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yin水如泉涌般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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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几人到了那寡夫门口。寡夫李溪玉出来开门时还被这么多人惊了一惊。 “仙长……”他低声向为首的周尧道。周尧仔细看他,已为人母的男子没有少年那副含羞带怯的娇俏,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此时心头焦灼难安,愁思化作眸间盈盈水光,恳求一般地望着周尧。 周尧仔细看了院中摆设,果然有几分腥气缭绕不去。她悄悄拿了追踪符收了那野兽气味,顺手塞给后头小跟班似的外门弟子。“师姐给你这追踪符,你们几个便去找那虎妖罢。” 言罢有些不放心,这十八禁游戏不会还能死人吧?又掏自己储物袋,仔细数了好几张保命的逃跑的符箓,一股脑塞给那外门弟子。这会她才仔细瞅这人,这青年仿佛是外门弟子之中最年幼的,但隐隐有领头之势,名叫林霖,听说天赋不错,不日或可进内门拜师求道。 林霖一路沉默跟着这内门师姐,这会被安排了事儿也只是无声应着,直到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手符纸。他愣愣地看了周尧几眼。 内门弟子带些外门弟子出来历练,一向是外门干活、内门领功,他知道许多人只拿他们当洒扫杂役的,不把他们的人命当命,却不料遇见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内门师姐,像怕他们受伤似的,塞给他们许多珍贵的符箓。 “别死了。这任务应当不难,让师姐偷闲玩会儿罢。”周尧自不管林霖如何头脑风暴,她只求自己能良心过得去地摸鱼便好了,此刻讨饶一般地冲那林霖一笑,转头便找那寡夫去了。 李溪玉站在屋内,想上前帮忙却又怕添乱模样。周尧不去看他,只道:“还需先生配合。” “好说,好说。”李溪玉连忙道。 “进来把衣服脱了。”周尧点头,转身走进屋内。她面上早收了笑,一副正经模样。 “啊、需要……需要全脱吗?”李溪玉脸色涨红,有些不敢看眼前这个小仙长。 “是。”周尧板着脸,眼睛骨碌碌转了转,打量这寡夫独居的卧房。室内一张素净大床,左手边是窗,在那支了桌椅,想是要借光读书写字或是穿针引线的。 磨蹭半晌,李溪玉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躺倒在床上。周尧看他已经是羞得头昏脑涨模样,也不再强迫他脱光,只取了家中干净毛巾,盖在男人眼睛上,叫他不能视物。周尧一只手轻轻搭在男人腰腹之间,突然的触碰让男人浑身一颤,立刻绷紧了全身。 “莫慌张。我且问你几个问题,你一一回答。”周尧声音淡淡,听起来十分冷静。 她拐了一眼系统商城,那边裴清尘不知夹着一屁股灌肠液干了什么,已经悄然帮她把花光的积分重新升上50点。周尧眯了眯眼,好师兄呀好师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于是她购买了【催情药】和【乳夹】两样道具,继续准备好好吃一顿这个小寡夫。 只见床上那李溪玉仰面躺着,一双素手搭在胸脯偏下,欲盖弥彰地想要遮一遮自己这对rufang。已经生育过的男人rou体线条秀美流畅,肌肤白皙嫩滑,胸脯滚圆,相比起裴清尘那样肌rou为主的奶子,更多的是柔软的脂肪。两颗奶珠也比裴清尘大得多,两粒rou枣似的挺着。腰腹平坦,三角区微隆,或许是因为里头多了一套宫胞的缘故。 “你这奶头,天生便如此大么?”