实豪华到眼熟,船上甚至还有乐器,是给那些...... 前面的手臂被死死的掐住了。 少侠仿佛感觉不到痛,看着前面变的通红的耳朵,忍不住一口咬上了耳垂。怀里的身躯在微微颤抖着,但从侧面能看到那通红的脸颊,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为什么要安排在这里。”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觉得很有纪念意义。” “纪念个屁!” 西铮回头狠瞪了眼少侠,但那湿润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让少侠更想欺负他了。 “不是这里发生的事,我也不会遇到你。” “遇到你算我八辈子的报应。” 西铮浑身的不自在,看着那甲板仿佛就能看到当时自己被揍的画面。 这艘画舫对于西铮来说是不值得回忆的。 这是一切倒霉事件的开端,如果没遇到少侠,他怕是现在躺在镜天阁的床上睡觉。而不是挺着个肚子被少侠搂在船头,回忆着什么狗屁纪念日。 如果不是这次失败了,他也不会被嫌弃到调去做其他任务,也不会在雁门关再次被少侠击败。少侠身边的人物也是,自己被击败的不堪身影在会面时,被阁里的部将全都看到了。还有他那个什么臭师兄...... 与东钧分道扬镳后,建立起来的威严,自从碰上了少侠这个扫把星,全都掉光了。 西铮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自己的无能。 —————— 在黑着脸把那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揍翻在地后,东钧踩上了痛到不能爬起的身体。 “你们说的那俩人是?” “一个大汉和嘶——一个妇人!” “大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小的们都可以告诉您!求您放过我们吧!” 东钧把脚微微上抬,又一脚狠狠的踩了上去,亮出了藏在衣袖里的佩剑。 “最好是真话。” ...... 几个人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确认那人走后,才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你说这人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那个妇人脚踏两只船呗!” —————— 死死抓紧手臂的爪子松开了。 怀里的人沉默不语,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不要以为我会和你一样...会喜欢这个地方。” 句末带上了哭腔。 “我失败了,你是赢家。...对于败者来说...我会喜欢个屁....!” 盛在眼眶的泪水终于装不下了,滚落在西铮身前少侠的双手上。 “我的错。” 少侠扶着流泪的西铮,走进了船室。 想再次搂紧的双臂被推开了。 —————— “他们?他们在画舫上,但如果你想上去,请回吧,那两位客人已经约好了。” ... “大人,您真的要到那里?” “我会跳上那画舫,你便可离开了。” 小木船划到了那艘豪华的画舫旁。看着那人轻轻松松跃了上去,船夫着急的划开了船只,生怕被卷进什么不得了的案件里。 —————— 少侠慌了。 他曾设想过西铮的反应,但没有想过这件事会让西铮这么的有...创伤。西铮拒绝他的接触,抱起了熟睡的婴孩,这是东钧、也是哥哥唯一留在这边的。 “那之后你都经历了什么。” 冷眼,鄙视,和谴责。西铮在心里回答,看着熟睡的小脸蛋,试图忽略那人。一双手伸向了怀里的婴儿,被抢回了少侠怀里。 “还给我!” “西铮,告诉我。” “把他还给我!” “或者说,你的过去都经历了什么?” 西铮伸手想把哥哥的孩子抱回自己怀里,却因为担心扯到那嫩生的躯体,屡次从少侠怀里滑开。怀里的婴孩也因这剧烈的吵闹声被惊醒了,尖唳的啼哭声从怀里响彻船室。 