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国公竟也是个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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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温存终究会过去,风溪不会止步于此。松开齐震袒露的身体,风溪回到刚才太师椅的旁边,端起那杯凉透的清茶,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瓷瓶。黄褐色的粉末悉数洒进茶水中,仔细搅匀,端到齐震的嘴边。 “国公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只是国公的身手着实让朕畏惧,倒不如暂时抛下这些,朕也好替国公解了全身的束缚。” 弯弯的眉眼安抚着男人,眼睛里确实不容拒绝的寒意,齐震看着女帝掏出唯一血脉的贴身之物,知道若不从了女帝的心意,幼子恐怕难道皇权的折磨。后宫的太后不过是他名义上的手足,若非为了手中这点权力,她是不会管自己死活的。 看着男人赌气的将茶水一饮而尽,风溪潇洒的丢了茶碗,取出脚下锁链的钥匙,先替男人解了下肢的烦恼。 “药效还要等上一阵,还请国公再忍耐忍耐。” “好热呀~” 帝王故意找由头为自己的手段粉饰,身上的衣物已经尽解,唯独腰上的亵裤做最后的抵抗。两指捏住系紧的裤头,风溪在拉扯之前特意朝男人看去,只见他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的手指,似在看洪水猛兽。每次将裤绳向外抽离一点,男人的喉结就会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陛下!” 就在裤头即将扯开之际,沉默许久的男人突然开了口,语气态度极度谦卑,让风溪一度产生自己是个畜生的错觉。 好吧,风溪现在干的事,也确实像个畜生。 “只这一项,求陛下给臣留个颜面!” 头顶的锁链被拉扯的哗啦啦响动,齐震抱着必死的决心狠狠地朝风溪的方向叩首,只因身体受限,做出头颅低垂的姿势。 “陛下!臣……有隐疾。” 齐震何尝不知帝王听罢此话的后果,但他仍寄希望于风溪最后一点垂怜,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要。他不能……不能让天下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情愿风溪拿着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抽他的身体,把他像那些宫人一般折辱打骂,甚至……甚至去了身下的子孙袋。也不愿身体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隐疾?” 齐震显然低估了风溪的恶趣味,风溪弯起手指对着亵裤上顶起的轮廓轻轻一弹,刚压下去的欲望瞬间有了抬头的迹象,风溪满意的瞧着愈发高涨的器物得意的看向齐震,只见他面如死灰,看样子已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 最后一点防御被无情地扯下,藏了半晌分身终于露出真面目,硕大的器物果然似主人般雄风,胯下的rou囊也是充满生机。 男人再次没忍住落下泪水,风溪怜惜的替他擦去滑落的水珠,算着时辰药劲儿差不多起来了,可她爱极了男人被吊在这里的模样。 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猎豹,最终还是落进猎人的陷阱,任凭猎人将它掌控。 准备多时的长针派上用场,风溪捏住针的一端,将另一端的钝头放在烛火上淬烤。 “别怕,不过是堵上一阵,不会怎样的。” 脆弱的分身被拿捏在手里,幼儿手指般粗细的钢针对准铃口,经历一系列折磨的男人终是认命的低头,任凭风溪将那枚长针一点一点刺进细长的甬道。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逆流而上,加之蓬勃的器物堵塞了原本还算宽敞的通道,钢针不得不挤开堆积在一起的软rou,一寸一寸的撕磨着埋进身体的深处。 “啊!” 