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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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弟突如其来的拜访打断了你的午间小憩。 贴身侍女询问你是否拒绝,你揉了揉微痛的额间,到底是允下。 许久未见的庶弟跟在侍女身后走了进来。 比起半年前母亲生辰宴上匆匆一瞥,他似乎长高了些,还是那样弱柳扶风的模样,天生就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气质,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招人了。 他微微垂着头,只露出小半张苍白的脸,下巴尖尖,穿着一身朴素无华的衣裳,衣摆洗得发白,估计还没你院子里的小厮穿的好。 你隐约听说过,他那个青楼出身的爹自恃美貌,年轻时仗着得了母亲几分宠爱惯是跋扈,将府里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待到人老珠黄恩宠不再,落井下石见风使舵之人只多不少,连带着这个庶弟也没少受冷眼。 只是他一贯隐忍,跟个没脾气的受气包似的,母亲不管,父亲没用,他在府中的地位越发低微,谁都能踩上一脚。 而你是天之骄女,母亲的嫡长女,未来会站到整个家族的顶端,你与他本就云泥之别,遑论有何交集。 你仍在沉默地思量他此番目的,那边单薄削瘦的小少年已行了礼,略微躬身,变声期的嗓音微微沙哑:“嫡姐安好。” 随着他弯腰,靛青色腰带轻微收紧,隐约勾勒出少年发育期细瘦曼妙的腰肢。 你微微眯了眯眼。 侍女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房门紧闭,书房内仅余你与庶弟二人。 你打量着他青涩瘦弱的身姿,指腹慢慢摩挲着玉扳指,稍微有了一丝兴趣。 他居然如此直白地勾引你。 “抬起头来。” 庶弟下垂的睫毛颤了颤,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他慢慢抬头,露出一张略微苍白而难掩姝色的芙蓉玉面,杏眼怯怯,眼尾一粒鲜红朱砂,雪腮红唇,骨子里透出几分摇曳生姿的楚楚风情。 你在十来岁时见过他的父亲,那位名动一时的绝色花魁的确有嚣张跋扈的资本,扮乖卖笑的本领炉火纯青。 然他这个好儿子,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并非不谙人事的书呆子,相反,母亲认为古板守成并非良策,只有品尝过各种珍馐,日后面对诱惑时才不至于轻易失去本心。 因此你早早识得其中滋味,虽并不热衷,却也有些多彩经验,自然通晓其中妙处。 你这个庶弟,倒是比那些所谓红牌男子更有些手段,那股浑然天成的青涩清媚便非常人能有。 你不介意尝个新鲜,横竖是个不受宠的庶子,捡来做个泄欲工具又有何不可。 你略微笑了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庶弟是个聪敏人,读出你隐晦的兴味,雪白的脸颊浮起一丝红晕,仿佛这时才想起羞耻心似的,咬着唇儿小碎步挪了过来,乖巧地跪在你脚边。 你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触手肤如凝脂,你忍不住摩挲了两下,这青涩庶弟便羞答答地红了眼,拿微微湿润的清澈杏眼瞧你,好听的微哑嗓音也软成了一滩水:“嫡姐……” 倒是个敏感的。 你抬起他的下巴,满意地欣赏这张凝脂玉露般隽秀动人的脸蛋,直将他看得满脸羞红,如同熟透的果实,越发秀色可餐。 若为这张脸,付出些不痛不痒的恩惠也不算过分。 如你所料,庶弟所求不过父亲病重,他在府中无依无靠,前院他进不去,见不到母亲,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求到你这里。 你漫不经心地摩挲他通红的眼角,美人垂泪的模样楚楚动人,你不觉用了些力,洁白的肌肤立刻留下一道红痕,精致的小脸便被这道碍眼的痕迹破坏了美感。 你蹙眉收手,没有错过他一瞬间僵硬的神色,湿润杏眼掠过一丝惊慌,又飞快隐没不见。 “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支着下巴,歪头看他。 庶弟咬咬唇,大约被你阴晴不定的性格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苍白的脸颊失了最后一丝血色,吞吞吐吐地:“嫡姐恩德,弟弟无以为报,若是、若是嫡姐不嫌弃,弟弟愿结草衔环,一切任凭嫡姐处置。” 你勾起唇角,“任我处置?” “……是。” “那你可要记住了。” 你意味深长地说完,便将满脸通红的庶弟送了出去。 于庶弟而言是百般挣扎的绝境,于你而言却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庶弟的爹很快得了医治。你想了想,又拨了两个人去庶弟的院子,免得他无声无息死了都无人知晓。 庶弟陪侍在父亲榻边,你忙于手头上的事,府中重权渐渐移交至你手中,一晃两月过去,你很快将庶弟忘之脑后。 已至深秋,你难得寻了休沐空隙,身段妖娆的男侍投怀送抱,你欣然接受,很快揽着娇笑美人滚作一团。 久未发泄的性欲一经释放,将年少娇嫩的男侍折腾得筋疲力尽。 容貌艳丽的美人两眼翻白,胸前两颗乳果红得滴血,青青紫紫的爱痕布了满身,香汗淋漓,汁液横流。 你坐在男侍的腰腹,不知满足的蜜xue贪婪吞吃硬邦邦的涨红性器,情事快感冲刷下腹,你舒服得眯起眼,掐着男侍的下巴打量他迷乱的脸。 “废物,这就不行了?” 你无趣地松开手,抬腰吐出xue中roubang,看也懒得看一眼床上动弹不得的少年。 恰逢侍女通禀:“小姐,五公子求见。” 你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五公子是谁。 回忆起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尚未满足的小腹一片燥热,你烦闷地捋了捋头发,沙哑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