周尧手指往上轻抚,揉过豆腐似的奶rou,感到身下人颤抖得更加明显。 “嗯、哈啊……不、不是。先前夫君在时一直弄那处,后来、后来有了念儿,哺乳时也常被咬弄,才成了这样……啊!仙长莫掐那……”念儿便是那被叼去的女婴名字。 “这处那处的,究竟是哪处?”见他言辞躲闪,不愿提奶头二字,却不知愈是如此,愈激得周尧捉弄之心大起,两指腹捏住那奶珠就左右来回搓揉,又时不时向后拽扯,直拉得奶rou都变形,李溪玉把薄唇咬得死紧,还是时不时漏几声哭喘出来。“说呀,这处叫什么?” “奶头、嗯啊啊啊啊!叫,叫sao奶头……!仙长莫要捉弄我了,呜呜……” “自己玩吗?”周尧又问。 “夫君去后,偶尔会弄……” “小sao货。”周尧嗤一声,瞥到浅色亵裤已经晕出小片水渍,就知道李溪玉身下大概已经情潮泛滥了。她撤了手,取了刚刚拿来的毛笔沾了催情药,开始在男人白玉似的身段上抚弄。这寡夫久不经人事,没用游戏出品的催情药都sao得湿了裤裆,真不知道用了之后还能sao成什么样呢。 李溪玉浑身战战,胸膛挺起又重重落回床上,又渴求又羞躁,奶珠也颤巍巍挺着。可那毛笔偏偏不理会他,沾了湿淋淋的不知什么水液,先在肚脐周围磨蹭画圈,惹得下腹都像蚁虫啃食一般发麻发痒;又上滑,留下一道蜿蜒水渍,至胸脯中央,一对奶子中间的凹陷缝隙来回滑动。既不抚慰奶rou,也不理会那乳珠,刚刚被揉掐了个遍的奶头让人难以忍受地发起浪来,李溪玉躺在床上不安分地翻动身子,一副想拿奶珠去蹭周尧的模样。 “仙长……嗯、哈啊……恳请仙长弄一弄奶头吧……” 周尧叹了口气,毛笔狠刮两下奶头,细软毛笔蹭过rutou侧面,有几丝还扎进奶孔,扎得乳孔一缩一缩地吮紧那狼毫,又被周尧猛地发力抽出来,剧烈摩擦之下乳孔外涨,似是没反应过来似的,小孔一翕一合,吐出一点奶水。 “啊啊啊啊……!不、不可……唔嗯……仙长、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李溪玉头歪到一旁,舌尖吐出来,下身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弄,两条长腿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似的绞紧,一股水液迅速喷涌出来,又湿了布料。 李溪玉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冷不防两个奶头上传来尖锐的痛感又刺激得他惊呼出声。周尧又捏了两把乳rou,将那银质的乳夹夹了上去。她又伸手拿去了李溪玉眼睛上敷的毛巾,一只小手捧了男人的脸起来,半是叹气半是嗔怪地说:“李郎君,这是发什么浪呀?在下只想作符以求寻那婴儿踪迹,怎的你就这样咿呀哭叫起来了?” “作、作符?”李溪玉眼瞳颤颤,忍着乳尖苦楚,看着眼前娇小女子一脸纯良。 “是呀,追踪符有一种乃是要在血脉至亲之人身上作符,以求寻觅踪迹。”周尧扯谎不打腹稿,张口就来;一双杏眼一眨不眨盯着李溪玉,看他两颊像是被蒸汽熏了一般迅速飞红。“李郎君可不止怎的,又是躲避又是告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生吃活剥了呢!” 可不是生吃活剥了!还不如生吃活剥了呢。李溪玉半晌说不出话来,周尧也不理会他,将亵裤半退下来,一根秀气的yinjing弹出,已是硬邦邦的竖着,guitou如杏子般饱满。 “郎君莫再乱动。之前那yin贱的乳珠乱晃悠,已夹了夹子固定它;若是这白屁股再乱摇……”周尧止了声,纤细手指向下划过鼓胀阴户,轻易寻到女xue之中迫不及待探出头来的阴蒂,屈起手指弹了弹。 “啊、唔嗯嗯嗯嗯!”李溪玉受不住挺了腰,yin水如泉涌般吐了出来,沾湿了周尧葱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