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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甜宠:禁欲财阀的娇妻软又野 第68节

    也许,时老夫人如果真的老累纵横,甚至于撕心裂肺的哭泣,时晚晚也不会现在这样,被她的平静和淡然弄得满心酸楚,却流不出泪来。

    时晚晚哽咽着,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一下头:“嗯。”

    老太太坐在灵堂边的凳子上,边上站着时曜海和陈琳。

    不少时曜海商场上的朋友也来了,也给时老爷子行礼。

    也许是因为昨晚没能休息的太好,也许是因为今天的日子让人痛苦,时晚晚的精神开始有些不济,在时老夫人身边站着便感觉到眼前一片眩晕,差点就站不稳跌倒。

    在时晚晚身旁的厉司言急忙扶着她:“晚晚。”

    第111章 直接喜当爹了

    时晚晚定了定神,把这一阵虚弱给扛了过去。

    等前来的好友都行礼之后,时曜海和陈琳已不见踪影不知道哪里去了。

    厉司言也扶着时晚晚去后堂准备休息一会。

    两个人走到后堂休息室,两人的脚步声是轻的,走到门口还没推开门,便听到一阵轻声说话的声音。

    “曜海,你说早上时晚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时曜海沉声说:“我怎么知道,她突然问起她母亲去世的原因,还害我差点露出马脚。”

    时晚晚和厉司言对视一眼,这是陈琳和时曜海说话的声音。

    时曜海:“你说,这时晚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陈琳:“我看不会,当年的事很隐蔽,做的干净,她是如何得知的,倒是你,别又给我露出马脚来了。”

    时曜海:“我知道,我们出去招呼宾客吧。”

    厉司言和时晚晚这才推门而入,看见里面的两人装出很惊讶的样子。

    时曜海和陈琳也吓了一大跳。

    时曜海试探的问道:“司言啊,你和晚晚是什么时候来的啊?这悄无声息的。”

    厉司言淡定的回答道:“刚推门进来,怎么了?”

    时曜海笑道:“没、没什么,我和你陈姨还要招呼宾客呢,就不多聊了,我们就先出去了。”

    厉司言牵着时晚晚侧过身让出路来。

    出了门口,时曜海轻声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都怪你,要拉我来着讲事,有什么事不会回家说去吗?”

    陈琳:“别说了,他们还在后面看着我们呢。”

    确定时曜海和陈琳走远后,厉司言把门关起来。

    厉司言:“你早上的话是怎么回事?”

    时晚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就上次奶奶不见的,我去时家老宅找奶奶,然后再我母亲之前住过的房子里找到一本我母亲生前的日记本。”

    “我原先以为我妈一直都蒙在鼓里,对于时曜海出轨有外室的是一概不知,从日记本里我才得知,我妈怀孕六个月时就知道了时曜海和陈琳的事,但当时我已经在我妈肚子里这么大了,只能让时曜海断了原谅他。”

    “时曜海一遍骗我母亲断了,一遍还继续跟陈琳纠缠,直到有一次我妈偶然遇见时曜海带着陈琳母女有说有笑,我妈看在我还小不能没有父亲的份上,只能继续忍气吞声。”

    “最重要的是我还发现我妈在去世前前几天就已经跟我父亲提出离婚,我妈去世的突然,时曜海跟我说我妈是因病去世,但我没见日记上母亲有提过自己身体不好,我当时才十岁,自然没有怀疑什么,可我看到我妈写的日记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就小小的试探了一翻,时曜海就险些露出马脚了。我更加肯定我母亲肯定不是因病意外去世的。”

    厉司言安抚道:“你别激动,这些事我们回去在从长计议,你早上已经打草惊蛇了,要想在试探出什么他们就会留个心眼了,况且这十多年的事情了,要调查起来肯定不容易,我们得让他们自己不打自招。”

    时晚晚:“我知道我不能cao之过急,但是事关我母亲的事,我怎么能不恨呢,如果真是时曜海和陈琳陷害我妈的,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

    厉司言和时晚晚两个人整理好情绪就出去了,祭祀的流程也差不多了。

    时晚晚来到时老夫人的身边,突然对她一笑,眼泪从时老夫人的眼角滑落下来,而她也慢慢的收回自己的那只手,然后说道:“晚晚,送我回去吧,剩下的事有你父亲。”

    时晚晚轻轻道:“奶奶。”

    时老夫人看向灵堂时老爷子的黑白照,然后慢慢的说道:“我累了乏了……”

    说完这句话,倦色一下子就染上了时老夫人的脸颊。

    也许之前,只是知道她身体大不如前,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她的目光,她的气息,好像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这具孱弱的身体了。

    时晚晚赶紧上前扶住了时老夫人,“奶奶。我陪你回去休息吧?”

    说完,时老夫人就由着时晚晚搀扶着自己,慢慢的朝着一遍走去,很快,她们就消失在了这片嘈杂的人群声之中。

    ……

    祭祀过后,时老夫人整个人更是憔悴了不少,医生来看过差不多是已经病入膏肓了,最近这几天几乎只能靠安眠药来强撑着入睡。

    灯尽油枯,谁都知道这个道理。

    时老夫人自己也知道,她不强求心态好,疼是疼,听过那阵痛劲,她还能让护工推着她去花园里坐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陈琳母女没也作妖了,时晚晚每次来看时老夫人都是很顺畅,可以也是忌惮时晚晚带来的保镖。

