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琴弦
书迷正在阅读:苍耳(高启强梦女、骨科h)、奥特同人一些废文车车、斗罗:比比东的zuoai之旅、【剑三/凌歌】从父亲那里继承了漂亮小妈、【all海】艾尔海森的快穿之旅、仙剑奇侠绿帽传、媚色【NPH】、织梦、鹿与云安(骨科)、【bg】非正常学院
chapetr 1 会议结束后,你愣愣的跟在同事们的身后,高层大佬们还在会议室里谈论着,其中最中间坐着的男人你认识,他是陆沉。 你在万甄入职两年了,第一次见到老板其实并不意外,很多跟你一起入职的员工也都是第一次见他,而你是最为震惊的一个。 记忆里是在伦敦,某个酒吧的地下车库,昏暗的车灯,狭小的空间,空气氤氲着情愫特有的气味。 对当时你来说,陆沉还是个陌生人。 在酒吧喝醉酒的你,看到同学三三两两的在一起,而你却独自一人在异国求学,修了两个专业的你每天都在学习,连交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随着前几天的毕业演奏的结束,现在空闲下来的你莫名感觉空虚。 大学毕业了,恋爱没有谈过,爱也没有做过…… 醉醺醺的你呆呆的站在酒吧里,心底涌现出一个荒唐的欲望。 此时一只手,在众多如狼如虎的目光中抓住了你。 你迎上了一双鲜红如宝石般的双目,男人沉稳冷静,他的五官俊朗非凡。 你借着醉意鼓起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踮脚吻住他。 男人惊讶了一瞬后即可明白了你的意思。 他把你带里这里,来到了他的车上。 他的眼眸猩红也深邃,手指灵动却温柔,温润的指尖在你的私处来回抚摸,另一只大手揉捏着你柔软的胸部。你们靠的很近,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你被他拨弄的喘息连连,快感也随着他的手指跳动越涨越高,他没有伸进去,只是在用轻柔的手法揉搓着你的花蒂,而你已经被他cao控在股掌之间。 异国的停车场中,陆沉的车里,啧啧的水声不断,你醉在他的情欲间上下浮沉。 “嗯……嗯……呃啊……" 你的花蒂太敏感了,在他的怀里你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二十年来你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受。一阵潮热在小腹中涌起,上升至全身,陆沉的手指越发的快,浑身如触电一般,一阵白光在你的脑中炸开,迎来高潮的你在他的手指上喷出许多水来,而他也随之把湿漉漉的手指浅浅的探入你的花xue,试图去感受你因高潮而带来的一阵阵紧缩。 他将你抱入怀中,渐渐平复了呼吸。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原本也是你所期待的。 陆沉的轻笑在你头顶传出,你涨红了脸,却迟迟也等不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于是你支起身,主动伸手去接下他的领带。 从未解过别人的领带,你因刚刚的高潮,手还有些发抖,感觉时间似乎过去了一万年……而他的领带只是被你弄的皱巴巴的,却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他终于抓住了你的手,你抬头与他对视。 瞳孔猩红的颜色渐渐褪去,恢复了本该有的冷静与温柔。 “其实……不用勉强。"陆沉说。 你有些恼羞成怒,什么叫勉强…… “我……我没有、不是的,我没解过领带。"你避开了他的目光,继续伸手试图去解领带:"我可以解开的。" “你不觉得,应该解皮带吗?" “……" 你突然有种被自己蠢到的感觉。 而陆沉又戏谑的看着你笨拙地想去解他的皮带,动作迟钝,脑子也有点迟钝。 这样的手指,她是怎么想到也要去拉大提琴的?陆沉这么想着。 而你也并没有解过别人的皮带,甚至连碰到他裤裆的胀起都会吓的把手抽走。 真是想不通啊…… 陆沉心里暗自笑着。他本就没有打算与你发生什么,而你在酒吧里昏昏沉沉的样子,想要解救你的想法不知道为何就这样闯入他的脑中。 有太多人的眼光在当时看向你,有太多双手差点就要触碰到你,他把你带回车里,他想要带你回家远离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而你却告诉他你的渴望。 那就让你体验一下吧,最好是知难而退。 你慌张的样子像一只落入虎口后知后觉的小兔子,脆弱的可爱。 再吓吓她吧。 陆沉抓住了你的手,按在了他胯间的灼热上,你被他的动作吓到胳膊都有些颤抖。 你面红耳赤,心想这样按住他的……他会痛吗!感觉也太硬了! 你想把手抽走,却没有丝毫力气。 你为自己的胆小而感到不快。 与一个男人发生关系,这难道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吗……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流氓,自己才是要占他便宜的人啊。 