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爱梅in索鲁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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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的无影爱梅特赛尔克,为了早日得到能掌控这个国家的钥匙,进行了一番过于凸显自身的行动,也因此成为了一些人眼里的眼中钉…… “弄醒,我要看这小子被cao哭……” 意识从黑暗中清醒,传入耳中的就是粗鄙不堪的下流语句,加雷马贵族少年睁开眼睛,澄黄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和无措,显然对自身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 兜头浇下的水里还混着冰渣子,大概是随便放在室内溶了一小会就拿来用了,身体后知后觉开始冷,名为索鲁斯·库奥·加尔乌斯……哦不,他应该是一个雷姆了,之前用身体换来的晋升和前几天立的功足够他成为索鲁斯·雷姆·加尔乌斯了,尽管只是一个千夫长,却也拥有一定的话语权,然而还没等受封,他就先被这群马上就要成为下属的人给打晕并五花大绑带到了这里。 索鲁斯大概知道是谁下的手,只是这么多人一起来实着是计划外,就好像他们要下手的不是—个半大小子,而是什么极端凶猛的野兽。 “哟呵,醒了?” 最开始听见的粗鄙的声音凑了过来,那是一个典型的加雷马人,身材高大还拥有“天眼”,他不可能不认得索鲁斯,这明显是被收买了,是有预谋的绑架。 内里早已换了个芯子的索鲁斯很快捋清楚了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自己爬的太快被针对了,不过现在是休战时间,想要毫无痕迹弄死自己很难,也就是说,这是一场纯粹发泄式的报复计划。 当索鲁斯的思绪开始飘向去思考这个计划的规划者是谁的时候,他的裤子被直接扒了下去,臀瓣接触到粗糙冰凉的桌面让他一个激灵回过神,随即开始表现出一个正常的贵族少年应有的反应。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知道冒犯一个贵族、冒犯你们的长官会有什么——” 他装模作样的口头威慑显然足够逼真,逗笑了那五个绑架犯,其中一个并不眼熟的走过来掐住他的下巴,力度非常大,简直是要把他下巴掰下来的力道。 “小少爷,你别忘了这里是军营,而且你卖屁股上位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没有实权的长官你猜猜会有什么下场?” 少年睁大了眼睛,脸颊上很快晕出薄薄的红,连同耳尖和脖子都在泛红,看上去完全是为自己靠身体上位这件事被发现感到羞耻和屈辱,“我、我没有,我都是靠自己获得长官的位置的,你们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一定会彻查这件事……呜,放开我……” 那群男人完全无视了索鲁斯的话,掐着他下巴的男人嗤笑一声松手,开始拨弄他软趴趴的器官。少年没有完全长开,那里都是裹着皮的白嫩样子,只有顶端的开口那露出一点玫红的嫩rou,然后那层代表着他没什么经人事的皮被粗暴地撸了下来,索鲁斯发出吃痛的倒抽气声,干脆不再口头上装了,直接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和愤怒,这样也能快点让事情更进一步,现在的进程还是有些拖沓,完事后他还有事要做,比如思考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利用手里的权力快速晋升,以及怎么处理这群畜生,还有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蹬踹和扭动让他的腿被粗暴地拉得更开,韧带压到能压开的最舒展的程度,随后用大概是皮带之类的东西把小腿捆在桌腿上,腿根的闷痛被下身传来的撕裂痛感覆盖过去,有什么很粗的东西被塞进来,并不温柔,甚至因为那个东西的末端过于粗大撑得xue口绷裂,屁股和xue口都有毛刺扎着,痛痒搔刮着神经,还没等索鲁斯想好除了尖叫以外还能有什么反应,那东西又被拔了出去,徒留刺痒的感觉扎着xue口,甚至因为刚刚是大力推进的,残留的一部分毛刺扎进了xue口周围的皮肤里。 “现在就放这个进去玩松了我们cao什么,蠢货。” “太紧了你也进不去啊,现在这样不是刚好吗?哦哟,这小子还流血了,看看,不是靠卖屁股上来的吗?这么不经玩?” 说话的人还伸手粗鲁地揩了一把他的xue口,毛刺被他刮掉不少,但同时裂伤也被豁开了一些,从冒血丝变成涌出几点血珠。 “那些人和他的身权交易当然会顾及他的身份,哪敢啊,这可是个贵——族呢。” 那几个男人又开始哄笑,然后有一个人站到他的身前,看着索鲁斯氤氲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掏出自己昂扬挺立的性器,顶在了他刚刚被强行开拓过的xue口上。 “你这都能硬啊兄弟,不是说你对男人不感兴趣吗?” 被问的人没有回答,自顾自深入,过大的粗长器官碾开脆弱的、没有润滑过的粘膜,只有血液和男人自己分泌的东西,推进艰涩,索鲁斯只觉得疼,他估摸着cao他的人也不好受,还是配合着让眼睛里模糊视线的水被眨出去,嘴上开始带上哭腔:“呜……好痛……出去……” 他的手向下摸索,握住那根东西想往外拔,另一只手撑着自己,勉强从躺在桌上变成半坐起来,“出去……如果、如果你们只是想发泄的话……我、我可以帮你们找最好的妓女……呜唔!”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cao进来的人直接扯开他的手,掐住他的腿根,用力顶到了他的结肠口。 不不不,这就有点过头了,他这个身体还没成熟,很容易被玩坏的,而且型号也完全匹配不上,真要被完全cao进来,他的肚子可能会被cao开,大概率很难兜住东西了。 索鲁斯,身体里是飘荡了上万年的无影爱梅特赛尔克,这时候才开始思考事情是不是有点大条,以及如果在这种时候使用魔法,暴露身份造成的后果会多严重。 分神思考着,索鲁斯还是发出了哽咽一般的抽泣,被攥着手腕无法挣脱,其余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围过来,赤红的目光直接而赤裸,盯着他被cao开的地方,带着热度,还有不断被插入动作抿到内部去的血。 所以说这些劣等的废物,被欲望掌控头脑的牲畜。 顶到结肠口的人发觉自己进不去后,在那个端口又磨了磨,开始后退,没有润滑的粘连皮rou被拖拽着,到xue口时候全部缩回去,然后那根东西又cao进来,卷着血和腺液。 “唔嗯、呜、啊啊……”每动一下索鲁斯都会从贮子里压出声音,并不娇媚,纯粹是疼的,但是对这群人来说足够了,他们各自散开,或是抓住了他的手去搓揉自己,或是扯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扭过头。 “这小子脸还不错啊……叫起来也带劲,嘴也可以用用的样子——喂,张嘴。” 索鲁斯完全没理他,被拽着头发咬紧牙关,不再肯张嘴,然后他就看见,拉着他的手去抚慰自己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攥紧手指,重重砸到他的肚子上。 “咕!” 猝不及防遭到重击,索鲁斯只能张开嘴,让热烘烘又带着腥气的yinjing长驱直入,现在他的头发倒是被放开了,只是那只手又掐着他的下巴,以一种想卸掉它的力度卡住,防止怼进去的弱点被咬。 被痛击腹部带来的生理反应让他夹紧了体内的东西,男人很快就喘着粗气射在了他体内,第一根东西退出去后,很快就有第二个人替换上来,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索鲁斯腿根上划过,有薄弱的痛感,但是他没法去看,嘴里的东西顶进了喉口阻塞了身体的呼吸,偏偏爱梅特赛尔克还不能脱离身体,只能给出最真实的窒息反应,眼眶里全是眼泪,胸口大幅起伏,艰难汲入氧气。 