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 上(孕paly,做着做着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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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那您好好休息。” 顾司安双指拧紧眉心,摆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越是快到皇太女继位末期,他越忙,都城附近鱼目混珠,总有人闷声等着闹出什么动静,破坏不久之后的继位大典,新来的女官又跟他很不对付,目光总是一副不屑,充满鄙夷。 卖弄风sao的东西,仗着自己肚子里的皇嗣,位置爬得比谁都高。 这种话,他以前是三当家的时候什么没听过,骂的当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 当初旧部融合新部,矛盾不比城外的纷争少,他只干了一件事,挺着五个月的肚子不废一兵一卒端了盐城新起的窝点,霎时,他杀伐果决的锐力,从容不迫的谋略,让人俯首称臣。 顾司安一进门,就敏锐的发现桌上那双小孩虎头鞋被人调动了方向,顿感不妙,他的房间有人来过。 没等他来的及出门呼救,黑布眼罩遮住视线,嘴巴死死捂住,五感掠夺,一瞬他失了方寸,很快思考起来,他的仇人并不少,但胆子这么大的,不多。 狂热急躁的吻蜂拥而上,他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一步步退至墙角,偏偏那贼人手还不老实,胡乱撕扯胸前的衣领,狠狠捏了一把柔嫩的奶子,刺激之下竟然分泌出乳白的奶水,那人噗嗤笑出声。 乳尖溢出的奶水打湿衣衫,透了出来,弄湿一大片衣襟,他腰膝发软,禁不起这么折腾,腰前挺立的肚子颤栗不止,他倒是一口凉气,吃里扒外的东西,这时就会跟着他娘一起欺负他。 “皇太女这样翻墙进来……呃做贼人……可好玩……我这身子可经不起您这么吓……呃慢点……” 他倚靠着墙,撇过嘴角残留两人交织过的涎水,胸前跌宕起伏喘着粗气,撑着腰努力招架啄他胸的贼人,火急火燎,又凶又啃,孩子还没尝鲜,她到先喝上了。 “贼人配山匪,绝配……”沈清吞下甘甜的乳汁,见他要摘下眼罩,一把拉住。 “别摘,再玩会。”轻轻柔柔的吻过顾司安手背。 “腰疼…得去床上…”顾司安捏着腰,难得的示弱,倒不是他娇气,八个月的肚子笨重,在外cao劳一天,回房只想躺着。 沈清轻笑,扶着眼盲的顾司安慢慢来到床榻,顾司安生性多疑,全身心交付与人,实属不易,却愿意陪挺着肚子配她玩瞎子摸象的游戏,虽然瞎子是他。 “皇太女笑什么……”眼睛看不见听力就灵敏起来,他扯了扯衣衫不整的领口,遮住袒胸露乳的姿态。 沈清忍俊不禁,又将他刚刚遮住的胸露了出来,“孩子还没出世,奶水却有了。” 指尖轻点乳尖,一下一下加重,一根两根,最后三指并做一排收着力道拍打乳尖,奶子跟着节奏跳动,不轻不重的拍打下炸开花,止不住伐乱溅。 顾司安的胸是少见的圆润,并非是饱满,就像刚发育的稚嫩,不大不小竟然万分贴合沈清的手型,是她爱不释手的原因。 顾司安咬嘴牙隐忍,沈清这玩法虽是柔和,总感觉她像下雨天踩水嬉戏的孩童,每一下都踩在肚子孩子兴奋的点上,鼓舞着孩子在腹腔中打闹,踢疼了他。 “嗯、还不是那晚被皇太女玩坏了……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说起来他就来气。 