心里的矛盾激情了一番波折,你迅速冷静下来,不能退缩,不能退缩…… 在陆沉以为你要放弃的时候,他放开了手,正想对你说话,张嘴间却看到你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他还是制止住了你,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你衣服才脱到腰间,被他一问后又有点不会了。 你结结巴巴的说:“想……想好了啊。" 他叹了口气,温柔的把你的衣服穿好。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晚你被陆沉送回了住处,几个月后你毕业回国,入职了万甄,生活步入正轨。 你不知道两年前那个在车上带你初尝快感的男人是谁,当然没有留电话。 异国他乡,两个灵魂相遇是万分之一的几率,那样分别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你也不想再见,毕竟你的在他的面前……是难以形容的窘迫。 chapter 2 Lordton学府的音乐礼堂里坐满了宾客,那天是音乐生的毕业演出。 舞台上一曲刚罢,在掌声中,莫兰教授对身边的陆沉低声说道:“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拉着你来看这次的毕业演出吗?" 陆沉侧过耳,听莫兰教授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很特别的学生。" “是吗?" “哈哈哈,下一场节目,你看看那个拉大提琴的女生。" 毕业生们正在上场,此时你穿着黑色的修身礼服,提着一只大提琴坐在边上。 陆沉顺着莫兰的手指看向你,目光流转。 “她有什么特别?" “她是个美术生,学设计的。"莫兰回忆道:“三年前有一天,她突然跑进我的教室,告诉我她要学大提琴。" 此时古典交响乐响起,在黄金的灯光下,她看你有条不紊的拉着大提琴,你的手臂轻柔也优雅,你的表情温和且自信。 表演结束后,莫兰继续与陆沉说道:“你猜猜,那个学生为什么要学大提琴?" 陆沉笑答:“既然是特意叫我来听,八成与我有关。" "哈哈哈哈,是啊。那天我在教室里放你拉过的《巴赫G大调第一号大提琴组曲》的录音,听完她就对我说想要学大提琴。"莫兰教授的拐杖一下下的敲着地面,脸上笑容极为满意:“真是个努力的学生,我以为她会跟很多其他专业的学生一样,都是三分钟热度,可谁知道,她不仅没有落下本专业的知识,还一有时间就来练琴,三年多的时间,都要赶上她的许多师哥师姐了。" “我告诉她,当时首曲子的演奏者叫Evan,我想她如果见到你本人,一定会很高兴。" 听到莫兰教授这么说,陆沉目光低垂,笑意在嘴角蔓延,脑中浮现出你拉大提琴的样子:"是啊,可惜我现在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不然我一定会跟她见一面。" 却没想到,几日后的晚上,在灯光绚烂的酒吧里,他就再次遇到了你。 此时你趴在工位上,周围人来人往,同事们在讨论着会议中的陆沉,而你心里的秘密让你坐立难安,你拼命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真的很难冷静。 刚才在会议室里看到陆沉,你想起跟他在伦敦的那晚。下面渐渐湿润了,你感到一股蜜液似乎要涌出,控制不住的要夹腿缓解这股难忍的欲望。 你冲到卫生间的隔间里,靠在墙壁上,腿一下下的夹着,只觉得不够。 记忆里那天的感觉从未减淡,在许多个夜晚,许多个梦里,你都会想起陆沉那双深邃的眼眸,也会想起他跳跃的手指。你坐下来,抬起双腿隔着内裤用力的按压自己的rou粒,你很想很想用什么填满自己的空虚,脱下内裤的你,手指刚刚探进去,在边缘打转,结果还是不敢…… 好想见到他。想被他抚摸,也想被他填满。 此时此刻你不敢相信自己的欲望居然如此强大,难过的情绪爬满你脆弱的心脏。 他不是在异乡的那个无名无姓的陌生人,他此时是你的大老板,是陆沉,你是在万甄两年才能见到一次的人。 手指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按压那个敏感的凸起,你能感觉到rutou发硬,蹭到衣服都有点酥麻,便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尖。 “呃……”你难忍的哼出一声。 羞耻的快感袭满全身,你夹紧双腿继续刺激着花蒂。 真想让陆沉的roubang插进来啊。你这般想着在高潮中喷出水来。 面色潮红的你步伐摇晃的走出洗手间,突然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你抬眼就看到了那个的人,那个在抚慰自己的幻想中,重重的闯入自己身体的人。 他并不意外你的出现,脸上的笑意似乎是看透了你刚才的行为。 他知道,你刚才在公司厕所隔间里安抚自己,只因为看见了他。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你的心慌和恐惧照入了他的眼底。 他俯下身,在你的耳边轻声说道:"忍不住了吗,小兔子。" 你低着头,下意识又开始夹腿,却发现一道细细的水痕留了在大腿内侧。 他发现了你的小动作,直起身来与你保持了些距离。能够透气了,你迅速转头就要再次躲进女厕,却在转身瞬间被拉住手腕。 “我听说你大学第二专业是大提琴。"