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公园和小男友互摸/初次体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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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粟如是转学来的,这事在学校目前仅有她一个人知道。 她原本在隔壁B市念高一,今年开学就是高二了,但是她转来了M市,从高一开始上学。至于转学的原因,说来很简单,她被造谣了。 陶粟如知道自己好看,从脸到身材全方面的好看。她不是那种会天天跟别人比美的人,也不是多在意容貌的人,只是事实如此。如果真有人美而不自知,那说明ta还不够美。 她为人内向,太内向了——除了美貌外没有任何吸睛的点,没有特长、没有社交、没有突出的成绩,只在流淌于小道传言的情感纠缠中有一席之地。没有人给她写情书,因为会被别人抢先一步拆开读,但是各种群里仍然传着她在校外跟谁开房的消息,自从AI换脸兴起后,这些消息有了实证。 所以她转学了,尽管说不准转学后之前的事会不会重演,但继续待下去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 陶粟如像一个普通的、刚结束两个月中考假的高一学生一样走进教室。穿着宽松的校服,扎着半长不长的马尾辫,挑了一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坐下。 她在暑假认真地规划了自己要在生活和学习上做出的改变,准备实行。 这就是傅阳远出现的时刻。 教室里,学生们都很拘谨,除了遇到初中同学的人之外,说话声几不可闻。 坐在陶粟如前面的男生明显在和老同学聊天,几个人热火朝天,不时爆发出笑声。一阵嬉笑过后,男生偶然环视,正好和陶粟如对上眼神。 陶粟如来不及细想,本着要和同学打好关系的目标笑了笑,或者说抽了抽嘴角。 男生轻轻愣了一下,然后嘴一咧,朝她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他长得也相当不错——梳着在老师忍受范围内的发型,眼睛亮亮的,浑身透着一股这个年纪特有的学生气,不过已经能看出以后褪去稚气的样子。 这些都是一瞬间的画面。 男生转过去了,直到开学第一天结束,他们都没有别的交集。 陶粟如总觉得小说和影视作品里的校园恋爱很假。 哪有那么多怦然心动的机会? 然而,很快她发现,就算没有多少戏剧化的经历,一件件寻常而细微的小事积攒起来,也能让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多年后回想,会对自己这么轻易就动心而惊诧,但是那种感觉,此时此刻和彼时彼刻都不会有假,人很少能比青春正当时更爱别人。 总而言之,陶粟如喜欢上了傅阳远,非常喜欢。 在高一下学期的情人节,他们确定了关系。 打那之后,傅阳远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打探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对她的关心更甚。比方说,他记住了她的月经周期,每个月从灌热水袋到泡红糖水全都包揽;放学后两个人一起走,傅阳远帮她背着包,摆摆手放弃了平常同行的兄弟;至于学习……好吧,他们成绩都是平平,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更别提傅阳远还有几个学霸哥们。 他们偶尔在周末有机会出去放风,陶粟如家境一般,去了一两次商场和游乐场后就囊中羞涩,也不肯让傅阳远一直给她花钱,两个人坐公交去附近的公园,在林荫下散步,喂猫,聊一聊过去没有对方的人生。 陶粟如十九岁生日时,傅阳远送了她一身裙子,次日,陶粟如穿着裙子和他出去了。 在公园,二人跟往常一样牵着手看花,不过这天傅阳远的眼神过多的落在陶粟如身上,走路也慢了些,陶粟如奇怪地回望,却看到傅阳远裤子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这个年纪的学生再单纯,也多少明白男女之事——过了几秒,陶粟如猛地反应过来,又惊又羞地抿起嘴。 傅阳远看着很不好意思,他张张嘴,小声地说自己控制不了这个,她今天太漂亮了。 他送了一身碎花裙,版型不错,但是算不上多性感,是陶粟如的条件太好:领口敞开露出一部分锁骨,短短的袖子下,白皙的手臂和纤细的手指沐浴着树枝间漏下的光斑,一双rufang被紧紧裹住,束腰勾勒出腰线的轮廓,膝盖以下的腿部也暴露在外,像形状优美的牛奶冰。 “……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傅阳远一咬牙,说。 陶粟如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想的。 她伸手拉住了他,把他往旁边的小树林扯了扯。傅阳远的眼睛瞪大了。 “真的吗?”他问,“你确定?” 两人此前并没有止步于牵牵手,但也没有到达这个进展。 “再问你就自己去解决。”她故意说。 男生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傻了,薄嫩而透红的嘴唇上扬,看起来又高兴又可爱,拉着她往小道外走去。 