那晚他见沈清吃了那药神志不清,不管不顾的才会中了那暗卫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圈套,竟赶着跟他暗自较劲,他不过是暗讽他几句,真是小气,明知道沈清吃了那药格外闹腾,倒是好心的让他受着。 “寨主英勇献身,可歌可泣。”沈清扯开他的衣带,露出娇娆的身体,学着世人话术不轻不重的回道。 世人都称赞顾司安,可顾司安并不觉得这是一桩美谈。 好像重点都放在了他献身才坐到这位置。 顾司安一愣,推开抚慰在他肚子的手,说道:“皇太女要是专门来笑我一番,还是回去陪您的侍君们吧,实在不行还有你那暗卫。” “寨主这是怨我太久不来看你?” “臣不敢…呃……” 说是不敢,肚子里心系相连的孩子都察觉到父亲的违心,重重踢了一脚。 刚好落在沈清手覆之下,薄肚皮凸起一个小包,“孩子闹你啦?”沈清问道。 顾司安蒙着眼睛,紧抿着唇,点了点头,看起来更委屈了。 沈清正式审视他的肚子,三月未见,圆鼓鼓的肚子带点尖,是张大了不少,上次还是她在宫中听闻顾司安带着肚子冲到了盐城,她急匆匆将人逮了回来,好好教训了一顿。 又想起献身那次分别,顾司安先前商量的筹码也没来讨要,她忙着处理三皇女的事,又加上屿陌,一时疏忽,礼品送了过去,以表歉意,她确实那晚下手没轻没重,顾司安傲气是傲气了点,但总归是明事理不给台阶下的人,一番事物忙下来,再见他竟然是三月之后。 他说,孩子有了。 他说,这是他那夜的补偿。 沈清敞开他的腿,身下的小嘴像摸了蜜一般,胡了满嘴,她直接两指探了进去,收缩的肠rou包裹吞吐,顾司安舒服的挺起腰肢,落下时吞并了整根手指。 “很饥渴呢……” yin水顺着指尖,积洼于掌心,顾司安浑身火热,攀附着沈清肩膀,张着嘴喘气,孕肚起伏卡在他们俩之间减轻了腰的负重,腿根抖抖瑟瑟往后退,沈清不给他机会,抓了把两瓣臀rou,掰开直直插了进去。 “呃啊——!” 沈清扣住他胯骨,压他身上的重量自动往里吞阴痉,径直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顾司安瞬间反弓身子仰头暴喘,涎水从嘴角流出,经过清晰的下颌骨,漂亮的颈部线条。 要褪未褪的睡袍滑落露出光滑的双肩,遗留在他弯曲紧抓住沈清衣角的臂弯,小家伙新奇的查看自家门前是什么东西叩门,沈清未动,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折腾的顾司安发虚,额前渗出一层薄汗,沈清仰着头欣赏,拍拍他的背慢慢安抚下来。 “皇…皇太女……肚子还有孩子呢……” “是呀…我正在教训他,他刚刚不是欺负你来着。” “……”荒缪!! 明明就是你们俩一起合伙欺负! 沈清慢慢抽动着,将顾司安安置在床,细心的在腰下垫了个软枕,顶一次宫口便问他什么感觉,顾司安什么也不回答,细碎的呻吟越叫越大,回应她每一次顶撞。 耳语厮磨,火气正盛,酥酥麻麻从尾椎骨处传输,温柔的吻遗落在他身体各处,幸福温馨将他包围,他在温柔以待中xiele出来。 沈清看着他慢慢平息抽搐,才又动起来,生怕他不舒服。 突然门外一小斯急事禀报,冲撞了性事,挣扎一番,嚷着嗓子盖过顾司安放浪不羁的yin叫,喊道:“寨主!刘大人死了!!” 房内顾司安香汗淋漓,并未当做一回事,勉强收敛呻吟着回道,“呃…死就死了,滚开!别来烦我……呃!”气性实在不好。 “寨主真是好凶呀!”沈清从胸间埋出头来。 刘大人?新来的顾司安身边的女官。 沈清神色一沉探究看着身下的人,安在顾司安身边的人倒是说过这刘大人不服从安排,几次都与顾司安起来正面冲突。 顾司安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她不信这事与他无关,她虽未停下身下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 “嗯…皇太女才是真凶…呃嗬…”顾司安看不见,却察觉到沈清意非所指。 