陆沉笑盈盈的在说话,他的眼中真的有许多曾经没有过的情绪:"年会的时候你出一个节目吧。" 你真没想过与他会是这样的相遇,更没想过,再次相见开局他就让你在年会表演节目。 真是离谱! “……知道了,陆总。"但你还是小声的,答应了。 还能怎么办,你还是得上。 万甄的顶层是个小礼堂,在年会这天装添了一个舞台,精致而典雅。 每个部门都出了一个节目, A组里有特殊技能的也只有你了,加上陆总的要求,你非常自觉的在设计小组含泪毛遂自荐,你也没有一个人上,公司里还有几个会拉小提琴的同事,你们在一起,十分得体的在年会当天拉了一首《一步之遥》。 一首曲罢,台下掌声雷动,你远远的看到人群深处,陆沉勾起的嘴角,和眼镜下藏不住的笑意。 你知道那种感觉,一颗本该安分跳动的心在胸口横冲直撞,下台时,你在觥筹交错的酒池间,看到他与人捧杯,鲜红的液体被他尝下,流转在喉结的跳动中。 你口干舌燥。 之前在开会时,他的目光阴郁,像冰凉的湖水沉浸在瞳孔里,但他看向你时,眼神仍旧温柔。 他会对自己有特殊的感情吗,在异国的一段短暂的情缘,都不能成为露水情缘,毕竟只有一个人的露水……他应该取笑过自己了吧,像他这样的男人,会想起车里的那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吗?你曾无数次在梦里见到他,他有留过一个梦给自己吗? 大约是不会吧,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黄粱梦醒,一切过往都只是过往。 你强颜欢笑,与同事一起向陆沉敬酒,他优雅的捧着酒杯与你的相碰。 “陆总,新的一年我们继续加油赚钱!再给您换辆车!"猫哥的敬酒词惹的大家发笑,在众人的欢笑声中你偷偷看向陆沉。 身为公司的新生力量,你被郑琳推上前说祝福语,可憋了半天话的你,最后只能说出一句:"陆总,我会努力的,新年快乐。" 陆沉笑笑,眼睛眯成了月牙:"你也是,来日方长。" chapter 3 周六的伦敦是阴雨天,你再次踏入这片土地是来参加莫兰教授的葬礼。 年会后你再没见过陆沉,也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而大学群里莫兰教授逝世的消息却让你轰然陷入悲伤,你始终记得当时听到《巴赫G大调第一号大提琴组曲》时心中的感动,那天你深陷身处异国求学的孤独感,拿着几本厚厚的设计书在校园里乱走,不知不觉走进了音乐学院,那种流畅的古典美像图画一样展现在了你的眼前,抑郁的时候听巴赫会感到治愈吗? 你从未想过。 但确实如此。 悠扬的大提琴拉着悲喜,你的脚步不自觉走进了这间音乐教室。 你对着讲台前年迈的莫兰教授发出颤抖的请求,而他倾尽所有,将自己所学毫无保留全给了你。 这就是亦师亦友吧。 回忆结束时,你独自的站在伦敦的酒店门口,因为凌晨的大雨,你能坐的交通工具地铁还维修了,于是你更加悲伤……你甚至想在雨中拉肖邦。 命运总是弄人。 你期待过陆沉会在雨中给你撑伞,而他此刻确实出现了。 你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依旧不意外你会出现在这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考量当中。 但你愣神的模样映入他的眼中,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他笑,你慌张的说:“陆总!我请过下周一上午的假了!我不是来旅游的!回国了就迅速回公司上班!" 懦弱啊! ……骨子里还是个社畜! 这句话倒是难得的让陆沉意外了,但可能就是他的小兔子的迷人之处? 陆沉回答:“我知道,我想,我跟你的目的地应该是一样的。" 你疑惑问:“真的吗?可是我是要去我老师的葬礼……" “莫兰教授对吗,我知道,跟我走吧。" 说罢一辆黑车开到了酒店门口,司机下车为你们打开了车门。 在车上,好奇心驱使你发问:“陆总,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去莫兰教授的葬礼?" “其实我见过你。" 你对这句回答摸不着头脑,歪着头等带他的下一句。 “莫兰教授也是我的老师,他曾邀请我来看听你的毕业音乐会演出。" 你的震惊万分,没想到陆沉跟她也可以说是师出同门! 你从来不知道陆沉也会拉大提琴,也更没想到他居然先认识了你,难怪在毕业后的酒吧里,他愿意为你纾解那份欲望。 “这样啊……"你声音喃喃,陷入回忆。 想起那天毕业演奏那天,你穿着攒了好久的生活费买来的黑色礼服,化了淡妆,毫无差池的完成了演奏。 原来第一次相遇时,自己并不狼狈。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起来,原是昏沉的天幕间,却因云朵的散去变的光亮,阳光照在陆沉俊刻的面容上,像一层金色的网。 车上的音乐很老,是桃乐丝的《Que sera sera》,许多美剧中都有这首歌的身影,你很喜欢。或许是熟悉的老歌,也或许是天气好转,你跟着轻轻的,很小声的哼着,但陆沉却听的真切。 莫兰教授的家中已经聚了很多人,本来平静的心情,在看到教授的照片那一刻再次陷入了阴郁。 泪水在眼眶打转,但不知为何,你却不想在陆沉的面前哭出来。 此时,你突然听到熟悉的同学喊你的名字。 