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酿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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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萧思温被带到教坊调教的第四天,经过前三天的侵犯与折磨,他的反应已不如前几日激烈,加上每日禁止饮水,只食干燥的粮食,他的嘴巴已经干裂的说不出话来。这日他又被人架着摁在刑架上,大敞的两条腿,身下放着一条细长的板凳。多日的水分流失让他连基本的吞咽都显得吃力,而身后这群围绕着他的糙汉子,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cao!干了这么多天,后面还是这么紧。” 其中一人绕到萧思温的背后,长满茧子和疤痕的大掌摁住他光滑的后背,因为母亲汉人的身份,使得萧思温比一般草原上的汉子身材娇小,肌肤也更滑嫩,加上他双性的身体,就连长相都比一般汉子阴柔。 上半身被迫向前探去,岔开大腿的姿势让他很容易露出被使用多次的后xue,肥硕的手指粗暴的顶开紧闭的菊xue,萧思温吃痛的拧了下眉头,又习惯性的承受例行的侵犯。汉子在察觉后xue毫无变化后失望的和同伴吐槽,另一人听后捏住萧思温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捏开已经起皮开裂的双唇,将一团不含水分的谷物强行怼了进去。 “水……水……” 被饥渴裹挟的身体艰难的发声,对方却像没听到一般,见谷物被吐出,又抓起一把,强硬的塞进嘴里。 谷物剐蹭食道的痛苦让萧思温忍不住干呕,身后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刚才的汉子掐住他的细腰,手握自己粗长的孽根,对准那朵浅褐色的小菊花,熟门熟路的捅了进去。 “唔……” 又是痛苦的一下皱眉,萧思温感受着体内肠道不断挤进的肿大,连日来的侵犯让他逐渐适应了这种折磨,他不是汉人,没有特别的贞cao观念,是而对于这样的侵犯,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到死亡。 然而接下来的酷刑让他后悔没有早点自我了结,汉子在捅进他的身体后,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躺靠在自己怀里,两只手不检点的在他平坦的前胸上下游走,每次扫过胸前的两点挺立时,都忍不住停下,用指肚掐弄揉捏两下。 身下有人在揉搓自己的肚皮,这几日每天都有人在他身上做这样的事,摁压他的小腹下方,确保今日是否有尿液排出。萧思温没有见过‘酒器’的制作过程,自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面前的男人捏住萧思温的命根观察他的铃口,对身后人点了点头,示意他把工具拿过来。 “啊……不……你们干什么……停下……疼!!!!” 打磨光滑的铁器钝头刺入铃口时,萧思温在身后男人的钳制中进行了短暂的挣扎,然下一刻,正在行刑的男人便毫不犹豫的一捅到底,让萧思温当场失声。 “不要……好疼……水……我要喝水……咳咳……” 与此同时,刺入身体很久没有动作的粗大开始做小幅度的抽插,萧思温的注意力开始逐渐向后方集中,随着身后男人大开大合式的推进抽出,萧思温喊痛的嘴里逐渐带出点不一样的呻吟。 “cao!贱货!!” 汉子双手揉捏着白嫩柔软的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却在最后喷射的一刻紧急抽了出来,一股脑射在墙上。 ‘又是这样……’ 被挺弄到即登极乐的瞬间抽离身体,让萧思温的欲望在到达顶峰前戛然而止,萧思温难受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但在场人再无人过来帮助他。 身前的汉子又拿过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袋子,将插在铃口内的金属棒旋转抽出,换了另一根更加细长,但中部中空的棒子,钝头顶在皮袋子的一处,将它对准铃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啊!!!!!!!!!!!!” 极度粗糙的袋子外皮与娇嫩的、且失去水分的甬道内壁充分摩擦,带给男人几乎凌迟的痛苦,萧思温开始奋力挣扎,而就在此时,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汉子又走了过来,一手钳住乱动的身体,又将自己的巨物捅进肠道。 “不要了……饶了我吧……不要……杀了我!” 皮袋子还在一寸一寸的往深处捅弄,原本受欲望驱使已经挺立的柱身霎时也疲软下去,萧思温在这场痛苦中艰难的忍受着,直到身前人一句成了,开始有人朝中空的管道里注入酒水。 从那以后,萧思温每天都要挺着鼓囊囊的肚皮接受前后两端的玩弄,为了让他的两xue都能充分的塞入献给中原女帝的各种宝物,他的两xue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每时每刻都要被挤压的满满荡荡。 而为了让中原女帝在享受美酒时能够收放自如,又不受‘酒器’性欲的干扰,他的分身又要被不同的人频繁含在嘴里,一刻不歇的吸吮,吐弄,却不允许他擅自喷射或流出。 …… “嗯……啊……啊……哈……” 又是一天的‘酒器’练习,萧思温的双手被固定在背后,身子后仰呈挺胸的姿势,双手撑住身下的桌面,双腿蜷缩着向两边大张,两股间埋着一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整双手握住萧思温的双腿内侧,强迫他将两条腿张的更开,方便使用。中间的那根红得发紫的粗壮柱身被男人含在口里,像小儿嘬奶一般,时而缩紧腮帮吸吮,时而吐出舌尖在铃口打转。萧思温便被身下汉子的吞吐牵动着,随着他的用力或挑逗,一点一点挺动着自己越发沉重的腰肢。 “不要……慢点……啊……啊……要出来了……啊……唔……” 汉子使坏的突然用舌尖刺入铃口,让本欲喷洒的腹中酒水被直接堵在出口,本要畅快的排泄成了逆流,萧思温在这突然地堵截下本能的发出求饶,他试图夹紧双腿让自己释放,旁边等候多时的另外一个大汉却强硬的掰开他的双膝,让他求而不得。 “饶了我吧……啊……憋……啊……哈……” 熟悉的,温柔的,带着薄茧的抚摸在高耸的腹部四下游走,萧思温被这动作带的有些晃神,他渐渐地享受起片刻的温存,却在适应后,突然一下高压,激的他高扬起头颅,大张着嘴巴,被一瞬间的刺激逼得忘记呼吸。 美酒因着腹外的强力挤压,如高压水枪般通过细小的甬道,从出口急速喷射而出。一时间小小的屋子内溢满浓烈的酒香,汉子的舌头待水流渐小时又舔上充血的头部,仔细吸吮着残留在上面的酒液,同时用柔软的唇将整个头部包裹住,舌尖收拢在小口进进出出,两只粗糙的手掌也紧紧握住身下膨胀的柱身,尽最后一切努力,企图将男人身体内剩余的美味榨干。 而这样的侍弄对萧思温而言无异于凌迟,他的身体在索取和不得释放中反复徘徊,又不得不被外力强制按下蓬勃的欲望,只为让那如同壶嘴一般的甬道畅通无阻,使享用者可以尽情享受。 “啊……啊……哈……” 一浪低于一浪的呻吟,男人在摧残中渐渐迷失自我,腹部又被人用手大力的挤压,见再无一滴可以榨取,那些汉子再次提起地上的酒坛子,将用于摄入的管子重新插入甬道。于是在永无休止的汲取、灌入、再汲取、再灌入中,萧思温似一叶扁舟,任凭风浪吹打拍散,直到某一日达到极限,被重重的打在沙滩上,他的生命也将走向终结…… ‘酒器’的调教接近尾声,但光有美酒显然不够,如何在觐见时为中原的女帝献上更昂贵的礼物,成了萧思温将要面临的,新的课题。 “不要……不要再塞了……撑不下的……要裂了……呜呜……啊!!” 近一个月的调教让昔日杀伐决断的宰相变得柔软且易臣服,如今的他双手举过头顶,由两根粗大的铁链扣在一起,高高的悬挂于房梁之下。手臂的下端,男人的腹部却因过量的酒水灌溉形成一个畸形的弧度,如一口深不见底的铁锅,倒扣在男人不算壮硕的腰肢上。男人的双腿成水平状打开,从膝盖处向下弯曲,一左一右落在站立两旁的汉子手中。而他的身下,小小的,隐秘的,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之上的器官,正因双腿的过分外张,被迫撕开一个窄小的口子。口子的正下方,一只孩童手臂粗细的木质玩偶正立在当下,玩偶的头部打磨的十分光滑,身体也被刻意雕琢成与头部宽窄无二的尺寸。随着负责调教的大汉一声令下,拴住手臂的锁链开始慢慢放下,身体在左右两名大汉的扶持下一点一点靠近站立的木偶,直到那张紧闭四十多年的小口终于抵住木偶的头部,两名大汉突然将空闲的手压在萧思温的肩膀上,随后两手同时用力,逼迫着男人那处未经人事的器官,被迫吃进大于普通尺寸数倍的物件。 “啊!!!!!!!!!!!!!!” 身体的撕扯伴着剧烈的疼痛瞬间冲击大脑,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屋顶,萧思温来不及舒缓破瓜之痛带来的不适,下体处几乎要被木偶劈开的撕裂感将他淹没。