他可不是什么慈悲菩萨,当着他面还不知道收敛点,他不过是查了查刘大人底细,稍微动了一下脑子,这事顺水推舟,竟然逼死了她。 怎么这流言飞语到了自己身上就扛不住了? 沈清笑了笑,顾司安圆滑的很,安了那么多人,他怀孕的消息竟然三个月都不曾流露到她耳朵里,非要坐胎稳了,才不巧正好对面对峙。 西北这么多年没闹出什么动静,却在一座无名山头突然杀出重围,拉拢吞并其他同僚,短短半年就惊动了朝廷,偏偏人攻了墙角下,悍匪又恢复如常,没费什么力气就交城投降了,仅有的几次交锋都散漫的毫无策谋,一点都不像先前派出的将领所描述的英勇善战。 大当家二当家斩首示众,三当家一朝翻身,得了正名,作恶多端是他们的,为非作歹是他们的,而顾司安是高岭之花,在蛮横无理的女匪堆里,开出的荆棘之花,没有被当做压寨夫人,挣得一个不关紧要的三当家,带着他处子之身,做了一笔最值当的交易。 “我要当皇太女的外室,我不需要名分,但我需要这里的人知道,我是你的人!”这是顾司安对她说过的话。 顾司安真正的献身其实是劝和招安的那日,为了他的野心勃勃,为了他宏图大志,他需要攀附上一位权贵,最好是最强的。 舞台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光实力就能得到灯光投射的。 沈清俯下身贴脸摩挲他红润的脸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次又一次,总不深入,顾司安终于忍不住,勾住沈清颈部的同时还扣着她的后脑,强势侵入,撬开贝齿,侵略她的领地,寻找口腔的宝物,沈清同样不甘示弱,凶猛的带着舌尖又推回去。 顾司安总是这样,只要她稍加引诱,那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身下动作逐渐失控,每一次顶得无处可退,偏偏他还愿意继续加大敞开着的腿,任由身上的人按压将他揉捏。 沈清的气息铺天盖天的侵袭感官,呼吸沉重,孩子空间被挤压,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他推拒着,希望能争取一点孩子生存的空间,但很快这个行为激怒了沈清,抓着他的手被一点点往上反压,手指一点点扣进来,最后他们十指相扣,夹在中间的肚子没了支撑压成得变形。 顾司礼瞳孔微震,可惜黑布遮挡,鼻息都被堵死,发不出一丝呼救,全凭着两人严丝合缝的唇,相互渡气,可是气息越来越浑浊,越来越稀薄,他们都急需新鲜的空气,却任然不愿放开彼此。 心脏像播撒过种子的土地,发芽生根,扎根于此,藤蔓纠缠,捆绑他跳动的心,他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口腔中血气弥漫,沈清终于松嘴,捏住他的两颊,怒吼道,“你疯了!!” 顾司安大口喘着气,邪魅笑道,“哈,呃…明明是皇太女不给活路……嗯呐……” 沈清不喜这个孩子,因为她看不到他的忠心,他们之间一直在交易,并无交心,不会因为一个意外的孩子得到缓释。 “嗯呃……寨主不是很喜欢绝处逢生的感觉吗?” 她在暗讽什么? 讽他手段高明,出淤泥而不染;讽他袖手傍观,高坐明台静观其变。 沈清折叠他的双腿,压在身下,xuerou夹攻,她眉头一皱,这是不服气要逼她缴械。 她搅弄在顾司安口舌之中,寻找出血的源头,幸好只是口腔内壁。 看,他睿智的选择不伤自己的舌头,退而求次,也会弄得她心乱,又费力的会讨好,总会精准防控她的底线。 沈清心烦意乱,抓住他纤细的脚颈,狠狠往小腿肚上一咬,一排小齿印遗留在册,顾司安吃疼,嘴角却在笑,又流出血水来,肚子在顶弄中上下跳动,活跃的不成样子,奶水顺沿整个胸膛肆意。 