有了第一个人留下的jingye润滑,第二个人方便多了,已经疼到有些麻木的xue口木然地接纳下—个柱体,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内壁分泌一点点用以润滑的液体,没什么用,但是足够让新来的人进出顺畅,长驱直入怼到最里面,抵上结肠口时触碰到了上一个人留下的jingye,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在那磨蹭了一会儿,解开束缚他小腿的绑带,掐着他的腰往后拖,同时用力往里进,硬生生撞开了结肠口,整个冠部都卡了进去。 索鲁斯感觉内脏被撞散了,被迫打开的结肠口仿佛是什么束着他内脏的绳索,闷痛在腹部炸开,反胃感瞬间涌上,压迫了喉口塞住的yinjing,浓稠的液体喷溅出来,糊满了他的口腔和食道,索鲁斯还在篡取稀少的空气,于是液体滑到了气管,窒息感让他剧烈挣扎,偏偏那根已经射完的东西还在cao他的喉口,一瞬窒息濒死的感觉席卷上来,好在嘴里的yinjing终于退了出去,索鲁斯剧烈地咳嗽,混着唾液呕出粘在喉口的jingye,这才觉得自己能继续呼吸。 “呼——不愧是靠身体上位的。”射在他嘴里的男人还在喘粗气,抓着他头顶的头发把他拎起,看他眼泪糊了自己满脸下巴还沾着jingye的样子,觉得有些蠢动,“喂,后面完事没有,我要在这小子里面再硬起来一次。” 没有人理他,这个破旧还漏风的军帐仿佛陷入了某种狂乱的情绪里,所有人都在发疯般的发泄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索鲁斯口中吐出,他的嗓子因为刚才顶撞喉口的行为不再清亮,而是嘶哑的,带着血气和男人腥味的。 爱梅特赛尔克陷入了一种割裂的情况,他很冷静,能够冷漠地看这群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泄欲望,但同时他也能感受到那些动作给他的反馈,疼痛、粗野和几乎不可察的快感。 丑陋至极。 他的腿间挤入了另一个人,嘴里不知道又是谁把自己的东西塞进来,只能感受到有人在拉扯他,手指挤入xue口,拉开细微地缝隙,然后是第二根手指,原就撕裂的伤口又迸裂,撕扯得更开,血液涌出来,打湿了掰开他的手指和在里面的柱体,很快就又是一根东西抵过来,勉强地挤到里面——如果从正面去看,被撑开的缝隙里能看见蠕动排斥异物的粘膜,还有已经被体液和血液浸透的xue口与阴部,一塌糊涂。 索鲁斯哼哼了两声,因为被yinjing堵住嘴他装都懒得装,干脆不出声,只是偶尔会露出一两声吸溜到空气的水声,身上的制式军装早被撕扯得七零八落,还有人在用自己的冠头去蹭被冷空气刺激到站起来的rutou,冠状沟卡着那颗rou粒上下蹭动,他胸口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腺液,还有不知道是谁射在上面的jingye,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了。 他体内的两根东西交替着进出,很快找到了合适的节奏,这让他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不少,毕竟两根东西不可能都cao进他的结肠口,应该说变成两个人后他们都进不深,就是反反复复的进行无意义的插拔动作,不过这显然也足够刺激,因为其中一根东西很快就不动了,另一个人识趣地让出位置,温凉的液体再次打湿他的内部。 被强迫打开的xue口里只剩下一根东西,然后它也cao到最里面,反复进入结肠口又退出来,简直把那里当作zigong在用。 到最后爱梅特赛尔克都没去计数了,那群人不知道多少次射在他胸口,手心,嘴里,脸上,还有体内。 他的小腹有些隆起,里面全是男人的jingye,稍动一下就会有大股的jingye从肿起的rouxue涌出来,合不拢的xue挂着半透明的jingye和血丝。 他的腿内侧还有用军刀划伤的口,有几个刀口就代表他被内射了几次,现在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刀口叠着刀口,完全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甚至那上面都有jingye挂着,血rou模糊又yin靡不堪。 少年索鲁斯已经奄奄一息了,虽然他体内的灵魂完全不受影响,看闹剧般的控制着这个身体做出应有的反应,连这种奄奄—息也是一样的,恰到好处的,合理的,在现在的人类应有的反应里。 