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Lie or Truth(路人隔着黑丝舔小砂的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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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砂金要学会的是,他是一个人,而不是谁的性奴。 他得重新建立与这个世界平等相处的常识,而这套支撑他未来生活的规则体系,即使在日后看来,“性”的交流与交易仍然在其中占据重要比例,但也绝不是如曾经那般的低贱与毫无回报。 换句话说,此时此刻钻石挑选出他并亲自培养的根本目的,确实是为了养育出一朵高级的交际花。为此,他需要让砂金懂得、并不断积累自己的价值。 第一步,就是禁欲。 砂金被要求穿上一种能包裹全身上下的连体拘束衣,这种黑丝材质的衣服柔软服帖,裹在他身体的每寸肌肤之上,却又不气闷难受,甚至可以穿着泡澡。他一天只被允许排泄两次,要在特定区域才可以在机器的帮助下脱下这层监管。 为了减少排泄的欲望,他不得不在维持营养和减少饮食之间做出平衡,这其实也成了日后他常用到的技能之一。 他全身都被戴上了贞cao锁,然后钻石离开,把他留给了这颗小星球上的其他男人。 这里的所有佣人都已经对他好奇良久,主人甫一离开,躁动的氛围立刻弥散。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别馆的管家。他借口需要为砂金量取身体数据,好做几套全新的服装,哄骗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暴露出如胴体一般的黑丝。 “对不起,这个……没办法脱掉。” “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很美……” 透着rou体底色的黑色丝织在书房的光下简直泛出异彩,砂金乖巧地伸展双臂,标尺走过他的肩头,管家站在身后,压抑着喘息叫他低下头来。 男人拨开少年微长的头发,这头枯草在最近的调理下逐渐变得柔软而顺滑,开始恢复本该有的灿金色——这种看着一只濒死的小鸟在自己掌中重生羽毛的感觉,几乎能让每一个男人都神魂颠倒。 “你的头发变漂亮了呢。晚上休息好很重要哦,最近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吧。” “我知道几个方法,在睡前释放一下自己的话,有助于睡眠。” “’释放’?” 头发下面就是白皙的后颈,黑丝拘束衣只到颈间停止。 管家凑近砂金的耳边,皮尺松松缠上少年的脖颈,“想要那种立领的款式吗?” 少年懵懂地侧头,轻声发出一个疑惑的“嗯?” 男人没有解释,让这份青涩尽可能更长地留存,他绕到少年面前,指导他站直,鼓起胸口,柔软的皮尺又来到腋下,砂金忍耐着胸前奇异的触感,男人的手指在黑丝上流连,他觉得古怪,但只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你太瘦了。”管家感慨,但听起来像是窃喜的赞美,他用两只手掌圈过少年的腰肢,不用尺子的度量,都可以计算出腰围。 砂金小心询问,“这样的一套衣服,应该很昂贵吧?也许做得更大一点,会比较好?” 男人的笑容暧昧而深远,“合身的才更漂亮。” 少年点了点头,接着听话地双腿微分,另一个人的手掌插入他的腿间,冰凉的皮尺在大腿根部绕上一圈,管家蹲下身,仰视这具身体,“要不要加一个腿环?” 砂金不知道腿环有什么作用,管家凑近他的腿心,鼻息和回答的热气都缭绕在最敏感的部位,“腿环很好看,很适合你……也很能让男人愉悦。” 砂金感觉xue口发痒,这样的感觉好奇怪,他退缩了一步撞上书桌,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应激地并紧了双腿。 管家呼吸急促,瞬间抱住了他的双腿,把砂金按倒在了高大的书桌上,男人的脸还埋在腿间,他贪婪地呼吸着,舌头急切地舔上去,触到软嫩的洞口。 这个小婊子来这里一个月了,之前被cao得再狠也养好了,现在舔起来又娇又嫩,就算隔着一层黑丝,都能感觉到那种柔软的弹性,尤其是这小婊子还想挣扎,两条腿在他手掌里扭动,每一下都像是自己把xue坐到他舌头上罢了。 男人受伤用劲,猛得收紧还圈着大腿的皮尺,少年疼得叫了出来,仰起脆弱的脖颈。男人从他腿间直起上半身,狞笑着将皮尺拴上这截细颈。 砂金不敢动了,他知道窒息的痛苦和可怕。 男人重新埋头到腿心,这层黑丝太碍事了,只能顶着xue口的黑丝把底下紧闭的xiaoxue慢慢舔开,再把舌头刺进里面。虽然这么玩不过是隔靴搔痒,但男人依然吃得津津有味,牙齿都用上叼着yinchun,一边吃着xue,男人一边向他揭示他的命运,“以前在那种下等星球做性奴,以后不过是去星际和平公司做高级男妓罢了……他们就喜欢那种故事,出身卑贱的婊子上岸从良,摇身一变成光鲜华丽的公子小姐,但谁都知道你卖过逼,你懂吗,谁都知道你被cao过,一分钱一次,到一百万一次,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眼神,别人看你,只要一眼就知道,你有一张被人从小cao烂的逼。” 砂金恐慌又压抑地抽着气,一片混乱。 他还没能将重新做人这个概念彻底领悟,钻石的庇护离开得太快,他仍然轻易地跌落回曾经的泥潭。他觉得自己大概并不喜欢这件事,但是被舔好像又比粗暴地直接插进来舒服很多,但还是不能算喜欢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重新有种想哭、想对那个严厉冰冷的男人说我不愿意、请让他停下的冲动。 可是即使不喜欢,他还是伸出了双手,乖顺地抱起了自己的腿,任由男人舔完后还不罢休,裤子解开放出了yinjing,他被男人抱起来撑着书桌站好,双腿不能颤抖,而要夹紧,然后抬高臀部,接受yinjing插进他的腿心里疯狂抽插。 身体还是觉得有一些舒服的,他撑不住桌子了,上半身软下来趴在桌面,剧烈晃动的视野里瞥过桌上两册书籍,不知是他忍耐的喘息溢出太多,还是春天的风逐渐有力,书页忽然翻飞,他看见钻石先生在扉页上留下的签名。 一行墨字拖长捺脚,几乎飞透页缘,砂金闭上眼,恍惚间将身后的男人替换成了那位先生,而有如签名风格般粗长、有力的墨迹,正想进入他的女xue,射进zigong。 他无声地吐吸着,感觉身体紧绷,接着被一股热流从内打开紧闭的yindao。 砂金很少能够潮吹,但难得一次,yin液刚润过xue口,他忽然就晕倒了。 晚上,他从床上醒来,终于后知后觉这套拘束衣当然也有惩罚程序,他一旦yin荡地动情,全身丝绸的每一处都能给予他足够晕厥的电击。 浴室已经有人为他准备好,砂金从床上站起,身上裹着黑丝踩过地板,发现今天的浴池里撒满了玫瑰花瓣。 他觉得这种娇嫩的鲜花与自己并不相配,砂金打开墙边的呼叫系统,想确认是谁的安排,但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那位管家的信息从工作人员之中消失了。 干干净净,毫无很久,就像从未存在过那样。 砂金盯着页面看了一会儿,接着坐进热水。他掬起一捧水从自己的头顶倾下,繁盛的玫瑰花瓣中的一片沾在他的唇角。 砂金拈起这瓣花,面无表情地塞进了嘴里。 他嚼着花瓣,齿间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觉的无上美味。 它的名字不叫「玫瑰」,而叫「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