下意识认为少侠弄哭孩子的西铮着急的挣抢,那被啼哭打虚的手臂一下子让婴儿从怀里滑落。 二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襁褓落在了一双手里。 披着兜帽的人不停的安慰着受惊吓的孩子,略过呆愣木鸡的俩人,将自己的披风脱下,坐在椅上,扯开了衣领。 啼哭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停的吮吸声。 乳尖传来奇怪的触感,东钧用食指顶开吃奶的小嘴,能看到有一颗幼白的东西顶在自己的rutou上。 站着的两人尴尬的垂下了手臂。 差点把哥哥孩子摔死的西铮闷着头。 把西铮惹哭了又惹火东钧的少侠也闷着头。 逐渐把孩子重新哄睡后,看着脸上带着泪痕,大着肚子的弟弟,因愤怒涌上嗓眼的话语被堵住了,东钧抹净了西铮脸上的泪路,把人哄着躺进了旁边的床褥里。 “出去。” 室内只留下了西铮和他的侄子。 想到少侠要面对哥哥的怒火,西铮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船头,寒冷的风从陆上吹来。东钧裹紧了自己的披风,看着那一反常态,乖顺的女....是少侠。也不知这个小鬼是怎么在自己走后,发展出独特的癖好的。 “没有通知我。” “时间很短,信寄过去我们快回去了,所以我没有通知你。” 东钧从那低着的头向下扫去,看见那被捏的青紫的小臂。 “干了什么破事。” “我想和西铮一起回忆第一次相遇,但是他生气了,因为我那时揍了他一顿。” “......” 这件事确实没什么好回忆的。 可以说,是镜天阁走下坡路的开端。 东钧扶额,看着少侠,在瞄到那裙边下裸着的小腿时,冒出的疑问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视线从少侠身上移开。 “争抢孩子?” “我想知道你们的过去。” 东钧转头,与少侠对视。 “但西铮只想理孩子,所以我把孩子抱走,让他理我。” “......” 看见东钧冷静的反应,少侠又试着问了一句 “你们过去发生了什么?” “今天我不想回答。” 意料之外的回应,倒是没有拒绝。 “回去后,我会...尝试告诉你。” 少侠意外的,在那张脸上,看到了异样的表情。 “站住。” 走向舱室的少侠转身。 “为什么不穿裤子。” —————— 少侠带着左手臂的新印回来了。西铮瞧见,嘲笑的看着少侠,起身让脱下衣物的哥哥躺在床上。少侠也进来了,身侧的弟弟不满的推了一下哥哥,看着那人也钻了进来,索性把头摆向了一边。 第二天早上,那艘画舫下来了三个人。 至于岸上的人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回到门口,东钧掏出钥匙,打开了新锁。安顿好孕期的弟弟和孩子,东钧和少侠坐在了另一间屋内。 “换掉这身。” 自然指的是这身不该穿的衣服。 “不好看吗?” “换掉。” 没有可供商量的余地,少侠自知闭上了嘴,当着东钧的面脱起了衣服。 “滚去屋内!” 西铮看着少侠换下了那身衣物,用一盆冷水洗净了脸上的胭脂俗粉,注意到视线,转头望去,却只看到了背影。赤裸的身躯覆上了后背,西铮抓住了手臂,听到背后的痛呼后又松开了,那小臂上都是自己掐的青紫印记。 “掐的我好痛。” “...你自己活该。” 少侠用牙扯开怀里人的衣领,张嘴咬上了肩头,微微挣离的动作被搂了回来,肩部没有被咬的疼痛,反而是被吮吸的酥痒。那张嘴吸完后,肩上留下了一个湿润的红印,西铮的脸微微泛红,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少侠,拉好了自己的衣领。 少侠回来了,径直走向了东钧。那只手插进了杂乱的白发,梳理着杂糅在一块的发丝。“那里出了什么事?” 东钧甚至没有做好易容,这头显眼的白发,只被兜帽遮住,磨蹭的快成了西铮的模样。从主发中分开了两股,披回了肩头。 “一个关于过去的噩梦。” ...... 依靠在背后,少侠趴在东钧的肩上,听完了整个故事。 一只手摸上了平坦的小腹,隔着衣物,能够感觉到那明显的肌rou形状。 “恢复的不错。” 