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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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天的辛劳,风溪在内监的侍奉下简单清洗身体,披上睡袍,缓缓走进寝殿。此时萧思温已结束检查,简单喂了几口吃食维持生机,被又长又厚的红绸吊住四肢,悬在寝殿正中心的房梁之下。 来之前为了保证帝王的使用体验,内监们特意在封住那张嘴前,往萧思温的胃里灌了不少的宫中美酒。一则填补在检查时漏出的少量酒水,二则灌得醉醺醺的,也省的这人趁着帝王临幸,意图不轨。 “我曾想过无数次我们相见的场景。在战场,或者在谈判桌上。” 风溪拖着长长的睡袍慵懒的坐在萧思温对面的椅子上,提壶倒一杯茶水,坐在那里一边欣赏,一边独自饮茶。 “可我从未想过会是这幅样子,你沦为阶下囚,而我……是胜利者。” 萧思温被胃里的酒搅的醉醺醺,加上连日来的奔波疲劳,和刚结束的一番检查调教,实在没有心气和风溪谈心。胃里的酒水渐渐流入腹中,那些内监明明只释放了一点点酒水,却给自己灌入几乎腹中含着的分量,多日来未曾摄入水分的身体正在急速消化,也导致胃里的液体比往日更快流入膀胱,造成更强烈的挤压和排泄感。 “其实我很欣赏你的才华。听说你身上有汉人的血统,据我所知,不纯的血统在胡地,本就被视为不祥。你能以这样的身份在胡地立足,说明你确实很不简单。”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不仅是腹部液体的挤压,前后xue中早被塞入的各种奇珍异宝,在经过那通检查和一路的折腾后,也有了下坠的趋势。腹中因着各种动作隐隐作痛,随着肠道蠕动和zigong的收缩,膀胱里愈发充盈的液体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额……” 萧思温晕乎乎的发出一声低吟,却被沉浸在自我世界的风溪忽略,她依然端着茶杯在那里自说自话,缓慢的朝萧思温走来,然后,用冰凉修长的指尖,在他不再年轻的躯体上游走。 “唔……啊……”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是酒意的袭来,还是身体的不适,使得他的感官比起平时愈发迟钝,头也跟着昏沉沉的。他听不清风溪在他耳边说什么,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愤怒或者耻辱。他现在只想快些排干净腹部的这些液体,然后痛痛快快的,酣畅淋漓的发泄一场。 他沦为了生理与欲望的奴隶,早在三个月前便如此了。 “都说胡人粗犷,可我瞧着思温宰相这身子,竟比朕后宫里的娘娘们还要水嫩。真不知是草原的风水养人,还是思温宰相天生丽质呀~” 风溪的手指在浑圆的肚皮上游走,又顺着肚皮的弧度滑至腰间,故意绕到男人的背后,猛地两手一握,如把玩面团一般,激的男人一阵抽搐。 “听说~你的肚子里除了酒……还藏了些其他好东西~” 湿滑的触感紧贴着后背蜿蜒,是风溪的舌头沿着男人的脊柱骨在背部游走。在床上,风溪从不吝啬自己的欲望,对待后宫里的男人如此,对待眼前这个尤物,更是如此! ‘不要……’ 萧思温在心中讨饶,女人温柔的挑逗让他空置了许久的身体有些招架不住,腹部被撑开的肚皮一阵阵紧缩痉挛,肠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加速蠕动,更可怕的是前xue里开始分泌激发情欲的粘液,而深埋在zigong里那尊体态硕大的佛像,正借着这股子滑腻和重力的吸引,一点点挣脱zigong的包裹。 ‘要……要出来了……收不住了……’ 背后的舌头还在不停的舔弄着自己,扶在腰间的双手已探至身前的鼓胀,腹部的憋涨因着肚皮上那双手的反复揉捏变得越发难忍,偏这出口又被铃铛死死挡住。萧思温感觉到第一颗珠子从肠道深处滚出掉到肛口的趋势,下意识的绷紧全身肌rou收缩肛口,屏住呼吸涨红一张脸 试图阻挡下坠的珠子,却被身后的女人发现了端倪。 “这里~忍得很辛苦吧……” 早在踏入寝殿之前,就有内监将检查结果悉数报告给风溪,对于这个男人,风溪可以说了如指掌。