听到了许久未被叫过的英文名,看了个许多熟悉的脸庞,你向陆沉匆忙的告别,转而奔向他们。 陆沉看到你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是落在了曾经的同窗面前。 他突然有些不快,十分的……不高兴。 明明在自己的面前已经丢盔卸甲,却不想展示自己的脆弱。 陆沉收起眼中零星的寒意,转身向莫兰太太递出百合。 莫兰太太颤抖着声音向他致谢。 而你听到了那个曾让你歆慕崇拜的名字。 “谢谢你的花,Evan。" 深夜,万甄的办公室中还闪烁着灯光,你趴在工作台上回想着那个名字。 莫兰教授说,那天在教室中放的那首《巴赫G大调第一号大提琴组曲》是他的一个学生的练习录音,他的学生叫Evan。 你葬礼上听到这个名字后,偷偷找莫兰太太确认了他的身份。 原来陆沉就是莫兰教授最引以为傲的那个学生——Evan。 这个名字对你意义非凡,你无数次听那段大提琴录音,幻想着Evan会是什么样的人,却没想过,这个人成为了你的老板,而他此时正站在你的身后。 "还不回去吗?" 陆沉的声音传来,你抬头惊讶的回应:“陆总?" 门口的男子一身得体的西装,镜框在夜灯的下流出微弱的光。 皮鞋落地的声音逐渐向你靠近,你紧张的想要后退,但身体已经靠在工作台的缝纫机上了。 陆沉的气息压来,你心里有种预感,心鼓咚咚的敲个不停。 “陆总,你怎么……"你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还有什么工作没有做完?"夜深人静,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因为靠你很近,你能感受到他的吐息。 听到这个,社畜的本能让你下意识便坚定的表示:“陆总,我工作已经完成了,我加班是因为我想等人少一点了再打车回家。" 不是因为我想白赚加班费! 你站直着身子,说着便推开了他,感觉被推开的人身体震了一小下。 他愣愣的看了你一会儿后,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送你回去吧。" 你点点头。 想起了自己刚刚的反应,觉得既好笑又后悔。 真无语,刚才是不是好像差一点要被上了…… 心里懊悔。 怎么就推开了呢! 你坐上了副驾驶,伦敦的那个夜晚你们就是这样,同样的位置,他用手指去纾解你的渴望。 只是今天,直到车子发动,你们仍旧什么都没发生。 安静的车座外,是呼啸的狂风,几个路灯后就要到家了。 你心中难免自嘲,觉得当夜尴尬,自己丢盔卸甲的样子被身边的人尽收眼底,可现在的你有些坐不住了,你突然很怕被他误会些什么。 “其实两年前,在酒吧里我不是喝醉了就让自己胡来的。” 听到你开口,陆沉看了你一眼,表示让你继续说。 你犹豫片刻,开口道:“我一直听着家人的话,按照大人的意思长大,读书、学习,包括爱好,都不是顺从自己的心意。我喜欢音乐,但因为父母是从事美术行业的,所以他们也要求我去学设计。他们选好了大学,叫我好乖乖学习,努力考上,也不管我到底喜不喜欢这个专业。直到我那天,我听到莫兰教授在教室里播放的大提琴曲,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一种要即将挣脱这种桎梏的快感。所以毕业那天我其实并不开心,因为那即将预示着我要回到父母身边,继续按照他们的期待过日子,我没告诉她们我修了大提琴专业,也就意味着我回国时,没法带回我的大提琴。” 陆沉眸光微漾,流转着深谙的红。 他静静地听着,不曾言语。 你绾了一律脸侧的头发到耳后,继续说道:“所以回国前我在酒吧里的那天,心里想的是……我不想就这样回去,我想做些,曾经我不敢做,不会去做的事情。” 一双手轻轻的落在你的头上,他缓慢的抚摸着你的头发。 “我明白,但是这样很危险。” 你回头,对上了他的双眼。 眼中是担忧和一丝伤感。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种感觉。 陆沉说:“幸好你遇到的是我。” 你听闻他的回答,同感万幸:“是啊,好险是遇到你了。” 遇到了一个温柔的灵魂,包裹住她冷颤的心。 晚风裹挟着凉意钻进车窗,吹着含了水光的眼睛微微发凉。 在等红灯的时刻,你对他说道:“你知道吗?莫兰教授在教室里放的是你学生时期拉的《巴赫G大调第一号大提琴组曲》。" 深夜的路上车很少,除了风声,没有太多的汽笛声卷入二人的对话。 他嗯了一声的表示回应,随后回答:“我知道,莫兰教授曾对我说过,他说你听了后就决定找他学大提琴了。" 你脸颊一热,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就靠这首曲子,我坚持读完了我的大学。” “我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终于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 他知道她在酒吧里所求的放纵欲望,也知道她再此遇见陆沉时躲到厕所自慰的窘迫,直到她会去参加莫兰教授的葬礼,也知道她对他的向往,对他的,连自己都很难发觉的依赖。 每一次与陆沉的见面,虽是短暂,但又感觉自己时时刻刻都被掌控,他只需一眼,就能将自己看穿。 “我并不是什么都知道。"陆沉说着,慢慢的将车停到你家楼下。 “那也是,比如现在有件事你就不知道。”