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宁王(上药/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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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烨打人时心狠手辣,上药时倒是很温柔,手法极稳,她没有再受一轮罪。臀上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药,散发着草药特有的清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抹在伤处上立刻便不痛了,与她之前从医女那边买的那种抹上了反而更疼的药,完全不同。 大梁朝遵从周朝旧制,宫中贱奴不得请太医、医女看病,若得病,只能花钱从医女那里买药吃。药价格不便宜,医女卖给她们这些没有靠山的贱奴从来都是往贵了卖。 珍珍自小体弱多病,李时宜与李璇玑二人的月例银子几乎都花在给她买药上,为了节省银子,李时宜从来都是买最便宜的外伤药,自然比不上萧明烨手中价值千金的清玉膏。 骨节分明的纤长中指顺着臀间的缝隙滑进去,轻揉地按动肿胀后xue,直至菊口松软,抹了药膏的修长食指在其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 “嗯……陛下……”李时宜习惯了被皇帝粗暴地对待,如此温柔地抚弄竟引出了她内里的yin性,声音不自觉地娇喋了几分,柔媚轻吟,手指情不自禁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襟。 “真sao。”他轻斥道,轻扬起嘴角,心情甚好。 “贱奴很sao,贱奴是陛下的sao母狗。”李时宜适时地附和道。与那些自持身份的公主郡主不同,李时宜没有什么自尊,也没什么脸面,只要能讨得皇帝欢心,要她做什么都行,真当个狗拴宫里养也不是不可以。 前xue同样也抹了一层。 涂抹药膏的手指拨开两片rou瓣,坏心地在rou蒂上按了一按,因着前xue好久未受到抚慰,被男人的手指头挑逗得yin水直冒,却不给她高潮,弄得女人难受地娇喘。 之后男人用沾满了yin水的手指从新沾了药膏涂抹她脸上的伤处,意识到这是自己下面的水,李时宜心觉羞耻,但这种被人当成玩物掌控的感觉,让李时宜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是的,李时宜心里有一个秘密。她喜欢被人玩弄,被惩罚,被凌辱,被管教。 当呈青紫色的膝盖也抹上了一层药膏后,她听见皇帝冷声命令道:“下去。” “是。” 李时宜不敢托大,刚想跪在皇帝的脚边。 皇帝觑了一眼她刚上了一层药的膝盖道:“站好。” 李时宜立即站直身子,看着一旁侍立的宦官端了铜盆过来,伺候着皇帝洗干净沾了yin水药膏的手掌。 “陛下。”她撒娇般地轻轻拽了拽皇帝的衣袖。 “嗯?” 虽然皇帝喜欢乖顺听话的女人,但太过于死板便失了情趣,过犹不及,有时也可主动一些。 “陛下,求陛下玩弄贱奴。” “你这yin奴,上下的嘴都抹了药,还怎么玩?”皇帝斥道。 “陛下,贱奴的奶子还可以玩。”她双手捧起白嫩浑圆的奶子主动地递了过去。 尊贵清冷的皇帝陛下衣冠齐整地坐在书案边处理政务,梳着盘发的女子浑身赤裸地站在书案边,认真地研磨,一双奶子由粗糙的麻绳盘绕,束缚得极为挺翘,木制的夹子夹在奶头上,下面坠着铁块,将嫩红的奶头拉伸到难以想象的长度。 萧明焕进殿时,他所见的便是如此香艳的画面,他不敢细看,向皇帝拱手道:“臣弟见过皇兄。” 萧明烨父母早逝,萧明焕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坐。”见到来人,萧明烨冷霜似的面容上也有了笑意。 反而是李时宜见到萧明焕,气得差点把墨条砸他脑袋上。 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萧明烨的眼睛。 萧明烨冷睇她一眼,骂道:“滚进去,朕一会儿再收拾你。” 李时宜面色一白,不敢多言,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走进了内室。 “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萧明焕突然双膝跪下,俯身下拜。 “臣弟求皇兄将前朝十七公主李璇玑赐予臣弟。” 皇帝眉头一皱,薄唇紧抿,面露不豫。 宫中人皆知,萧明烨不喜李璇玑,曾将其打入暴室。 两年前,为周皇室镇守边疆二十余年,忠心耿耿的西北王萧鼎上书为世子求娶十七公主李璇玑,周废帝斥其痴心妄想,萧家不过是一介外族贱民,竟敢肖想天家公主,不仅派了太监当面申斥西北王萧鼎,还将李璇玑嫁予了比她大了三十岁的jian臣费良作继室。萧鼎受了此等羞辱,一时气急攻心,吐血身亡,西北王妃长孙氏伤心过度,思念成疾,于半年后抑郁而终。不久,世子萧明烨继任西北王之位,起兵反周。 李时宜入了内室,心中既怒又怕。怒的是见到了萧明焕,怕的是不知一会儿皇帝会如何惩罚她。 三月前,萧明焕仗着王爷身份轻薄李璇玑,被李时宜拿着扫帚追赶了一路,打得堂堂宁王殿下鼻青脸肿,后果便是被盛怒的萧明烨下令拖出去打了一百板子。李时宜被剥了衣打了一百板子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自此之后便与萧明焕结下了梁子。 一闻宦官通报宁王来了,她便恨不得再追着他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