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草莓(哥妹/女装/抽批/放置/坐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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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任务》高天阳x黄子诚 黄子诚抓着衣襟,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家门。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距离门禁过了半个小时。他倒是不怕挨打,只是担心被高天阳瞧见自己现在这身打扮——黄子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身体还算不上发育完全,尚且有少年的纤细和青年抽条的修长,裹在JK水手服里的线条流畅又美丽,乍一看仿佛卡通片里的美少女。他头上的假发摘掉了,可是朋友们手机里的照片还没删除,要是被他哥发现了一准要挨骂。 朋友借了一件大外套给他穿,露出来的小腿雪白细长,脚腕上的红绳晃来晃去。他像半夜出门约会的少女穿着男友外套,偷偷摸摸地溜回家门。 幸好客厅里没开灯,沙发上也没有人。黄子诚稍微松了口气。他蹑手蹑脚地走回卧室,悄悄关上门,室内忽然间亮起来。 他颤巍巍地转身,高天阳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看着他。黄子诚讪笑起来:"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你捂什么。"高天阳盯着他的手,"里面穿的什么?脱了。" 黄子诚头皮发麻。 "哥我错了,真的。"他深呼吸,"我明天给你写五千字检讨成不?" "脱了。" "哥……"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 黄子诚咬着嘴唇。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蓝白色的JK,水手服样式,还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身,他腿长,上面套着白丝,整双腿的曲线纤秾合度,让那些男生摸了一遍又一遍还爱不释手。他身上还有些rou,巧妙地堆积在大腿和胸脯上,让他穿着女装时多出了一分清纯之外的性感。 高天阳拍了拍旁边的床。黄子诚低着头走过去,乖乖坐下,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 "干什么去了?" "和同学玩……" 高天阳嗤笑了一下。 "穿成这样和人玩?" "我打赌输了……" "自己过去趴着。"高天阳脸色很冷:"我检查一下。" 黄子诚哭丧着脸,不敢讨饶。他知道高天阳只会生一会气,一向如此。他跪趴在床上,慢慢脱掉丝袜,露出白色的棉布内裤。 高天阳把内裤褪到一半,露出那个隐秘的部位。黄子诚有个逼,又小又嫩,除了高天阳没人碰过——黄子诚自己也没有过。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体脂率稍微高的原因,两瓣rou唇肥嘟嘟的,没有毛发,像两团滑腻的油脂,藏在里面的xue口呈现出漂亮的玫瑰色,再向上是小小的一粒阴蒂,害羞地缩在里面。高天阳握住他的大腿,软乎乎的腿rou在男人掌心里挤压、变形,手感就像棉花糖。带着茧的指腹碾过柔嫩的软rou,插入湿热的xue内,xue口忍不住收紧、吞咽,黄子诚把脸埋进被子里,强忍住下身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不想发出声音来。 可能是双性的缘故,黄子诚的第二个性器官发育得不是很完全,他没有来过月经,xue道也短,xuerou薄嫩得经不起折腾,高天阳的指尖甚至差不多能摸到宫口的软rou。黄子诚被他摸了两下,整个人都软了,xue里也越发湿润起来。高天阳的手指贴着内壁整个摸了一圈,指尖在宫颈上画了个圆,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被淋透了,甚至在空气里拉出晶亮的银丝,而黄子诚已经忍不住翘起了屁股,xuerou翕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哥……"他开始撒娇了。黄子诚天生就有拿捏人心的能力,他知道高天阳已经不生气了,于是自己主动把xue凑到高天阳手边,因为快感发红的rou唇湿漉漉亮晶晶的,贴在男人手背上蹭来蹭去,阴蒂被手指骨节挤压,带来一阵阵麻痒的快感,黄子诚一边哼唧一边磨来磨去,没两下就把高天阳整个手掌都蹭得湿透了。 黄子诚已经整个骑在了高天阳手臂上,两瓣rou唇被挤开,软rou贴着男人小臂上的骨骼突起磨来磨去,他爽得直哼哼,逼口不断流出黏糊糊的液体,他光是蹭还不够,非要钻到高天阳怀里去贴着他的脖颈撒娇,像发情的小母猫。早已经被磨得软红酥烂的xue被粗暴地碾了两下,阴蒂嘟了起来,高天阳默不作声地伸手去拧,一下就让黄子诚弓着腰喷了出来,爱液流到高天阳裤子上,打湿了一大片布料。黄子诚是爽完了,瘫软在高天阳怀里喘,蓝色的百褶裙上有明显的水痕,两条长腿颤抖着叠在一起,他软乎乎地喊:"哥……" 高天阳没搭理他,不知道是不是在发呆。黄子诚受不了,凑上去粘着他:"哥,你理理我嘛。" 天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骑着自己亲表哥的手把自己磨到潮吹之后居然还能如此坦然自若地冲高天阳撒娇——这事说起来还得怪高天阳,当时他寄人篱下,反倒被黄子诚敲开了心门,从此以后年长者心理作祟,一心想要回馈黄子诚,于是在黄子诚十五岁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往后日子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又羡慕自己,黄子诚像蛇一样柔软的身体缠在他手上,浅琥珀色的眼睛毫无疑问只有冷血动物才有。可是他的rou体是热的,有弹性的软乎乎的,他又叫了一声:"哥!" 高天阳如梦初醒。他已下定决心,于是一把揽住黄子诚的腰,声音冷下来:"去把柜子里的木马拿出来。" 要想驯服,必定先摧毁。黄子诚脸都吓白了:"哥?我、我知道错了……" 他两手绞得紧紧的,抓着床单,脸上忐忑不安:"我以后不敢了,真的,哥,我保证……" 高天阳自顾自走下床。黄子诚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现在上去阻止哥哥会不会让他更生气,直到高天阳打开柜子拿出木马,放在他眼前,黄子诚不可置信地看着高天阳。 木马确实是个木马,只是上面安装着两根假yinjing。都不算太大,但是对于黄子诚来说,完全可以把他喂得饱饱的。高天阳一次都没用过它,只是拿来威胁黄子诚——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再次唾弃自己对表弟用这样充满了浓厚性意味暗示的道具。 "自己上来。"高天阳尽力让表情保持冰冷。 "不要、哥、我不……我、我真的错了求你了哥我不要求你了……"黄子诚看起来快哭了,高天阳不顾他挣扎把他拎了起来,黄子诚哪掰得过他,受过训练的专业成年男子想制服一个刚成年的小屁孩简直不比抓一只小笨猫费力,又哭又闹也没用。他拿着一个眼罩和绑带给黄子诚戴上,视野和活动能力同时被剥夺,黄子诚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 假yinjing是黑色的,和他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硕大的柱头一点一点挤开rou唇插入xue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黄子诚啜泣着,从未被开拓过的后xue好像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吞下男人的yinjing,顺利地接纳了侵犯。他坐到底的时候两根假yinjing的顶部都正好卡在zigong口和结肠口的位置,要深不深,逼得他眼圈发红。 "哥……"他软着声音还想求饶。高天阳给他戴上口球,摸了摸头: "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唔!呜呜——"黄子诚拼命挣扎,然而他一动,本来处于平衡状态的木马也随之摇摆,两根假yinjing上下起伏在他的股间进出,亮晶晶的水渍一路蔓延到马背,他爽得脚尖绷直,口水滴到地上。高天阳架好摄像机,关上门,静默了片刻,决定还是去洗个冷水澡。