那几个男人在把人翻来覆去玩的一塌糊涂后就提上裤子,站到了军帐外面低声商讨着什么,索鲁斯没有去听,反正这群人都要死的,商量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也不可能蠢到直接说出主谋是谁,所以还是躺着吧,至少军帐里还暖和点。 很快外面的人就没有了声音,听脚步声是直接离开了,然后还有一个人撩开帐篷破烂的门帘,索鲁斯听见他身后有人喊了一句别把人弄死了,那人不耐烦地咂舌回复知道,在索鲁斯涣散的视线里凑近,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瘫在桌子上的少年只有微弱的呼吸,喊都喊不出来了,被拉起腿时还在发抖,只剩下本能反应证明他还醒着,没有昏迷和休克,被过度使用的xue口再次被掰开,有什么东西塞进来卡住,避免xue口自然闭合,随后是一根细的多的硬管捅进来,冰凉到有些刺痛的液体被倒灌进来,冲开了那些在体内凝结成jingye块的体液,然后往内流动,让肠道和被cao开的结肠都被冰水浸泡,最后溢出来,淅浙沥沥地流到桌子和地面上。 一壶水被倒完,索鲁斯又听见了解裤子的声音,带着热气的液体被射到他敞开的后xue里,有些瞄不准,溅到他的会阴和囊袋上,还有大腿内侧。 尿液触碰伤口的疼痛让他抽动一下,很快又没了反应。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男人丝毫没有取出那个撑开他xue口东西的意思,反而拿起第一次捅开他的那个东西,再次捅进去——索鲁斯在之前挨cao的间隙里看过了,那是一个用来扫雪的扫帚,已经用到毛发稀松而且还是断的,只有小半截的扫帚头和一点点缠了好几圈胶带的扫帚柄,多亏了那几圈胶带,他才没在第一次被扎出血。 扫帚上毛刺的触感依然鲜明,被糟糕的液体打湿也丝毫没有减弱它们的存在感,被这根扫帚挤出的水倒是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确定能塞住索鲁斯的屁股之后,那个人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索鲁斯听着脚步声,确定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之后,才抖着手打了个响指,还打了好几次才发动得了魔法,身上重新出现一套完整的军服,那些撑开他的、插在里面的东西全部消失,他还是爬不起来,最后只能捏出一个很小的不死鸟,用它散发的热量来取暖。 索鲁斯·雷姆·加尔乌斯、加雷马帝国未来的开国皇帝——无影爱梅特赛尔克,看着那只小小的不死鸟,陷入了恒久的沉思里。 -Exter “你听说了吗?第五军团那边的军犬突然发了疯,把看管他们的那个人咬死了,听说是五马分尸的,地上全是血和内脏……” “嘶……这你这么说我想起来,我这边有个新调来的技术兵,上个月维护魔导装甲的时候,有个笨蛋误触了装甲的开关,当时那个技术兵在维护装甲的腿部,就……直接被踩的……啧啧,我听说那个误触了装甲开关的士兵现在还在做心理疏导。” “我好像听说过这件事……还有那个,对,就也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有两个下等兵,据说是犯了什么错被罚了,要去处理青磷水废料,两个人一起掉进了废液池子里,融的渣都没有了。” “这么恐怖,那两个人是犯了什么错啊?” “不清楚,好像是冒犯了长官吧,哦对了,你这几天巡逻经过废弃装甲回收点的时候注意一下,前天有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脚滑,掉进去了,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和装甲碎片一起被压成了渣渣方块,现在还在清理管道,据说碎的太彻底了,很难清理,而且还会经常抓路过的人去打扫,可是个恶心的苦差事。” “嘶,好,谢谢提醒,好兄弟,我一定不往那边走,太恐怖了,最近意外怎么这么多。” “谁知道呢,可能是运气不好吧,过几天休战期就结束了,晦气,少靠近那些地方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