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草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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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下。” 齐司礼清冷的声音响起,瘫在沙发上欢欢喜喜看电视的我抬头看去,男人站在书房门口,金色的眸子毫无波澜,只是定定地望着我。 我连忙站起身来跟着人儿走进书房,书桌上放着我的设计稿,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齐司礼的修改方案,我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 “这就是你画完的设计方案?线条混乱得都赶不上万甄的设计助理。” 我闻着自己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市面上新出的狐尾草香水,今天来的时候在身上喷了些,说不定齐司礼受了狐尾草的加持作用,可以稍微宽限一点。 这样想着我悄悄往齐司礼那边挪,小声为自己辩解,“那还不是因为齐总监带我去赶庙会啦。” 齐司礼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我会找借口找到他身上,于是拉起我的手腕就往书桌走去。 “那还不是因为某人说什么‘一生一次的请求’?今天要是改不完,以后就算是‘三生一次的请求’都没用。” 齐司礼的指尖微凉,我跟着他走到书桌旁,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我,金色瞳眸里藏着许多暗沉的情绪,只是这一刻我并没有发觉其中的含义。 “狐尾草?” 齐司礼喃喃着松开了手,一抹绯色爬上他的耳尖和眼角,他有些心烦意乱地扯了扯衣领,却怎么也解不开。 我自知理亏,打算替齐司礼解两个扣子,手指刚刚攀上人儿的衣领,就被男人握住了。 齐司礼的体温上升的很快,刚刚带我来书房时手还有些凉,现在却这么热。 “……” 齐司礼目光迷离,嘴唇嗫嚅着似乎是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低着头想与我对视,而我有些不太敢看他,默默盯着他的腰带发呆。 “我,我扶你坐下。” 我还记得邀请齐司礼做见证人的那一次,他意外中了狐尾草,整个人脚步虚浮,我怕他站不住,先扯过了椅子把人儿按在座位上。 “我给你接杯冰水,你放心!我肯定改设计稿,今天就出成稿!” 我刚想找个借口开溜,刚一回头就被齐司礼拽住手腕扯了回去,我跌坐在齐司礼怀中,男人身上铺天盖地的檀香味道刹那间淹没了我。 “我现在…很需要你。” 这一句话就让我缴械投降。 齐司礼的睫毛轻颤,半阖的眼眸里果真压抑着什么,我有些爱惜地抚上人儿的脸颊,微凉的指尖触在他的肌肤上。 好烫。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你好受一点?” 我喃喃着发问,一心只想让齐司礼不这么难受。 齐司礼闷哼了两声,抱着我的手臂愈发收紧,甚至有意无意地蹭了两下,这一刻我才发现,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顶着我。 此时受了狐尾草加持的齐司礼,目光不能说非常露骨,但也就差把“快点帮帮我”说出来了。 我硬着头皮从男人的怀里钻出来,跪在人儿面前,齐司礼修长的双腿大张,而我就在其中,一抬眼就能看见那里支着个小帐篷。 齐司礼本人并没有觉得这个画面有多让人浮想联翩,他的目光甚至可以说是殷切的,正期盼着我的下一个动作。 我认命般地低下头,双手去解齐司礼的腰带,裤链拉开,没了束缚的roubang一下子从内裤里弹出,直直落在我眼前。 我咽了咽口水,抬眼瞄了瞄齐司礼的表情,男人的大手抚过我的头顶,却没有强制我动作的意思,看着人儿忍耐得眼角潮红还为我着想的样子,我更要好好补偿一下齐司礼了。 我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过粗胀的柱身,甚至血管一下下跳动的频率我都能感受到,独属于男性的麝香气息好像是我的催情剂。 我有些讨好般地舔弄过敏感的马眼,我只感受到齐司礼的身子小幅度地颤栗了一下,接着就涌出一股前列腺液。 齐司礼的反应更加激励了我,我慢慢将整根都吞入进去,努力吸紧了口中的性器,齐司礼低头看着女孩忍着本能反应,泪眼汪汪地服务自己的模样,差点xiele精关。 “你先起来。” 齐司礼的声音有些哑,我不可能听不出他暗含的情欲,我扬起头,性器啵地一声脱离了温暖的口腔,有几缕液体也被带出,在我的唇瓣上牵引出几条细线。 齐司礼示意我转过身去,我不明所以地照做了,接下来他整个人后背都贴过来,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传递他的体温。 齐司礼将我按在桌子上,我整个人以九十度弯腰的姿势趴在红木桌面,手上还被齐司礼塞了根笔,设计稿也被他拿到了眼前。 “别以为喷了狐尾草的香水,今天就能逃得了改设计稿。” 齐司礼的声音传来,我有些欲哭无泪地趴在桌子上,用力握着笔,断断续续地画着歪歪扭扭的线条。 为什么? 因为齐司礼已经掀起了我的裙子,手指拨开内裤,顺着那到水润的rou缝不断摩擦,我似乎能听到羞人的水声。 齐司礼甚至还有闲心按一下早已充血硬起的小花核,我呜咽了一声,腰身一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呜呜,齐司礼,求,求求你了…” 齐司礼恍若未闻,仍然专心致志地拨弄着紧窄的花xue入口,手指缓缓插进去撑开rou壁褶皱,再不紧不慢地拔出来,我只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酥酥麻麻却又得不到满足。 “呜呜,齐司礼……” 我有些难耐地扭了扭,齐司礼一只手箍住我的腰身,接下来我只听见一阵掌风,随着啪的一声,登时就感受到了臀瓣的疼痛。 “喷香水的时候就没想到后果吗,你知道这里面除了狐尾草还有什么味道,有晚香玉,檀香木,雪松,杜松子,还有苦橙。” 这么多味道混在一起,或许狐尾草的味道并没有那么重了,作用在某只狐狸身上的效果也大打折扣,从我对齐司礼的了解里就可以得出结论。 他要报复我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齐司礼胯间的巨物仍然翘得老高,却有耐心撩拨得女孩欲求不满,引得人儿娇吟着求他快一点进来,他不为所动,大有今天让女孩记住教训的意思。 手指抽插着泛滥的花xue,那泥泞的地方似乎过于饥渴,才刚刚探入一个指节,就吸着他的手指,想要让他往更深处探索。 有亮晶晶的蜜液顺着甬道深处,沿着指缝丝丝缕缕地滑出,有几滴甚至往下滚落,砸在书房的地板上。 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yin靡的情爱气息。 我有气无力地握着笔,断断续续地画稿,而齐司礼已经一只手扶着性器,抵住了花xue入口。 guntang的guitou在入口处浅浅进出了两下,算是发起了冲锋的讯号,接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根roubang都已经随着男人的挺动,狠狠没入了最深处。 “…啊!”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我的手肘撑在桌面上,大有整个人都要瘫倒的架势,齐司礼一只手从小腹穿过来扣住我的腰身,将我上半身捞在怀里,动作速度却分毫不受影响。 roubang撑开xue道内的皱褶,被填满的花xue紧紧吸附住能带给它快乐的器官,我舒服地小声哼哼着,齐司礼俯下身,炽热的气息喷洒过来,与我咬耳朵。 “线条画的太歪了,重新画。” 我强打起精神,刚一下笔,胸口的小乳包就被男人握住了。 齐司礼的手因常年握笔已经磨出一层薄茧,本来不仔细感受是发现不了的,可是齐司礼却用了些力气,五指将浑圆柔软的乳包拢在手心,指腹却在乳尖打转。 正在此时,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也发现了rou壁上的某一处小小凸起,接下来便毫不迟疑地照着那一点猛攻,身上无论是哪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位,我有些无暇顾及手里的设计稿,可修改的动作一旦停止,齐司礼立刻眼尖地也停下了抽插。 “呜,齐司礼……” 齐司礼的roubang仍然停在体内,男人听着我的乞求却不为所动,我使不出分毫力气,小幅度地晃动身体却只是徒增痒意。 齐司礼一咬我的耳尖,耳骨被男人含在唇瓣里,舌尖舔舐过每一处缝隙。 “快改。” 齐司礼分明知道耳朵是我的敏感点!这个坏狐狸真是趁人之危打击报复! 我愤愤地想着,却受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处境,于是拿起笔来修改。 “用狐尾草的香水,就是这个代价,还敢吗,笨鸟。” 齐司礼的嘴角勾起一点细微的弧度,回馈给女孩的是更加大力的cao弄,roubang重重捣入敏感紧窄的rouxue里,被绞紧的快乐让他更加满足。 “不要了齐司礼,不要了……” “不要了?”齐司礼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低头看着被撞得乱颤的臀瓣,女孩已经被干出了白浆,溢出来黏在交合的地方分外醒目,甚至入口的媚rou也随着频率cao进来又翻出去,十分诱人。 我意识到男人的目光,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视线,可花xue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紧,绞得齐司礼进出困难。 “不是说不要了吗?”齐司礼哂笑了一声,“看来你很喜欢,只是身体比嘴诚实一点。” 齐司礼说话的间隙,roubang顶住了脆弱的zigong口,那敏感的rou膜受不住yinjing的攻势,分明是疼的,可身体却腾地生出剧烈的快感。 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好像化成了一滩水,只剩右手本能地握着笔在纸上画圆圈。 “呜!” 齐司礼显然也顾不得我到底有没有在画稿了,我上半身疲软地瘫下去,小乳包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激得我一个哆嗦。 “齐,齐司礼……” 我有些艰难地回过头去,齐司礼从善如流地靠近我,我们的气息近在咫尺,好像眨眼时睫毛都会缠在一起,我的呼吸乱到了极点,身子不受控地越来越敏感。 “齐司礼…!” 齐司礼当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安抚地蹭了蹭我的额头。 “知道了,我们一起。” 话音未落,齐司礼已经撬开了脆弱的rou壁,我呜咽着颤抖起来,大脑里像是放烟花一样,刹那间空荡了一瞬。 女孩到高潮后xiaoxue也绞紧了yinjing,齐司礼闷哼一声,guitou卡在宫口,guntang的白浊悉数灌满了zigong。 我喘息着,齐司礼的roubang仍然埋在花xue里,可我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有几滴流下来弄脏了书房。 齐司礼拨开女孩后颈散乱的头发,朝着那雪白的肌肤爱惜地吻了下去。 柔软温热的嘴唇贴着后脊游走,我敏感得立刻扬起了头,腰身都反弓起来,像是只可爱的小兽。 齐司礼伸手拿过我涂满了圆圈的设计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截稿日期推迟。” “齐司礼万岁!” 我偷瞄齐司礼的眼色,总觉得他心情还不错,没想到这个腹黑的臭狐狸接着开口。 “那是因为,这两天你确实没办法再画稿了。” “什么?其实我今天可以画完的!” “晚了。” “不,不行,不能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