指尖沿着尾椎骨刺向收缩在一起的菊花,那处正被男人集中精力挤压着,忽然受到外力的刺激,身体跟着一阵颤抖,身前的rou囊竟不由自主的收缩放大。 浑身的汗液在此刻被情欲激发出来,额头、颈部、胸前,以及皮肤上,皆蒙上一层薄薄的汗珠。萧思温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片刻不得喘息,憋着一口气堵在那里,直到温热的毛巾贴在rou体上,才让他从高潮中渐渐回神。 “这就受不住了,我还以为杀伐果断的思温宰相,不会被小女子的这点手段吓到呢~” 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散开,像嘲讽,又带着点春水般的情愫。萧思温被堵着嘴无法反驳,也没力气和心情去反驳,疲惫的合上眼睛,头慢慢朝后仰去。他的身体并没有被吊起来多高,为了方便风溪使用,蜷起双腿也仅离地面一寸左右。 随着指尖第二次探向肛口,平复下来的胸膛再次有了起伏,这一次萧思温有了心理准备,面对下身后xue处时而轻时而重的转圈研磨,他的身体慢慢放松戒心,沿着风溪抚摸的力道悄然绽放。 突然指尖刺入紧致的小洞,萧思温的身体先是一个激灵,腰肢随后瘫软下来,默认身后女子强势的破开自己的身子,将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挤入洞中。 “好大的一颗夜明珠呀~没想到思温宰相的这里……胃口也这么大~” 彼时光洁的背已全然压在身后女子的胸膛上,柔软的双丘顶着自己的后背,头也枕在女子的肩膀上。风溪半羞辱的在他耳边小声低语,男人却没有心思与她计较,肠道里已经掉下来的夜明珠在女人手指的勾引下正在一点一点向着洞口挤去,出口不如肠道宽敞,当初那帮畜生塞进去的时候就是费了一番力气的,如今要他凭自己的力气全部排除,简直和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别……不要……太大了……啊……’ 夜明珠巨大的直径挤压着撑至极限的菊壁,男人不得不咬紧牙关迷上眼睛,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珠子从体内排泄出来,为了减轻萧思温的痛苦,风溪尝试着一手握住那根已经涨至紫红色的粗长,一手轻柔被酒水撑满的小腹。 ‘好憋……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好想尿出来……吸出来……求求……啊……不管谁……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憋涨与撑涨的双重痛苦,加上无法释放的欲望,让萧思温在云端与谷底反复徘徊,他在心里默默地乞求着,乞求老天爷,能让这场酷刑早日结束。 “唔!” 咚的一声闷响,折磨男人许久的夜明珠终于落地,风溪放开萧思温的身体蹲下去捡,如她所料,果然大的难以估量。 ‘这群畜生!!!’ 风溪在心里暗骂胡人。 肠道的不适刚得到缓解,另一种不适涌上脑海。因为夜明珠的排出过分用力,zigong里的那尊佛像有了分娩的势头,萧思温刚庆幸获得短暂的清明,小腹坠痛感把他再次逼上绝境。 不止zigong,因为靠近膀胱,佛像在分娩的过程中不断挤压着小腹,像身体里长出另一只手推挤着已经濒临破裂的肚皮。男人不得不尝试收缩下体试图阻止这种急速产生的下坠感,可惜前xue的甬道不似肠道,xue口没有肌rou能够帮助他收缩推挤,只能任由光滑的佛像金身浸泡在分泌旺盛的粘液里,一点一点,滑出甬道。 ‘别挤了……憋不住了……要破了……不要……啊……啊……尿出来呀……呜呜……我不想憋死……好憋……谁来救救我……呜……啊……’ 心中默默祈祷着,身体也因为各种不适扭动,萧思温的动作终于引起风溪的注意,一抬头发现眼前的糜烂景象。 从未被使用过的前xue被迫一点一点滴答着湿滑的液体,小腹带动浑圆的腹部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蠕动,翻起一股又一股rou浪,被液体和佛像顶起的腹部像极了即将临盆的妇人,而男人看似阻止实则努力分娩的动作,又像极了马上卸货的孕夫。 多么香艳的一副景色…… 风溪不由自主的感慨。 