负责调教的汉子们却对这些充耳不闻,眼见那处被木偶顶开却再难推进,忽略掉小口处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的一道道鲜血,其中一个收回摁在肩上的大掌,转而弯下腰握住抵在小口处的木偶底座,又是一下上下齐心的推进,萧思温几近崩裂的双眸再也看不出一丝光彩,任凭身边人将他像个没有生气的物件揉捏玩弄,萧思温如体内正在缓缓塞入的木娃娃般任人宰割,唯一的不同是,他的身体柔软且带有温度,而他亦无法像木偶一样,真正做到不悲不痛,不喜不哭。 首领见调教的进展过分缓慢,担心以这样的速度,根本无法赶上进献时揣入金佛的大小,于是大手一挥,立马有新的大汉来到萧思温的背后。刺挠的指腹抵在因多次玩弄凸起的菊xue,熟悉了被外物捅弄,刚一触碰,那块缩在一起的褶皱便主动朝着指尖绽放。指头毫不费力的刺入一个指节,肠道和菊xue本能的夹紧收缩,大汉的手指开始在男人的后面进进出出,渐渐地,不光萧思温喉咙里的声音变了声调,连下头吞吃困难的xiaoxue,内壁也开始蠕动,分泌起用于润滑的粘液。 在粘液的加持下,木偶很快被浸湿,进入也变得顺利起来,终于那处头颅到达一处从未有人触碰的隐秘之所,萧思温的身体像触电一般迅速弹跳躲闪,却被旁边负责钳制的两个大汉分分钟摁住。 “不行……啊……那里……不行的。会……会坏的……不要……啊……不要……好疼!!” 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萧思温觉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濒死的状态,他不得不在外力的牵制下缓慢的调整呼吸,收紧腰腹再逐渐放松,以期尽快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撑满感。随着下方力道的不断加码,原本只有拳头大小,也许一辈子都不曾孕育子嗣的地方终于被一点点撑大。可惜木质玩偶毕竟不如真正的婴儿柔软可蜷缩,待整个头颅都卡进宫腔内部,底下的身体则再无可进的范围。 短暂的调整过后,是后xue的容纳时间,比起前面一整块木头的塞入,这里显然不适合那样对待。自恃聪明的草原人总能想出奇招解决,于是他们找来十几个直径半根手指大小的木质珠子,打磨光滑后用粗线串在一起,将第一个抵在已被手指捅开的肠道入口,指头摁住圆球的下端,用力推挤,强行将圆珠塞入狭小的肠道中。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四个。等到萧思温彻底挨过这场漫长的酷刑后,腹部已被塞入的各种东西填的严丝合缝,高高隆起着,如一个怀胎分娩的妇人般,坐等瓜熟蒂落的时刻。 然就是这样的时候,调教者都不肯有半分等待,见所有的东西都已准备就绪,首领命两个大汉将萧思温整个人托起,双手扣住他的膝盖用力向上推压,大腿内侧率先挤压到充盈酒液的膀胱,萧思温难受的整个人都在挣扎,大汉们却不为所动,直到将他的双腿抬到人体的极限,首领绕到男人跟前,蹲下身与他的下体平视,用手尝试着又推了推木偶的底座,确定已塞满整个内壁,走上前拍了拍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脸蛋,说道, “该你了!生出来!” 思想变得麻木,首领的指示对于萧思温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人见状不得不握住木偶的底座突然将木偶抽出一部分,巨大的无法适应的刺激让宕机的男人彻底清醒。 “啊!!啊!!!不要!!不要再推了……我生!!我生……呜呜……啊……我……生……” 首领见目的达到,再次用力将木偶推回宫腔,又把手摁在男人饱胀的肚皮上,像拍西瓜一样重重的拍打几下,示意萧思温可以开始了。 “啊……唔……出来……好疼……出来呀……不行……我……生不出来……太大了……啊……啊……” 突然那只放在肚皮上的手狠命的攥在一起,连带着掌下的肚皮都被揉捏掐起,肚皮中膀胱早已被酒水填的满满当当,这一下对于萧思温来说,无异于酷刑。 巨大的憋涨感伴随着无法排泄的痛苦向萧思温袭来,以至于他暂时忘记‘生产’的命令,上半身努力向上弓起,试图躲避腹部大掌的摧残。 “我有要你后面生吗!!!” 听到这话众人才意识到,萧思温在推挤腹中玩偶的同时,本能的做出排泄的动作,导致刚刚塞进肠道的十几个木球,已有一颗卡在展平的菊xue洞口。 “再敢把后面的东西掉出来,我让你肚子里再喝一坛子酒!!” “不敢了,不敢了……” 萧思温可怜的求饶,听说又要给他往膀胱里灌一坛子酒,哆嗦着拼命摇头。身体下意识的收紧后xue将漏出个尖的木球吞了回去,这一动作又带动着刚‘生’出一点点的木偶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