你头转向窗外,不去看他。 陆沉笑问:“什么事?” 那就是。 关于你现在心里其实非常希望被陆沉狠草一顿的事。 这一路上坐在他身边看他开车,看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看他在等灯时手肘撑在车窗上头轻微的倾向外侧时,你的xp被狠狠地戳中了,他的性张力好像在开车的时候爆发到最大值了。 哪怕你说着自己的成长经历迫使自己努力转移注意力,但还是在与陆沉对视时,输的彻底。 上一秒觉得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下一秒就好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不许再看了!再看陆沉的车座椅都要打湿了! 这时你想谢他送你回家,刚拉下安全带,就听见陆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等一下。" 再抬头时,柔软的触感压在你的嘴唇上,陆沉的气息将你包裹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此时的陆沉一手送了自己的领带,一手托着你的脸颊,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你被突如其来的吻醉的昏头转向。 他说:“这次领带还是交给你来解。" 你天真了,他太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再回过神时,你已经被他压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了。 果然,让男人送自己回家,很是危险啊! 但还好,他是陆沉。 男人的领带已经很松了,你这次胸有成竹的将领带取下,心中暗喜,终于是摘下了! 他看出了你的愉悦,他的双膝跪在你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你,再将你的手被他放在了皮带上,大手轻扣,皮带也被卸下:“这次也算你解的。" 眼瞧着陆沉裤子松了,你本能的闭上眼,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然而转瞬间裙子被掀开,湿润的花xue一张一合的正在渴求着什么。 你的身体已经向陆沉宣告着投降了。 男人的身体贴近你,他在你耳边问道:“真的想好了吗?” 这个时候了你问想好了吗!这个时候气氛都到这里了,就算是没想好该也想好了! 何况你都已经想了一路了! 你红着脸有些气恼,“当然想好了。” “好。” 话音刚落,一股胀痛感袭来。 陆沉的手指终于伸入你的甬道,足够的湿润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但你还是呜呜的叫出了声。 “嘘,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陆沉安抚着你,空气中弥漫只有陆沉能清晰嗅到的血腥味。 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在撑到你有足够大小能够容纳住他粗壮的roubang后,他慢慢的插了进来。 你仍旧吃痛,这种难忍肿胀的感觉让你娇喘不断,他沉浸在你的叫喊声中,缓缓地撞击着你的身体,手指同时也在揉捏着你的小rou粒,强烈的快感袭来盖过了疼痛,你看见床单被自己血液染红,而他的眼睛,也是注满了情欲的鲜红。 你被抱起来,他将你放在了怀中却撑着你不肯将你放下,你的xiaoxue抵着他湿漉漉的性器,在入口处不断打转,原本快都被送上高潮了,现在只想尽快被填满。你扭动着腰肢,祈求看向陆沉,你红着脸呜呜的说着:“为什么……" “想一想,现在的你该说什么?"陆沉问。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藤蔓,声声入耳,攀附在你暴涨的欲望上,抓挠你无法平息的渴求。 “求求你……" “求求谁?” 得不到填充的你双腿不自觉的缠住了男子结实的腰身。 “求求你进来,陆沉。” 尚且算得到了满意的回应,他将你落下,粗大的roubang似乎要将你的甬道贯穿,你忍受着这下剧痛,然而又忍不住身体的渴求。 “自己动动。" 你听他的话,缓了一会儿后,前后摆动着腰肢,看着他满意表情,你更是感觉前所有的快感,他开始发力,加快速度顶着你。 “啊……哈……陆总……"你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哭腔,泪水被cao的一滴滴的落下。 “叫我什么。" “呜……啊啊……" 见你被快感冲撞的神志模糊,他加大力度的抽插着,你在混乱的意识里喊出了他的名字。 “陆沉……陆沉……啊……"白光乍现,叫喊着喷出许多水来,高潮伴随着xiaoxue的紧缩,陆沉在心里数着缩紧的次数。 你已力竭,但他还坚硬。 你再次被放倒在床上,他抬起你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肩头,就这样再次的闯入了你的花xue,小腹间又如同再次燃起了一把火焰,他的一只手在你的乳尖上揉捏,另一只手再次放在了你的花蒂上,听着你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他探到了你无比敏感的地方。 “不要……不要了……"你哭诉着求饶,太刺激了,你初次zuoai,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快感如闪电般袭来,花xue里的蜜液汩汩的涌出,刺激的感觉促使私处不断的夹紧他guntang的roubang。 本以为陆沉在床上如猛兽一般会一发不可收拾,但他仍是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没有将你折磨太久。 乳白的jingye喷洒在套里,你能明显感觉到那股冲击,以及roubang一股一股撑着yindao的感觉。 你昏沉在极大的快感中。 chapter 4 数月过去,你宛如被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初遇快感的你无比的渴求陆沉的滋润。 他在国内的时间并不多,有时你在公司里也见不到他,但许多个夜晚他会敲响你的家门, 与你拥吻。 你像一只饥渴的小兔子,渴求他的爱抚和浇灌,又一次次的在他的身下求饶,用颤抖和虚弱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用灼热的胸膛感受他的体温。 这次他把你按在沙发上cao弄着,最后一刻你在他的怀里呜咽着高潮,他将自己的液体尽数灌入你的体内。 夜已深,万籁俱寂,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陆沉。"你晕乎乎的喊着他的名字。 你感觉到他的手,正在抚摸着你平坦的小腹,又渐渐往上捏住胸口的柔软。 你又开始小声的哼哼了。 “陆沉……"你再次喊他的名字。 他回应:“嗯,我在。" “唔。"你被揉捏的体温再度升高,又觉得燥热,于是扭捏了一下身子:“不行……明天还要上班。" “好。"他留下温柔的吐息,柔软的唇瓣落在你的头顶:“快睡吧。" 有他在你总是睡的很沉,可能是因为他总能让你几度力竭,也可能是因为他的气息如同你的安眠药一般,你沉沉睡去。 次日你腰酸背痛的在陆沉怀里爬起来,震惊你俩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他还想搂住你把你按回去,可你确实是快迟到了。 你社畜发言:“不行不行,迟到了要扣钱。" “没关系,再睡会儿。"陆沉闭着眼睛,手却不安分。 没关系?不能没关系! 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社畜,看着时针快要到9了,心中慌忙,于是你急匆匆的拍掉了陆沉的手。 被拍掉手的男人皱了下眉。 你为刚才的勇敢心虚了一下,连忙在他的脸颊落下一吻:“你再睡会儿吧,你是老板,几点上班都行。" 他支起身戴上眼镜:“让周严送你吧,他已经在楼下了。" “不用了!"你拒绝道,毕竟让同事发现你从老板车上下来,事情就说不清了。 “……"刚睡醒的老板不满的醒着觉,他发现一早上你已经拒绝他很多次了,但也没有为难你,在他“嗯"了一声后,陆沉走进你的卧室,进门前他留下一句:“我得出国一趟,中午的航班,下周我会尽快回来的。" 然后关上了房门,真的去补觉了。 “……"你默然了一会儿,这就是起早了没来得及变得温柔的陆沉么。 下楼的你见到了再风中如雕像一般苦苦等待的周严,你突然脑子一抽,对他问了好:“你好啊周严,你也是老板的马仔吗?" 周严:? 你快速溜走。 正如陆沉所说,他这一周都没出现,对于万甄而言太正常了,你对他的思念却很深很深。 陆沉很少会发消息给你,他对你其实没什么要说的,因为他懂得你的需求,你在生活中需要什么,他都会替你准备好,就算有困难不与他说,最迟几日后他也能知道。 你回忆起那日在公司的相遇,他喊你"小兔子"。而当下也真实的像一只被豢养的兔子,被他悉心保护疼爱。 公司里近日有了许多传闻,说加班回家的路上看见几次陆总的车停在某个小区里,大家都在猜,老板的情人住在那里。 “会不会是之前传绯闻的那个光启台新闻女主播?"猫哥一脸八卦的猜测。 你偷摸的竖起小耳朵,认真的听这个话题。 “那都几年前了,而且不是女主播自导自演的吗?根本没这事啊。"李满满说:"陆总长时间都不在国内,忙的哪有时间谈恋爱。" “不是说谈恋爱,像陆总这样的人怎么会跟人谈恋爱,肯定都是……"猫哥小声的说了四个字:“情人,床伴。" 你画设计图的手顿了顿,对这四个字反复思量。 他们也没有明说彼此之间是一个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伴侣,不是男女朋友,那也只能是情人床伴了。 满满摊手说:“那就是了呗,但我感觉陆总有个情人一点也不意外。" “诶?有人拍到了照片,这是哪个小区啊?" 照片!? 你一个冲刺凑过去看,猫哥被你推搡着小声抗议:“哎呀你慢点,你八卦起来怎么也是拦都拦不住。" 你苦笑着看到照片里,陆总的车停在你家楼下,所幸周围没有任何人,可你的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怵。 “这好像是租房子的那个小区啊,是不是?"李满满把照片颠来倒去看个不停,然后看向你。 