少侠对于他们的过去没有惋惜,也没有惊讶,只是摸索着东钧现在平坦的小腹。 “东钧,我想带西铮去药王谷生。” 那只手向下,覆上了腰带。 “原因。” 腰带滑落到地上,藏在里裤的阳具被细手揉捏的挺立。 “他的胎太大了,可能会难产。” 东钧从椅上起身,方便衣裤脱下。 “况且——” 戳弄着雌xue的手被握住,移到了菊xue上。 “你也不想再怀上了。” 少侠从桌柜里掏出了一小罐,抠挖出一块膏脂,涂抹在那紧致的后xue上。 “保持联络。” 东钧同意了他的请求。 后xue被送进了更多的膏脂,被不断深入的手指抠挖着敏感点,在那肠壁紧紧的绞紧时,少侠知道,自己探到地方了。后xue被扩张成了一个圆洞,里面的肠壁被膏脂润的亮晶晶的,亦或是东钧自己分泌出的肠液。他们好久没有痛快做过了,烫的吓人的阳具顶在了xue口。 东钧撑在桌面,被身后猛烈的进攻插的不断摇晃。少侠紧紧揉捏着他的臀瓣,将那不见光紧实的屁股揉的上了层红。自从东钧离开后,那因怀孕而变形的身体几乎恢复了原样,少侠看着那和老虎的后背一样的肌rou,俯身舔上了脊窝。东钧回头看了眼正趴在身上的少侠,在舔到尾部后,肠壁抽搐着绞紧,却没有榨出浓精。后xue里的几把还是硬的吓人,看来是饿坏了。东钧撑住桌面,翻了过来,正面被插的流奶的胸脯和紧实分明的小腹,亮给了少侠,一条腿也架上了少侠的肩头,露出了正在发出水声的交合处。 头被插的顶到了桌边,又被抽出的动作拉回原位。东钧梳好的头发早就散落开了,白色的发丝在深褐的桌面散开,界限分明,每一根都看的清清楚楚。 少侠的嘴啃上那多汁的乳尖,许久未尝东钧的乳汁,过足了嘴瘾。 “变少了。” 少侠吸完后,舔舐着那两块胸肌,从乳尖开始,把东钧的胸口舔的湿乎乎的。 “东钧,要不要......” “润湿的衣物很难受。” 东钧拒绝了维持产乳,少侠惋惜的探了口气,手探向了东钧的腰下,一下子把人托了起来。 “我不会因为这种体位受到刺激,如果你想做完,给我老实的保存体力。” 东钧的双腿扣上了少侠的腰,低头看着那一肚子坏水的人。 “那我把你抱到西铮那呢?” 湿热的xue道一下子收紧,少侠笑着抬头,看着一脸怒意的东钧。抱着往门口走去,离门口越近,那口湿xue就夹的越紧,直到后背贴上了门板,那紧绷的肠壁才放松下来,让阳根捅进更深处的sao点。 西铮在院内看着那不断晃动的门板,朝地上啐了一口。 晚上,被拉开开的被褥又被西铮拽了回去。 西铮裹着大被子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一条被缝都没留,以往都要东钧把被角压好,不露出缝来的,也不知这么大个被子,怎么裹成一丝褶皱都没有。西铮的头埋在被里,少侠拉住东钧的手臂,对他眨了下眼。 少侠和哥哥又离开了,西铮探出闷的通红的头,那两人连哄他都不愿意哄,直接出门去别的地方睡了。越想越不服气,西铮想爬出来跟他们好好算一笔账,结果发现,自己好像被困住了。 着急的在那被自己卷成一团的被褥里挣扎着,门口传来了笑声。 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少侠毫不吝啬的展现着自己的笑容,东钧转过了身,但肩头在微微颤动。 他分明是在笑! 笑了一会后,东钧才压住嘴角,和少侠一起将困在被褥的弟弟救了出来。 少侠将西铮从床上扶起。 “想一起吗?” “一起什么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能做。” “让你舒服。” 西铮的裤子终究被拽了下来。 东钧走到了西铮的前面,蹲下来,含住了垂着的阳具。 “哥——东钧!?” 少侠在后面也和东钧一样,蹲下身,不同的是,舔上了西铮藏在下面的雌xue。 “唔...” 一定是少侠!一定是少侠出的馊主意! 下面最私密的部位被两个最讨厌的人舔舐着,前面的阳具被含进了哥哥的口腔里,西铮从未想过东钧会屈尊含住他的阳茎。哥哥湿润火热的口腔似乎更加的有羞耻感,但弟弟的roubang还是诚实的在兄长的口腔里逐渐挺立。后面被牙尖刺了一下,磨的花蒂充血,在少侠的嘴里被吮吸着。