二人找了一处树木环绕的狭窄空地,踩着嚓嚓响的落叶和草地,傅阳远牵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两腿间。那个鼓包更大了,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和拉链,一个硬而有弹性的东西亲吻了她的手指。 陶粟如一鼓作气,拉下拉链,那东西的形状更加清晰,顶起内裤,在下面蛰伏。 傅阳远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陶粟如把最后一层遮掩褪下后,难耐地哼了一声。 男生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已经相当可观,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略深几度,深红的guitou躲在半褪的包皮内,顶端的马眼吐着清液。rou柱上盘着筋络,在薄薄的皮肤下泵动。往下,一对饱满的卵袋储满了年轻活跃的jingzi。 陶粟如定定地看着,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脊柱和下身攒动,酥酥麻麻地淹没了神经。 “你会吗?接下来?”傅阳远低声问。见陶粟如嗫嚅地不回答,他伸手在性器上虚虚撸了两把,“差不多这样,要不我说你来做?” 陶粟如对这种事略有印象,她把手拢上去,被高热的温度吓到了。roubang彻底抬起了头,差点戳到她的鼻尖。 接下来,她听着指挥,一只手抚慰着roubang,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包皮。全部显露的伞状guitou颇具威慑力,仿佛要将凑上去的事物劈开。陶粟如加快撸动速度,傅阳远在头顶呻吟,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她又用大拇指揉搓guitou上的沟壑,擦过翕张的马眼,激起男生的哼声,在她卖力的动作下,roubang抽动了几下,猛然喷射出一股白色浆液,猝不及防地涂抹在陶粟如的脸庞。 “呀!”她惊叫一声,大口喘息,白浊淌下来,顺着唇角滴到了嘴里。 傅阳远急匆匆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性器还未软掉,在她的面前晃悠。 脸上的触感倒是其次的,下身从未有过的瘙痒感困扰着陶粟如。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涌上来,她想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的…… 陶粟如撅起嘴,花瓣一样的粉唇蜻蜓点水地落在深红的roubang顶端。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陶粟如感到男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rufang贴在对方的胸膛,一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一路摸到裙子下面,隔着打底裤按上了两腿间的软rou。她的回应是一声长长的软叫,那居然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傅阳远像是得到了应允,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阜和yinchun上揉弄,在缝隙间拨弄,突然,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处,陶粟如不受控制地高昂地呻吟起来。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部,男友在她耳边柔声告诉她张开腿,她照做了,手指更不受阻拦地在要命的那点不断又捻又揪。 “啊……不要碰了……好难受……”她揽住男生的脖子,恳求道。 “不可能。”傅阳远亲亲她的脖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是你的阴蒂,知道吗?如果我接着揉,你会更舒服的。” 陶粟如想挣开他,男生的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rufang。五指陷进白嫩的乳rou里,微微发力地揉捏,乳首蹭在微硬的布料上,又痒又麻。 “嗯,嗯…轻点…啊……啊啊啊啊——”下体抽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了陶粟如的神志,她哀叫着第一次体验了高潮,好像有什么从下面涌了出来。 傅阳远把什么举到了她模糊的视线前:“你看,湿了。”她回了回神,看到是自己的内裤,紧贴着私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片,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清液。 那两根手指没有收回,此时在另一处打转。微凉的空气吹拂在下身,陌生的空虚感席卷了初经人事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