偏女帝非要看昔日重权在握的骄傲男子在她手中被捏的粉碎,钢针挤入一半,风溪突然恶劣的将其整根抽出,憋足气息忍受异物的男人被这一下激的嗓音都变了调,细小的甬道乍一受刺激联动着器物全身开始抖动,眼看着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顶端,可惜又被女帝捏住根部,借助外力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都说了不许乱动,这要是损了根本,可怎生好。” 女帝用最凉薄的语气说着看似关心的话,齐震已对她不抱任何希望,只求太后或身边的谋臣发现异样,尽早前来搭救。或者帝王玩心已过,一刀刮了自己。 第二次的刺入准备就绪,男人不再压抑自己,咬着下唇扭动身体,似躲避,又似催促。 又是一次快速的抽离,有了上一波刺激,这次的感觉直冲大脑,不知是性欲上的快感,生理上的排泄欲望也在这一进一出间被激发了起来。齐震自早朝后便被帝王诓骗至此,之后锁链刑具加身,除了刚刚饮过的一杯茶水,既无进食,也未出恭,小腹中早已积蓄了半天的秽物,被这一刺激,有了排出的迹象。 男人的这点窘迫自然被风溪看在眼里,只是既要男子永远的臣服于自己,自然不能被这一点点不适绊住。眼看男人憋涨的恨不得夹紧双腿,生怕在此等境遇下更加难堪,风溪不再折磨下面的甬道,拿着钢针的钝头第三次对准小口,毫不客气的一股脑推了进去。 “不!!!!!!!” 巨大的刺激让齐震再无忍受的毅力,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带着被钢针硬推回去的jingye和尿液,一并激的他无法喘息。长长的钢针只留个头露在外面,风溪在针上横插了根银棒,避免失误将整根银针推进去。 “哎呀,国公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这可如何是好?” 女帝戏虐的声音再度响起,齐震已无心顾及,柔软的帕子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若不是在此种境遇下,还真以为风溪爱惜臣子呢。 “不如再饮些茶水,免得体力不支。” 风溪绝对是故意的!齐震看着她不染算计的眉眼,自知今日若不让她尽兴,必是不死不休。索性就一条烂命,事已至此,又有何顾及? 于是齐震对风溪拿来的一大壶茶水来者不拒,明知如今的腹部已是不堪重负,仍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吞咽着倒进嘴里的茶水。 “够了吗?不如再来一壶?” 风溪体贴的替他擦干溜进脖颈的茶水,齐震听到这个提议先是一惊,后认命般回道, “随陛下心意。” 微凉的掌心贴在充盈的下腹,随着手上压力的增大,男人面上的神色也变得难耐起来。 “你确定~” 掌心抵在柔软的腹部顺时针抚摸,刚刚安静下来的欲望被再次唤醒,男人不得不重新夹紧双腿阻止排泄的可能,虽然他知道此刻就算他无所应对,也不可能排出一滴。 “算了。现在就玩坏了,岂不可惜。” 帝王的放弃让齐震松了一口气,然身上的负累只增不减。双腿稍稍放松打开,不料另一种更可怕的危机悄然降临。 ‘滴答……滴答……’ 地板上的水渍引起了女帝的注意,明明堵上可以发泄的通道,为何还会有液体渗出?风溪好奇的蹲下身子,只见男人双腿之间竟留下两滴水痕。风溪好奇的向上望去,黑森森的密林间,似有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 ‘难道是刚才未堵住时的排泄?’ 风溪为证实猜想,抓起丢在一旁的亵裤查看,然前端靠近分身的部位干燥如常,反倒靠近后方旱路的前侧有一大片水渍。 “!” 眼见秘密被发现,齐震后知后觉的夹紧双腿,可惜早已于事无补。他的眼里再度呈现恳求之色,只求他的帝王不要再追根问底。齐震越是不愿让她知晓,风溪偏要捅破,既然他夹着双腿不肯示人,风溪便将手掌强挤进双腿之间,沿着两腿的缝隙一路向上,直探到大腿根部的密林所在。 修长的手指刺破密林的层层遮挡,终于找到了真相所在,湿润的洞口在埋藏了四十五年后被年轻的帝王窥破,指肚剐蹭洞口软rou的瞬间,男人双颊染满潮红。 “原来……国公和朕一样,也是双性之人呢~” 沉溺于羞愤与情欲中的男人瞬间清醒,瞪大了双眼看着与他对视的帝王。 “还以为要走旱路,没想到国公给朕留着这么大一个意外之喜,不愧是朕看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