顾司安越笑她越心烦,急于驯服这狡猾的狐狸,阴痉碾过顾司安敏感点,发出长吟,刺刺挠挠试图击溃他的理智,瞧一瞧,他心里每日在提防计谋着什么。 她揣测的眼神太过锐利,哪怕是蒙着眼睛顾司安依然知道她一定是在盯着那日渐隆起的肚子看,他索性摸索到沈清的手,一同抚触硕大无比却被她压在身下苟延残喘的肚子。 顾司安执意要点个明白,他在她面前真心实意,却总是待以揣测,就因为第一次见面他没有收起利爪。 顾司安反问道:“呃呃呃…呼……皇太女是…后悔留下这个孩子了吗?……看着他现在张这么大……嗯呃……” “呃啊——!” 他讥讽的话未说完就被撞得细碎,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一片空白,只有一叠高过一叠的痉挛,触电般萦绕在全身。 沈清一把扯开布条,目光直逼他混沌的眼睛,问道:“顾司安!!你希望你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理智离弦正是时机,她总得问问。 难以适应光源刺亮闪得顾司安不受控的流出一行泪来,他涣散的眼距还未聚集,她却步步紧逼盯着,急需他的答复,高潮时那怕是张嘴也是呼吸不到空气。 “女孩!” 顾司安喉节滚动,艰难挤出一个答案。 他身子还在余温的红潮下波动,胯前的玉茎仍在吐息。 “女孩?” 沈清反问,似乎他怎么答她都不会满意。 在她眼里他算什么,答女孩是势利,答男孩是虚伪。 沈清不等顾司安缓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要想给孩子空间,必然要挺起那疼痛难忍的腰来,她挟着顾司安的胯骨,重重一顶,背对着他,不愿看他,继续深撞,非把着肚子捅穿的气势。 “皇…皇太女……呃…等一下…呃……” 顾司安撞的支离破碎,五指深陷被褥里,被打断的高潮并不好受,还没准备好下一波又起,沉重的肚子像一颗硕果,压得承受住它的枝干就要折断。 “疼!……真的疼……!” 圆鼓鼓的肚子悬挂在他细腰之下,像一颗提灯,动起来时就像大风刮过,摇摇欲坠。 沈清反扣住他伸过来揉腰的手,拉起他整个上身,在他耳边厮磨亲昵,说出的话却让顾司安如坠冰窟,“寨主…忍忍呐…生孩子可比这疼多了。” “…我马上就要好了…呃嗯……” 顾司安难以招架,晃一晃还以为是身在那夜,深出深入的阴痉顶弄宫口,撞一次五脏内府都在发颤,他吼间深处呛出一口血腥味,在沈清喷涌在他体内的同时,尽数吐出,昏了过去。 “呕——!” “顾司安!!——!!”他模模糊糊像是看到沈清焦急惶恐的神色了。 等他再醒来,已是第二日午时,口中伤口已经处理,调药身子的药汤也早已熬好,顾司安拆开信封,方方正正的宣纸上,了了几字。 体虚伤己,切勿过度劳累,生产之日,吾自会相陪。 顾司安披上外袍,午时阳光正好,懒洋洋洒进书房,书案上堆积半日的公文大致分类,遗于几本摆放在正中央。 他看的出神,这次他身边的人倒是没有新换一批,侍从端着药汤进来,告诉他皇太女昨夜没走,守了一夜,还帮批阅了公文。 顾司安心情明朗,又一时拿不准沈清这是何意,往日她来,都不曾留宿,来一次便给他身边的人换一次血,怕他拉拢人心又乘机换批眼线。 昨夜分明她是欢喜的,只是后来时态发展从女官之死,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 沈清回府路上都在回想,怎么就又闹成那样,明明是好不容易顾司安愿意透漏出一点他身体不适的消息,她有了理由,她本是去结束这场交易关系的。 他们心照不宣,总是通过别人了解彼此行踪,缱绻交织过的身体,负距离的接触,任在恶言相向,肆意揣测,从未担诚相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