你:“嗯……是啊。" 猫哥拍拍你的肩膀,面色莫名沉重的对你说:“都是一个小区,我不觉得你比人家差在哪里。" 对面这突如其来的“安慰”,你竟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我比谁差在哪里?” “陆总的情人啊,从照片上看跟你住一个小区呢,一个小区出来的,你看人家都混到哪儿去了。” 你默默落下一滴冷汗。 还好猫哥不聪明。 “再说了,如果你当上了总裁夫人,苟富贵,勿相忘。"不太聪明的猫哥拍了拍你的肩膀后又转头对李满满说道:“你也努力一下去当总裁夫人,当上了带我赚钱。" “爬,我有男朋友了。"李满满无情翻白眼。 次日的清晨你眼皮狂跳,总是预感今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你在公司楼下挨了一个女人响亮的巴掌。 当时你只见一个面容明艳的卷发美女气势汹汹的走来,原以为她急着上班呢,结果到你眼前就给了你一巴掌。 “离陆沉远点,听到没有。" 她的声音不大,你正好可以听见。 真是狗血啊……你的心里这么想到。 人生第一次被当街扇了一耳光,你愣了几秒后才有所反应。 她身上还挂着工牌,光启台早间新闻主播。 你想起了昨天李满满说的,她说自导自演陆沉绯闻的女主播。 你深呼吸,问道:“你是陆太太?" 女人冷语:“不是。" “那你凭什么打我!"说罢你不给她反应时间,捏起拳头对着女主播的鼻子是两下。 “早上不去播新闻在这里发什么疯。” 女人痛的嗷嗷直叫,你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扇巴掌算什么英雄,是男人就拼拳头。 疯狂的女人欲向你冲来,却被几个门卫拦住,空气里留下了一串她的疯言疯语。 这天班你上的很不好过,被陆沉曾经的绯闻对象找上门挑衅了,你与陆沉的关系也难免被议论,公司里充斥着冷冽的目光和无尽的闲言碎语。 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到了陆沉的耳朵里,而在陆沉回国的那一天,你的微信收到了他的消息。 ——来我办公室。 看到消息的你却不是很想去。 曾经你们在办公室也会zuoai,就在聚会后,人潮拥挤时,你在他的办公桌上,落地窗前。 你不明白这一次上去你会面临什么,是粗暴的性爱?还是温柔的抚慰。 你渴望他能对你说:你不要担心,我只有你。 但他也可能在这件事后结束与你的关系,并让你离开万甄也说不定呢。 你默默的站在陆沉的办公桌前。 男人听见你走来,抬起那双暗红色的眼眸看向你。 你皱着眉,心情并不好。 先是因为他你才挨了一巴掌,后又因各种流言蜚语让人无法安心工作。 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他。 你决定无论他要说什么,你都要心高气傲十分有面儿的把辞职信甩在他的脸上! 于是你勇敢的迎上了陆沉的目光,勇敢的坚持了3秒钟。 你闭上眼,视死如归的说:“我被你的风流债打了,赶紧给我500万补偿我,然后让我滚。" 短暂的沉默后,陆沉笑了一声,顺手摘下了眼睛。 他走近你,撩开你遮挡脸颊的碎发,并不接你的茬。 “还疼吗?" “疼啊,很疼的。" 其实早不疼了,你只是惊讶,他连你哪边脸被打了都知道。 看来确实是找人了解清楚当时的情况了。 他在你脸上落一下吻,把你抱在怀里,下巴轻轻的搭在你柔软的头发上,你听到他轻声的道歉:“对不起。" 你无声的应着,心中的委屈在他的道歉声中涌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不是我的风流债,你被打的事情我很抱歉,这样的情况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 一个吻轻柔的落在你的眼角。 “没关系,你是老板,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情人也是正常的,我以后低调的躲远点就是了。” 你语气带着埋怨,却借着机会说出对他的猜疑。 陆沉回答的认真,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我没有情人,曾经没有,现在、以后也都不会有。” “那我算什么。”你歪头问道:“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你的脸庞被他的指尖微微磨搓。 无数个孤独的夜里,你在偷偷想着他,不敢戳破和他之间关系的真相,你害怕同他的欢愉他始于自己荒唐的请求,也害怕终于自己过分的妄想。 想只与他交欢的是你,想和他不只有交欢的也是你。 “你是我喜欢的人。” 这个答案,像是在梦里才能听见。 你感觉眼眶依然撑不住你的泪水,它们重重的下落,滴在了你心上,开出了鲜红的花。 “但听说你的那拳打的很帅,手疼不疼?" 你噗的一声笑了,把止不住的眼泪全擦在陆沉的衬衫上。 “我跟你在一起怎么老是哭。"你抱怨着,要么被cao哭要么被气哭。 “你永远可以在我这里哭。"陆沉抬起你的头,吻着你眼角的泪水:“只要有我在,你可以放心哭。" 而不是在莫兰教授的葬礼上,你在他的面前将脆弱藏起,却吐露给别人。 陆沉太会接吻了,总是把你吻的七荤八素,再回神你的衣服也脱了,他的衬衣也乱了,人家已经用领带给你绑在老板椅上了。 