身前身后被舔的西铮无路可退,把自己的两副性器送进了哥哥和少侠的嘴里。酥麻的感觉舔的西铮都快站不住了,只好扶住了两人的肩头。 “今天怎么不喜欢叫了?” “...闭嘴!” 哥哥在后,西铮倒是羞的不肯发出喘声了。东钧的舌头不断的舔着柱身,每一道青筋都要用舌头好好的描绘一遍,仿佛要把弟弟的阳具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西铮向前探着脑袋,虽然被哥哥含了,但仍好奇的想看平时遮住半张脸,冷漠的东钧是怎么把自己的几把吃进去的,视线向下,只能看到不断移动的雪丝,自己膨大的肚子挡住了大部分视线。西铮失落的收回了头。 “东钧,西铮想看。” “我不想!” 身下的的湿热移开了,东钧抬头,看向了弟弟。 “你生产后,我也会为你这样舔。” 西铮一下子看向了东钧。 “我以后想要...你都会答应吗?” “在不妨碍事务的前提下,你想要怎么做都可以,” “怎么做都行?” 西铮看样子只听进了后一句话。 “......不是。” “可你说了怎么做都可以——唔!” 身后泥泞的花xue被重重的吸了一口,涌出了一股yin液,被卷进了少侠的嘴里。前端的阳具也被东钧含回了嘴里,吮吸着弟弟的guitou,深深的舔进勾部,二人都在催促西铮尽快达到高潮。 瓣rou被含进嘴里,舌尖戳弄着xue口。前端被深喉含进,不断积累的双重快感刺激的西铮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了,按在二人肩头的手越来越重,最后,像商量好一样,花xue的阴蒂和前端敏感的guitou,被唇舌紧紧的吮吸,雌xue的yin水和雄根的jingye一齐喷溅出来。西铮的视野发白,被东钧轻推一下,发软的双腿直接站不住,躺到了身后的怀里,被带上了床。 清晨,西铮从发冷的被窝醒来,接着,突然意识到什么,从床上爬起,衣服也不穿了,跑出了室内。 门口,东钧和少侠正站在那,两人忘我的深吻着。东钧已经易容好了,但那个臭少侠还是下了嘴,西铮恶心的别开了头。待深吻结束,那裹的厚实的汉子朝西铮走来。 脸颊贴上了温热的唇。 西铮下意识想推开易容后丑不拉几的哥哥,却对上了熟悉分明的脸。 摘下皮面的东钧亲吻着弟弟的脸颊。 脸侧的吻热斜着下移,吻上了那呆愣的嘴。 西铮瞪大了双眼。 东钧的眼睛在看着他。 舌头深入了,兄弟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好近,东钧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哥哥眼睛上的每一根睫毛都清清楚楚,眼里不是自己平时看到的冷漠,而是。 东钧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西铮的脸。 一吻结束,西铮恋恋不舍的抱紧了东钧。 “哥哥......” 心头一震触动,热流仿佛一块冬冰化为了春水,流遍了整个胸腔。 东钧抱紧了弟弟。 少侠拉着西铮的手,带回了屋内。 “你在笑什么!” 少侠一直在傻笑着,自己不就是和哥哥告别了一下,至于有这么好笑吗! 虽然自己当时的确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西铮气的,在那傻乐人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那还没好的小臂又挂了彩。 东钧回来。 哥哥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呆住的弟弟。 “哥?你不是?” 西铮突然急促起来。 东钧把冒着热气的包袱塞进了西铮怀里。 “我去看一下你的口味。” “可是...你不是...要走了吗?” 东钧看着弟弟的脸越来越红,忍不住笑道 “我这次的假期很长。” 东钧把头上几乎要冒出热气的弟弟搂进了怀里,凑到那红红的耳边,轻声说道 “早上,很可爱。” 东钧罕见的,被自己的弟弟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