    时金枝这边正在为肚子里得孩子找个好去处,所以才没时间找时晚晚的茬。

    她不久前查出怀孕,本身是没打算要的,因为不知道父亲是谁,她只能试探性的找上其中一个祁氏的公子哥--祁笙。

    时金枝找到祁笙之后对他说有了他的身孕,祁笙当场破口大骂,说时晚晚只是个多人骑的臭女人,不知道跟谁的种拿来让他喜当爹。

    两人当场闹翻。

    谁知隔天这个祁笙就找到了时金枝,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说自己昨天只是喝大了脑子不清楚了,现在要认下时金枝肚子里的孩子,立马带她回家见了父母。

    这份喜悦让时金枝都感到甚是意外,更何况祁笙马上就带她回家见父母,并且祁笙的母亲马上就提了订婚,并扬言要以最快的速度筹备订婚事宜。

    所有的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时金枝简直都不敢相信,她不信这个祁笙有多喜欢她,只是太看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他为什么看重这个孩子,时晚晚想了很久,她猜,可能是时机的问题,因为这个孩子来的恰到好处,祁笙刚好想成家有个自己的孩子了。

    这天,时晚晚同样上时家去陪陪奶奶,却撞上了容光焕发的时金枝。

    两个人在楼梯口不期而遇。

    第112章 保不住了

    时晚晚看了一眼时金枝,她面带喜色,长发在身后编成了一根鱼骨辫,耳边各留了一小缕微卷的发丝,显得温柔极了。

    她身穿一条红色的刺绣丝绒连衣裙,本就喜色的她,被红色裙子衬托的脸色更加红润。

    时晚晚打量完之后就要走,时金枝却伸出手拉住了她。两个人就站在了楼梯口。

    时金枝自然是要炫耀一番自己即将嫁入豪门的喜事,虽然说这人对比厉司言来说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时金枝炫耀的扬起手上的大钻戒问道:“时晚晚,你看这是什么?”

    时晚晚的心情算不上有多好,此刻更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她在这里闲聊,直接甩开她的手:“我没空,你要有喜事分享跟别人去。”

    时金枝又拉住时晚晚:“其他人没那么重要,我就是想跟你分享。”

    时晚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便自己说道:“这个是钻戒。我未婚夫送的。”

    时金枝往时晚晚的手上看去,“啧啧”的两声道:“这姐夫也不是没有钱,怎么就不舍得给你买个戒指呢,上次跟炎哥哥我有了一枚,这次我未婚夫又送给我一枚,我都已经收到两枚了。”

    “这姐夫也太抠了吧,是不是,姐夫没把你当回事啊?”

    时晚晚虽然心里有些异样的情愫,但面上还是无异常的回道:“我不在乎这种拘泥于形式的东西。”

    时金枝:“是你真正的故作不在乎,还是姐夫根本没有提过送戒指给你啊,我这个可是我未婚夫请人专门定制做的呢。”

    时晚晚有点烦看到她了,她一副炫耀的样子更是惹人烦,懒得再跟她拉扯:“你放手,我没兴趣听你说你的那些事,我相信有人会很愿意听你说的,但这个人不是我。”

    时金枝高傲的冷哼一声:“时晚晚,我看你就是嫉妒了,别看你嘴上不说,其实你心里还是很希望拥有的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替你向姐夫提提,让姐夫给你一枚戒指。”

    时晚晚不想多跟她废话,似笑非笑的说:“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就想请问你说完了吗?你可以放手了吗?”

    时金枝偏要胡搅蛮缠不让时晚晚走,两个人一个要抽走自己的手,一个就使劲的拉住她的手。

    时晚晚用力的甩开手,时金枝脚底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就从楼梯上直接摔了下去。

    时金枝直挺挺的摔在了楼梯下,摔下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捂紧了肚子。

    即便是这样,楼梯这样高的高度,她摔下去的那一刻,肚子也传来了一股痛。

    时金枝蜷缩起来,血从她的身下流出,疼痛从肚腹蔓延至全身。

    痛,很痛。像是血rou撕裂。

    时金枝抬头看向楼上的时晚晚:“孩子,我的孩子,时晚晚,你救救我的孩子。”

    其实时金枝不是对肚子的里的孩子多有感情,只是她明白这孩子是她这次嫁入豪门的筹码。

    时晚晚听到时金枝虚弱的呼喊声,这才看到地上一滩血迹,她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喂,是医院急救中心吗,我这边有个孕妇摔下楼梯了,下身都是血,麻烦尽量派救护车过来。地址是时家别墅。”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时家别墅门口,医护人员把时金枝抱上便携救护床就离去了。

    厉司言赶到的时候时晚晚还怔怔的站在客厅,那摊血迹已经被佣人收拾干净了,但空气中还是散发着血腥味。

    厉司言搂住时晚晚,她才反应过来似的:“厉司言,时金枝她就这么从我眼前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下身都是血,她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厉司言冷冷的说道:“保不保的住都是她自己的命,她自己作死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差点还搭上你,你若是出了事,她肚里有十个都不够付出代价的。”

    时晚晚颤抖着说:“可孩子是无辜的啊,看到那摊血迹的时候,我的肚子也收缩了一下,不管我在怎么厌恶时金枝,孩子没有错。”

    厉司言安慰她:“只能怪这个孩子命不好了,摊上时金枝这个妈。”

    厉司言带着时晚晚感到医院时,手术室门口已经站着陈琳和时曜海了。

    陈琳看见时晚晚,面目狰狞的瞪着时晚晚:“都怪你,都怪你。”

    陈琳突然朝着时晚晚扬起了手,厉司言接住了她的手一甩。

    时曜海赶紧扶住陈琳。

    “时晚晚,我女儿要是有三场两端,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