你对他的领带总是没有抵抗力,看到他手解领带你就可以蜜水泛滥,这个领带加捆绑对你而言更是无形春药,你喜欢看他敞开衬衫后露出坚实的胸膛,喜欢用脚趾抵在腹肌上,再逐渐向下,在他的指引下轻踩他裤子里肿胀的roubang。 你喜欢被他的身体所支配的感觉。 当他冲撞进你的身体,被填满的快感在你的脑中叫嚣,你柔软的腰肢跟着他的抽插上下起伏,roubang在你xue中的敏感度不断的刺激,酥麻到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两只酥胸无助的跳动着。 陆沉垂下头,在你的乳尖吹了一口气。 “哈……啊啊……"你难耐开口:“呜呜……求求你,舔……" “舔哪里?"陆沉的问话像咒语一般蛊惑着你的神经。 “舔我的……rutou……呜呜……" 他如愿的将你含住,你舒爽的叫出声,yuhuo像是冲破了囚笼,你不再隐忍叫声,奈何双手被领带困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抓,你只能叫喊更加用力的夹紧陆沉的roubang。 原本插进来就已经很爽了,你用力的夹紧使陆沉感觉有了巨大的想射精的冲动,他翻过你的身子,在你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他惩罚你,用强悍的气息征服你高涨的欲望。 他加快了速度,你在最急促的瞬间达到了高潮,花xue巨大的吸力牢牢的裹住了他。 于是他抽离你的花xue并取下套,解开你捆绑双手的领带,你被按到桌下,他坐在椅子里将胯间的guntang塞进你的嘴中。 浓烈的味道充斥你的口腔,roubang的前端溢出了他的液体,你艰难的把它包住,他的手在你含不住的地方撸动着,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按着你的头,让你无法脱离。 你在缝隙中看见他闭上眼,仰着头发出舒服的喘息。 陆沉胸口起伏加快,那根性器瞬间撑的又大又硬。 他要射了。 你加快嘴里的动作,使劲的吮吸,舌头也不闲下,有空就在他的guitou处舔舐。 陆沉呻吟着,乳白的jingye如子弹般极速的冲刷进你的口腔,恍惚的感觉如同枪林弹雨一般,这场射精持续了许久,精水从你的嘴角流出,你在吞咽的过程中不慎呛到,咳了许久。 chapter 5 在你和陆沉确定了关系后,你依旧打算辞职。 这些天来,你向他递交了辞呈,陆沉心领神会,答应了你离开万甄的请求。 接下来的时日里你开始着手工作的交接。 正在整理手头的设计稿时,你遇到了隔壁部门的吃瓜同事的询问你跟陆沉的关系。 “我跟陆总确实在一起了。”你自然且坦诚的回答,完全没有任何扭捏的神情。 同事惊叹,心里有许多猜想,有人耐不住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你放下手上的画笔,大方的解答他们的疑问:“我们是校友,陆总看过我的毕业演出……后来我回国工作,我发现他居然是老板,然后我们就联系上了……” 当然要跳过酒吧和上床的部分。 “演出?”猫哥嗅到八卦的味道,早就在暗处安耐不住,听到你的回答好奇的凑上来询问:“美术生有什么演出?” 你笑答:“我的第二专业是大提琴,你忘了吗!” 一时办公室传出许多恍然大悟的低呼声。 是了,他们想起你在年会拉奏的《一步之遥》。 那次演奏确实精彩,你夺目的拉琴的样子在公司论坛里讨论度很高的话题度,也有不少传言都在说,陆总是看了你的演出后看上你的。 你心里暗爽,可能是吧。 可能第一次看到你毕业演出时,就被吸引了也说不定。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呢?多少设计师挤破头要进万甄,这里是最适合你发展的地方。”满满放下手头的工作,她不理解你的做法,其实现在关于你的流言没有刚开始那么负面了,毕竟一个设计能力出众,长相出众,且会拉大提琴的女孩子,会吸引到陆沉那样的男人,也不奇怪。 你知道迟早也会跟人解释离职的问题。 只是思绪回到了数日前,你和陆沉确定关系后,突然收到了一个跨国快递。 巨大的快递,拆开时你感受到了心脏在快速跳动。 那是你许久未见,又日思夜想的东西。 当泡沫纸被扒开,深褐色的琴身逐渐显露,琴弦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琴弓的弓杆上有你曾经不慎磕碰的痕迹,琴身上的数道细小的纹路纹都在提醒你,他曾经只属于你。 槭木在时光的荏苒中不曾失去本有的木香,在经手多人的捶打切割、精雕细琢后他成为了你手上的大提琴,它几经转手,换过多个主人,又漂洋过海,回到了你的身边。 它是陆沉送给你的礼物,他回到伦敦,专门为了找回你的大提琴,找回你大学时,最珍贵的大提琴。 “愿我的小姑娘,所得皆所念,所行化坦途。” 附在大提琴身边的一张纸条上,有陆沉亲手写下的一句话。 你将纸张捧在心口,心中有了决定。 “是的,满满。” 你柔声回答。 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你的脸庞,也照在陆沉的办公桌中,那张你摆放了许久的辞职信上。 “我想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