她来到拴住手臂的红绸处,稍稍放出些红绸,使得男人的上半身可以不被竖吊着,随着头顶的牵引之力逐渐减弱,身体也渐渐在空中放平。风溪见红绸放的差不多收紧系好,此时的萧思温一副双腿弯曲吊起,整个身体呈水平的样子。 “要我帮你吗?” 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在脑海中下蛊一般,让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昔日宰相大脑宕机。 “怀了那么久,要不要我帮你生下来~?” 滑腻的舌尖在耳垂处轻轻扫过,激的萧思温整个人一机灵,浑身的肌rou绷紧收缩,小腹里的那尊沉甸甸的佛像也有了加速下坠的趋势。 “唔……呜呜……” 男人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求饶,可惜木塞堵塞了发声,让人听不真切。 “那……宰相大人~你是想先生前头……还是后头呢~” 手掌握住男人的肩头向前推进,路过胸口的时候,忍不住在变软的胸肌上揉捏几把,随后沿着已经顶开的腰线来到弧度的上方,双手轻轻向下一推,男人瞬间像被电击一般抽搐挣扎。 一滴泪沿着眼角滑落,男人竟在不知不觉间哭了出来,托住他的后脑迫使其仰起下巴,看着喉咙处不断滚动的硕大喉结,风溪有一种想将那里揉捏搅碎的错觉。 又是一下大力的推动,即使是平躺,男人的腰部也在做喷射排泄状,看着男人一下一下挺弄着腰肢胡乱飞舞的模样,女帝威严的外表下隐藏的残忍人格开始逐渐展现。 “老东西!你也有这一天!当年你派大军屠戮我三座城池时,可有想过今日!!” 如果说自上而下是一种强迫但寻不到出口的无力感,那么自下而上的推挤,则是让几近崩溃的憋涨雪上加霜,而风溪,选择毫不留情的来到男人敞开的双腿处,看着已经冒出一个金色弧度的前xue洞口,残忍的将双手,摁在再无缝隙的小腹下方。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下直接将人逼得哭出了声,风溪见状再接再厉,手下没了分寸般硬是在紧绷的肚皮上压出十个手指印,男人硬的发疼的粗大登时在下体处上下弹跳起来。挂在铃口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清脆悦耳,与现场的氛围格格不入。 坚硬的、脆弱的、不堪一碰的柱身落入罪魁祸首的手中,五指收拢攥紧柱身,而后开启了疯狂的,自上而下的撸动。 “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这样……太刺激了……停下……不要……呜呜呜……不要……饶了我……我错了……放过我吧,好疼……疼……啊……好憋……想……尿……求求你……杀了我吧……’ 男人在上面不停地呜咽,风溪似没听到般疯狂的加速身下动作,随着身体上的刺激不断加剧,埋在身体里的那尊佛像终于在xue口露出半个头颅,圆滚滚金灿灿的佛头半遮面的注视着正上方的风溪,本该是最纯洁无瑕的事物,此刻却埋在如此yin乱的地方。风溪脑中突然生出一个十分残忍的念头,她一手攥住男人硬的发紫的下半身,一手伸向挤出多半个头颅的顶部,突然用力一顶,竟将那硕大的佛身又挤回窄小的甬道之中, “呜!!!!!!!!” 超出人体承受范围的疼痛刺激着萧思温身上每一寸肌肤,他仿佛又回到在母国受刑的那段时日,那时候那群畜生也是这样摁着自己,一边用自己的肮脏在他的后xue里不断进进出出,一边将大小不一的木质人偶强行挤入未经人事的前xue,他嘶吼过,也放下颜面求绕过,甚至有想过咬舌自尽,但都被那些人制止,他们在萧思温的嘴巴里塞了木棍,这样他们既听不到萧思温痛苦的吼叫,也不能让他如愿的自杀了事。 “疼吗?那些被你们屠戮的百姓,他们更疼!” 说罢又攥着那颗佛头拽出甬道,像抽拉风箱一般,在男人的下体进进出出。 一时间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寝殿,连在外值夜的内监们都忍不住打哆嗦。 “看样子陛下是恨毒了屋里那位,不折磨死誓不罢休。” “活该!谁叫他们胡人当初侵略咱们的土地,我家里三叔爹的小儿子,就是被这帮蛮夷畜生给宰了的。” 内监们躲在廊下窃窃私语,没有人同情身在屋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